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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甫离却又主动将罂粟的身份给提了出来,究竟是何用意?
“别想那么多,微臣不过就是一个快死的人而已,不会对小皇女怎么样。”
不容罂粟理出个头绪来,皇甫离虚弱的声音,又从背后传进了罂粟的耳里。
罂粟没由的翻了个白眼。
让他解释疑惑,他说没有力气,却又将其它的话语,说的如此流利。
“你,不会死!”罂粟倏的说道。
语气中,带着几抹坚定。
皇甫离只是笑了笑,那笑,挂在他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丑陋。
而,罂粟自然是无法看到。
罂粟不愿意在转过身,看着皇甫离。
说不出原因的不想。
“但愿吧!”皇甫离长叹一声,趴在石桌之上。
突然,广袖下的手掌,紧握,皇甫离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定般,咬了咬牙,将怀里的锦囊给掏了出来,放在了石桌之上。
“你可否还记得它?”然后,闭上双眸,昏昏欲睡。
罂粟却仍旧面对着黑暗,不愿意回头。
直到,身后传来皇甫离极重的呼吸声,罂粟才缓缓的转过头去。
金色的锦囊,引入眼帘。
罂粟走了过去,将那锦囊握在了手里。
罂粟看里一眼皇甫离,不明白为何方才还神秘兮兮的护着锦囊的皇甫离,为何会突发的将锦囊给拿了出来,还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还是被锦囊上的绣花,给深深的吸引。
只见那锦囊是用金黄色的布料裁至而成。
罂粟缓缓的将锦囊打开。
那锦囊上的图案则是采用了百花国最独特的织绣手法,双面绣,灵巧的绣制。
最奇特的是,那图案不是用丝线绣成,而是采用了人的发丝。
一条条精致的发丝,外面秀出来一只栩栩如生的猫咪,里面则是一朵妖艳的黑色罂粟花。
罂粟将锦囊中的物品取了出来,顿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排山倒海般的像她涌来。
看着手里的那两缕一黑一紫紧紧缠绕的发丝,娇小的身躯,不断的抽动着,眼泪,也自那双紫眸中,大滴大滴的落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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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初识(修改)
看着手里那两缕一黑一紫紧紧缠绕的发丝,娇小的身躯,不断的抽动着,眼泪,也自那双紫眸中,大滴大滴的落下。
记忆,不受控制的奔出脑海。
十年前,三月二十,百花会。
罂粟记得,那个时候,花夕颜突然不许她和花炎哲过多的接触,于是,花罂粟天都还没有两就爬了起来,偷偷摸摸的出了皇宫。
黑夜依旧笼罩在皇城的上空,初春的天,空中,仍然夹杂着寒冷的气息,罂粟不由的缩了所衣襟。
娇小的身子,在空无人烟的街道上行走着。
罂粟怕黑,总是不住的加快着脚步。
路过一个药店门口的时候,罂粟仍不住的停住了脚步。
只见那药铺的门口,站着一位一袭麻布衣,大约十来岁的紫发男孩。
“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爹爹吧!”冻的发紫的手,不断的敲打着店门。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大夫,求求您了。”男孩的眼中,夹杂着泪花。
那泪花,让小罂粟心中徒然的升起一抹心疼,尽管,那个时候的罂粟,还不明白,心疼,到底是什么含义。
“滚!”
屋内的人,好似受不了这般的吵闹,倏的从店内传出一声暴吓。
那紫发男孩身形一颤,咬着牙,手仍然不住的敲打着店门,那小小的拳头上,泛起了几许血丝,“大夫,求求您,您大发慈悲,救救我爹爹吧!”
“叫你滚啊!”店门瞬间打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单手扶在门口,眼眸中,散发出让人厌恶的凶狠的光芒,“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孩子,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在不滚,信不信老娘打死你。”
然后,拂袖转身,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紫发男孩,突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手紧紧的抓住那老女人衣衫的下摆,“大夫,求您了,您救救我爹爹吧!”
下一秒,额头便一下一下的触及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不消半刻,那紫发男孩的额头上,就渗出了血来。
罂粟愤恨的瞪着那不近人情的老女人。
“把你的脏手拿开!”啐了一口痰,“没有银子,老娘哪有那种闲功夫去救你那快死是老爹!”
男孩又是一记磕头,“大夫。您就发发慈悲吧!”
“你当老娘这里是救世堂啊,要是都向你这般,给老娘磕磕头,老娘就去救人,老娘还要不要生活,滚吧!”冰冷不近人情的话语,再度自那老女人的口中吐了出来。
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的人!
罂粟在心里小声的发誓,等回了皇宫,她一定恳请母皇将这个药铺,夷为平地。
“住口”再也听不进去那老女人那般可恶的声音,罂粟在也抑制不住的吼了出来。
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的嘹亮。
那老女人听到罂粟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说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鬼?”
话语中,全是不屑。
花罂粟走过去,一手拽起了跪在地上的男孩,“你干嘛非得求她不可,这皇城这么大,还怕找不到一个良心没有被狗啃掉的大夫,就你爹爹莫离?”
那老女人听到罂粟骂她,整张脸,气的通红。
“你个死丫头!”那老女人吼了出来,“居然刚骂老娘。”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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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发什么疯?
“你个死丫头!”那老女人吼了出来,“居然刚骂老娘。”
“谁骂你了。”小罂粟笑着看着那老女人。
那老女人看到罂粟的笑,不觉得身形一颤。
那明明温暖的笑意,竟然让老女人觉得那么的寒冷。
天生的皇族气势,让花罂粟小小的脸蛋上,即使是笑着,也带着一份那与生俱来的威严。
“谁骂你了,你要是承认的话,本皇…”女字未说出口,罂粟就急急忙忙的住了口。
想起花炎哲的话,在外面的时候,不可以随意的暴漏身份,随即改口,“本姑娘是不会介意的。”
没料想活了大半辈子,如今竟被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指着鼻子骂,那老女人脸色铁青,还未来得及发作,那原本被小罂粟拽起来的紫发男孩,又绕到那老女人的面前,又是扑通一声的跪了下来,“大夫,求求您了。”
罂粟看不下去,蛮横的将那紫发的男孩给拧了起来。
手中的重量,让小罂粟一惊,这个人,好轻,好轻。
仔细一看,那紫发男孩脸色苍白,薄唇发紫,看样子,也像是生了重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