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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2 / 2)

“苏式……”盛斌抬起头,抓着苏式的头发:“你给我听清楚,我跟苏业回不去,你也是一样,就算我对你忍无可忍了,也不会是因为苏业的问题,已经发生的事,你没办法让它倒回去,这不是电影,你能够这么发疯的时间也不是无限的。”

他之所以愿意这么忍受,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苏式现在很痛苦。

他放不下对苏业的这份兄弟感情,又没办法面对自己,这么多年来暗自的较劲,他们兄弟之间的盘根错节的关系,早就说不清楚了。或许从当年他们的父母出意外那时起,苏式就没从中走出来,压了这么多年,苏业这件事只是彻底把他压垮了……他没办法完全感同身受苏式的这份痛苦,但是不介意这么陪着,骂人也好,打架也好,甚至是用话来刺痛彼此都好,这些既然是苏式的发泄,就根本影响不了他。

但是,他也不会一直让苏式这么下去。

“苏式,我不是被人惹急了也不会反击的人……任何事都有底线,你超过了这条线,就要按照我的办法来。”

两个男人用这么暧昧的姿势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盛斌发觉只要扯上苏式,事情就很难按照一个正常的逻辑去发展,他看着苏式闭上眼睛,很久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神依旧愤怒悲伤,却笼上一层挑衅:“你的办法?”

他一边说,一边扯开盛斌的衬衫,因为力气太大,被崩开的扣子擦到了他的眼角,他下意思的眯起眼睛,但没有放松手上的动作。

“刚才,可是你答应,今晚要让我上的。”

盛斌并没有反抗,只是仰起头彻底的放松在沙发上:“我没答应任何事。”

“但是你也没拒绝。”外交辞令那套把戏还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省省吧。苏式

把盛斌差不多扒光了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浓郁的酒气充斥着房间,挑高了□,却也盖住了清醒。

这种肉体上的欢愉,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

但是,却是麻痹自我的最好方式。至少,在苏式抱着盛斌的时候,他大脑中会有片刻的空白,不去思考三个人之间复杂的关系,不去思考苏业到底还有多少生还的可能,不去思考如果苏业真的出事了,他跟盛斌要怎么往下走下去,只需要深刻感受目前的彼此就好,纯粹沉浸在欲望的海潮之中,欲罢不能。

让盛斌趴在沙发上,苏式从后面死死的扣着他的腰:“我说……这种时候,你好歹也哼两声吧……”

从头到尾,他身下的这个男人都紧绷的像跟钢条,只是相比以前,似乎这一次,盛斌的全部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别放抗了。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不说……呃……话……么……”盛斌的喘息声很粗重,身体上的不适合精神上的抗拒叠加起来很考验人的意志力,他下意识抓着沙发的扶手,对苏式喋喋不休的废话感到烦躁。

“不说话……我怕你把我当成苏业!”

伴着这句话猛力的一顶,苏式压着盛斌的肩膀:“想骂人,就别忍着。”

“少废话!”

只挤出这么三个字,盛斌侧过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苏式借着酒劲压根不控制力道,这场□实在进行的像一场残暴的发泄,几乎没有什么快感而言。

但或许,在以前,他也曾经这么对过苏式。

他们两个人,都是在自己受伤时,本能的会去攻击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也还是无法停止。当年的他,现在的苏式,换了情况,换了方式,却似乎总是造成一样的结果。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偏偏他们就是学不会更聪明的办法。

相对屈辱感,更浓重的是接近自嘲的无奈,盛斌听着苏式故意的一次次提起苏业,索性闭上眼睛,懒得回应。

一直到彼此都精疲力尽的瘫靠在沙发边上,苏式歪过头,靠在一边:“……给我根烟。”

盛斌抬手随便摸了一会儿,抓到茶几上的烟和火机。

点了一根,然后放在苏式嘴里。

“我总觉得……那小子不会这么容易死……”那种从小到大无往不利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去见阎王了。

苏式懒懒的吐出烟雾:“我只要想到这个,就觉得火大。”

“你要是觉得他没死,就等他回来。”

“等多久?”

“那就看我们能活多

久了。”

盛斌从苏式嘴里抽掉那根烟,吸了一口,然后还给他:“反正,都要等下去。”

在苏式的记忆里,盛斌很少会用到我们这个词。

他口中的个体单位,除了我就是你,再要么就是他,这种超过一个人的复数,在盛斌口中听到,大概也就只有以工作为前提的时候。

苏式很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又觉得多说一个字都很浪费力气。

他们两个就这么靠着抽烟,一根抽完了,就再去点一根。

之前在孟加拉,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场景。只是那次,他们还是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惦记着不同的人。总觉得,这个过程漫长的很不真实,现在的两个人,竟然也落到了这种田地。

放不开,也舍不下。

仿佛在死死的缠着对方,但实际上,却没有因此而获得多少满足和兴奋。

但,这世上的感情关系本来也就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有些每天都沉浸在梦幻的甜蜜中,也有些人每天都清醒的计划着得失平衡,至于他跟盛斌,大概只是依靠动物本能的凑在一起,因为彼此都不愿意孤独的等待,也因为,精神上本能的渴求。

明知道是饮鸩止渴般的愚蠢,却甘之如饴。

☆、第 60 章

苏式想通,不是一两天的事。

就算是跟盛斌说开了,折腾累了,他放不下,就还是放不下。偶尔盛斌被闹急了,也会冷暴力的反抗一下,但是终究,妥协的还是比较清醒理智的那个。

天蓝说这简直是天理循环,当年是苏式一直追着盛斌跑,现在成了盛斌一天到晚要在苏式身后收拾烂摊子。

外人理解不了盛斌和苏式这种活的特累的生活方式,他们两个自己却没什么感觉。

只要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就觉得踏实。

就算是找麻烦,每天例行公事的见一面,打个招呼,也会觉得这一天比较实在。

相比一般恋人站在一起的幸福感,似乎盛斌和苏式在一起,冲突的气场更强烈,可就是如此,也让人觉得无法插入其中,他们有自己独特的沟通方式,相处模式,别人不解各种滋味,自然也评判不上好坏得失。

日子在这么别扭疲累的状态下推进,盛斌要陪着苏氏,要忙着外交部那些琐碎的工作,还要抽空去看图拉娜。

然后某天早上,他和苏式突然被电话惊醒。

这个点,按说是不会有人打电话的。

盛斌模模糊糊的在床头摸了一会儿,抓起电话的时候,意识还不算太清醒:“喂?”

“图拉娜要生了!”电话那边是口音略奇怪的英语,盛斌仅仅愣了一秒,然后立刻把苏式拽醒:“起来!”

苏式皱着眉:“这一大早你就又想要了?”

他昨晚还没缓过来呢。

“别犯病了,快点起来,图拉娜要生了。”苏式现在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在接收了这句话的意思并且反射给大脑之后,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啊?不是还要再过两天?”

前两天盛斌不是还说预产期的日子在下礼拜。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盛斌因为着急,说话也有点顾及不上了,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抓了钥匙就往外冲。

图拉娜一家人在这边都人生地不熟,叫车恐怕也不放心。

车是盛斌开的,苏式打电话把天蓝也给抓了起来,要他在私家医院给安排一个床位,医院那边都通知打点好的时候,盛斌正好车开到苏业家楼下。

幸亏,这一大清早马路上都几乎没什么人。

上了楼一听说图拉娜是羊水破了,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僵:“那怎么办?”

“无论如何,先送医院吧!”盛斌依旧是一群人里面稍微冷静的那个,苏式抱着图拉娜小心的上电梯,盛斌让图拉娜的母亲收拾了一点必需品,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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