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转头对青衣公子说道:“小妹有件事情还请木大哥帮忙。”
木性公子忙道:“有什么事小兄能够帮得上忙得,雨柔妹妹尽管讲。”
水雨柔回身对宋天说道:“宋先生请过来一下,”宋天忙乘仙鹤飞了过来。
三个人这才注意到水雨柔的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男子,年龄大约有二十六七岁,相貌普通,无甚出奇之处,心中不由都大为吃醋。
红衣公子又是抢先说道:“雨柔妹妹,这位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口气颇有质问之意,其他两人也想知道,不过这得罪人的话还是留给别人去说,耳朵却注意听水雨柔说些什么。
饶是水雨柔脾气很好,也不禁有些生气,脸色一寒道:“宋先生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似乎和叔孙大哥无关吧?不劳叔孙大哥过问。”旁边两人看到叔孙公子惹得水雨柔生气,心中都暗暗高兴,当然脸上是不能表示出来。被水雨柔抢白了两句,叔孙公子又是尴尬地脸红红得,待到那不敢说话了,生怕再说错什么。
水雨柔又转向木性公子说道:“这位宋先生是这位姐姐的同伴,我想带宋先生进去待一天,以便我能治好这位姐姐的伤势,不知木大哥可能答应。”
三人听到宋天只是和水雨柔萍水相逢,心中都不禁高兴,木性公子高兴之后又有些犯愁,说道:“本来能帮雨柔妹妹的忙是小兄的荣幸,但是雨柔妹妹也应该知道,不收留世俗外人是我们四家合定的规矩,如果雨柔妹妹要留住这两位恐怕是有点不合规矩,如若让父亲知道,恐怕我是吃罪不起啊。”显然意思是拒绝。
水雨柔听到木性公子的话道:“我也知道这样很让木大哥危难,但是这位姐姐的伤势非得我亲自用针灸治疗才能痊愈。只让他们在我家所用的别院歇息一晚即可,明天一早我就让他们走。只要我们几个不说,别人不会知道得,就一晚,好不好。”
听到水雨柔软语相求,木性公子不禁大为心动,而且如果只住一晚也真得没什么,还可以借机讨得水雨柔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想到此说道:“既是雨柔妹妹这样说了,小兄就是拼着挨父亲的骂也要帮忙。”
水雨柔听到木性公子答应,面露喜色道:“多谢水大哥,我一定不会让你为难得。”
又对宋天说道:“宋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大哥,穿青衣的是本地主人木丰大哥,穿白衣的是乔云大哥,穿红衣的是叔孙烈大哥。”
宋天忙在鹤背上躬身施礼,说道:“在下宋天,见过三位公子。”
三个人对宋天的态度鹤对水雨柔的态度简直天上地下,都只是鼻子哼了一声便算做应答了。
水雨柔也知道三个人根本看不起这些所谓的凡夫俗子,这也不能强求。
以要给冷飘凝治病为由,水雨柔摆脱了三个人,带着宋天来到了自己家专用的别院。
这是一个坐落在谷中东面的院落,整个院落的造型很像一个在水中游动的海龟,龟的背上坐落着各式各样的房子,整个院落和房间都由汉白玉石修建而成,而且玉质极佳,比皇宫里得汉白玉强多了。宋天心中不由暗暗称奇,这么多玉质极佳的汉白玉放到外面,其价值不可估量,而在这里只是被用来建造房屋院落。
众人刚走到院中,从客厅走出一位四十左右的文士,面如冠玉,白衣飘飘,潇洒如仙。
见到此人,几个小婢忙上前行大礼参拜,文士挥手让她们起来。
水雨柔也道:“爹爹好,怎么这么轻闲,没有去拜访其他几位世伯。”
文士显示对这个女儿极其宠爱,微笑着说道:“我这不正要去吗?你这个孩子是不是又救了世俗中人,定是你又求了木丰,偷偷放你进来的吧。”
文士显然对女儿极其了解,一猜即中。
水雨柔吐了吐舌头,俏皮地笑道:“什么也瞒不过爹爹。”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还有一位是这位姐姐的同伴,宋天先生。”
文士这才注意到后面站着得宋天,微一打量不由大吃一惊。
宋天听到水雨柔说起他,忙上前施礼道:“在下宋天,见过水前辈。”
文士却也忙还礼道:“先生言重了,前辈之说,水峰岂敢当,先生就叫水峰的名字吧。”
原来水峰自一注意宋天,即发现宋天全身灵气充溢,修行之深,自己根本不可测知,而水雨柔和三公子终是差了很多,没有看出来。
水雨柔和几个小丫头都是大吃一惊,何曾见过水峰如此恭谨地对人说话。
宋天知道已经被水峰看破了,忙道:“晚辈岂敢,水小姐救了在下的同伴,晚辈理应尊称您为前辈,您叫晚辈名字就可以了。”
水峰和宋天客气了几句,谁也不肯改口,只好各叫各得。
水峰也不出去拜访了,叫丫头把冷飘凝抱进客房后,和宋天,水雨柔走进了客厅。
落座献茶之后,水峰说道:“以先生只能,小女又怎会救了先生的同伴呢?先生来此,是否还有别的事情?”
姜是老的辣,一句话就说出了宋天的别有居心,水峰虽然客气,但也要探听一下对方的身份、来历。
宋天听到水峰说得这么直接,本来就心中有愧,脸上一红道:“水小姐确实救了在下同伴一命,”说着把当是的情况又说了一下。
接着说道:“在下来此也确实别有目的,欺骗之处,还请水小姐多多原谅,”说着站起身来,向水雨柔深施一礼。
水雨柔从刚才在院中就知道宋天骗了自己,心中非常生气,若不是为了知道宋天来此的目的,早就走了,见到宋天向自己赔礼,只是冷冷地坐着,也不说话,搞得宋天极是尴尬。
水峰忙起身怒声说道:“柔儿,不可无礼,还不向宋先生赔罪。”
水雨柔何曾听到爹爹如此和自己说话,眼中早噙满了泪水,勉强起身对宋天福了一福,也不说话,转身向内堂跑去。
水峰无可奈何地对宋天一笑道:“是我宠坏了他,让先生见笑了。”
宋天忙道:“前辈不要自责,都是在下的错,水小姐救了在下的同伴,在下实在不应该欺骗水小姐。”
两人重新坐好,因为心中有愧,也为了取信于水峰,同时更重要的是希望以后能和水峰在天道修炼上面切磋,宋天毫不隐瞒地把自己从出生到遇师、行道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