第7部分(1 / 2)

>  ‘鸢?哦那个金发的小妞吧,长得还挺可爱的。’就差直接将是我喜欢的类型挂在嘴边,吉尔伽美什轻浮地评价道。

‘说什么呢你!别打人家注意,王与王之间的结合是不被允许的。’士郎不由有点庆幸,还好早些时候这家伙不在,不然天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算国家之间的武力入侵是禁止的,但无论是现在的物资援助还是未来的贸易运输,想要真正的让国家富强起来,和他国的友好关系也是非常重要的外交环节。

‘别这么紧张,我又没说有兴趣。’用着似笑非笑地微妙表情看着士郎,吉尔伽美什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莫名的上扬。

完全搞不懂这家伙。士郎无语地看着情绪变化比天气还快的吉尔伽美什,实在想不通当初是怎么觉得他是个好王的。

至少,至今为止,士郎担心的事情还没有真正的发生过。

还能奢望什么?士郎本来就不是贪心的人,对他来说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正如他早就料到的那样,他并没有办法限制住吉尔伽美什的行动。

但既然已成事实,吉尔伽美什是他的王,那么就没有什么好再抱怨的了。

士郎是知道的,选择吉尔伽美什和天命无关,只不过是出于他的私心而已。

那么造成的问题也理应该由他来承担,如果天纲允许的话。

“你究竟要干嘛,我这里还有很多事。”就差拿出甜点塞给吉尔伽美什打发人了事的士郎将砚台都推理了手边,捏了捏发酸的鼻梁,单手撑住下巴。

“随便逛逛。”大刺刺地挂着我很闲的标签,吉尔伽美什压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那就来工作啊!你才是王啊!

忍不住在心中咆哮了起来,士郎握紧拳头本欲发作,在看到吉尔伽美什的脸后只觉得一股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泻了出去,耷拉下肩膀。

“别在这里晃悠,我很忙。”无力地冲着吉尔伽美什摆了摆手,士郎长长地呼了口气。

吉尔伽美什的眼中多了些什么,他诡异地沉默了下来,视线牢牢钉在士郎身上。

被盯得有点发毛的士郎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刚刚的态度的确不怎么好,就算从君臣关系上就说不过去,哪怕吉尔伽美什就没表现出身为王应有的模样,但这也不能改变事实。

更何况吉尔伽美什本来就是善于掌控绝对的控制权,漫长的生涯中都被当做是全知全能的神所供奉,何时能容忍无名小卒的呼来唤去。

虽然相遇之时的记忆开始有点淡去,但士郎还能想起那时的吉尔伽美什所拥有的残酷和漠视。

士郎承认自己稍微有点放肆,却不会为此而后悔。

以他的立场来说,这样才是正确的。

只是真的得到惩罚的话,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对此,士郎不会逃避。

“士郎,我记得你是我的麒麟吧。”吉尔伽美什将手指摆在桌面上,沿着下凹的细槽滑过,不再继续看着士郎,男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的。”士郎直起身体,不带半分迟疑地回答。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吧。”就算用了个相对疑问的句式,吉尔伽美什的口气可是强硬地肯定。

“是。”麒麟对王能做的最大程度干涉也仅仅是进言而已,无论王是否会接受,界定王的正确性是天纲的任务,和麒麟本身无关。

哪怕认为那是错误的,麒麟也不能违背王的言语。

要是王真的失去了天命,那么麒麟就会生病,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方式来评价王的好坏,麒麟就是如此可悲的生物。

“很好,跟我来。”吉尔伽美什满意地点点头,说完就直接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可是……”士郎刚想反驳,却自己中途叫停。

为难地看了一桌子的公文,士郎实在没有办法,一咬牙推开椅子起身,绕过桌子小跑着朝吉尔伽美什的背影追了过去。

士郎目瞪口呆地看着吉尔伽美什站在栏杆边上打了个响指,一只形状好像赤豹,额头的地方拥有独角,还长着五条尾巴,叫声宛如敲击石头时那般声响的妖魔便跃着墙壁窜了出来,很是低姿态地低头匍匐在男人的脚步。

这妖魔名为狰,并不是什么常见的种类,大多出现在深山之中,属于很少会攻击城镇的妖魔。

但就算几乎不会被人类所见,其力量依旧不可小觑。

毕竟大多数的狰都是年纪不小的老家伙,虽然还远远没有到达白泽那般的阅历,在寻常妖魔中已属于特别聪慧的了。

这些都是士郎听凛讲的,他曾经也见到过一只铮,只是没有足够的能力使之折伏。

说起来那是承影和莫邪还因此而受了不小的伤,前两次太过顺利的关系也让士郎对于妖魔放松了警惕,才会变成那样。

现在回想起来当然不会是为了自责,而是为了再度体会下狰的力量。

结果,眼前这只宛如乖巧猫咪般的大型妖魔又是什么情况?!

仔细看看,狰的模样倒是和吉尔伽美什曾经的宠物狮子有几分相像……

不对!这不是重点!

人类怎么可能收服妖魔!

麒麟也是用自己死后的尸体作为交换,对于妖魔来说那可是无上的美味和补品。

那么人类有什么,除了普通至今的口粮外。

当然这样的情况不适用于吉尔伽美什,他可是驯服野兽的高手,直视死亡的恐惧永远都是最便捷的套索,特别是他完完全全就拥有这样的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士郎总觉得这只狰看起来很可怜,特别是它彻底将鼻尖贴到了地面壮实的身体还在细细颤抖的模样。

“上来。”跨坐到狰的背上,吉尔伽美什冲着士郎招呼道。

轻嗯了一声,士郎走到妖魔的身侧,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吉尔伽美什从后面伸手单手环住士郎的腰,另一只手则握起分明是从骑兽身上拆下来的皮质缰绳。

不得不靠向吉尔伽美什怀中的士郎在最初的身体一僵之后,倒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边的厚实毛皮。

狰的喉咙发出一声轻微咕噜声,随后很快就扭头纵身踩踏着栏杆朝宽阔的天空奔去。

和其他骑兽明显不同的狰懒洋洋地趴在客栈旁的马厩里霸占着大块的面积舒展四肢晒着太阳,时不时有行人路过都不由地为之侧面。

说它是妖魔吧,哪有这么乖巧的,还束着缰绳。

但要说它是骑兽吧,院子里的其他骑兽分明被吓得不断往角落里缩。

不断有满脸心疼的主人匆匆赶来,担心受怕地绕过院中的大爷,边安抚边马不停蹄地拉走自家珍贵的骑兽。

狰对于周围的动静都没有理会的打算,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尾巴。

这家布置十分别致的建筑,经常会传出女子的娇笑声。

和魏隔海相望的荛,是已有近三百年盛世的富饶强国,国王是土生土长的荛国人,在四十七岁时第五次升山时被郯麒选中。

曾经是商人的郯王将矿产丰富的荛治理地有声有色,再过不久便是正三百年。

郯王在治国上拥有不俗的手段,是值得人民夸赞的好王,可是这世界上终究是人无完人,这位中年王者有个被大众所知晓的不良喜好,那就是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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