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2)

>  “别玩了,疯女人!”一只手从背后拎起奥兰多的脖子丢给了贝拉,“看好这个白痴!”

“你在对谁发号施令,多洛霍夫!”贝拉击碎了一个从高空随下的疙瘩藤荚果,又随手抛给奥兰多一个幻身咒,“有那个时间不如想办法把这面墙炸开!哦,该死……”她拖着奥兰多向后猛地一跃,“闭耳塞听!”静默的空间及时包裹了几个人,把曼德拉草致命的号叫阻隔在外面,“神锋无影!”她的咒语漂亮地划了一个圆弧同时将所有号哭的丑陋婴儿拦腰斩断,这才轻舒一口气,撤了静音空间,抬头冲着窗口发出一串恶咒,“那只赫奇帕奇的肥猪要把她的整个花匍搬来吗?多洛霍夫!你还愣着干什么?”

“我在试!霹雳爆炸!”长脸男人冲着漆黑的石壁狠狠甩出了咒语,咒语的反推力让他自己都向后退了几步。

巨大的火光撞击在墙上,却只是引起了几下震动,连个石块都没有掉下来。奥兰多正蹲在贝拉脚边,聚精会神地用魔杖捅着一摊胖毛虫般蠕动的绿疙瘩,歪头看了一眼墙上熄灭的火星,又继续研究起那些黏糊糊的绿色根茎,那些东西被他越捅越大,然后膨地一声爆炸了,溅了他一头的汁水。

“是超强盔甲护身……切!肯定是那个半妖精!真是麻烦!”贝拉在又一记魔鬼之焰失败后,不甘地唾了一口。

“换条路?”一贯懒懒的卢克伍德在战场上似乎换了个人,敏捷地闪开一记咒语,并帅气地抽了回去,从破碎的窗子里落下了一具尸体。

“不,我想用不着了。”杀意闪烁在那双疯狂的黑眼睛里,贝拉贪婪地盯着正向操场赶来的凤凰社队员,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刚刚好,我正为没有近身战无聊呢!”

奥兰多也顺着喧闹的方向望了过去:“不认识的人!”立刻丢开了已经被戳成一摊绿色烂泥的疙瘩藤荚果,迎着来人跑了过去:“阿瓦达索命!”

贝拉不得不带上其他食死徒一起赶上:“啧!居然比本姑娘冲得还快!不要命的小鬼!”

绿光闪烁、魔咒铿锵之中,双方各有参战者倒下,也都有更多的后备力量参与进来,操场上一时陷入一片混乱。

“黑魔王至高!”贝拉狂笑着踏过一具尸体,“蝼蚁!臭虫!贱种!统统去见梅林吧!”

“梅林的车子!”捕捉到熟悉词语的奥兰多回过头,愉快地大声对贝拉说。

贝拉没有听到他的话,但另一个人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茶色头发的苍白男人侧过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奥兰多?”

“你在看哪里,笨狼!”安东宁呵呵大笑,恶咒在苍白男人的胸前划出了深深的伤痕,也折断了他握着魔杖的右手,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魔杖飞了出去。那张长脸因为狰狞的笑意扭曲得更加厉害,他正要再补上一记恶咒,冷不防后退中的奥兰多一个踉跄,跌坐在狼人——莱姆斯?卢平的身上。

“白痴,交给你了!”安东宁瞟了一眼,自顾自地又迎上了其他的对手,留下还有些发懵的奥兰多。他坐在狼人的肚子看着长脸男人飞跑远去,又回过头来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举起了魔杖,忽然又停下动作,盯着他的脸思忖起来,慢慢放下了手:“……认识的人。”

“奥兰多,真的是你吗?”茶色眼睛带着惊诧而且疑惑的神情望着青年,“奥兰多?波伏瓦?”

“梅林的车子!”青年高兴起来,笑着挥舞着手中的魔杖,带起一道小小的紫色闪电。

“是……”卢平也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闪电是梅林的车辙,雷声是梅林的车子驶过,很高兴你还记得……呃,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么?”

“狗人!”奥兰多没有听从他的意思,只是歪着头问出自己关心的话题,“狗人呢?”

茶色的眼睛黯淡下去:“西里斯……他死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奥兰多已经对它有了自己的认识,他骄傲地说:“我能修好!”他低头看到了卢平胸前的血迹,举起了魔杖:“恢复如初!”

被咒语割破的袍子复了原,虽然衣下的伤口还继续不断地渗着血。

卢平露出一丝苦笑,但还是温和地夸奖道:“做得好。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听我说,你到城堡里……”

“你在干什么,小鬼?”一只细长的手将奥兰多从卢平身上扯起来,苍白面庞上的神情立刻一紧,而后又平静了。

“哦,看看这是谁?”黑发女人虽然在笑着,但眼中射出的却中鄙夷而厌恶的光,“肮脏的污秽的畜牲!新婚愉快吗?”

“托您的福,还……不错。”苍白脸色的男人说话已经有些艰难,但望着贝拉的眼神却没有一丝退缩。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黑硬的魔杖指向了狼人平静无波的双眼,“我会勉为其难地送那个会变脸的小贱人陪你的!”

狼人的神情猛地一凛,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死咒的绿光已经击中了他,他那双金茶色的眼睛失去了光泽。

“小鬼!”贝拉拎开了还想继续去研究卢平尸体的奥兰多,不满地瞪着他,“你在发什么愣?为什么不杀了他?对他念阿瓦达索命啊!”

“不认识的人,阿瓦达索命,主人说的。”奥兰多一脸无辜地看着贝拉,贝拉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厌恶地皱了皱鼻子:“差点忘记了……要命!狗、狼、你……卢克伍德说得没错,真是物以类聚!”

奥兰多还在试图走向卢平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但贝拉一面回击着凤凰社成员的攻击一面紧抓住他不松手:“够了!你还想去做什么?那头畜生已经死了!把他丢在那里就好!”他急切地挣扎起来:“我想要那个!他知道狗人!”

“居然还记得那只长毛狗……”贝拉烦躁地嘟哝了一句,“放弃吧!那条狗早被我丢到帷幕那边去了!”

“那边?”奥兰多转过头来望着贝拉,但后者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的身上,她故意将一只脚踏上了卢平的脸,冲着匆匆向这个方向赶来的年轻女子露出一个恶质的笑容,漆黑的魔杖在手指间打了个旋:“哟,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小~仙~女~”

唐克斯正焦急地四处呼喊着“莱姆斯”,贝拉的声音令她警觉地举着魔杖转过身。透过人群,她看见了贝拉脚下被不断碾压着的狼人,僵直了双眼停下脚步,握着魔杖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突然间,她一头粉红色头发猛地变成了惨灰色,发出一声哀恸至极的号叫:“莱姆斯——”猛地扑向了贝拉。

忙于混战的贝拉已经顾不上再拉着奥兰多,他又在跑来跑去的腿间蹲下,推着卢平的尸体:“喂!喂!我想要狗人!”

“别碰他!”唐克斯漂亮的脸上布满了凶骇的表情,恶咒擦着奥兰多的头发飞过,奥兰多茫然地望着她:“他不和我说话……”

“滚开,小鬼!别碍事!”贝拉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把他丢了出去,继续向女人发射着咒语,“他再也不会说话了。痛苦吗?伤心吗?这是你应得的!混血丫头!好好品尝这份恨意吧!”

奥兰多机械地站在一边,睁大眼睛注视着两个人的对决,年轻女人满脸的悲哀与伤恸、疯狂乃至绝望的挥杖,都深深地倒映在他漆黑的瞳孔之中。他垂下眼又望向那张前几分钟还在对他微笑的脸庞,任人群在他周围跑动腾挪,陷入了失落之中。

不知何处飞来的缴械咒击飞了贝拉手中的魔杖,她露出些许震惊,正要抢去拾回自己的武器,已经被唐克斯的魔杖指住,她不得不连连后跃以避开那连珠炮似的致命咒语,离自己的魔杖越来越远。忽然,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了身边呆滞的奥兰多,一把将他抓过挡在身前。年轻女人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一滞。贝拉对她露出了狞笑:“要杀了他吗?杀了他就可以杀了我哦!不过,这小鬼可不是食死徒,你确定要杀了他吗?小~仙~女~”

唐克斯迟疑了,黑发白衣的青年赤着脚低着头失神地站在贝拉面前,握着魔杖的手垂在身侧,似乎对自己处于何种凶险的境遇完全没有认知。疯狂的女人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冲着奥兰多的耳朵说:“杀了她,小鬼!”

没有回应。

“小鬼!”奥兰多的异样让贝拉诧异了,抓住他肩膀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动手啊!杀了她!”

“为什么?”把脸埋在长流海下的青年终于开口了,“为什么要做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居然如此热爱战斗场面……

卢平和奥兰多在阿兹卡班见过。

有人觉得卢平是多洛霍夫杀的,不过如果去查书的话,只提到他和多洛霍夫决斗之后阿不福斯就没再看见他,倒不一定就是那只弄死的。唐克斯没交待,不过既然贝拉因为伏地魔的缘故一直追着那娃砍,估计跑不掉她。

关于奥兰多为什么在战场上那么神游还能毫发无伤,一是因为幻身咒并且贝拉留着一只眼,二是因为他没穿食死徒的衣服不会直接成为攻击对象,三是因为他神游的时候一般蹲着或坐着,打不着他……如果还有四,那就是傻人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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