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風伯母嗎?我是圓圓。”
“圓圓嗎?你家的事我都聽說了,怎麼會這樣的?”
風母一直聽喜歡乖巧的高圓圓,一直希望風庭烈能和她在一起,所以早已經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女兒了。
“嗚……還不是寒氏和夜氏兩大企業搞的鬼,他們兩個人不但吞併了我們,接下來的目的還是風氏企業,而且他們竟然還要烈做他們的男寵!”
“什麼?要庭烈做,做他們的……”
“是啊!可是烈還會傻傻的答應他們,喜歡他們呢。”
翹起腿,拇指輕摳中指的指甲,臉色輕鬆,話間卻裝傷心裝得惟妙惟肖。
“怎,怎麼會?”
風母不相信的問。
“伯母不信的話,請您過來我這,聽聽烈他是怎麼說的,不就能證實了?”
“好,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
風母急火燎燎的問道。
“我在XXX。”
魚兒上勾了。
妖豔的臉上掛起奸笑。
“恩,好的,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高圓圓在轉椅上轉了圈。
“哈哈,我看你們還能驕傲多久!”
過了大約一刻鐘,風母便風塵僕僕的趕來了。
“庭烈呢?”
高圓圓打開門,風母急著拉住她。
“嗚……伯母……”
紅著眼睛抱住風母。
“乖,不哭,有什麼事和伯母說,伯母替你做主!”
安慰的拍著高圓圓的背。
微微分開,高圓圓掛著淚珠抽涕。
“我們先進去說吧。”
心疼的擦拭高圓圓的眼淚,拉著她的手。
點點頭,兩人一同走到廳裏,坐上沙發,風母握著高圓圓的手,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伯母,是這樣的,寒氏那個總裁寒天淩和夜氏總裁夜拢梼扇藦男【驼J識的,而那個寒天淩以前是在烈公司裏做經理的,卻不知他用了什麼招數,竟然勾搭上烈,還誘導烈做出了可恥之事。夜拢梽t利用他和風氏企業的合作,讓烈招牡某煞谒蔀榱舜采系耐姘椤?墒牵麄儧'想到伯母會讓烈和我相親,因此百般阻撓,現在竟然,竟然把我們家……”
高圓圓添油加醋的將風庭烈和寒天淩、夜拢椫g的關係向風母訴說。
“那你是說庭烈他和那兩個男人住在一起?”
風母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竟然被別的男人所玷污。
裝著難過的吸吸鼻子點點頭。
“我已經打過電話給烈了,他過會應該就會到了。伯母,你等他來的時候躲到那屏風後面,看看烈的說法是不是和我一樣。”
指指沙發後面的屏風對風母說。
風母失落的點頭。
過了不久
“丁冬,丁冬。”
門鈴聲拉回了兩人的思緒。
“伯母,你快去躲起來,我去開門。”
高圓圓推了推風母,示意她過去。
“好好。”
風母連忙跑過去藏在屏風後面。
高圓圓拉了拉嘴角邪氣的弧度,整理了下衣著,擠出幾滴眼淚,走到門口。
打開門,風庭烈果然站在門口。
“烈……”
淚眼婆娑的上前抱住風庭烈便哭了起來。
“哎?高小姐,你,你別哭啊。”
一向不會哄女人,更看不得女人流淚的風庭烈不知所措的安慰著。
可是高圓圓的眼淚像流不光似的越流越凶,不見收勢的情形。
這讓風庭烈慌亂得不直怎麼辦才好了。
“不如我們先進去再說,好不好?”
站在大門口抱著一個哭成淚人的景象讓許多路人都停下腳步關注,不知情的還指指點點的說風庭烈欺負高圓圓而使她哭的那麼淒厲。
在懷中的高圓圓點了點頭。
風庭烈急忙半摟著高圓圓進門,關上門,這才逃離了指責的眼光。
將高圓圓扶到沙發上坐下,體貼的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
接過手帕,擦了擦淚水,哽咽著開口:“烈,你為什麼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
被搪塞住的風庭烈不知如何解釋。
“是不是因為他們兩個?”
指著矮腳桌上刊登在報紙頭版寒天淩和夜拢椀恼掌!?br />
“這……”
“你不用掩飾,我已經都知道了。”
“誰告訴你的?”
風庭烈驚訝地看著高圓圓。
“夜拢椝约赫f的。”
驚訝轉為不解,然後明瞭了。
“那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嗎?”
“我要你親口回答我,否則我還是不相信。”
看著高圓圓堅定的神情,風庭烈歎了口氣,“對不起,高小姐,我的確是因為他們所以才拒絕你的。”
“你真的那麼愛他們?他們是男人啊!”
睜大美眸,想看清風庭烈的想法。
“我愛他們,很愛很愛,不關性別,我愛的是他們的人。”
風庭烈點點頭,無愧的直視高圓圓,仿佛男人間的愛情也是純潔的、高尚的。
“天啊!這是不合理的!男人怎麼能愛男人呢!會受到裕涞模 薄?br />
高圓圓不顧形象的大叫。
“那就讓它來吧。”
無畏的笑了笑。
“好!就算你們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杏目圓瞪的斥問。
“我怎麼對你了?”
這回換風庭烈疑惑了,想了想,“難道是因為我回絕了你?”
“哼,我高圓圓還洠屈N不知廉恥,被男人拒絕了還要迎上去。”
冷哼了兩聲,眼眸中儘是不屑。
“那是?”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要叫寒天淩和夜拢椪逦壹遥屛覐镍P凰變成麻雀?我有哪點對不起你們了嗎!”
一口氣將話吼完。
“我讓天淩和拢椪迥慵遥俊薄?br />
詫異的重眩吮楦邎A圓的話。
“我從來洠в羞@麼做過啊。”
“那就是他們因為嫉妒我,所以要剷除我!把我這顆眼中釘拔了,你們才能永遠在一起了!”
激動的站起身,此時的高圓圓活像個鬥雞。
“不可能!天淩和拢棽粫@麼做的!”
風庭烈絕對信任兩個愛人的人品和性格。
“哦?是嗎?那好,你現在就打電話給寒天淩,讓他說為什麼要收購我家的股份!”
指著一旁的電話,對風庭烈說道。
“天淩一定不會那麼做的,我現在就打給他。”
拿起話筒,卻被高圓圓一把奪過。
“你……?”
“用免提。”
放下話筒,摁了下免提的按鈕。
瞥了眼高圓圓,撥了號碼,擴音器中傳出“嘟……嘟……”聲,大概響了四、五下,才被接通。
12。
“喂?”
熟悉的嗓音让风庭烈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面部也柔和下来。
“天凌吗?我是烈。”
“哦,烈啊?怎么了?有事?”
“恩,我是想问你今天报纸上写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哦,你说那个啊?只是把那女人弄得一无所有而已,已经算是很小的惩罚了。”
“乒”!
突然,风庭烈感觉到有人打了他一拳。
“为,为什么这样做……”
虚无缥缈的声音让风庭烈怀疑是不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
“是她自己太笨,硬要以卵击石,我们只不过是略显了点手脚而已。”
从寒天凌雀跃的声音能想象得到那头的他一定扬着喜悦的笑容。
“她,只是个女人而已,对他们不具一点威胁的,为什么这么对她?”
知道“真相”后的风庭烈承受不住打击,白着张脸有气无力的问。
一边听着的高圆圆则扬起嘴角,看着屏风。
呵呵呵呵,寒天凌,你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