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后头叁日,我只能吃些清淡的饮食,第四日起,餐食越见丰盛,一日叁顿外加一道甜品,我终归得以好好慰劳我的肚皮。
这日午膳,我大口吃着花生猪蹄汤,却遭蓝嗣瑛一顿奚落。
「又没有人要同你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右贤王府苛待王妃。」
我白了他一眼,他知不知道我为了生那两个崽子,吃了多久的苦。心里边挺不是滋味,「不如我请神仙施道法术,我俩换换,让你也嚐嚐怀胎十月与生產的滋味如何?」
蓝嗣瑛当即闭上嘴,又讨好般的夹了块清蒸鱸鱼肉给我。
「唔,这鱼真好吃。」那块鱼肉从我嘴里化开,香喷喷的鲜味充盈满口,鱼肉绵软,吞入喉中尚能齿颊留香。回想起刚怀孕那段时日,吃什么珍饈往往让我呕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伤感,又夹了一块鱼。啊,能这般吃喝,当真赛过神仙。
鱸鱼让我消灭殆尽后,我又舀了匙香蕈鸡汤,蓝嗣瑛怜我大半年没好好吃饭,也不再拦我了。
他学起公公姿态,装模作样倒了盏桂圆枸杞茶,故作恭敬的捧上:「王妃请用茶。」
茶的味道还挺好,香醇甘甜,蓝嗣瑛说起那是他亲自煮的,得意二字爬满俊脸。
才吃饱没过多久,乳房便胀痛得有些难受,「唔,你快去带孩子过来。」蓝嗣瑛不知我急切要孩子是欲何为,也没多问,只是疑惑地让婢女将两个婴儿抱来。「先把昭儿给我,小白放床那头,然后你们都下去吧。」
我接过昭儿,婢女行了礼便告退。蓝嗣瑛在此,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便背过身去,拉开衣襟,小昭儿摸呀摸的,捧起我的右侧乳房吸了起来。
胸蕊又麻又痒,小腹更是带点痉挛感。餵起小昭儿还算客气,若是餵小白吃奶,她总是乱啃,次次都将我咬得好疼。然而我今次是头一回……同蓝嗣瑛处在一个房间里哺乳。虽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但让他眼神不善的盯着瞧,我的皮肤还是泛起显而易见的羞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劝着自己冷静,但让他瞧得久了,更难以忽视野兽般灼热的目光。
蓝嗣瑛这傢伙,甚或将我掰了过去,正对着他。而他飢渴的目光,似乎聚焦在昭儿口中,若隐若现的粉晕之上。
「你……你别乱来啊!孩子们都还在呢。」我红着脸撇过了头,身体一转,将昭儿稍稍贴近了自己,他嗯嗯吶吶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约莫两刻鐘过去,昭儿总算吃饱了,小手在空中开心乱挥着,啊啊叫了两声,我将他拍了拍,待他打出饱嗝才将他抱上小床。
蓝嗣瑛奇道:「墨儿不是头一次当娘亲么,怎的这么熟练?」他将怀里的小白递给了我,又拉下我另一侧衣襟。
我毕竟在那个时空活过,养孩子的观念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只是这些观念,也难以同他解释。
小白像是饿坏了一般,小手扶上我左胸后,啊的一口含住乳峰,还未长牙的小嘴吸得又快又急,比起她弟弟粗暴上不少。我皱起眉,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唉呀,你这头小老虎,松松口,娘亲让你咬疼了!」
蓝嗣瑛见我不舒服,有些不捨的问道:「是否需要为小白找个奶娘?」他一边伸手刮了刮小白的脸颊,小白呼嚕嚕的哼着声,两隻脚蹬得欢快。
我却坚持亲餵,一来对于子宫復位有益,二来许是母性大发,我就是想亲自餵养这两个小心肝。
「你一个男人当然不懂啦,亲自哺乳,对我身材恢復是有助益的,再者,我也不希望孩子不与我亲。」我摸了摸孩子的脸蛋,小白咯咯笑了两声,抓住我的手指。「唔,小白,你吃饱了吗?」她挺适时的嗝了一声,晶亮的大眼滴溜溜转向她爹,笑得傻模傻样,我便将那小小的身体塞入蓝嗣瑛怀里。
「接下来,该换我了。」那男人见没有了孩子碍事,便朝我露出邪魅的笑,「你可给我好好等着。」
我当即红了脸,双手掩住赤裸的上身,瞪着眼前的他:「什么换你,你那么大的人了,不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小白放在昭儿身边,火热的双眼一转,直钉上我身,两条腿一步一步缓的朝我走来,刻意压抑着急切,仅仅是望着他挺拔的身驱,竟也将我撩拨了起。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俩急促的呼吸声,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头待宰的羔羊。
「墨儿。」天幕般的身子向下倾压,将我带了倒,男子温热的吐息顺势洒落上我的胸,「我有多久,未曾如此狭暱于你。」
「你你,你说什么胡话……啊嗯……!」
左侧乳尖遭他张口劫持,不同于孩子带给我的感受,他的吮咬似添了媚药一般,异样的刺激自胸处蔓延全身,像有针在轻扎我,从发梢到脚指,无一不让他唤醒。我吓得汗毛束直,曲起了身体,想后退,却遭他抱紧了身体。
他使劲一吸,乳汁自胸蕊快速流洩而出,峰顶一痛,刺激之馀还掺杂些许难以忘怀的快感,我忍不住呜呜哭了两声。
「……孩子也能让你这么呻吟的么?」醇厚的嗓音传入我耳中,我回过神来,稍微拉了些理智做遮羞布,用力推拒起他的肩头。
「当……当然没有!蓝嗣瑛你快些走开,别同孩子抢奶吃!」
那个坏傢伙反而扯开我的左臂,折在床上紧扣手腕,狡黠的舌头在蕊上刮了刮,迫使乳汁又渗出了些。另一侧的乳尖,像是乞求着疼爱而挺立了起来,绽放的同时还闪着乳白色汁水。
我一个做母亲的人,孩子还在旁睡得香甜,竟让丈夫狭玩得浑身燥热,心里不免有些羞耻,便咬紧了下唇,防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喊声。然而就像他说的,久未行事,对于他的爱抚,我既怀念又上癮,抗拒的幅度便也小了些,甚至拱起了背,将身体朝他口中送了过去。
「你可知道,我有多嫉妒那两崽子。」他空下的一隻手攫住另一侧乳房,直勾勾盯着我的双眼,邪气瀰漫,周身慾望垄罩住我。「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小崽子也别想和我抢。」他低下了头,右侧红蕊旋即落入暖湿的环境。
又是一场刻画入骨的疼宠,我再也难忍快意,紧闭的喉间松了开来,高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峰让他挨个儿欺凌,忽闻外头有婢子行经,连忙将手指卡进牙关,咬紧指关节,呜呜闷哼,却仍有几句媚喊掉出了口。
「咱们成婚那么久,眾人皆道右贤王夫妇如胶似漆,这王府里还有谁人不知你的千娇百媚?」他用力咬了我一口,我疼哭喊了出来,红晕旁立时出现一圈齿印。
「你……你……」我想骂他,脑中却糊得像团毛线球,组织不起言语。好容易理清了思绪,他竟又吮了起来,我几乎是浑身颤抖哭着求饶。「蓝嗣瑛,为何你总白日宣淫!」乳水迸流的酥麻刺痒,连带子宫阵阵抽缩,不同于交媾,却似高潮般的快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谁让你这般甜美。」他对我的指控毫不在意,身子挪了挪,将我压制得动弹不得,「你怕不是蜜糖做的,浑身上下的水都如此甘甜,真教我欲罢不能。」他像是在补足大半年头未曾行房的空缺,双乳让他手口并用的拧捏吮吻,乳白汁液渗了出来又让他舔乾噬净,白皙细滑的皮肤上密佈红痕与齿印,天知道他还要怎么挑逗我。
可怜两朵胸蕊让他吮得红肿疼痛,直至再也泌不出乳汁,他才放过久未高潮而晕眩的我。
他意犹未尽的爬起,双腿跨跪在我身侧,手背擦了擦嘴唇:「得让膳房多出些催乳的补汤,否则我的王妃,还不够咱叁个吃。」
我气得将他赶下了床。太要命了,下回绝不当着这妖孽面前哺乳。
随着时光流淌,两个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蓝嗣瑛早已为他们定好了大名,诗经翻了翻,选出两句子,姊姊白皙漂亮,取作皓舒;弟弟身体不好,我们盼他平安健康,便取作昭明。
皓舒简直是宝宝中的佼佼者,未及半岁便能爬行,还能叫爹喊娘。婢女们照看孩子时,发现皓舒早早便能坐能爬,惊喜同我通报时,我本还不信,直见她对我伸出小胖手,依稀说了声「娘亲抱」,我竟落下喜悦的泪,难道这便是神的本能吗?
昭明相较于姊姊,便坎坷了些,我怀他时意外让崔秀秀伤着,生產时又拖了太长的时间,导致他时常生病,个头比皓舒还要小上许多。有一回昭明午夜高烧,虚弱得哭都哭不出声,险些要了他的命,我除了为他冰敷降温也做不上什么,还是蓝嗣瑛命人请来朱月医女,才救回昭明一口气。经此大难,我与他都吓坏了,他甚至在府里闢了处厢房,让李梟夫妇安心住着。而有了朱月帮衬,小昭明才将身子养好了些,勉强能赶上一般宝宝的成长歷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细雪断断续续的下着,年关又近了,王府新添了俩孩子,比之以往更是热闹非凡。我遣人将门拉开了些,烤起炭火,让房里添添暖意。俩娃子开开心心叠着积木,我与罗儷在一旁看顾着。
说起这皓舒,未及一岁便成日嘰哩呱啦吵个不停,听我们夫妻俩谈话,偶尔还要插上几句,刻意惹人关切。且她生性顽皮,比起弟弟还要令人不省心。有一回姊弟俩玩闹,皓舒体力好爬得快,满屋乱乱撞,将一盏瓷瓶撞得落了下来,她头上登时肿了个包,又让碎瓷划伤了手指。小女娃痛得号淘大哭,安静的昭明一听她哭,也跟着哇哇哭了起来。那日当值的婢女全挨了蓝嗣瑛的罚,此后我万是不敢让皓舒离了我的视线。
小皓舒盯着那盆炭火,好奇的凑了过去,让搧着风的婢女挡了挡:「唉,小郡主,不可以。」
她旋即转头对像我:「娘、娘,火。」
我笑着点点头,附和她:「对,是火,烫烫,不能碰。」
她开心的啊了一声,飞速爬向啃着积木块的昭明,同他咿咿呜呜的说起宝宝语,什么火啊什么烫的,总之我听不大懂。
昭明与他姊姊是个极端,不爱哭闹,对周遭事物亦不甚好奇,起先我还担心这孩子是不是发育迟缓,蓝嗣瑛却说这才是正常孩子发展应有的速度。因为皓舒学得飞快,我便忘了昭明只是个普通娃娃。
皓舒是唯一能与昭明教流的人,当他俩说起宝宝语时,昭明方显活泼了些,我很感谢有她的帮忙。
蓝嗣瑛早早办完了公事,换了身衣服来寻我,见皓舒满地乱爬,便伸手将她拎了起。「带孩子们去贴窗花罢。」我应了声,抱起昭明,随之跟上。
两个孩子晶莹可爱,颇得人喜爱,皓舒见了婢女手上的窗花,呀呀晃着手要抓,婢女见她好奇,问了声小郡主,便递了一张让她玩,那窗花到了手中,不一会儿便让她扯得稀巴烂。
「皓舒,不许吃。」蓝嗣瑛见女儿又要将碎纸片往嘴里塞,沉声对她。皓舒倒晓得如何拿捏她爹,呜呜哼得委屈,小脸包了包泪,蓝嗣瑛这大直男也不得不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女儿,同以前白虎那般善于玩弄男心,真是个小妖孽。
「小世子,您也想玩窗花么?」婢女笑着问了声,我才注意到昭明的小眼神,便拉着他的手碰了碰贴好的窗花。昭明一如既往的对这东西不感兴趣,小傢伙还真难取悦。
等我殿里的窗花都让婢女贴完,俩娃儿便让我们抱去吃饭。如今孩子已逐渐离乳,开始吃些副食了,不用每两时辰餵一次奶,我也乐得轻松。
如今我唯一的辛苦,便是应付,呃,蓝嗣瑛这个大宝宝。
我让他按上了桌,毛笔一笔一笔的在我背上挥毫,有些痒,他霸道的不许我动。
因为天冷,虽然有炭火烤着,当笔触贴上我身时,难免抖了一抖。
「唔……你究竟在画什么……」我想起身,然而双手早早遭他牵制。
他并不答我,低下头吹乾了墨,似是满意的轻哼。
我掐着时机起身要逃,蓝嗣瑛一把捉住我的腿,朝上一拉,让我又倒向桌面。
「你可还记得,咱们第一次,便是这般案上大战。」
他……竟还好意思提,那回男人发着大疯,怜香惜玉没有,却是横衝直撞连连羞辱,差点没将我虐坏。混帐的他……现在是想再来一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背让滚烫的胸膛覆上,节骨分明的大手掐住我的下顎,脖颈早已为他通红,血液沸腾着,叫嚣着要他的疼宠。
点点细吻骚撩着我的身心,他圈弄着散乱的长发,一手将我掛在腰间的衣衫撩拨得更松散,他像押解犯人般的架起我,每走一步,衣衫便往下滑落些,直至床前,我仅剩褻衣小裤掩着最后的羞处。
「墨儿,你让我等得太久。」他分跪在我身侧,我大气不敢喘一口。男人解着衣带,房里静的只剩衣物摩擦的声响。
「皓舒与昭明都睡得很沉了,罗儷将他们照顾得很好,他们不会夜半清醒。」哐噹一声,是他腰带落了地。「距离你產后也过去近一年了,你不要想拿身体不适来搪塞我。」他将束发拋了出去,「我会让你知道,你今夜将有多么舒服。」
上回他猴急提枪上阵,我下身欲裂,哭得可惨,他见我痛得咬破了下唇,连连求饶,便懊恼的饶过了我。
男人倾身下来,含住我乾渴的唇,手指攀上胸峰,对着乳珠细缝轻轻刮骚,逼出了些许白色液体。
「如今没有人能和我抢你了。」浅吻顺着肌骨滑移,最终来到胸上,他捏了捏乳肉,挤出更多乳水。另一隻手移至腿间,拨弄起待人採頡的小核。
比之以往凭添一份快意,汁水流淌的刺激让我拱起了背竖直了双腿,蒂上的拨弄又让我扭成了麻花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摆位,让他断断续续的欺凌,小径涌起一波海浪。
我的双眼闪着水雾,迷濛的望向他。这才刚开始而已,而摊上他这不服输的个性,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去。
我未曾注意,男人长指已经堵上穴口,让爱液裹得湿滑黏亮,他轻按穴口周遭,唤醒我下处的慾望,却偏偏不愿给我个爽快。他特别喜欢让我求他,然而上回撕裂的阴影縈绕我心,我虽是想要也不敢说。
于是我与他便耐起久来,谁都不愿意先服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儿今日竟如此叁贞九烈,看来我若做君子,倒是便宜了你。」话还没说罢,手指一转,全根没入。我惊呼连连,倒不是因为痛,反而久未行事而紧紧夹缩。
「啊……蓝嗣瑛。」我抖得像个筛糠,「我害怕……。不要……伤害我……」
「我怎么捨得。」长指动了动,啟动了浪荡的开关。两片柔软的唇自眉骨顺着鼻樑,来到下顎,吻上锁骨。他逼出了我语带呜咽的轻哼。
脚尖曲起,双腿让他掛至紧窄的腰上,他的手指揉磨得剧烈,我感觉臀下早已湿漉漉一片。他让我痉挛哀喊,乳水四撒,香甜淫糜的气味交织,一室充盈令人失控的爱意。
眼前让泪花模糊了视线,身子一冷,交叠于身的男人爬起,我依稀看见他退至我双腿之间,轻轻一捧,将我双臀高高抬起。
一条软物贴上花核,揉压得或轻或重,牙齿轻刮,口唇吸吮,教我浑身酥痒刺麻。他不疾不徐的欺负,用不上多久,小核便肿得敏感。
身体失去过多水分,我直喊乾哑,他朝我餵了口甜茶,掏出傢伙蹭上我的脸颊。我微开唇齿,硕物便顶了进来,朝着喉头深处顶弄几番,直至我险些气绝。
我呜呜闷哭,那男人拥了拥我,肉杵顶上小穴,未及我说不要,便将径口破了开来。
「墨儿,你痛么?」他怜惜我紧拧双眉,不敢造次,我几次调息,终于做足接纳他的准备。
柱身往深处挺进,内壁泌起滑液,痛楚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快意。男物抵动了起来,一抽一推次次撞击上壁的那点,穴里又酸又胀,几乎要击碎残存的理智。
他提起我的足踝,细碎吻上小腿肌肤,一手握住一侧软乳,用力一挤。我泣喊着不要,他却说他偏要,过分刺激将我折磨得脑袋断了片。他倾下身,将双乳往中间聚了拢,两朵珠蕊让他一併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