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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等一下你到我房间来……”
亚月细语呢喃后,轻柔的捏了捏郝壬的手臂,一阵酥麻感传了过来,郝壬整个人瞬间呆掉。
亚月轻巧的转身上楼,留下表情定格的郝壬在位子上胡思乱想。
萤幕上自己角色被打死的讯息传来,郝壬呆呆的看著萤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怎么会突然想把男朋友的弟弟叫到自己房间去?难道是亚月耐不住寂寞……但这样怎么对得起老哥?
郝壬在电脑前坐了一阵子,才下定决心要到房间去拒绝亚月的邀约,总不好让好不容易认真看待这段感情的淮单就这样被劈腿,搞不好他知道后气到会变得更缺德。但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郝壬,满脑子却都是等一下在房间会看到啥景象。
是亚月带著一个谜样的微笑一丝不挂的倒趴在床上,白皙的脚指上还挂著自己的丝质内裤呢?还是一进门后灯光一暗,一个滑嫩娇柔的身体就这样钻进自己怀中呢?越想越歪的郝壬才刚回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停在亚月的房间前,那以前住著父亲的地方,此时里头竟然住了一个漂亮的吓死人的御姐。
一阵犹豫,郝壬终于紧闭著眼睛,战战兢兢地开启了木门,女孩子房间特有的香气传了过来,他是完全不敢看房内会有什么景象了。
“你闭著眼睛做什么?”
亚月的声音传来,郝壬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她穿著一件衬衫抱膝坐在床上,大大的眼睛看著不知所措的郝壬,素白的枕头就在她的身边,披散的长发还垂到了上头,郝壬从来不知道哥哥的女朋友有这么诱人。
亚月站起来转身背对他,淡淡的说:“等一下,先别动房间里的其他东西。”
郝壬刚听到这句话,背对著他的亚月却已经开始解衣服的扣子,他脑中轰然一响,整个人再次呆掉。
亚月的衬衫上衣缓缓的被解开,她将前段的衬衫衣口往两旁一拉,背后的郝壬登时看到她白皙的背部,那上头甚至没有穿戴胸罩。
“等……等一……下……”亚月已经开始脱裙子,结结巴巴的郝壬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能……”
转眼间,亚月全裸的背面已经出现在面前,郝壬想闭上眼睛,但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控制自己不听话的目光。
光滑的白皙皮肤上柔美的闪著光泽,头发下成熟细长的颈子和如刀削的肩膀,亚月用手指轻轻的梳过披散的长发,让那些发丝直直的顺过她骨感均匀的滑嫩背脊,遮住了臀部的上半边,俏臀和没半点多余脂肪的长腿,让她的身影仿佛是一朵出水芙蓉,美得不可方物。
怎么会这么漂亮?……郝壬忍住憋了十六年的生理冲动,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房间另一头的亚月没有回头,她只是从床上拿起了一件白袍衣,轻轻的抖一抖后披到身上,穿完后,她再次拿起一件红色的长裙,熟练地穿到了腰际。
白皙的双手缓缓将复杂的穿衣步骤一步步的完成,背向郝壬的亚月提起手来将披散的头发用红布绑成了个俏丽的马尾,缓缓的转身走来。抬头一看,她不禁停下了脚步,那个坐倒在墙脚、整个脸都是鼻血的人不就是郝壬吗?
“你在做什么啊?”瞬间穿著巫女服的亚月问。
好问题,真的是好问题,一般女生应该不会想到要在男朋友的弟弟面前全裸更衣吧?发现自己整个想歪的郝壬抽搐著嘴角。
无奈的帮郝壬处理完鼻血后,巫女打扮的亚月从床的角落拿出了一根驱邪幡,她抓住郝壬的手臂,一反手,蒲牢黑色的伤疤映入眼帘。
直到这个时候,郝壬才发现亚月已经换上了巫女的服装,他有点讶异的注意到亚月认真看著蒲牢的眼神,此时她正快速的用手指抚触黑色的龙形,带给郝壬一阵酸麻的感觉。
他才刚想问些什么,亚月却将手指贴在唇上示意他乖乖闭嘴。
观察了一阵,亚月淡淡的说:“你有没有发现蒲牢的位置和刚开始不同了?”
啊?听到亚月的说法,郝壬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在解家房间内看到蒲牢的记忆在脑中亮起,郝壬依稀记得当初的龙形只是停在自己左手脉搏处而已,大小也较现在小了一点,而如今的黑色龙形伤疤也已经整个移到了下臂前端,龙头更是已经接近了肘关节。
“好像往上游了一点……”
“你知道这条龙一游到你心脏的位置时,你就会完全变成蒲牢这件事吗?”亚月冷静的说。
“最后会变成龙知道,但是龙的位置这件事不是很清楚。”怪了,亚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你之前提过曾经使用过‘崩’和‘远当’,那是有副作用的,你知道吗?”亚月走到了房间的一角,倚窗看著郝壬。
“会抽筋而已,不是吗?”郝壬傻眼,怎么会就这样聊起来了?
“会抽筋那只是因为你的身体还没有办法适应突然间放出那么多能量,但是最严重的后果不是这样。”亚月把玩著手上的驱邪幡:“每一次借用蒲牢的力量,你都等于是在帮助它侵入你的身体里。现下的蒲牢还不能完全突破太古封印,它还需要慢慢将力量渗透到外界才能变回最初的太古九炎龙,而逐次借用它力量的你就是个最好的途径。不过,即使你不使用那些武术,它还是会慢慢向上游去,只是变化的快慢而已。”
看著亚月一脸严肃,郝壬错愕的问:“那……我还有多久的时间可以活?”
“半年,距离你失去身为人的意识化身为龙的时间,最多只剩半年。这段期间内,你死也死不了,不管受再重的伤,蒲牢的力量会使你不断的复活。而且每复活一次,都等于是在借它的力量,这会带来什么后果,自己想想看吧!”
自己的命只剩下半年,郝壬脸色变了一下,看著手臂上的蒲牢,终于了解这事情的严重性。早知道被寄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不过……为什么亚月会……
“那怎么办?”压下内心的好奇,郝壬只得从头开始问。
“不知道,我唯一想得到的几个方法都是不可能实施的。”亚月淡淡的说。
郝壬颓坐了下来,虽说很早就知道最后一定会是这种结果,但要正式面对它的时候,却还是无法冷静下来,只剩下半年而已,一向不和人斗强逞能的他,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呢?
“那说说看吧,你想到的那几个方法是?”郝壬叹了口气,低头看著地面,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亚月说的是对的,毕竟,此刻的御姐身上还穿著象征专业的巫女服。
“有三个方法,但是几乎都不可能。”亚月走了过来:“第一个方法是最简单的,找个功力凌驾在蒲牢之上的高手把它封印起来,但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九天之内,没人打得过破解封印后的蒲牢,即使是‘九脉’里头最强的几个‘脉主’也不行。”
郝壬想起在解家大宅里说话冷冰冰的男子,就连自称“天脉门人”的他也对这件事完全没办法,看来亚月说的绝对不是虚言恐吓。
只不过……九脉?郝壬抓了抓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