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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1 / 2)

>夜明着,人却都睡了。

石榴摩挲着回房,走到回廊时一抬眼骇的一跳。

回廊尽头站着一个身量极高的人,她原以为是爹,可定睛一瞧,那人有些清瘦,月光洒在景泰蓝色的长袍上让人看了有些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石榴攥紧自己的手指,轻轻走过去,语气柔柔道:“小叔叔,这么晚了还没谁吗?”

任霁月回头,他的眸子原本就黑亮,在这深沉的夜里,宛如黑曜石一般煦煦生辉。石榴偏头,看到他脚边放着的炮仗和烟花,但听到他凉凉的声音说道:“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石榴低下头,格外乖顺:“就留在大理寺陪爹爹说话。”

还在骗他!还在骗他!

任施章下午便回了府,可石榴还未归。任施章以为女儿早回来了便未多问,而任霁月一颗心扑在她身上怎会不知?

他只要捏了个借口晃了过去,可石榴人呢?

一下午去了哪?为什么不回来,亦或说见了什么人?

任霁月都不敢想,想想便觉得害怕的快要发疯。

石榴低着头,但见那双黑色的皂靴朝他逼近,她抬头,愕然看见小叔叔那双受伤而脆弱的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却又可悲至极:“我知道你喜欢玩这些小孩玩的东西,便在这等了你一下午,下次你在出去便先同我说说吧。”

不像往日的他,他越来越好说话,越来越没脾气,越来越向她妥协。

他明明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可又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样?

石榴听得心有些疼,走过去揪住他的袖子:“小叔叔,以后我不这样了,好吗?”

任霁月点点头,身体有些僵硬,熟悉而梦幻的女儿香萦绕在他身边,使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欲要再细细、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一垂眸,却瞧到那猩红的袖口下,雪一样白的手腕子落了好大圈青紫。

不会错,也错不了。

任霁月只觉得自己却是是个大傻瓜,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她是什么人,从第一次看见她便知她放荡妖治,如今被她迷住后还以为她是那种遵纪守法的良家女子不是?

你怜爱她,她却自地儿不珍惜自己,也许她还还因为左右在几个人间,看到他们为她失魂落魄而欣然自喜。

多么可笑?可笑到可悲。

石榴觉得站在这眼前的人很不得劲,他额上鼓鼓而起的不是青筋又是什么?鼻尖喷出粗热滚烫的气息,一股一股似要将她焦灼掉。石榴的心猛然提起,小心翼翼的提起脚尖便要离开他。

可她一个女人哪里能拼的过一个男人的力气,转眼间便一双白嫩的手便落在那牢笼似的桎梏里,石榴害怕这样的任霁月,这样的他凶恶的好像要杀人一样。

她颤颤抖抖:“小叔叔?”

任霁月一双眼睛通红的要死,可还是强忍着怒气,害怕被人发现,他拽着石榴大步走到自己的房里,“咯噔”一声将门扇阖的严严实实。

屋内没有点烛火,隐约暗辍的月光能让他们看到彼此。石榴惶恐的朝后退,一直靠在柱子上,没什么地方在能逃了,任霁月才狠狠的拽着他的手腕,怒气倾泻道:“你手腕上的印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背着我又去找了什么野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忽然有一个很萌的脑洞  属于搞笑虐心文~

讲的是扫帚精和宰相府里阴鸷别扭的公子哥儿的爱情故事

先贴一章,不知有没有人看,如果有的话到时候写个十几万字~

第26章 夜月明

什么叫野男人?

石榴愕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任霁月也察觉到自己失言,握住她的手腕兀然变得僵硬,可嘴角抿的紧紧地,像一根紧绷的弦:“你看看你的手腕,这么大圈印子不是哪个男人用力握着了,还会这般?”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于强烈,不像是一个长辈,倒像是一个妒夫。

一个藏在府里看着妻子出门偷换恨得牙痒痒的妒夫。

石榴何曾被这般的话伤过,她眼睛一眨,便落了滚烫的泪滴到任霁月的手背上。

特别烫,像炽热的火一样烧焦了任霁月的皮肤,他看着她哭,手足无措,欲要替她拭泪,却被她打开。

石榴打开他的手,自个儿蹲在地上捂着脸就哭了出来。

两个疯子,把她到底当成什么,都欺负她?

她不过是想好好活着,改变未来出现的变故,怎知惹了一个又一个变态。

更何况还有一个人是她的小叔叔。

她越想越觉得伤心,愈是觉得命途多舛。

任霁月从小到大看到许多人哭过,有人只嗷嗷大嚎,不落眼泪,有人沉默不语,唯留眼泪。

可石榴不同,她蹲在那,小小的,是一只走丢了的幼兽,蒙着脸抽抽啼啼的哭,把他的心都哭乱了。

什么儒家经典、程朱理学都不知道忘到哪去了,恪守的礼仪准则也轰然崩塌,他撩起袍子,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揽着她,长胳膊搭在她背后。

石榴脊背一顿,哭的更厉害了。

任霁月掏出一块手帕,递到她跟前,脾气终究硬不起来了:“别哭了,好不好?”

石榴恶狠狠的夺过他的帕子,恨恨的擦了擦鼻涕。

终究还是小孩子的心性,任霁月刚要把这件事丢过去,又看见她手腕间的青紫,于是压了压自己的脾气,严肃同她说道:“石榴,你知不知道女子在未婚之前同别的男人授受不清,要么就得嫁给他,要么就要沉塘?”

石榴怎么不知道。她娘经常跟她敲打这些呢,她怎么敢犯。

又听任霁月道:“你那自个儿说说,从我刚到府里到如今,你的手腕是被谁握紫的?”

石榴张嘴,想到那变态一样的襄阳王,想着他把别人的手指头裹了蛋液炸上,又想到他霸道蛮狠的封住她的唇。。。。。。

以及她都快遗忘的那个梦。。。。。。

石榴闭上嘴,眼眸下挪,不说话了。

任霁月的心猛然掉下去,看她这个样子,不必多说,必然心里有人了?会是谁?谁摘下这么青涩的石榴果又不好好珍惜?

石榴想了想,自己知道未来的事,可能力有限,还不如把有些东西假假真真的告诉任霁月,让他帮她。

他会信么?

她抬头,看见任霁月眼底未来得及藏起来的情义,那么浓,那么深沉,气的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儿囫囵吞下去,可最终只是轻轻抚着她的背。

自己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是不敢想吧?乱/伦这样的事发生在任家,只要走出去一点儿风声,他们这些小辈都不要活了。

往日那些解释不通的事情都说的明了,为什么一向讨厌她的任霁月忽然对她关心备至,为什么会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什么好吃的都买给她?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连同他说话都觉得分外轻松。

原来有这么多的蛛丝马迹可寻觅,只是自己不知,也不敢知。

石榴的心钝钝的沉下去,她喜欢任霁月么?

怎么可能,他是老太爷的外室子,是她的亲叔叔,自己怎么可能敢对他动一丝半点的心思?

若他不是自己的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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