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一下僵在那里,不太敢动。
“傻瓜,”楼正勋伸手拍了拍她,“怕什么?受了伤我还能把你怎么样?我又不是禽|兽。”
白溪哼了一声,伸出手指头在他的掌心写着,“你就是!”
楼正勋用力亲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都在一起了,还不让我碰了?”
☆、102 楼正勋:老婆,让你受累了
白溪哼了一声,伸出手指头在他的掌心写着,“你就是!”
楼正勋用力亲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都在一起了,还不让我碰了?”
白溪哼哼唧唧,但是到底因为嘴上的伤口而“放过”楼正勋,没去咬人。
倒是楼正勋,眼底一抹幽光,似乎是忍了许久忍不住了,抬头一口咬住白溪的喉咙,狠狠一咗!
“啵儿”的一声,白溪就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瑚。
楼正勋抬起头来,“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饶了你!下次再敢乱说话,小心我直接把你办了!”
说着故意拧起眉来,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怒火的样子铄。
白溪却不怕,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哼哼唧唧的表示肚子饿了。
楼正勋无奈,“肚子饿?我还饿呢!”说着拉着白溪的手摸摸胯下,“胀死了。”
白溪吓得赶紧把手收回来,脸上通红通红的。
楼正勋看了好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不闹了,赶紧下去吧,陈嫂给你熬了汤。”
章郁说适当的喝一些滋补的汤能够加速伤口愈合,还开了不少的中药材给陈嫂,让她熬汤的时候放上。
所以虽然疼,白溪却依旧听话的拿着吸管慢慢的喝着。
白溪的伤口不深,但是很长。从嘴角几乎一直咧到耳边去,看着红红黑黑的一条伤口,确实是有些吓人。
白溪就算知道伤口会愈合,但是依旧是有些害怕的。再说她也不希望楼正勋看见,那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两个人在一起了,白溪就得更加的注意。
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白溪当然不希望自己难看的一面展示在楼正勋的面前。
所以拿着陈嫂煮的汤,白溪用一根细细的关系叉在那里,然后微微张开嘴巴,轻轻地咗着。
虽然喝得很慢,但是难免还是会疼,每次喝一小口,都会拧一下眉毛。
楼正勋本来就没什么食欲,看见白溪这样,他心里更是难受。叹了口气,直接将她手里的碗拿过来,接着又拿起自己的勺子。
轻轻地舀上一点,吹的温了,再递到白溪的嘴边。
白溪用手捂着伤处,怯生生的看着楼正勋,却不肯张嘴。
楼正勋无奈,“怎么,不想喝?”
白溪想要点头,肚子却突然传来“咕——”的一声,接着脸就变得通红通红的。
楼正勋轻笑,“赶紧喝一点吧,好歹能让胃里舒服一些。”
白溪窘迫的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楼正勋见她还是不肯张嘴,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喝汤,伤口很快就会好,到时候就没那么疼了。”
白溪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指头,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写道:“丑”。
楼正勋看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溪却以为他也是觉得自己不好看了,有些灰心的用手把桌子上的字给抹掉,低着头,很快就流出了泪来。
白溪都觉得诧异,她哭什么?
她没想哭的啊……
可是眼泪就是不停的流出来,鼻子发酸,她觉得自己好委屈。
楼正勋怎么能觉得自己丑呢?伤口是可以愈合的,章医生也说是可以不留疤痕的啊。
可是,他还是嫌弃了么……
楼正勋看着白溪的眼泪不停的滴下来,有些着急又有些无奈。上前直接把人给抱到怀里,“傻瓜,你想什么呢?”
楼正勋觉得自己就跟与白溪心灵相通了似的,看着她的表情就能猜到她的意思。
直接把人给抱到楼上,又让陈嫂把汤重新热一下,说是一会儿下来吃。
到了楼上,楼正勋直接把白溪放到床上,接着拉上了窗帘,打开了所有的灯。
白溪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楼正勋。
谁知道楼正勋竟然站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
羊毛衫、衬衣,裤子、內裤……
白溪满脸通过的低下头,不敢看眼前的风景!
楼正勋却没有丝毫要调|戏她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给抬起来。
白溪闭上眼,依旧不敢看!
果体啊!楼正勋的果体啊!
“小溪,睁开眼。”楼正勋拧了拧眉毛,有些坚决的说道。
白溪使劲摇头,她不想看,不想看啊!至少……至少现在不想看!
楼正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想对你怎么样,只是想让你看看我。”
白溪觉得楼正勋简直就是个变太!怎么,怎么能当着女人的面脱光衣服呢!
楼正勋见她始终不肯睁开,无奈又好笑,最后只能用食指在太阳穴上支撑着,直接用两个拇指硬是把她的眼皮给扒开了……
白溪:……
“看我的身上。”楼正勋说道。
白溪翻了个白眼,脸上红得要滴血的看过去。
结果只是看了那么一眼,白溪就吓了一跳!
楼正勋身上,竟然有一个巨大的纹身!
一条青龙从他的三角处开始,头向着密林,张着嘴,似乎是将私|密处含住。一路蜿蜒而上,从左边小腹拧着向上,从小腹到后背,接着再爬上肩头……
尾巴在肩膀处拐了个弯,又来到左侧锁骨以上。
白溪咽了咽口水,脑子里飞过“猛龙戏珠”的字样。
而戏的那颗“珠”,却让她不敢直视。
一条青龙纹身栩栩如生,似乎会随着楼正勋的动作吐纳,真的如同鲜活一般。巨龙的脑袋朝下,将隐秘的三角地带含余口中,乌黑的密林里趴伏着硕大的……
白溪猛地一抽鼻子,槽,流鼻血了!
楼正勋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赶紧拿过纸巾,给她擦干净流出来的鼻血。让她仰着头抬着胳膊,跟个傻子似的坐在床上,直到鼻子完全的不流血了为止。
楼正勋有些无奈的拿起睡袍,披上。
白溪低着脑袋,眼睛还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的。
楼正勋看她那副样子,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坐在她身边,握住白溪的手,“我不是想让你尴尬,我是想让你看看,我身上的疤。”
白溪不解,红着脸抬头看他。
“当年在边境的时候,我跟着雇佣兵出去做活儿。也算是九死一生了,耻骨那边中了弹。”
白溪吓得一下握紧他的手,虽然楼正勋说的风淡云轻,但是白溪却觉得如同扎骨头一般的疼。
楼正勋看见白溪这么紧张自己,心里暖暖呼呼的,就说起了当年的旧事。
那时候他还小,刚成年的小屁孩儿,总觉得自己能耐大过天。楼老爷子怕他学歪了不成器,就把人给送到边境去“学本事”。
楼正勋有一次跟着当地的人去做活儿,主要是帮着人看管一批玉石生意。
常年在边境上混的,没几个是清白的。大多都是豁出命去赚点钱,没人会老老实实的等死。
路上遇到了当地的一批流民,没想到竟然起了冲突。楼正勋那时候自以为他能耐大,枪法好,就当了先锋。却没想到……
“当时打中那个地方,我第一个想法是完了,老楼家在我这儿要绝了根了。”楼正勋说着轻轻的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废了根比被杀了还要难受,我当时真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了。可是低头一看,却发现竟然没打中那里。那会儿我还年轻气盛,等不疼的时候就想想我心里的那个媳妇儿,结果就看见根站起来了,这才知道没事。咬着牙捂着伤口,挣扎着找了个寨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大夫才缝了伤口。回来以后我就找了个不错的纹身师傅,把这里给盖住了。当然,为了霸气点,我选了一个这么牛气的纹身。”说着还轻笑起来,好像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