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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1 / 2)

>  云州再次无语。

他自个忙活了半日,犹未得发泄,云州见他满脸汗累的厉害,走过去将他手拿开,道: “我帮你吧。”

鲜侑犹豫一阵,终是松了手默许。

云州捞水洗了他头上汗,拿布巾擦了擦,柔声道:“你出来。”

鲜侑站起,睁了眼望他一眼,又闭上,身体发软的倒过来,云州忙扶住他,将他擦干水抱到榻上,鲜侑软的没了骨头,声音也发腻:“姓褚的又坑我,一样的酒,卢宗喝了那么勇猛,怎么我只不小心沾了一点,就成了这个样。”

云州将他搂到怀中,听此言轻轻笑,吻了吻他耳畔,道:“什么药?”

鲜侑道:“j□j,加点巴豆粉。”

云州摇头失笑:“这么刁钻法子折腾人,你啊。”

“不过人和人不一样。”

鲜侑道:“你想说他比我厉害?”

云州道:“不是,因为这里是咱们俩,你,和我。”

他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气息吹在耳边,带了点有意的蛊惑。

云州伸手替他握住抚慰。

鲜侑喘出一口气,搂了他脖子,抓着他胸前衣襟,使力磨蹭他手心。

他一边喘一边道:“你别跟那个,那个卢宗凑一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安好心。”

云州道:“只说别人,你也不反省一下你自己,你别当我不知道,今日跟这个好,明日跟那个好,我都不跟你计较,你还揪着那说事。”

鲜侑问道:“你说的是云暧?”

云州道:“行了,你别解释,我不爱听,我没你说的那么蠢,我知道。”

鲜侑道:“我不管,呃,再让我看到他摸你一下,我。。。。。。。”

腰一软,变了调:“你别。。。。。”

云州道:“别说话,专心。”

鲜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算,我看到,他狗爪子,摸你哪儿,啊,你!”

一番汗出,瘫软了身,叫不出也说不出了。

完毕,云州以布巾擦拭了手,又抱着他去就着水还未凉,将身上汗水洗掉,抱回去盖上。

鲜侑气早过了,见他这般主动温柔示好,又有些心疼,招手道:“我看看你伤好了没。”

云州坐下,鲜侑扒开他头发细看,见到有些结痂,摸了摸,遗憾道:

“这要头发以后生不出怎么办。”

云州道:“不会,打的不重。”

鲜侑道:“不是我要打你,我怕你弄死了我,哭的是你自己。”

云州道:“是我不好。”

静默了一会,他又出了声:“我跟你去平郜。”

鲜侑心头涌上酸意:“怎么又要去。”

云州道:“我去看着你,免得你趁我不在又瞎捣鼓,把自己弄得不像人样。”

鲜侑道:“胡说,我何时不像人样。”

云州道:“乱发脾气,死皮赖脸的时候就跟个狗似的,气的人想踢它一脚。”

鲜侑并不恼,反而埋到他腰上哧哧笑出来,云州将他捞起来,在他耳后脖子各咬了一口,欣赏了那两个牙印,笑道:“咬的真整齐,你是我的了,我再不会放你一个人走,你要发疯也只对着我发就好,我真要给你气死的时候,下脚也有分寸。”

元祐十二年冬,鲜侑随相王仓促返京,云州亦同行,时已是腊月底,近除夕,鲜侑回京,先入宫见云暧,领慕郎回府,云暧这回是淡淡的,见到他难得有些会心的笑意。

他正教慕郎写字,先有宫人通报,他脚步声响起,慕郎便应声回头,上来叫阿兄,鲜侑跪礼过,云暧命坐,慕郎便拉着他手坐,云暧端详了他许久,道:“恕之瘦了。”

鲜侑道:“谢陛下挂怀,臣在外思念陛下,故而消瘦。”

云暧笑了:“思念我吗?”

鲜侑道:“自然。”

云暧道:“我就当你是思念我好了。”

又问道:“那位鲜将军,也准备入朝了?”

鲜侑道:“谨照陛下圣意。”

云暧道:“我哪有什么圣意,不过看相王,他既然入朝,相王该已有安排。”

慕郎道:“云州他现在在阿兄府中吗?”

鲜侑道:“他晚上过来,你想见他吗?”

慕郎道:“想。”

云暧道:“随你阿兄去吧,快到除夕日了,回去过节。”

慕郎有些左右不定:“我回去了,陛下呢?陛下一个人在宫里吗?”

鲜侑不知仅这数月,他竟跟云暧这般亲近不舍,想起他那死去的父亲,又十分叹息感慨,慕郎不知他为何叹息,而云暧听这话很是快慰:“你不想回去,也可以在宫中陪我。”

云暧命侍从将慕郎带了下去,鲜侑道:“他好像很听陛下的话。”

云暧道:“是个聪明孩子,可惜早先给耽误了。”

鲜侑道:“今冬岁寒,陛下着意圣体。”

云暧握了他手,捧到唇上:“你果真还是回来了。”

鲜侑道:“我说了不会离开陛下。”

云暧拥着他到怀中:“我真怕你离开。”

鲜侑安静的笑:“陛下宽心。”

鲜侑出了云暧寝殿,雪正纷纷扬扬而落。

他心里空落落的,却又十分寂静。

仿佛看见宿命,而他闭目等待,再不挣扎,甚至有些微笑。

他脑中莫名浮出云暧的一缕轻笑来,笑里三分清高自持,三分鄙薄不屑,两分孤独傲岸,一分冷厉刻薄,最后一分寂寥萧瑟,他想到,嘴里不自禁叫道:“陛下。”

并无人应,只有雪花淅淅声。

而几片雪飞入脖颈化作水,冰凉了全身,一侍从匆匆从殿内追出来,提着一件长裘披到他肩上,鲜侑一摸,柔软光滑的触感,是极好的狐狸毛。

“陛下说雪大,鲜大人穿的单薄,怕给冻着,披着这件袍子,挡挡风寒。”

鲜侑直接去了相王府。

刘珏正于庭中雪地跪着,鲜侑到时,刘晗正从厅内走出,走到刘珏身旁,站定,许久,直到满身冰冷雪花激的一阵哆嗦,他才开口,语调疏离:

“阿兄,我什么也没说,我告诉父亲,我什么也不知道。”

刘珏仿佛没听见,刘晗低头看了他一眼后,迈动了脚。

鲜侑扶起他:“大公子,起来吧。”

他跪的太久,腿有些僵硬,但不要人扶持,自己硬撑着站了起来,还一丝不苟将浸湿的衣袍褶皱一点点抚平,这才进得厅中去,鲜侑自后跟上,心中也是忐忑,又迷惑不解,又悸动不安,从四月离京,到现在腊月,京中多少变故全然不知,上月还风平浪静,只突然便传来刘珉公子死讯,炸出一声惊雷,说是坠马,这其中隐秘,怕不止此。

刘子善在厅中,刚回府,衣服也未更换,另有阮元在侧,恭然侍立,还有相府几位僚属,下人皆退了出去,疏疏落落四五人,气氛却凝重。

刘珏上前恭恭敬敬跪了,刘子善眼睛死死盯着他打量,他承受着那目光,神色始终不变,最后刘子善先开了口:“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刘珏道:“孩儿不知父亲问的是什么,请父亲明示。”

刘子善将一叠书奏扔到他脸上:“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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