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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侑已是发不出整声,只破碎念道:“快些。。。。。。快些。。。。。。。”

当真勾的人要发疯,逼得人要同他一起疯。

云州听到他出声,趴下身吻了吻他颈间,鲜侑转过脸来对上他,面上鲜红,有些昏沉呆滞模样,口中仍喃喃快些,云州抱了他肩,一面亲吻他脸,身下不住顶弄,鲜侑j□j不停,云州吻上他唇,将他声音堵在喉咙里。

云州嗓子也哑的难听,给他又是叫又是催促弄得颇为恼火,几乎受不住要趴下,抱紧了他肩,挨在耳边,嗓子哑的厉害,只压低了声勉强问道:

“你舒不舒服?”

云州停了吻抬起头细细看他眉眼面容,一寸寸打量,鲜侑见他看自己,喘着气艰难笑了笑,又伸了手抱他头索吻,道:“你真好。。。。。。就这样。。。。。。。。。舒服。。。。。。。别废话。。。。。。别停。。。。。。。。。”

果真是不死不休,最后两人俱是瘫软,搂在一处周身无力头脑昏昏然几乎欲死。

不知何时他已是泪流了满面,云州触到他满脸冰凉水迹,凑上唇一一吻去,鲜侑从狂潮一般的欲念中回过神来,睁了眼,痴迷笑道:“我怎么了?”

云州道:“什么也没有。”

鲜侑伸手摸了摸脸上,是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醒过来就这样了。”

云州只抱住他,耳听得打更声,道:“明天还走不走?”

鲜侑笑,摸了摸他光溜溜脊背,道:“你累了?”

云州老实点头,道:“累,动不了了。”

鲜侑道:“看来你不行,下次换我。”

云州蹭了蹭他脸,道:“我真高兴,那时候我以为见不到你了,以为你不想要我,那回在荥阳,见到你,我好高兴,差点一箭给射死了,可我还是好高兴,一点也不恨那个张合将军,我看到你了,好几年我都一直在想你,不知你还回来不回来。”

鲜侑道:“说你不长脑子,你还真是蠢,我要找你,自然会来,那种时候你发什么疯。”

云州道:“我没注意,只看到你。”

鲜侑道:“以后不许犯浑了。”

云州道:“不会了,以后咱们不打仗了。”

天亮,二人便起身收整,云州私自离军,也未知会任何人,不敢有所惊扰,两人策马出了隽城,好在城门将士皆认得,只当他们出城有事,并不过问,出了隽城一路往云州去,因着鲜徵遗骨还在云州,回衡阳去,便要先去云州要了鲜徵的遗骨,一并送回衡阳。

出了隽城,有风迎面吹来。

鲜侑不由住马,闭目感受了半晌,叹道:“真是好风。”

另一马在后跟随,云州坐于他身后,听他如此叹,只搂了他腰静静不语。

他二人并不着急,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似也,正好时已近春日,正是游赏的好时节,相并而行,高兴了同乘一马,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挨挨蹭蹭,耳鬓厮磨,言笑晏晏,都是少年情热的年纪,一来了劲头便是不管不顾,席天幕地的就要解衣动作。

到了一处河流,见河边芳草萋萋,茵茵如盖,鲜侑便要下马,叫道:

“这是个好地方,正可枕席之。”

拉了云州下马,滚到那草地上便是宽衣解带,彼此嬉笑调弄,一番事毕,情满意足,鲜侑卧于草间,抬头看顶上一绿树,眯着眼道:“我觉得这样日子真不错,一辈子都这样。”

云州枕于他腿上,道:

“我也喜欢,就这样,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可以去,你也不用管其他小皇帝的事,刘先生的事,只管咱们两个的事,那些跟咱们有什么相干呢,一点也不有趣。”

鲜侑笑,低下身搂过他头又吻,吻毕叹道:“现在正好。”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路折腾到云州,竟然已是春末,幸好两位盘缠丰足,也不至于饿死在半道,到了云州城,见到刘均,刘均却是在病中,挨了几日也没能见到人,只在郡中候着,到第五日,才有下人来请,说刘大人请见,鲜侑这才同了云州进房中去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刘均看起来病的不轻,并未下榻,只在榻上接见。

鲜侑上一次见他已是三四年前,几年间他又老了不少,鲜侑乍看几乎有些认不出,刘均只招手让他走近,鲜侑上前施礼,又道明来意,刘均听罢,道:

“应当如此,仲则的墓葬在云州城外,改日我命几个人同阿侑去迁葬。”

鲜侑谢过,他跪于榻前,刘均伸手抚了抚他发间,道:“阿侑瘦了不少,这些年是如何过的,若有难处便来找我,如何一去竟无消息。”

鲜侑惭愧道:“阿伯有病在身,我不敢烦扰。”

刘均问:“赵和呢?”

鲜侑道:“赵和现随了刘子善,我是独自回来的。”

刘均道:“阿侑就准备如此回了衡阳,以后可有何打算?”

鲜侑道:“只愿守父亲灵前。”

刘均突然道:“阿侑今年几岁?”

鲜侑道:“二十有三。”

刘均道:“阿侑可有婚娶,或者可有定下一门亲事?”

鲜侑道:“父亲去的早,尚未论及婚娶。”

刘均道:“你这年纪也不小,当考虑才是。”

鲜侑不语,刘均道:“我老了,身后只有一子一女,我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宣儿他性子儒弱怕事,我怕他守不住这云州城,还有阿元,年纪还小,我真不知这身后事怎生料理,近来觉得身体越发不好,不知哪一天便去了,每日不得安枕,你看我,头发都全白了。”

他榻前一绿衣少女正替他捶着肩,正是刘均之女,小字唤作阿元的,年止十六七的模样,闻得此言顿时泣下,道:“阿爹不要如此说,自然要多福多寿长命百年的。”

刘均道:“人命非金石,岂能长寿考,我如何不知,浮生如寄,飘忽一世,如若埃尘,想来令人好生悲慨,轩辕,不可攀援兮,吾将从王乔而娱戏。”

他说的悲从中来,眼中泪下,鲜侑只得听着,执了手软言劝慰,刘均道:

“阿侑若是不急,多留几日吧,就当陪陪我也好。”

鲜侑本欲早些便走,只是见到刘均病况,听他此言也只得应道:“好,我等阿伯病好些。”

出了刘均卧室,鲜侑面色凝重,同了云州两人回房,一路不发一言,云州道: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鲜侑道:“阿伯说的话,你可听懂了?阿伯待我如父,情深意重,他若有命,我是不敢不从,更何况他现在病到如此,我怕。。。。。。。”

云州道:“他为何问你婚事?”

鲜侑无奈道:“阿伯总有他的主意,咱们再看看吧。”

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正是刘均公子刘宣,近几日没有见到刘均,便一直是他在招待,这人性子温和,轻言浅笑,倒是一副颇讨人喜欢的模样,鲜侑忙立起要礼,刘宣扶住,鲜侑道:“公子不知有何事?”

刘宣道:“父亲让我来同你说,让你在城中暂住些时日,有什么需要告诉我便是,我命人给你准备,迁葬的事情,先不用急,现在是三月,不如等过了清明。”

鲜侑道:“我知道了,多谢公子。”

鲜侑只得依言,在云州城留下,整日也无甚事,只同云州四处游荡闲晃,倒是刘宣时常过来,经常三人一道同游,刘宣对此地自然是熟知,人又温言软语能说善道,有他在旁,哪里有什么玩乐都不能错过,他跟鲜侑每每聊得兴起,云州却是不大会说话,只在一旁看他两人谈笑,初时还好,多了几次便不大高兴,觉得这人很不知趣,忍不住对鲜侑道:

“他怎么有事无事的就跑来找你说话,还笑的跟花儿似的。”

他看着不远处正蹲在河边捧水的刘宣,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鲜侑仰回草地上,白他一眼无奈道:“他不跟我说话难道跟你说?是你不搭理人家不是。”

云州道:“他很烦,干嘛要搭理他。”

鲜侑被他说得好笑,笑道:“是是,他很烦,你不用搭理他,你搭理我就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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