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适合埋伏。为了死难地军兵百姓,请准许安儿
赤奴珲亦抱拳请缨,“珲儿愿与二弟同去,不斩下一千个鲜卑脑袋绝不收兵!”
赤奴颜晃晃肩膀揉揉手腕,“托高将军福过了几年安稳日子,不知道这身老骨头还能杀敌立功不!高将军曾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走,赤奴家不能辜负娄第一大族地名号!”
半刻钟,两千高大威猛的娄勇士整装待发,刀盾、弓弩全副武装,配上征北军地黑色精钢铠甲,比机步兵还要有气势!作为重甲步兵的主要兵源,娄人天生的魁梧体魄丝毫感觉不到重甲的累赘,反而更能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这一点是普通人力所不及的。
赤奴颜虽显衰老,却仍能穿戴起一身红黑相间的重甲,挥舞战刀呐喊道:“娄勇士们,报恩的机会来了!”
两千重甲步兵齐声大吼:“杀光鲜卑人,保卫三江郡!报恩,杀敌!”隔着面具发出的嗡嗡声震人心魄,仿佛闷雷滚落、地震到来!
赤奴颜满意的看着两千勇士,剑锋西指“出征!”
警惕小心的赶向夫余都城的拓跋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老天爷为他安排了一位劲敌一生的劲敌!
看到鲜卑人迅速扩大的战果数以千计的俘虏、多达数万石的粮食、布匹、绸缎、衣饰、美酒……所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奇事物一齐出现,不仅普通的鲜卑族兵大开眼界,连拓跋虎也发出惊呼,不得不赞叹三江郡的富饶!这里不过是偏远的边境地带,若是中陆腹地岂不富可敌国?
贪婪的欲望在每名鲜卑族兵的心中生根发芽快速成长,驱使着他们如蝗虫般扫荡路上的一切!殊不知天道昭昭善恶终有报,贪婪是要付出代价的!
连夜行军的刘虽以乒,但仍打起精神赶路。身处长长的火龙之中,刘第一次感到不虚此生!八个暂编师四万人组成的火焰巨龙绵延数十里,清晰的映照出宽阔的道路,夜空中的繁星亦为之夺目,“这是多么强大的量啊!换作五年前,自己绝对不相信有人可以在三五天组织起六万人的军队!但是,五年后的今天,当自己身处其中时,才真正明白到高勇何以立足东北!何以吞并幽、冀!照此下去,占领所能占领的每一块土地,击败所能遇到的所有敌人,将不再是痴人说梦!”
呱答、呱答的急促马蹄声穿透淅淅簌簌的迈步声传到耳边,“报督军府急报!第龙骑军奉命北上增援,预计于二十八日抵达;第骑师预计于二十九日抵达,右军师亦随同赶来。”
刘闻令精神大振,“好!文和来了!还带来了三万龙骑兵,呵呵主公大手薄!既然摆上了餐桌碗筷,也不好太小气!”沉思片刻,刘急令9、70暂编师改道兴中要塞,说,当年主公曾招待敌人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呵呵,不才,只能委屈鲜卑人尝尝半生不熟的大餐滋味了!”
冀州高唐,魏明等到了沮授的答复,只有几个字:“北线无碍,计划继续!”紧张的心情终于缓解,魏明相信征北军的战力,相信沮授的判断,更相信主公的安排!
“魏将军,济北国战报!鲍信率主力赶至临邑东南五十里,卢县守军分兵南下驻守肥城,城内仅余老弱残兵三千人!”
魏明摊开地图拿过松油灯仔细查阅,“临邑情况如何?豫州军有没有攻克?”
“尚未攻克,桥虽集中两万兵力猛攻,却始终无法登上临邑城墙。目前战事处于胶着状态。”
魏明拿出一根刻有标度的尺子测量临邑到卢县的距离,心中不断盘算着各种可能……“命令54机步师、2弩盛即开赴荏平渡河南下,于临邑以东五十里处登岸,务必将鲍信回援的兵马堵截一日!命令53步师、弓弩时接攻打卢县,告诉各位团长:半日之内拿全都滚回连队重作新兵!”
军令下达各连队的同时,几匹快马沿着黄河北岸飞奔,他们身后百里处,一股数天来最猛烈的洪峰呼啸而来,如万马奔腾冲破层层险阻,一往无前的向东涌去……
“报河东郡大阳城急报,黄河上游连日暴雨水情严重,之前的猛涨只是开始,接下来将有数道洪峰倾泻下来,请下游各县务必做好预防!”
沮授闻报一愣,突然惊呼道:“立即告诉魏将军暂蜕河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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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攻守之势(6)
。 满惊讶,对叹道:“汉人果然厉害!几年前这一带不过是莽草丛生、人迹罕至的沼泽密林,你再看看眼前……有这样的道路,行军速度将提高许多,说不定汉军已经在夫余都城严阵以待了!此次出征吉凶未卜啊!再走半个时辰,等过了这片树林,寻一块开阔地扎营。”
副将撇起嘴不屑道:“汉军近几年确实比以前强横许多,但军队毕竟是军队,不是普通汉人能比的。看看一路来掳掠的汉人,青壮不在少数,可能打的有几个?还不是乖乖作了俘虏,说到底,只是汉人怕死而已!”
拓跋虎懒得理副将这番毫无根据的言论,若不是他出自素利嫡系部落,谁会让他做副将?以他那点本事,顶多做个百人长!想到这,拓跋虎苦笑一下,双腿夹马继续赶路』然,一股寒意袭来,激泠泠让拓跋虎打了一个冷颤,竟感觉到自己是野狼群凝视的猎物!带着急促不安,拓跋虎勒住战马慢慢扫视道路两侧的密林……微弱的月光散落,朦胧中夹有几分诡异。树林内除了偶尔想起的蛐蛐声外,再无其他任何声响……鲜卑族兵仍在小跑赶路,密密麻麻的紧挨在一起,如同排成一线的蚂蚁。
寒意越来越浓,拓跋虎不禁伸手摸向长剑……恰在此时,密林内响起一声古怪的鸟叫,低沉却洪亮,在寂静的夜晚传出甚远∝跋闳本能的警觉起来,左手举起圆盾护住身侧,待要出言命令队伍小心戒备时,那种古怪的鸟叫再次响起……拓跋虎只觉眼前一阵寒光闪烁,耳边随即传来冷峻风声……“敌袭!”
话音出口,道路中间的鲜卑族兵已经遭到弩箭的突袭,瞬间躺倒数百人!余者呼喝着抽出刀剑举起盾牌聚拢在一起,一边抵挡着看不清、无穷尽的箭矢。一边组成小队准备发动反击。
拓跋虎跃下战马,落地后连续三个滚翻躲开射来的十余支箭矢后,翻身而起大喝道:“敌人在两侧树林,冲进去让汉军的弓弩无法使用!”巧,此时主将令下,谁也不敢怠慢,齐声惊吼后返身冲向树林!
但是。久经战阵的拓跋虎这次失算了,他怎样也料想不到树林的敌人会舍弃强弓硬弩迎击出来,在开阔地与鲜卑族兵近身肉搏!
骇然吃惊的拓跋虎呆望两侧密林中冲杀出来近两千尊铁塔,铁塔的个头比鲜卑族兵高出一头。体格更胜,手中挥舞战刀带起阵阵劲风,眨眼之间即将鲜卑族兵的进攻瓦解!“拓跋将军,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心脏狂跳的副将颤抖着发问。
拓跋虎不知如何应答。惟见鲜卑族兵步步后退,被敌人压向道路中间……
赤奴颜手握单刀左劈右砍,勇猛地冲进鲜卑人中间,旋转稍稍肥胖的身体斩杀敌人。呼喝呐喊中一点点找回了当年的奋勇无畏!次子赤奴安比起父亲更加悍勇,一手一柄大号战刀,左右挥动带起腥风血雨。噼哩啪啦的一顿乱砍。直杀得鲜卑人哭爹喊娘叫苦连天!娄勇士地战斗力比征北军还要强悍许多。两千多重甲勇士抵得上四千重步兵!
作为前锋仅有两千人的拓跋虎根本无法抗衡,队伍很快被拦腰截断∝跋虎恼羞成怒。撇下副将直奔赤奴颜杀去,只有他穿戴与众不同,肯定是这支部队的主将,只有将其击杀,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赤奴颜砍翻一名鲜卑人后猛觉后被凉风袭至,不敢有丝毫松懈,一个翻身躲过风头,随即刀交左手,转身直刺!口中大喝:“卑鄙之徒竟敢暗施偷袭!”
拓跋虎冷笑一声,撤剑斜刺,一嘴难听至极的汉话磕磕绊绊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听到这话,赤奴颜不怒反笑:“好,两个不好地东西大战三百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