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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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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到过许多像陈刚这样的人,好象不谙于男女之事,在情商方面比较缺陷,对于女人的要求、性情等不拿手,甚至一无所知。这种人生活简单,要么热衷于事业,要么热衷与爱好,比如说足球或者炒股。我的一个堂哥也是这种性格,不过他在农村,他的爱好就是劳动,每天起早贪黑,把一腔热情放到庄稼上,这导致了我的堂嫂成为远近闻名的搔货,勾搭的男人上至四、五十岁下至十几岁。当然,所有的传闻只是传闻,虽然传得有鼻子有耳朵,但幷没有很有力的证据。从客观上来说,我觉得这种传闻的来源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她就是清白的,诽闻源于她的一副骚样子,不管见了什么男人总不忘抛个媚眼,开个很嗲的玩笑,天生有妓女的素质。这种骚样子最容易招徕闲言碎语,特别是在农村。事实上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连我也相信她跟很多男人都有一腿,传闻者没有证据是因为他们没有照相机后摄像机等先进设备。奇怪的是我的堂哥对这些诽闻也一无所知,在这种事情上他是麻木的。那么,这种男人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呢?答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希望陈刚会是幸福的,如果他会痛苦的话,只能是我给他痛苦,我有歉意。有些事情,只要你不知道,你就在无知中避免了痛苦——这是生活的秘诀之一——重要的是你要永远无知下去。我有个奇怪的经验,我见过多个老实巴结的男人娶的是风骚的女人,是上帝有意为之的绝配,还是因为男人的不谙风情导致了女人的的风骚?好象这里隐藏一个绝妙的秘密,性欲旺盛的男人往往有痔疮,性能力最棒的又往往当了和尚,绝色女人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龄就被玩完了,这就是现实。

还有一点需要研究的是喜欢和女人通奸的男人,都是比较有狡猾的,有心机,比如说西门庆。如果拿西门庆来做例子,那特点就更鲜明了,心狠手辣,重色轻友,对女人很有一套,在勾引上厚颜无耻。把这些特点拿自己身上一套,我还真是吓了一跳,虽然我还没到这个程度,但已经有这个萌芽了,赶紧得悬崖勒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好人,主要原因都是不知不觉中变坏,腐烂,等到害死人,才发觉自己烂透了。这种男人的结局呢,一般都是幸福的,死在女人手里,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就是我所说的幸福的含义。西门庆是射精射死的,这种死应该比较有快感,临死还有高潮,这可不容易做到。不过,还有一种石榴裙下死是没有快感的,说个例子,小时侯我邻家的算命先生,还挺风流的,勾搭过不少女人,我正式知道他老勾搭女人一次在理发店里,他在理发,我在排队等着呢,突然间就冲过来一男人,挥拳就往他身上打,而他就像野兔一样往一条小巷里逃窜。原来是他勾引了那男子的老婆。他跟村里好几个人的老婆都有一腿,所以只要在村里露面,就被围追堵截,一般他都是在四处云游一阵,或者带着别人的老婆到小客栈或寺庙里过夜,然后再回村里一阵子。我怀疑他生活的乐趣就是在惶惶不安中获得快乐。后来他得了性病,死的那一阵子很痛苦,呆在家里都不能行动,据医生说,下半身都溃烂了,死得哼哼唧唧。这种也算是石榴群下死,但他很痛苦,别人很快乐,都拍手称快呢。不过也算死得其所。

那么喜欢被别人勾引的女人呢,是不是天生的骚货,我可不能妄下结论。但这种女人在面相上有些基本特征,比如说颧骨较高,常常有颗神采飞扬的美人痣,眼睛要么有神要么有水,等等。这只是我个人的印象所得,不能囊括所有的女人。其实更多的女人幷不是天生就喜欢勾搭野男人,她们是有苦衷的,她们在性与情感的匮乏中寻找补救、艶遇,幷在艶遇中成长。没有经历过复杂的艶遇的女人是不成熟的女人,即使她已经八十岁了。

这些带着炫耀成分的结论也许是我在掌自己的嘴巴。喜欢得出生活的结论幷喜欢变成哲理再兜售出去,这是自以为是者的做法和习惯,我无法在我的文字中避免这种习惯,而以下的十渡之行就有可能把我的结论全部推翻——一个自以为是者的下常5我们依计划去十渡,人员组合有点奇怪,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一个曾经的第三者。我感觉很好,因为我喜欢做一个不伦不类的角色。如果说生活是一幕戏剧的话,我不喜欢当正面角色,也不喜欢当小丑,我喜欢做能让剧情起波澜的角色。我已经说到,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跟齐艶联系了,我的角色也由一个叫波波夫的顶替,在车上我问齐艶波波夫怎么样,齐艶跟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不要问这个问题,然后悄悄地说,挺好。这显然是个敷衍的名词,每个女人用这种语气说自己的婚姻或感情挺好,八成是个不好的兆头。如果确实挺好,她可能会说,一般吧。换个推理,假如有人问齐艶她的婚姻怎么样了,齐艶也会回答挺好的。当然,我主要是从直觉中判断出齐艶和波波夫快要断了,这种情况让我对齐艶有个全新的印象,她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随之的一个问题就是,她的喜新厌旧是天生而来还是网恋使然?一个不停地换情人幷守着丈夫的女人是秘密的女人。

纠缠与男女的问题可能会让你厌烦,因为我们的生活不仅仅是情感与性。还是说说路上的风景吧,其实没什么风景,但郊外的蓝天和草木确实也能令人耳目一新,习惯了城里的空气,再享受郊外的空气就有点奢侈了,不过既然是免费了,我就有理由让肺部美美地享受一番了。现在免费的东西不多了,在医院里吸氧可是高消费。城市里虽然也有一些植被,比如林荫道或社区公园什么的,但人工弄出来了跟野生的就不一样,看长在悬崖上苍莽莽的一片,那是天然的姿态,反正,野生的东西在我看来感觉就是好,据说很多私生子都是天才,看来人类的野生也有妙处。更可笑的是,前一阵子我发觉好多街道上突然草木郁郁葱葱,但那种绿就是让人不舒服,有一天才知道都是假了,都是为了申奥搞的塑料或着喷的绿漆,这种行为倒是近亲关系搞出来的畸形儿——我这么说幷不是反对申奥,我只是对一种颜色的反感。天然的东西带来的愉悦能融于内心,做作的带来的不快会搁在心里,这是我的感受。我这么说也不是我讨厌城市而向往乡村的生活,实际情况是,我还是喜欢生活在乌烟瘴气的城市里。而我们往往会听到诗人或文人们感叹城市被钢筋水泥包围了,他们描述着理想的乡村,诅咒工业和电子时代,实际上他们巴不得能住到更大的都市,住上更现代的楼房,连洗澡拉屎都置身于钢筋、水泥和瓷砖的空间——这些人有伪乡村情绪。实际上把他们拉到农村去住两天,就会到处找抽水马桶。为了把我和这些SB区别开来,我还要强调,我喜欢城市,我希望能住上更结实的钢筋水泥楼房。我不去诅咒酒吧里能呛死人的空气,那些空气是我们自己制造出来了,我不能去指责别人。在我明白了文人们的虚伪之后,我就想,我再也不能当个文人了,我说话必须更实在一点。

还有车也是个值得一谈的话题。在北京混得好不好的标准应该是车,北京这么大,有一辆车就方便多了。如果你有了车,你下班后可以和情人去逛逛商场,然后再回来跟老婆吃饭。这是小用,大的用处呢,象郊游,有私车是最好,想哪儿挺就停哪儿。我和陈刚都没混到车,坐在中巴上看着许多小车带着家小呼啸而过,心中很不是滋味。我们坐的中巴很旧,上坡吃力得很,屁股蹩出一股股黑烟,再一使劲儿就要散架。司机一踩油门,一股汽油味就冒出来,有一阵子齐艶很不舒服。小时候我喜欢闻汽油味,现在汽油味太多,就不感兴趣乃至厌恶了。青春期那阵子我还喜欢闻自己的精子味,一种神秘的带着快感的气息,还有呢,喜欢闻女人的体味(除了狐臭的女人),现在都已经变成恶心气味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喜欢的东西变得不喜欢,喜欢的东西也渐渐少了,生活越来越无趣,除了挖空心思找点邪门逗乐子,我还能干些什么?

十渡是个单调的地方,但也是我喜欢的京郊风景。单调就是一条河流贯穿整个景区,此外别无所有,但我喜欢这种单调,有山有水,曲曲折折,这就够了。允许我酸一把,如果把风景比成女人的话,十渡就是那种身材修长皮肤白晰头发乌黑的女人,挺天生丽质的。再比如说也把八达岭景区也比作女人,就是修饰性很强,妆化得看不到原形的女人,这种女人无从喜欢,即使当面感觉很好,卸了妆有可能让你魂飞魄散。沿着十渡的河流往前走,我就有沿着一个美女的大腿走的感觉,水很清冽,让你对这个大腿没有什么邪念,只有舒服。河边总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玩,或者是一家子,他们有车,带着全套野餐用具,总会显出一点优越感。我们没有这些设备,只能一路断断续续地玩耍。本来我对齐艶还有那种感觉,特别是陈刚在的时候,偷偷地调戏一把,这是我要的效果,但一到蓝天白云下,这种企图就淡了。傍晚时我们为一个问题争执起来,是回去还是在这里过夜的意思。当时有个打着领带的农民问我们要不要在这里寄宿,晚上可以在他们家里吃饭,还可以欣赏夜色等等,他用词很诗意,是那种职业性的诗意,就像在八达岭听很多小贩讲中国式英语一样,很快就把齐艶也说服了。而我呢,无所谓,在老乡家里过一夜体验新奇的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但陈刚计划是要当天回去的,他循规蹈矩,把计划看的很重。实际上就是他们两人在争执,加上农民兄弟的怂恿,陈刚不久就妥协了,虽然有点闷闷不乐。老乡给我们炒了四个菜,做一个汤,先上一个清炒苦瓜,说,吃了苦瓜不上火,特意给你们炒一盘大的。陈刚尝了一口,问,有喷过农药吗?老乡不满地说,怎么可能呢,我这儿清一色都是环保蔬菜。陈刚点了点头说,是好东西。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他吃饭很像在劳动,认真,踏实,一口是一口,没等第二道菜上来,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因为有几拨游客在这儿吃饭,菜上得断断续续,我们决定放弃最后一道菜,刚跟老乡说不要了,老乡就把菜端上来了,是一盘空心菜。齐艶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往后仰,差点从不太稳的凳子上翻下去。原来她发现菜里有一只青虫,菜炒得快,油放得多,青虫很完整,简直还跟活的一样。我们把忙得不可开交的老乡叫过来,他的衬衫和领带都脱掉了,光着膀子,看了看青虫,说,我们的菜都不用农药,有一两条青虫是免不了的,得了,你们要不愿意吃,给你换盘菜。我说,不是吃不吃的问题,而是把我们这位小姐都吓坏了。老乡说,不要怕,青虫没什么毒,又有营养,即使吃下去也没什么事,有什么好怕的。我说,那你吃下去给我看看。我只是说说气话,老乡却当真了,说,好,我要是敢吃下去,你们就别较汁了!话说到这里,我也只好点头答应。老乡抓起我的筷子,夹一口空心菜就着青虫放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嚼起来。齐艶已经受不了了,扔下筷子就跑开。不过陈刚对这条青虫倒没什么意见,他说看见青虫心里就踏实了,吃的是放心菜。

由于受到青虫的干扰,齐艶情绪一直不高,我坐在河边拿好玩的话题逗她,直到天色黑了,我们才起身回到老乡家。老乡本来答应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现在要休息了,却过来跟我们说,今天来住宿的人多了点,能不能让我们呆一个房间,有大炕的,价钱可以少三分之一。我们看了看那个房间,一张又高又大的土炕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可以横着睡七、八人,我爬上去试了试,简直可以踢场球赛。我对主人的建议没什么意见,我孤身一人,永远不会损失什么。这要看齐艶和陈刚的意见。齐艶先是不同意,后来经过主人的百般哀求,幷在价格降为原来的一半时,勉强同意了。主人的意思是虽然只有一个炕,但这么大,完全可以当成好几张来睡,不是一对夫妻加一个人吗,那个人睡远一点不就得了。再说这边条件简陋,将就一个晚上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们一家人还不是被客人挤到一个房间去了。主人的想法很经济实惠也很简单,我认为简单的想法都是有理的,复杂的想法都有问题,这些问题一般是被人类自以为代表文明的东西。比如说,男女授受不亲是文明,这些文明就阻碍了生活的自由。

炕上垫着一层薄薄的床垫,如果冬天生起火来大概非常舒服,不过夏天这种炕也很凉快,很爽,只是太硬了一点。我躺在左侧,齐艶躺在右侧,中间睡着陈刚,陈刚离我较远,这样我们睡觉就不会互相影响,但可以聊天。我想如果陈刚不在的话,我和齐艶在这么大的炕上做爱一定很爽,海阔天空的,要怎么滚就怎么滚。这么想着,我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翻来翻去也没睡着。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有了月亮。我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肯定是睡不着的,悄悄地翻身起来。走到门口,齐艶突然问,去干什么?原来她也没谁着。我说,睡不着,去外头晒月亮。齐艶说,等等,我也去。她拍拍陈刚的头问,你去不去?陈刚已经睡了,迷糊地说,不去,我要睡了。我有一丝窃喜。走出屋外,月光下一片清朗,与原先的一团漆黑大不相同。由于眼睛不太适应这个亮度,我们走路还是一脚高一脚低,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到河边,鹅卵石闪闪发亮,像来自体内的东西。确实,凡是可爱的亲切的东西好象都与我体内有关系,比如说看到少妇抱着可爱的小孩,我愿意将他想成是我生的;而雨后潮湿的彩虹,我也愿意想成与我阴茎有关系。现在夜晚的这条河流,好象叫拒马河,安静又性感,我真愿意干了它。

齐艶穿的是丝质的衣服,在月光下毫不费力就可以看穿,也就是说,如果我忽略了这层隔膜,就能看到一个裸体的齐艶。我的手臂从背后揽住她,这是比较含蓄的动作,适用于不太了解的女孩。但齐艶还是挣脱了,她说,不要这样。我的脸有点挂不住,说,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齐艶正色地说,那是以前。我说,以前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齐艶淡淡地说,现在我对你没感觉了。这句话让我自尊心受了伤害,情绪一下子下降,我离开她的身子,在她身边的一块不规则的石头上坐下来,我反问道,为什么不感兴趣,你喜欢搞一个扔一个。齐艶说,你说对了,我就喜欢换人。停了片刻,她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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