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快乐的时光永远短暂。当接到刘」袭联袂邀请郭嘉过府一叙地消息后。高勇轻叹一声:“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总会走。刘主廉去其五√时间内必须要征北军顶住孙策的攻势,奉孝只管漫天要价。此次机会如此之好,说不得,只能把会稽郡弄到手了!”
郭嘉很喜欢敲绣杠地感觉,得意道:“主公放心便是,会稽郡乃是囊中之物,倒是董袭机敏,说不定会出些状况。”
高勇望了望不远处凝视湖面的大乔,微笑道:“董袭知恩图报,又机智果断,可匣身本领在刘手下发挥不出一半。为了将来,取得会稽郡是底线,吴郡也要保证至少一个海港!”
郭嘉道:“嘉打算把盐官要来,这样才能与永安连成一线,让钱塘固若金汤。”
“可以。但有一点必须注意,掌握好火候,不能谈判破裂∠竟在几年之内,扬州只能采取守势。”
郭嘉歪起头道:“是不是主公说的‘三足盯,互相牵制’!”说完拿起树枝在地上画出扬州目下地势力划分,“孙策果如主公之言:勇猛、果敢、出手迅捷,兼且智计百出,短短数月已攻占豫章、丹阳、九江大部,实际上掌握了小半个扬州。可怜地刘打来打去,只束危将寡地吴郡和残缺不全的会稽郡,勉强算是三分之一个扬州。考虑到三方兵力对比……孙策仍占据绝对主动,相信不久之后九江也要落入其手,那时面对三线合围,主公可有应对之策?”
高勇点头道:“只能立足于扬州本地,扩建地方警备队,使之成为可以独当一面地量。”顿了一下,视线移向遥远的天边,“此番南下的四个师要在春季陆续返回北方,所以,在警备队训练完毕之前,必须采取守势‰必刘也需要时间修养恢复。惟有孙策接下来的举动是个变数,不得不思虑周密。”
郭嘉双手抱胸思量道:“扩建警备队?若让刘或者孙策的人混进来会很麻烦!而且,这样做会不会引起不良反应?”
“正是考虑此点,我才迟迟下不了决心。可眼见开春将至,天气转暖后北方将士必然难以适应扬州气候,短期内或可应付,长期的话就困难了。”高勇犹豫道。
郭嘉沉默片刻,抬起头问道:“主公打算扩至多少人?”
“不少于两万!再与两个山地师和五个海陆师配合守御城池。”
郭嘉看看地图,又看看屋顶,缓缓点头道:“两万人不算多,考虑到战斗力,嘉担心不足以对孙策形成威慑。”
高勇淡淡道:“这个我也想过,可是综合送来的会稽郡及九城人口情况,两万人已经是极限了。除非……”
郭嘉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除非扬州百姓愿意到会稽郡,或者山越族人愿意搬出深山。这么说主公安排山地师进驻会稽郡也有此用意?”
“差不多吧,隔亨望,多少都有些联系,让夷州劝说山越更容易些!”
这时,官道驶来一辆马车。高勇拍拍郭嘉的肩膀,“刘来接你了!不用着急回来!”
郭嘉凝望一眼小乔,依依不舍道:“哪能?嘉保证速去速回!”
……
吴县县府,刘仰靠在长椅上长出口气。屋内温暖如春,旁边就座的薰袭也难得平和心境,思考最近以及将来的事情。“州牧,郭嘉狡猾机智,绝不能轻易答应他提出来的要求。如今仅剩吴郡、会稽二郡,再不能有任何退让。”
刘沉声道:“这点我也清楚,可若不答应,万一郭嘉翻脸,扬州岂不是要落入孙贼手中?又当如何面对先帝、面对朝廷?”
薰袭无言以对。正巧郭嘉赶到,才将这份尴尬打破。薰袭迎出府外,邀请道:“郭军师别来无恙,一别数日,董某想念的紧啊!”
郭嘉年少老成,微微昂起头看向比自己高出半头的董袭,“董别驾操心国事,嘉钦佩不已。”
“呵呵!”苦笑,“操心又如何?奸臣当道,贼寇横行,董某渐感力不从心啊!来,说这些做甚?屋里请,酒宴已备好,刘州牧要亲自向郭军事谢。”
郭嘉也不推辞,抬腿进院,嘴上却说道:“怎可如此?嘉不过是一幕僚,何敢劳动州牧相请?”
“为报救命之恩,些许礼仪何足道哉?”刘不知何时走出屋门,站在过廊中等待,整洁的衣服看不出旅途的疲劳,惟有一双深邃的眼诀露出淡淡的忧伤。
郭嘉一怔,露出理解的笑容,“都是朝廷官军,何来谢不谢之说!刘州牧客气了。”刘闻言心中微微感动,伸手相请道:“屋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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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暗度陈仓(8)
州四郡,不知郭小弟有何看法?”不知为何,刘不顾董袭劝阻连饮几杯,以致双眼朦胧,身体微微晃动,似乎随时都有醉倒的可能…袭只好小心翼翼的陪侍一旁,酒也浅尝即止。
郭嘉见两双眼睛望向自己,沉吟片刻,“孙策军势已成,恐怕短期内仍将占据优势。”
刘皱皱眉头问道:“难道连百战百胜的征北军也抵敌不过?”
郭嘉淡淡一笑:“刘州牧误会了。所谓军势,乃天时地利人和三者而已!现今冬季将去,北兵不习南方气候,军内已有水土不服者,如此下去战力必然削弱。况且州府军兵新败,士气正处低谷,此时若要强行出兵,绝难取胜!此乃天时,至于地利、人和,刘州牧应该比嘉更了解。”
薰袭眼睛一亮,显然理解了郭嘉之意。倒是刘晃晃头,叹息道:“时间不等人啊!如今吴郡人心思动,拖延越久,于州府越不利。”
郭嘉闻言却摇摇头,“刘州牧不要过于悲观,孙策的形式也不乐观。勿忘其后尚有荆州、豫州挥眈眈,近半月攻势恐怕已用尽全部力气。”
“哦?”薰袭思量道,“郭军师难道是说孙策已到强弩之末再也无力进攻?”
“虽不中,亦不远矣!”
刘困惑道:“那又为何不趁势发动反击收复失地?”
郭嘉眼睛一眯,嘿嘿笑道:“其实,除了水土不服之外,还有两点制约夷州援军。”
薰袭心里一紧,知道郭嘉终于露出了獠牙。刘脸色亦动,淡淡的说道:“何雌约?扬州府已经全力配合了!要钱给钱,要粮给粮,要地给地!难不成还要……”
郭嘉赶紧伸手制止,“刘州牧又误会了,嘉所言制约并非来自州府是在地方郡县!”
“哪里?”刘压抑心中逐渐燃起的怒火。
“盐官和会稽郡王朗!”
“绝不可能!”薰袭抢在刘之前吼了出来。
郭嘉瞧了瞧焦躁的董袭,笑道:“别生气啊,听嘉把话说完!”言罢,走到屋中,“先说盐官。此地渔船时常钻到钱塘港附近,给往来运输的货船造成很大麻烦,而且敌人也能趁机窥探,亟由货船数量。判断出夷州援军的兵力。此外,小渔船时常划到货船航线上,碰撞事件时有发生,为此。盐官已有几十户人家跑到县府告状。”讲完,郭嘉摆出一个苦脸。
刘毫不在意,冷声道:“些许草民随他们闹去,难不成还敢反抗州府?你再说说其他的!”董袭本想插嘴。可听到刘的胡话,也乖乖的闭上了口。心里却嘀咕道:“州牧喝多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草民?唉,若孙策听到岂不乐开了花!”
郭嘉也没有料到刘竟说得如此无情。可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地遭遇也算有情可原。“另外的制肘……刘州牧对王朗王太守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