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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2 / 2)

☆、缴鸟投降

鲜侑趴过去将云州按倒,将他下身玩意儿掏出来,先照着那圆头圆脑抽了两下泄愤。

云州吓得一颠,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那小玩意被抽打的抖了两抖,微微翘起。

这反应倒叫鲜侑大乐,顿时笑出声:“不错,真敏感。”

说着还继续又弹了弹,那小东西就更翘了,鲜侑笑的合不拢嘴,云州气的浑身直抖,又被他笑的又羞又恼,云州提了裤子咬牙翻过身,鲜侑将他又扳回去,按住他腿:

“别动别动,我不笑了,说正经的,给我看看你长大了没。”

云州瞪着鲜侑的目光几乎要吃人,然而鲜侑压根看不到,只盯着他下身研究,云州咽了几口闷气,侧过头闭紧了眼,浑身颤抖。

鲜侑捻着小云州打量,上回见到时还是一团粉嫩嫩小东西,这会儿下身已经长出了漆黑的软毛,小东西似乎也长了个头,翘起来,算不得小了。

笑赞了一句:“少年人,有前途啊!”

云州回过头,又是两眼通红,怒目而视,鲜侑凑到他脸上去,在那脸蛋上亲了亲,云州黑着脸拉上裤子系好,翻身要下榻,鲜侑将他一把拉住抱到怀里,揉着脸安慰:

“别走,别走,我不弄你了。”

云州回脚蹬了他一脚。

鲜侑也不躲,由他踹了一脚,笑着仰回去,云州愤然出去,鲜侑叹了口气:

“可怜可怜啊。”

敛了笑容,伸手往自己裤中揉了揉,自嘲道:“你这自制力不行啊。”

鲜侑扒人裤子上瘾,一天一检查,云州给他缠的上火,寝食难安,无奈鲜侑脸皮之厚,回回都是折腾一场,搞得人仰马翻,彼此筋疲力尽,最后还是脱了裤子缴鸟投降。

鲜侑这一天大半时间在床上睡,另有部分时间抓着云州在床上欺负,没事找事,闲中生事,赵和几次进帐看他抓着云州扒裤子,赵将军面浅,又多心,自此轻易不敢去拜见鲜将军。

半月后陈安赵瑗使者前来,说是请鲜将军去陈安郡一趟。

鲜侑正午睡刚起,近日身体有些劳乏,刚睡醒仍有些痴怔,赵瑗来使催了几次令他去陈安,鲜侑一直以病推脱,鲜侑照旧打发了使者,穿了衣出去,见云州正在帐外同几个军兵习射,鲜侑面容带笑的将那少年看了一会,开口叫道:“云州。”

云州回转头来,看到鲜侑,将手里的弓箭放下,跟几个军兵低声说了两句便过来,鲜侑抚着他肩膀道:“累了,咱们出去走走。”

这才刚睡醒又累了,云州也不说什么。

云州牵了马来,正出了军营,又有使者来带话,殊为意外,却是阮元。

阮元随了刘子善军北征,路上染了风寒,军中久久未愈,刘子善便命他回西山,派了数十军士护送,已到了城外,鲜侑数月来颇觉无趣寂寥,知是阮元来了,很是高兴,急急命了人扫斋,又忙去叫了赵和等人一同出城去迎。

出了城只见阮元已从马车上下来,脸色有些发白,似乎瘦了些,一身碧水青衫拢在身上,显得人有些单薄,却并不太有病容,鲜侑见他便是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道:

“平叔不在,我可是连个陪着喝酒的人都没了,寂寞的紧。”

阮元笑道:“今夜我陪恕之痛饮。”

鲜侑笑道:“还是莫了,平叔等身体好些。”

阮元见鲜侑身后孙胜,此时孙胜一身暗红便袍正侧耳听旁边陈先说话,这人面色冷峻,鲜研明艳若雪中寒梅,欺霜赛雪,阮元一眼便猜出,笑道:

“这位是琼莱的孙将军吧,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孙胜面向他施礼,道:“阮大人。”

阮元定定看了看他,似乎要从他脸上瞧出什么,那张脸确实始终颜色不改,仿佛给冻得凝固,阮元看了半天,末了牵出一丝笑,道:

“见孙将军之前我还颇多疑惑,正说要问问恕之,现在却似乎没什么好问。”

他说的是孙胜降而复反一事,鲜侑笑道:“平叔多虑。”

六月,刘子善大破石皋于靖州,杀羯人流寇,平抑j□j,随之在北州兴置屯田招怀流民,充实编户,修水利通渠,恢复生产,刘子善现在尚驻守在靖州,席间阮元将北方形势循循讲来,众人听得皆是得意振奋,鲜侑道:“平叔此回西山又有何事?”

阮元道:“刘公大小公子还在衡阳,刘公心中牵挂,命我去接他们到西山。”

赵和道:“刘公是担心刘静?”

阮元道:“刘静一直对刘公不放心,石皋之乱一平,刘静怕是又坐不住。”

“在衡阳。”

鲜侑听他们一说,寻思了片刻,道:“是刘珏刘晗两位公子?”

阮元道:“你是衡阳人,大概认得他们。”

鲜侑道:“少时在衡阳跟随先生时见过,模样都快忘了,不过事情倒是记得,刘珏刘晗二公子乃是先生原配环佩夫人所生,环佩夫人只生了这两位公子,不幸早逝,先生当时还很是悲痛,一直未再续娶,后来我离了衡阳便不知了。”

云州疑惑道:“上次还在府上看到刘珉小公子。”

鲜侑解释道:“刘珉公子乃是先生侍妾赵姬所生,刘公并未续正室。”

阮元道:“两位公子现在衡阳刘叔原处,十来年了,想来刘公也是情非得已。”

鲜侑道:“大公子刘珏今年该有十六,二公子也该十四了。”

想想又道:“平叔风寒未愈,不如我替平叔去衡阳。”

阮元道:“你这里如何脱得身?”

鲜侑道:“我也正要回西山,没打算在邯城长留,这里自然有陈宛将军。”

阮元道:“如此那便请恕之走一趟。”

鲜侑,阮元,孟琅这三人是一见面便离不了酒,这回缺了孟琅,他两人却也一点不寂寞,两人也谑浪欢笑,阮元因染了风寒说是不饮,最后却仍是持了酒樽两人又旁若无人对饮起来。

孙胜同陈先坐一处,云州同赵和坐一处,两两一对各自说话。

孙胜看鲜侑,陈先冲他勾手,孙胜侧耳过去:“怎么?”

陈先噙着酒盏,嗤笑道:“看到这位鲜将军没?”

孙胜道:“怎样?”

陈先道:“要么是胸无大志,要么就是,另有所图,他对刘公并非忠心啊。”

孙胜诧异:“怎么说?”

乱世立足,要将,要兵,要钱,要粮,要地盘,这位鲜将军却哪样都不要,打了两场仗跟玩似的,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军务一概推给那赵和,刚拿下邯城,人心刚定,这就要一甩手丢下,得,辛苦打了一场他不要了,跑去给人当差接什么刘家公子。

陈先反正是对这人无话可说。

陈先道:“将军看着吧,不管是他是哪一样,我只劝将军另投靠山。”

孙胜道:“我怎么没觉得,我看这位鲜将军很不错。”

陈先气道:“你当初肯听我一句,他死都死了!”

孙胜道:“我知道了,再说吧。”

云州看陈先孙胜,酒盏挡着脸絮絮低语,时不时看鲜侑和阮元一眼,问赵和:

“他们在说什么?”

赵和道:“谁知道,那陈先嘴里肯定没好话。”

云州又看鲜侑,却见孙胜已经站起来,持了酒盏过去,同鲜侑阮元二人敬酒。

到酒散,鲜侑喝的腿软,云州扶着他回帐。

云州架着这醉鬼,只觉得鲜侑那呼吸还有头发一同搔在耳边,搔的人发痒,云州伸手去拨开鲜侑凑在自己颈上的脸。

哪知拨不动。

那脸牢牢压在他脖子上,鲜侑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那皮肉上亲着。

作者有话要说:

☆、推倒开干,无处下鸟

云州扶了鲜侑上榻,又命两名伺候的军士来替他除了衣换过,端来水擦脸。

鲜侑醉的厉害,又给翻来覆去折腾的烦,不禁喝道:

“下去下去,都下去,我醉了,不要扰我。”

他脾气发作颇为厉害,平日性子虽温和,却并不太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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