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让邓永帮着给唐泽灌肠开苞之后,这位天之骄子清醒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或许是被打断了傲骨,又或许是因为爱人过度的关心,混着巨大屈辱、疼痛和背叛感的冲击下,巫鹏的话奇异地占领了他的脑海。将他的神志一一向外挤出身躯,无处可去的灵魂被牢牢地困在房间里,眼睁睁看着他自己沉沦肉欲的下贱模样——
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咬起衣服的一角,骨节分明的手捧着胀如木瓜的胸乳上下颠动。凑近看美人指尖竟还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棍状物体,在艳红微张的乳孔间模仿着男人抽插的频率上下动作。
唇间溢出难耐的吟叫,“一呃啊……哈啊,好痛……二,三,哈啊——”
仔细听,唐泽这声音竟是在自数颠动胸乳,抽插乳孔的次数。
唐泽跪坐在塌上,身前放着邓永从西域为他搜罗来的水镜,原本是丈夫给他搜罗的小玩意,现在被用来作为他练习颠奶和表情的道具。
——毕竟大师说了,孕毒若要疏解,必须讲究一个「通」字。
前几日,大师花费了整整一晚,骑在他身上帮忙疏通谷道。丈夫为着这事亦受了不小的苦头,身下的物事肿得老高。
还是大师看不过去,最后给他用细细的麻绳勒上,未免他这一疗法或有不适,还亲自让丈夫跪在床边,方便让大师疏通谷道的同时,帮他一起疏解身下的痛苦。所谓疏解不过是,巫鹏拿粗糙的绳索在邓永那狗屌上虚虚打了个结。
每当邓永望着他操唐泽狗屌支起的时候,让他自己狠狠地拉着那绳子勒上。没几下,邓永那狗屌就被巫鹏下的暗示给凌虐成了恐怖的青紫色。巨大的物事在后来只能软趴趴地蛰伏在身下,像是根没用的尿管子。
不过,唐泽也有些记不清楚那日的具体情节,只记得那在肠道中窜动的快感顺着尾椎,噼里啪啦地冲上他的大脑炸开……
那股充实了他全身、电流一般、混着些许痛楚酥麻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中紧咬贝齿的美人不自觉地松开一些,鲜红的舌头微微探出,抵着布料,透明的唾液粘连成丝,滴落在榻上。
不对,不对!不要再想这些了,视线落在微微隆起的孕肚上。
孩子,孩子……
唐泽凝起心神,加快手下在乳孔抽插的动作,屁股更快地摇摆了起来。
乳孔要通,必须每日都以长棍左右交替捅开。长棍的抽插必有技巧,顺着一丝丝溢出的奶液,上、下、上、下,上,动作越来越润滑了——
唐泽下一个动作用了几分力气,狠狠地往乳孔里捅去,将抽出时即将大股溢出的奶液狠狠地堵了进去,“十,哈啊!——”
对,奶液这么珍贵的东西,可不能随意溢出,得牢牢用长棍锁在里面。
还有表情,唐泽因着敏感处快速抽插带来的痛楚和快感,眯起了眼睛,但他视线始终盯着镜中的自己——
笑,孕妇心情也很重要。他想起神医叫他练习的神情,他隐隐约约觉得脑海里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神情。如狗狗一样探着舌头,像最为欠操的母狗一样晃动着屁股……不,是他想错了!
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育练习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看那镜中——昔日高傲清贵,包裹严实的冷面书生竟只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衣料本就少得可怜的肚兜还被唐泽亲自卷起,咬在口中,方便手上的动作。止不住的涎液被布料吸收,在衣物上留下深深的水迹。
骨肉匀称的腿不着一物,像圆规一样往外舒展,精致白皙的脚踝上,还有几个模糊的牙印。溢满奶液的胸乳被挺向镜子,仍遍布着多个巴掌红印的臀部,则如母狗一样高高撅起,随着手上的动作往后左右摇摆。
他一边抽插着自己的奶道,一边顺着快感将臀部往那榻上的雕花磨蹭。那腾云图样的雕花形状扁长,用力方向得当便能使短的一截按摩菊穴,同时长的一截又能插入花穴止痒。只是长度有限,对唐泽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啊……大师,大师……难受啊啊……”
“再进来一点……啊深一点……啊——”他呜咽着出声,无法自控地向那给予他断断续续快感的雕花磨去。木质的雕花上被媚肉不断吸吮包裹,透明粘稠的花液滴滴答答地淌开。磨到一处时唐泽还会尖叫出声,原来是菊穴那处还填着东西。花穴太过贪吃,捅得太深将那处东西又送进去了半截,刚好剐蹭在了肠道凸起处,这可不搅得本就骚浪的唐公子大发淫水。
等脑海中的白光逐渐消失,唐泽又复而往身后的雕花蹭去,仿佛想叫那填满自己的快感永不停歇。
他的手腕和脚腕还残留着前几日捆绑留下的红痕,不过唐泽似乎感觉不到那处的疼痛,专心致志地完成神医交给自己的任务。
如墨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身上,有几丝随着他上下的动作调皮地在他浑圆的弧度间晃动。如冰雪一般的面容上尽是情动的红晕,唇边随着轻哼不断淌下透明的液体,唯有那漂亮的眼眸里仿佛失去了焦距。
“嘎吱——”门被人推开,唐泽却置若罔闻,收缩着花穴去吞食那雕花。随着雕花上湿答答的水迹越盛,房间里粘稠滑动的声音越盛。
前几日还需要绳索束缚住才能听话的美人,今日便可以听从巫鹏指令在原本与丈夫共眠的房间里四处自渎,凡是形状可以摩擦身下穴眼的物件皆沾染了可以的水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唐泽原本的一身傲气像是已经被全部抽走,只留下天生取悦男人的浑身媚骨。巫鹏对自己调教的进度不可谓不满意,他抬起美人的下巴,不需半分言语。
美人便乖乖地吐出嘴里那片衣料,将红舌伸了出来。天之骄子浑身上下都是上天精心雕刻而成的,就连舌头都格外诱人。巫鹏毫不客气地捉住这根舌头,大嘴像是丑陋的青蛙贴上了唐泽花瓣一样的嘴唇,将恶臭的口水往美人嘴里推去。
“啵啵……嗯……”滑腻腻的舌头扫过唐泽整个口腔,使唐泽无处可躲。舌头被巫鹏捉到就被狠狠吸住,反复交缠。有别于情人间浪漫的交缠,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间,唐泽有种被猛蛇勾住的窒息感。
唐泽颤抖着睫毛,仰着脖颈顺从地接受着巫鹏的吻。在巫鹏的设定里,神医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治病的良药。故而每一日的生育练习,唐泽的嘴里不是被灌满老头突然兴致而至的唾液便是滚烫骚味十足的精尿。他已经颇为习惯这种吃药方式,神医几个动作间他就能判断出今天应以何种方式喝药。
只是巫鹏就算亲着了原本他这辈子也无法触碰到的美人的嘴,手上仍然不满足地往白嫩的乳肉袭去,就着唐泽抽插奶道的手又是捏又是挤,惹得美人亲吻间仍溢出几分难耐的呻吟。
分开时,那淫荡银丝还将毫不般配的两人连在一起,面容精致的一方还伸着舌头勾引衰老又丑陋的另一方,像是还没亲够。整个画面既诡异又莫名地顺理成章,样貌是不般配,但若是美人自甘淫贱,勾引对方,谁又能顶得住这种诱惑呢?
巫鹏砸吧砸吧嘴,想说小美人的嘴里真是又嫩又软,难怪每次鸡巴放在里面都能爽到飞天。他回过神想起正事,“夫人练习了几日,想必对接下来的内容已经很熟悉了。”
“万事讲通,但夫人不能总靠老夫,也要学会自己通通那谷道。这处穴眼……”巫鹏鼻翼喷出的热气洒在唐泽的菊穴上,只见那处害羞地蠕动了几下。动作间,伸出半截的勾绳若隐若现,甚至被吞得更深。长时间的磨蹭,也让穴口磨得通红,为了让神医满意,唐泽不自觉撅起屁股向老翁的鼻尖处蹭了蹭。谁知讨好的举动被巫鹏铁面无私地一巴掌拍在臀肉上以作拒绝,层层叠叠的巴掌印上又被盖上了新鲜的红印。
唐泽呜咽一声,不明白巫鹏为何突然发难,忍着羞意继续撅着臀肉摇摆,仿佛在说:他练习做得如此之好,神医为何发怒?
巫鹏伸出食指,未给唐泽准备功夫,便往穴眼口的那处勾绳抠去。惹得唐泽肠道那处的东西被拉扯动了位置,狠狠擦过肠壁,激得唐泽身下被缚住的玉柱弹跳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神医的指令,这可怜的孕夫连射精的权利也没有,更别提那三处被刻意控制起来的穴眼了。为了将天之骄子肉体的控制权牢牢抓在手里,巫鹏这些日子不可谓不努力。
毕竟他深知唐泽现在的听话都只是暂时的,天之骄子之所以能成为天之骄子,不仅是因为各项身体素质超越常人,更是因为他们坚韧不拔的心性。用邓永牵制唐泽只能帮助他占有唐泽的肉体,但无法对唐泽的精神进行彻底的改造。
所以他得抢在唐泽意识缓过来之际,将这具上天打造的完美身躯彻底驯服。让唐泽习惯精尿充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闻到他巫鹏的味道就会不由自主地摇起屁股,揉着奶子开始发情。甚至身上的每一处妙处都只能听他巫鹏的命令,就比如现在——
“夫人今日这小嘴怎如此贪吃?叫老夫都不好下手取出那串宝贝了。该打!”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得美人屁股红彤彤的。
唐泽虽然骨架小,但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身型。他下意识觉得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像惩罚小孩犯错一样打屁股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可思及自己做的确实不甚完美的生育训练,只好呜咽几声,摇着屁股去迎,不敢推拒。
巫鹏手指一探进那处紧致,就感受到了炙热的肠壁张着贪吃的小嘴在嘬自己的指腹。指尖探到一处环形的绳索,他弯起指节,故意往里面推挤,使得那勾绳越陷越深。
他反倒责怪起唐泽,另一只手更是大力抽打起那可怜的臀部,惹得雪臀激起几波肉浪,“夫人可是不想将这宝贝归还给老夫,才如此淫荡骚浪?哼,那不然便如了夫人的意,夫人这辈子都含着这串珠子过吧!”
说罢,作势便要收手离开。
“不是的,不是的!”唐泽着急地想挽留巫鹏,竟是停下了一只抽插奶道的手,往后抓紧了巫鹏的手往自己菊穴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磨蹭雕花那般,对着巫鹏的手蹭了起来,惹得巫鹏满手都是湿答答的水迹,“啊……大师,求你帮帮我……嗯哼,是我没用,没做好……我想把珠子还给大师的……”
巫鹏可不惯唐泽这般偷懒,当即说唐泽既然想把珠子还给他,便要靠自己还才有诚意。他随手便拿来一个玉质的大盘放在唐泽身下,示意唐泽不许撒娇,自己将珠子排出来。
于是传说中那清冷、疏离的冷面书生便着着一件凌乱半掩着胸乳的大红肚兜,涨红着脸发出奇怪的呻吟,“嗯啊……嗯……啊……”上半身一双藕臂向内收靠,紧紧捧着自己的胸乳上下不停抽插。
下半身孕肚比起前几日又大了不少,像是被灌满液体的水球。原是圣洁美丽的躯体,被下半身涨得青紫的玉柱破坏,平添一份凌虐的美感。再往下,遍布掌印的屁股则撅得又高又翘,绷紧了在用力。
巫鹏看着唐泽用力,肠壁收缩了几下,那沾满肠液的勾绳缓缓地探了出来。
“噗嗤……噗呲……答……”透明的肠液混着白浊的液体顺着绳索喷了出来,原来是巫鹏填在唐泽菊穴里的精液,美名其曰通完谷道后的药液按摩。
接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珠子探了出来。将那紧闭的肠壁撑开,顺着还能看到不停吸吮的肠肉。
“嗯……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排不出来了啊啊啊啊!”正当唐泽努力张开菊穴想将珠子排出时,他只感觉到了一股力量——巫鹏狠狠挺着肉棒冲了进来,那珠子一瞬间刮遍肠壁,被顶去了深处。
恐怖的快感劈开唐泽的大脑,他的舌头不自觉往外探,他看见镜子中的那大肚孕妇被神医骑在身下,狠狠地被通起了谷道。表情崩坏得像条被操坏了的小母狗,被老者环着巨大的孕肚肏了起来。
那串珠子是昨晚神医神医说诊疗初期,他收不住这一屁股的精液才要珠子堵着这处。毕竟神医昨夜射得太多了,把他的肚子都射大了。不管他怎么吸,总有一些精液溅在外面——神医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说他这个小屁眼没用了,得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这串珠子已经泡在精液和炙热的肠壁中一日有余了,将他的肠壁拓得松松软软更好通了之外,还把珍贵的药液锁得严严实实。
珠子是神医放进来的,现在神医叫自己排出去,但自己那淫贱的肠肉却又叫珠子去到了更深的地方。果然是如神医所说,他这个小屁眼什么都不会吗?
“噗嗤噗嗤——”巫鹏一插进去便感觉到炙热的肠壁更听话了,像是已经充分记住了自己肉棒的形状,亲亲热热地就裹了上来。肠道内粗糙的绳索和光滑的珠面交替擦过马眼,带来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感。
“哈哈哈哈太骚了,这屁眼都给老夫捅成了老夫鸡巴的形状!”巫鹏爽得大笑,戳到里面的液体时显然想起了昨晚唐泽被肏开的情态,“老夫这碰到的是什么?嗯?”
“是啊啊啊……药啊……神医好人昨晚射了我一肚子啊啊啊啊,肚子昨晚,好饱啊……呜呜呜,被堵住了……排不出去了……”
“哦,夫人这屁股这一吮一吮的……怎么排得出去?老夫不过是看时间差不多到了给你通通谷道,擦擦药,与你排不排得出有何干系?要我说,还是夫人这屁眼太不听话了!”
巫鹏不在意地颠倒着黑白,全然不顾是自己身下疯狂抽插性器惹下的麻烦,将那串珠子更是往里面捅去。他突然想起什么,嗤笑一声,问道:“邓狗昨晚是不是还偷偷进来看你,嗯?是不是有问起你这大肚子和大奶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说的?”
珠子被顶去了肛口,唐泽被肏得直翻白眼,口水淌满了锁骨,分不出神志辨别巫鹏的恶意,“啊……阿永问了……嗯我说,我说是怀孕月份大了……啊还有嗯,是神医……神医治疗得好啊啊啊啊啊!”
巫鹏身下那两颗沉甸甸的春袋疯狂跳动,他舔咬着唐泽曲线优美、皮肉匀称的背脊,抵着肠道深处痛痛快快射了一大泡精液进去。
滚烫的精液溢满了肠道,巫鹏故意射到一半便拔出一大截,使得黏糊糊的精液顺着便要滴落下来。唐泽在快感之余,也依稀感受到了穴口有液体即将滴落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不是珠子,是神医珍贵的药,怎可以浪费?
他下意识地夹紧穴口,想要挽留那流出的液体,却刚好方便了巫鹏。将巫鹏身下的性器吮得服服帖帖,“怎么办,呜呜呜药要流出来了!”
“滴答,滴答。”几滴白浊的液体就在话音的下一秒,滴落在玉盘上。
巫鹏颇没有诚意地抽出性器,扶着肉棒在那红彤彤的臀肉上乱画,将马眼上的液体全部胡乱擦了上去。他看着唐泽淫乱的情态,随口便说道,“夫人这小屁眼叫他张也不会,缩也不会,这药漏得到处都是,也不见一颗珠子出来。”
唐泽泪水盈满了眼眸,镜子中自己发骚的模样逐渐模糊起来。
他感觉下身的肌肉在不听使唤地抽搐,总与他的想法相违背。唐泽想叫那处穴眼夹紧些,感官却无法控制地放大精液即将流出的危机感。即使是放松,他也会无法自控地想到那放松肠肉往外推拒却正好被神医捅了个正着的恐怖滋味。
是啊,神医叫他排珠子,他做不到。现在连药都夹不住,他这处地方是不是没救了……
怎么办……怎么办?
昨天他是怎么做的……是了,是神医出手帮他的!帮他教训那不听话的小屁穴,还拿珠子一截一截串成长长的链子严严实实地填满了自己的菊穴……
唐泽感觉有什么罩在自己眼前的迷雾散开了,他呜咽着将屁股送去给巫鹏肆意玩弄,并恳求道:“呜呜呜神医帮帮我……帮帮我!我做不到呜呜呜……我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了,巫鹏等的就是这一刻——天之骄子主动将排泄权拱手送上,任由自己玩弄。
“当然可以……”他慢悠悠地走向唐泽,手握住了唐泽的下巴,故作温柔地用大拇指抹干了唐泽的眼泪,他缓慢地引诱着,“那你要说什么呢?”
说什么……?唐泽愣住,大脑里闪过无数话语,是老翁日日夜夜一边肏他一边俯在他耳边的淫言浪语。
他想起神医往他身后塞珠子时教训自己的话了——
“没用的母狗,精液泄得到处都是!
“屁眼都夹不紧!”
“吸啊,给老夫用力吃进去啊!”
……
唐泽眼泪更加汹涌了,却被巫鹏轻柔地动作一一拂去。好像一切的伤痛都离自己远去,只剩下老翁日复一日的声音。他哽咽着出声:
“小母狗……是小母狗想泄了……呜呜呜呜!让小母狗没用的屁穴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时他还说不出口,但重复了几次以后越来越顺畅。他喉间用力,大喊着,那声音似乎都要破窗而出,传入他挚爱的夫君耳中。
但他暂时想不到这个,因为他看见神医笑了一下,向他拍了两下手掌,缓缓地向他做出了宣判:
“那……就先从小屁眼开始泄吧。”
巫鹏居高临下,以恩赐的姿态俯视着唐泽,似是因为怜悯才吐出了只言片语,帮助无法自理的孕夫进行一场再日常不过的排泄。
唐泽只觉得肠肉疯狂抽动了起来,“噗嗤噗嗤……”几声后,刚被射入的精液噼里啪啦地落在玉盘上。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出,擦过穴眼惹得他快要跪不住了,大腿都颤了几下。
玉盘上不一会便盛满了白浊的液体,一团一团地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紧接着粗糙的绳索连着鸡蛋大小的珠子探了出来,唐泽努力放松肠肉任由他们下坠,“答——”第一颗珠子落到了玉盘上,他还未来得及放松,便余光看到了巫鹏伸向自己身后的手。
“泄——!”随着老翁有力的一声低喝,唐泽只感觉到那绳索被某一股力量拽住,然后狠狠地向外拽了出来。接连的珠子和被叠在一起的绳索由深处快速掠过肠壁中那处凸起,“噗嗤噗嗤”地往外掉,砸在那黏糊糊的玉盘上。
还未缓过来的大脑又被强劲的快感劈开,整个尾椎骨都旋满了电花往上冲。整个肉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快感把他的灵与肉用力地蹂躏着。除了伸着舌头,淌着口水失声尖叫,唐泽什么也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巫鹏不打算放过他,他轻轻地探了一下玉柱可爱的小脑袋,“还有这根没用的小鸡吧,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被绳索紧紧地缚住,精巧的肉棒却在弹跳了几下后,吐出了几摊精液。巫鹏解开了绳索,粗糙的手掌握着唐泽那处脆弱,对着肉冠处细细地搓弄了起来。
唐泽的精液这才一股一股地吐了出来,由于憋久了,白浊的液体浓稠发黄。原本涨爆的囊袋也随之瘪了下去,在反复射了四五次以后,可怜的肉棒只能吐出几缕精水。
就在有黄色的液体要从中喷出的时候,巫鹏又就着刚刚的动作用力地捏了上去,将唐泽的尿意给堵了回去。
“尿,我想尿啊啊啊啊啊……”不顾唐泽的哭喊,他将绳索又绑了上去。他往唐泽膀胱处揉了揉,判断了一下。确认唐泽已经在排尿的临界点时,将已经冷掉的一大碗黑漆漆的中药放在了唐泽面前,“把这一碗喝了。”
“呜呜呜神医,我憋不住,想尿……想尿啊啊啊啊!”唐泽只得到巫鹏按上膀胱的警告,便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低头就像小狗一样喝了起来——毕竟手还要忙着抽插奶道,唐泽对生育任务真的相当认真。
只见唐泽的下腹涨了起来,坠着巨大的孕肚看上去更为恐怖了,像是随时要爆炸的水球。
唐泽刚喝完就抬头看到巫鹏在他眼前又拍了两下手,他感觉自己身下的每一处器官都因为这两声拍手而颤抖。
巫鹏打开了房门,将唐泽带去院中的一棵树下:“爬到这里来,今天不绑着你了,自己爬。”
唐泽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房门了,因为巫鹏孕妇不能见风的说法,他每日不是被锁在床上挨肏,便是被牵到房间的每个地方自渎。外面阳光明媚,让他还瑟缩了一下,有些犹豫自己是否要这样赤身裸体地往外爬去。
只是膀胱快要涨爆的感觉不断地催促他,混着桂花香的微风拂过他的身体,温柔的触感使他忘了手掌和脚掌的疼痛,他加快了速度往巫鹏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鹏停在一处草丛,唐泽听到那无法抗拒的声音说道:“右脚抬起来……诶对,像小母狗一样真听话。尿吧。”
尿?怎么尿?他迷茫地抬起头,只看到巫鹏笑了起来,发黄的牙齿开合间的黑洞仿佛要吞食他。
“不是还有一处花穴么?用那处尿吧。”
唐泽心想,他的身体果然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一下刺痛后,滚烫的水柱从他从未观察过的那处喷溅了出来……大量的液体积在他的膀胱里,水柱猛烈地打在路边的小草上。身下快要涨开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随之漫上的是剧烈的快感……
“停!”金黄的水柱停了下来,可怕的胀痛又漫了上来。
“泄!”尿道口收缩了几下,又稀稀拉拉地尿了出来。
“停!”好不容易连上的畅快又被生生叫停,只能等待命令的主人再一次大发慈悲。
“泄!”到后面,唐泽逐渐麻木了。他数不清自己听到了几次巫鹏的命令,他只感觉身下好像被装上了一个开关,而控制权全在神医手里。神医的几句话都会让他害怕,因为他不知道哪里会因此漏出尿液或者精液来。
唐泽的神志越飘越远,亮光从眼睛消失前,他只听到神医大笑地喊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成了!成了!这条小母狗以后尿还是射都只能听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夜,那颇得两位家主赏识的开奶师大剌剌地躺在侯府准备的房间中。因为要贴身治疗的缘故,房间就安排在唐泽和邓永的隔壁,窗户上还张贴着未曾被摘下的喜字。房间只点了一根红烛,随着夜风明明灭灭,使巫鹏的脸笼罩在斑驳的光影中看不清神情。他粗糙的脚趾点着地板,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巫鹏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矮小的身材也因为烛光的投射在窗户上显出高大扭曲的黑影。他打开门,门外是穿戴颇为整齐的唐泽。他的神情有些局促,但良好的修养让他不得不低声询问自己是否打搅了大师的好梦。
巫鹏则假惺惺地回答,为医患辛苦点不算什么。
唐泽的神情更愧疚了,说自己这几日实在睡不着,想让大师看看。
他下意识觉得患处有些羞耻,主动将房门关上,靠近巫鹏。凑近烛光发现,面容冷傲的书生胸脯前已濡湿一片。借着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个激凸的点。
“神医,我……”唐泽身材要比巫鹏高不少,故站着说话时,不得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朝眼前那心思叵测的老头展现出其脆弱的脖颈,衣领中弧线优美的锁骨也随之展现出来。
再往下,那白嫩柔软的胸乳被紧紧束在衣袍中,唯有那湿润的水迹和凸起提示人们此处的曼妙。
唐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言说自己的病状,只好托起胸乳往巫鹏蹭去。像是希望对方直接出手,免去他自陈病情的尴尬。
巫鹏自然不会放过羞辱美人的机会,他伸出骨节粗糙的手指,往那凸起剐蹭了几下,“可是此处胀痛难忍?”
“啊……嗯,是,难受啊啊……”老人的触碰神奇地让唐泽胀痛难忍的患处生起酥酥麻麻之感,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像是寻求老头的抚摸一般,他自发地将胸部往老人的手指迎去,“再摸一下……啊!”
真骚!巫鹏指腹下湿意更浓,他看着面上渐渐浮上淫态的唐泽,坏心眼地在唐泽缓慢贴上来时,对着一侧的凸起弹了上去。肉嘟嘟的乳头当即给了正面的反馈,唐泽胸前的衣服更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泽还想迎上去延续这种酥麻快感,不过巫鹏已经收回了手。他背起手直接往房中摆设的木椅坐去。木椅摆放在屋内的圆桌边上,圆桌上的红烛将巫鹏的影子拉得更长,面上的神情融在黑影中,仿佛夜晚的鬼魅。
巫鹏一收手,唐泽感觉胸前的快感被生生斩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堵奶的痛楚。他站在原地,还保留着托起胸乳的淫荡姿态,偏偏面上还如冷霜一般的神情,唯有眼眸中因快感而起的水意方显出端倪。
“但现已子时,夫人独自前来我房中似为不妥。次日若传出风言风语,该如何是好?再者,老夫年岁已高,长时间站立已有些精神不济,恐怕今晚是无法为夫人再进一步治疗了……”
巫鹏虽然身体是个老头,但精神好得很。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逮住这个半夜背着丈夫偷偷潜入老头房间的大奶淫夫好好羞辱一番。
巫鹏已经连续三日未帮唐泽“通奶”了,这个精尿都已完全被老头控制的人妻连自己排泄都做不到,更说是替自己疏解涨奶的痛楚了。唐泽这几天虽说得了老头的恩准,可以与丈夫共躺在一张床上入眠。但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觉得邓永身上的味道无比陌生,尤其是在每晚邓永吹灭蜡烛按照往常拥他入眠时,他都浑身紧绷。特别是有时邓永不小心碰到自己饱涨的胸乳时,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暴躁和不安。
他只好每夜趁丈夫鼾声一起,便小心翼翼地挣开男人有力的拥抱,侧去床榻的一边,好让自己的胸乳好受些。有时实在难受得紧,他便只好迎着月光,敞开些许自己的单衣,捏一捏自己饱受折磨的胸乳。
银色的月光洒在美人的胸乳上,圣洁而又美好。而那对被美人自己玩弄在指尖的红果却意外得肿胀如石子,烂红如枣子,点滴的奶液迎着月光闪动着。如仙人模样的美人轻咬下唇,忍着呻吟,揉搓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但眼见胸乳的难受没有消减半分,他的动作越来越急,最后竟是将乳头拉成了肉条,大力推挤自己饱涨的水球。这手法,就算是最下贱的娼妇看了也要甘拜下风。
可是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捏,甚至是低头自己去吸吮那枚几欲破皮的红果。在巫鹏潜移默化的指令下,就算是拔出了拓阔奶道的细棍,唐泽的奶水也最多是滴滴答答流出几滴,对饱受涨奶之苦的他只是杯水车薪。
更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巫鹏封闭训练时房间的味道。他开始想念那浓稠膻腥的味道充斥在他每一处的毛孔,想念床榻的每一处都是神医身上浓重老人气味,还有每日清晨那滚烫腥臊的药液味道。但在重新与丈夫同床后,这些都消失了!
夫君身上好闻宁静的檀香再也无法给予他平静,唐泽每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甚至要靠嗅着沾染巫鹏味道的小物件,例如白天神医牵引自己在外练习孕妇走路姿势的绳索,又例如神医教导他排出的那串珠子,又例如盛放过药液的玉盘,他才能勉强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连几日,唐泽终究是忍不住了,挺着被自己玩烂也无法出奶的奶子,趁着漆黑的夜色,敲开了那心怀鬼胎的神医的房门。
而巫鹏对自己的成果自然是心知肚明,故意说出这番话羞辱唐泽,以进一步侵蚀唐泽的心智。而唐泽这几日满脑子都是感官放大的痛楚和渴望,自是不知道神医的龌龊心思——急切之下,原本尴尬无法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异常流畅了:
“神医高风亮节,众人皆知。我与神医不过正常治疗,怎会有风言风语质疑神医?若府上有这等脏污大师名声的小人,唐泽我定现将其赶出府邸!”
“那夫人何不白日,众人与邓大侠俱在之时,再唤巫某前来诊疗?”
“我……”义正言辞的唐泽被问住了,他吞吞吐吐。
是啊,为什么要这时来找大师呢?还特地要选丈夫熟睡之时,才偷偷摸摸地前来敲响大师房门?
“夫人答不出,自是此事仍有不妥。还请夫人……”
唐泽见巫鹏铁面无私,势要赶他走,当即便慌了,“我只是想让大师帮我像那日一样吸吸奶。”
房间只有一把椅子,唐泽此番前来是为了求人,自然不可能居高临下与巫鹏说话。他便自作聪明地跪在了巫鹏的身前,膝行凑近巫鹏,低头便是老人鼓鼓囊囊的胯部。
他没意识到这个位置的暧昧,只是下意识地向他熟悉的味道靠拢。他为了留在房间中,急急忙忙地就脱下了层层外衫。那柔软白嫩的胸乳这时才完整地展现在巫鹏的视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言出必行,唐泽初见时精致的乳首现在红肿不堪,小小的粉嫩乳晕也因日夜的吸吮扩大了一圈——真当是迎了巫鹏那句“不出月余就能完成大奶头大奶晕”的承诺!
最重要的是原本一手能掌握的奶子,现在丰满了一大圈,状似木瓜。蓄满了水当当的奶液,沉甸甸地吊在胸前。更神奇的是美人的胸乳在重力作用下,也不显下垂,傲人地挺立在胸前,染着溢出的奶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我这处实在是涨得受不了了,求求大师像那日一样帮我捏一捏,再用嘴吸一吸……”
“荒唐!夫人的奶子,怎么能让老夫这个外男捏一捏又吸一吸的,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只有那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才会像这样挺着大奶子跪着叫老夫吸奶!夫人知书达理,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唐泽疼得难受,唯有与巫鹏皮肤接触的时候痛感才略有减轻。他捧着奶子往巫鹏摆放在膝上的手掌蹭去,微弱的快感折磨着他,“大师,捏一捏吧……呜呜我好难受,求求您碰碰吧。不给邓永知道就好了……是我让大师做的,是我背着丈夫啊,呜呜是我要做大奶淫妇的,我太疼了……大师只是帮我治疗……”
巫鹏顺着唐泽的动作,揉捏了几把,以诱哄的语气说道:“哦?所以今晚来找我的不是唐夫人,是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唐大奶?”
“呜呜呜我是唐大奶,大师再用力些……”唐泽为追逐那稍纵即逝的快感,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巫鹏却变了脸色,将好不容易又蹭上快感的唐泽推开,“唐大奶这么下贱的玩意怎能脏了老夫的手,老夫的手可是要行医天下的。若在你这淫贱的大奶上玩久了,可是要耽误不少事的!”
唐泽被推倒在地上,巫鹏端坐的身姿在他的视野中颇为巨大,仿佛要倾轧自己。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贱,是啊……像自己这么下贱的淫妇,怎么可以脏了神医价值千金的手呢?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巫鹏粗糙的一双赤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光一现,竟是趴在地上,用胸蹭起了巫鹏的大脚。唐泽怕神医拒绝,主动先将白嫩的乳肉柔顺地贴了上去,摩擦起了巫鹏因为劳作布满老茧的脚。
“大师,啊嗯,用脚就可以了啊啊——我可以自己来……”红肿如石子的乳头在巫鹏粗糙指缝间擦来擦去,间歇着吐出一股股的奶液。酥酥麻麻的快感也随之劈上唐泽的大脑,他的唇边溢出一串破碎的吟叫。
“哼!”巫鹏自是不会让自己吃亏,他抓住唐泽的脑袋,就着对方跪趴的姿势,肮脏的脚掌直接踩在了唐泽雪白的乳肉上。
粗鲁的触碰让唐泽觉得涨奶的痛苦削弱了些,他努力地抬起胸乳,任老翁像踩水坑一样拍打他的奶球,“啪哒。啪。啪哒。”
奶液溢出,沾染在老翁粗糙的脚板上。柔软白嫩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奶子被摩擦得发红,冰雪美人在胯间露出淫秽又愉悦的笑容。
“真软,奶水糊了我一脚。”巫鹏身下肿胀的性器在美人活色生香的表演下有些忍不住了,他脚下动作不停,朝唐泽挺了挺胯。
唐泽白皙的面容被撞到,浓烈的膻腥气隔着裤子冲进他的鼻腔。最初他还有些不适应,但吃习惯这特制的“药”之后,唐泽对着气味甚至有些依赖。一天闻不到这味道或吃不到这药,他就觉得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