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花炎哲一直以为罂粟生他气了,不敢离她太近,无意的看向罂粟那边,才发现,不知何时,罂粟靠在船舱上,睡着了。

花炎哲脱下外衣披在罂粟的身上,抬起头,便看见被雨水洗刷过的湖面,

“粟儿,”花炎哲轻轻的摇晃着粟儿的身躯,“粟儿,醒醒呀!快看。”

宫廷卷8

“粟儿。”花炎哲轻轻的摇晃着罂粟的身躯,“粟儿,醒醒,快看。”

罂粟揉着眼睛,慢慢的睁开,被眼前的景色下了一跳。

船只自由的停在树林案边,二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小船。

抬头望去,一片高大的相思树树立在眼前。

一块约五尺宽的大理石碑上,苍劲有力的刻着‘三生林’三个大字。

罂粟与花炎哲对看一眼,齐齐的转过头,哪里还看的到三生湖畔?

才发现,这片三生林被湖水环绕。

“舅舅,我们真的找到三生林了耶!”罂粟高兴的蹦蹦跳跳往前跑,一头黑发肆意的摆动。

花炎哲着淡淡的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他和粟儿真的找到三生林了。

帝后哥哥曾经说过说,三生林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看的见,看到三生林的人,会和爱人三生三世都要一起,永不分离。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得帝后哥哥话语里的意思,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和粟儿,是可以三生三世在一起的。

三生三世,永不分离。

可是,他和粟儿,真的可以吗?单不说,母亲大人告诉他,粟儿是百花国皇位的继承人啊,她以后会和女皇姐姐一样,有多好多的妃子,就说他们的身份,他是她的舅舅啊,粟儿,粟儿会喜 欢'炫。书。网'自己,敢喜 欢'炫。书。网'自己麽?

想到这里,花炎哲觉得自己好像会渐渐的遗失些什么。

跑在前面的罂粟突然停了下来,大声喊道,“舅舅,你不可以离粟儿很远哦!粟儿如果回头看不到你,会哭的。”

花炎哲甩甩头,小跑的追了上去。

罂粟说,看不到他会哭的。粟儿,一直没有改变过啊。看不到他,真的会哭的很惨,他不想,也不会让她哭了。

很多年以后,花炎哲一直在想,为何,事情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罂粟张开双手,蹦蹦跳跳的旋转着,突然,从树上掉下了两粒红豆,恰好的落进她的手心里。

只见那两粒红豆在罂粟的手心,慢慢的变成一束耀眼的光,从手心飞到天上,有突然的飞了回来,在花罂粟与炎哲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撞进了他们二人的心里。

心,突兀的疼了一下。

花罂粟捂着疼痛的心,看着花炎哲,一字一句的说道,“舅舅,若哪天粟儿为帝,你便是粟儿此生唯一的帝后。”

舅舅,若哪天粟儿为帝,你便是粟儿此生唯一的帝后。

一句话,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一句话,像风一样,轻轻的轻轻的飘进了花炎哲的心里,疼痛的心,也因着这句话而平息了下来。

是誓言吧!像种子一样,迅速的在花炎哲的心里发了芽,生了根,成了一辈子信仰的话。

没有人,注意到,那白光闪过的天空上,浮现出淡蓝色的字体:

相思树上相思叶,

相思叶落相思生。

相思叶已随风去,

相思树却空飘零。

相思无奈已成空,

却见相思叶又生。

微风拂过,随着树叶的沙沙声,转而,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呼呼,青梅竹马结束啦!!!

宫廷卷9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罂粟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罂粟宫外,一群宫人围在一株参天的大树之下,打破了属于夜晚的宁静。

只见那大树上,坐着一位女子,女子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随意札着流苏,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由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只是这般美丽的容颜还是稚气未脱。

榕树下是一群急的想热锅上蚂蚁的宫人们:

“小皇女,快下来吧!”

“小皇女,很危险的,快点下来把!老奴求了。”

“小路,小绿,你们快点去给小皇女拿梯子来。”

“……”

“……”

这年,花罂粟十三。

花罂粟坐在树干,不耐烦的看着这群着急的宫人,什么嘛!她都十三岁了,还拿她当小孩子?

这树她怎么说都爬了十年了耶!用的着一群人站在下面,好像随时准备迎接她从树上掉下去似的。

“小皇女,您就下来吧!”宫人不甘心的乞求道。

“你们在吵,本皇女就把你们扔进护城河里喂鱼。”花罂粟恼怒的吼道。

宫人们听到这话,头上开始冒起了冷汗。

这小皇女,可是说到做到的呀!不是故意的将他们扔进护城河,不是半个把时辰都不让起来的,要是让她直接扔进去,还不要了他们半条命啊。

可是,看小皇女坐在树上危危险险的样子,万一不慎跌落,陛下可是会直接把他们拖出去砍了的。

衡量利弊,宫人们还是勇往直前,“小皇女,如果把奴才扔进护城河里喂鱼,您能下来,那您下来扔吧!能被您扔,也是奴才的福气啊。”一位宫人上前,恭恭敬敬的说道。

花罂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群宫人,看来是她平时宠溺惯了?都想去护城河里喂鱼了?

其实,花罂粟平日里待宫人们还是不错的,把工人们都当兄弟了,一点皇族的架子都没有。当然了,这只是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让他们去护城河里喂喂鱼,不然呢,就让他们抹上蜜蜂,招蜂引蝶去了。

起初的时候,宫人们都是很害怕的,但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反正罂粟会让人在他们见阎王罗之前给捞起来。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皮痒了。等本皇女下去看本皇女不抽你们。”花罂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过,现在本皇女还不想下去,你们要是在吵,吵的本皇女心神不宁的话,本皇女失足跌落,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可……”

宫人们还想劝说些什么,就被花罂粟打断,“如果那样,本皇女还是很大方的,会让母皇给你们留个全尸的,嗯,这样吧,为了体现本皇女的宽宏大量,本皇女到时一定给你们买张草席,你们觉得怎么样?”

“小皇女,奴才给您准备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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