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西宫慎处理完离府几日欠着的政务,已是亥时了。
本不用这么晚的,可他午时唤西宫澈用膳拖了时辰,这才延到现在。
西宫慎回殿沐浴一番,随后便上了床。
躺下不过一刻,殿门便被悄悄推开了。
胆子倒是大,还敢在这种时候闯他的殿。
殿内昏暗,西宫慎静静躺着,宛若熟睡,余光则一直留意着殿门的方向。
等那人靠近床边,他颓然伸手,钳住了来人的脖颈。
“想行刺孤吗?”
对方被他掐着,说不出话,只偶尔从嗓中吐出几声碎语。
西宫慎见他挣得厉害了,也就松了手。
“..属下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听君。
“昨夜闯殿后孤对你做的事,今夜还想继续?”
西宫慎看不懂这人怎总挑这种时候找他,但他不想计较,便问:“找孤做什么?”
听君跪下身:“属下...想见父亲。”
西宫慎道:“那就去见,孤又不是你的父亲,找孤做什么?”
还是说仍旧念着西宫澈的妃位,想自己做他名义上的父亲?
实在荒诞。
这事午时就结了,那时不说,犯得着深夜偷偷来见他?
“主人,您曾说过,会同属下..一起去见父亲。”听君不自然道。
但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此时重提,意义不大。
“这便是你深夜闯殿的理由?”西宫慎阖眼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低了头,似在思索。
只是他欲言又止,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理由,额上背上渐渐渗出了汗。
西宫慎拧眉,“说话。”
听君的瞳孔缩了缩,身衣弓了起来,“属下..属下来侍奉您。”
“孤没要你做孤的侧妃,也用不着侍奉什么。”西宫慎道。
早已说清了,怎么只记他昨夜说的话呢?
“主人,属下今早看到了您手心的伤,您..”听君这话题转得生硬。
“那种时候,你倒还有精力分神。”西宫慎曲指抚了抚自己掌心处的疤痕,“问这个,是还想再刺孤一刀吗?”
“属下不敢。”
当时可是敢的,恨不得刺死他才好。
这句话西宫慎放在心里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过侧了头,将脸偏向了另一边,“夜深了,回去睡吧。”
听君将头叩到了地上:“主人。”
西宫慎问:“想说什么?”
支吾其词,吞吐难言,究竟想同他说什么?
先是提父亲,后是提手伤,意欲为何?
“属下接连犯错,还刺伤了您..属下想求您在今夜..清算。”听君道。
西宫慎没有接话。
听君接着说:“主人,您昨夜与今早对属下所做之事,是为了折磨属下吗?”
“折磨?”
听到这个字眼,西宫慎总算有些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他的克制视作折磨,那爱呢,是酷刑吗?
怕成这样,反感成这样,为何还要挑这夜深无人的时刻来找他呢?
真没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他将手伸到床外,掌心覆下,摸抚起听君的发,低嘲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那属下..乞求您的惩戒。”
话了,听君轻轻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上衣的衣带也一道松了。
衣衫褪落,其下赤裸的身躯赫然露了出来,那胸乳处还留有先前被西宫慎掐捏出的指痕。
西宫慎才发现听君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
深夜前来,一路只着单衣?就不怕冷着,不怕叫人撞见?
愈发不稳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你要孤以这种方式罚你?”
以此为罚,闻所未闻。
但若真施行起来,对听君而言,是最轻的,也是最重的...西宫慎心有犹豫。
“主人的惩罚,亦是奖励。”听君垂目褪起下裳。
“别脱了。”西宫慎道。
“属下心中有愧,那日持刀,冲撞于您,害您手上留了疤。您恼火,却未施罚,属下自知这是万死难抵的错,若换作旁人,定留不得属下了..”
听君沉声道来,手指捏扯,弯腰将下衣一点点褪落脚踝。
“您待属下宽厚,到今日都未提施罚一事,然,属下心艰,再难揣愧念渡日...您若折磨属下有乐,属下愿用自己的身体容您消气。”
他将身上唯一的亵裤也脱去了。
“属下本是您的人,任您调遣。而您如何待属下,都是属下应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摇头:“是孤在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自己?”
何必如此。
是觉得已被他摸了身子,便自暴自弃,想着再如何也无所谓了?
清白都不要了,还觉得自己是以折磨他为乐?
先前抵触成那样,现在却主动献身,是今日西宫澈的态度让他伤了心,想用更大的痛楚来掩盖?
有些事做了,是不可逆的,这层关系永远会在,他永远得不到清白。
如今所做之事,若说以色事人也不为过,寻常人都会唾弃,更何况是他?
哪有人会真正愿意用身体承受他人的怒火与施暴。
莫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先讨好他,再求他作主?
西宫慎问:“府里有人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摇头。
“...”
罢了。
“上来躺着吧。”
殿里太黑,西宫慎能看清的东西有限。
让对方赤裸裸站着,倒不如先躺上这床。
他往里挪了挪,给听君留了位置。
尽管空处不小,可这人依旧只拘在了靠近边缘的地方。
既然有意侍奉他,那他也无需避讳。西宫慎揽着听君往里躺了些,问他:“和西宫澈闹变扭了?”
难不成是西宫澈白日里造的那些谣叫听君伤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下怎敢与少主置气。”听君轻轻道。
“那是怎么了?”西宫慎清楚他绝对憋了事,只是嘴硬没说。
与他说就是,何必脱光了衣,一副受人逼迫,不得不为的模样。
西宫慎揪着被角给听君盖上被子,将他的身体尽数掩起,又拨了拨他黏在面颊上的发丝,却摸到片湿:“怎么又哭了?”
哭都不出声,长本事了。
听君道:“主人..摸摸属下...”
“这是怎么了?”西宫慎蹙眉。
“主人..主人,摸摸属下...”听君将手臂覆在了眼上,求道。
“能否像早上那样..主人..”
听君确确实实在哭,还仗着眼前人看不清,哭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这样,可西宫慎这会儿短暂的温和,让他仿若回到了从前那一夜。
主人给他镯子的那一夜,询问他,安抚他,给予他一切的那一夜。
他忽然就忍不住了,忍不住想依赖,忍不住想倾诉。
...
明明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这是他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
“好,孤摸你。”西宫慎将手放到了听君胸口处,轻轻揉捏起来,态度和缓了不少,“那告诉孤,究竟怎么了?”
“属下..想您...”听君喃喃道。
“你说什么?”西宫慎没怎么听清。
听君重复道:“属下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一怔:“想孤做什么?”
“您离府多日..属下想您。”
“为何想孤?”
“您是属下的主人,属下..想您,您不在,属下不安。”
西宫慎道:“可孤回府已有数日。”
“属下气了您,害您离府,您回府后,属下一直见不到您,属下想您..属下好想您..”
听君畏缩着朝西宫慎的方向挪近了些。
“属下做错了事,甘愿受罚,可属下不想见不到您..属下想同您说话,想跟在您身边,看着您..您要是不在,属下便会想您...属下好想您..”
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话语变得含糊,黏在一起,西宫慎有几句听不清,但也能大概猜到他在说什么。
想他、想他,这些字眼叫人一下就陷了进去,分不清真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有些明白听君为何要叫自己摸他了。
不是想要爱抚,也无关身体的渴望,这人只是想要一个慰籍啊。
可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见不到他就发疯似的想,这真是对待主人该有的情感吗?
“好了,孤现在不就在你身边吗?”西宫慎侧过身,按着听君的背将人搂入怀中。
他感受到听君先是推了推他,推不开,这才僵着身子从了。
到底是觉得越了界,只想做到忠主,不想同他这位主人有别的关系吧。
“你做错了事,还不许孤冷落你了?”
西宫慎心中无奈,嘴上却柔了声,解释道:“况且孤哪里是被你气走的,淡台家主一直念着要见孤,孤那几日公务繁忙,本脱不开身,后来手伤了,批不动,正好得机会去见见他。”
听君没想过自己会被抱住,吓得气都不敢喘了,手也始终攥着拳,有距离地悬在半空。
西宫慎本打算入睡,穿得自然随意。他敞着领,衣物又透又薄,叫人贴触着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起伏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也不是很薄,只是听君赤着身与他紧紧贴着,体温都纠缠在了一起,热得他浑身发烫,心跳的厉害。
听君道:“怪属下刺伤了您。可是主人,属下从未想过害您,属下那时吃了药,神志不清,以为是有旁的人要强迫属下,这才情急,挥了刀。”
但孤碰你时,你也并未表现出有多情愿。
西宫慎默然不语。
听君见他不答,以为他仍对自己心中存疑,不愿松口,便道:“主人,您于属下有天大的恩情,救属下于水火,属下断不敢对您做出拔刀相向之事,您对属下做什么都———”
他突兀地顿住了。
“怎么不往下说了。”
西宫慎笑道:“忽然发现自己并非什么都能接受,是吗?”
他将听君扯着带到了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很不适应压人的感觉,被翻过去的第一时间就敞了腿,以膝盖抵床,以手撑侧,不让自己压到西宫慎。
西宫慎道:“要孤清算你的罪责,是觉得孤只会像今早那般摸你胸口,然后就停了?”
他放在听君背上的手缓缓下移,落到了腰上。
“上身摸完了,该到下身了。”
看着听君因自己这句话合拢了腿,却因不想挨到他的身体,又不得不维持住下腰开腿的姿势,他眸子沉了。
““孤会伸进里面。以此清还,是想让孤进去?”西宫慎抬眼看着这个撑在他身上,面与面相隔不过几寸距离的人。
看着他惊惶,看着他失措,看着他发觉事已至此而不得不接受。
其实仍有悔过的余地,听君..
西宫慎随手捏住一缕听君垂下的发,手指顺着这缕发,摸上了他的脸。
这张因痛苦与羞耻而毫无血色的脸,令他看着也心有低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道:“一次是不够的。”
所以别再想用这种方式清账了。
听君深吸一口气,问:“主人要惩属下几次?”
“听君今年几岁了?孤有些忘了。”
“属下...”听君顿了顿,“属下今年二十九。”
西宫慎轻描淡写道:“那便二十九次。”
听君问:“一夜吗?”
“你一夜能二十九次?”西宫慎稍稍吸了一口气,“一夜能几次便几次,二十九次为满。”
“属下知道了。”听君偏开头,不去看西宫慎的面容。
“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开始吧。”
西宫慎以为听君还要再拖会儿时间,又或是向他求饶,减些次数,倒没想过他这般快便接受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他说:“开始便不能停了。”
“属下明白。”
“次数自己记着,忘了便不作数。”
听君没有迟疑:“是。”
好、好,他给了退却的余地,是他自己不要的。
西宫慎将听君的腿向两侧掰开,“身子不要乱动,上身可以压着孤,下身抬起来。”
“是..”听君照做,却没将胸膛彻底压在西宫慎身上,他稍许留了些力,右手撑在床上。
西宫慎看着听君别开的脸,手抚过他的臀,来到股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九次,你这样轻松的认下,不怕孤将你的身子玩坏吗?
手指摸上那处窄缝,指尖触碰到的并非想象中的干涸,而是一抹黏滑。
西宫慎微愕,但手上动作未停,依旧绕着那洞口一圈又一圈的揉按、打转,将里头的细流越揉越多,越揉越充盈。
二十九次,一夜三次都要九天有余。
你偏着头不看孤时,在想谁?
视线可以逃避,孤带给你的感受却逃避不了。
西宫慎将听君的臀托起了些,以便更好的深入。
待穴口湿滑了,他也就曲了指,插了进去。
听君蹙眉,前倾了身想要躲,西宫慎掐住了他的腰,将他固定住,不容他动弹,手指继续插入。
中指深入,便插便旋,指腹将穴壁的每一处细褶摸得清晰,每一寸嫩肉探得彻底,越进越深,越进越湿,穴里头的温度渐渐超过了手指的本身,光着放着不动,也叫人温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闭着眼,胸膛震颤,呼吸都带上了喘音。
他好几次忍耐不住,拢腿塌软了身,可又好似怕中途停下就不算次数,哆嗦着撑了起来。
西宫慎撩了撩听君颈上黏着的发,也自然而然看到了他脖颈处流淌出的水痕。
“很痛吗?”
他将手指稍微抽出了些。
痛也不吭声。
听君道:“属下能忍的...适应一会儿..就好。”
“嗯。”
嘴硬。
西宫慎替他将眼周的水擦去,又轻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子太紧了,还是没放开。
“可以抱着孤,不用自己撑着。”
听君道:“属下怕压到您。”
“不会。”
听君犹豫了一会儿,手臂抵着西宫慎的侧肋,勾上了他的肩。
见没被制止,他将头也枕了上去。
“主人。”
“嗯?”
“您是在折磨属下吗?”
西宫慎看听君还有余力问这种话,停住的手重新插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孤会折磨你二十九次。”
一岁一次,二十九次后,孤也算得到你的全部了。
听君点了点头,稍稍换了个姿势,将头倚到了西宫慎的右肩处。
他微微提腕,又将脸庞的发全部别到耳上,让腕处的玉镯彻底显露眼前。
只能勉强看到个轮廓,白色的玉,此刻变得灰暗而宁静。
他察觉到身下人的手指越进越深,掌心快要整个贴在他的股上。
后穴流了不少水,将腿根都淋湿了,那原先被侵入的痛楚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酸麻与异感。
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摸了个透,对方似乎乐于此道,将他每一处纹褶都摊开摩挲,细细摸玩。
有些羞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分羞耻。
西宫慎见听君歪着身,看那镯子看得入迷,一点没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便道:“听君,这是孤送你的镯子。”
“属下知道。”
胡说。
还念着西宫澈。
西宫慎将手指插得更深了。
听君道:“主人..太深了..”
“孤顶到你喜欢的地方了吗?”
“主人...太深、嗯..”
“顶到了吗?还是要孤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到了..就是这里...嗯啊..”
“这里是哪里?”
听君脖子微仰,忍耐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哆颤道:“是属下..喜欢的地方。”
“听君果然听孤的话。”西宫慎喟叹一句,指腹按着那处揉了起来。
穴肉湿滑软糯,包裹一根手指绝无问题。西宫慎觉得自己这指被吮地紧,拔也拔不出,不由更大力的搅动一番,意将那处扩的更开。
他先是抵着一处软肉抽抽插插,碾摩戳顶,再是压着上壁向下曲指,挤了又回,回了又挤,上下抖动震颤。
听君被西宫慎弄得浑身哆颤,合腿也躲不过手指的扣弄。
他抖得面红,口中不断抽吸,腰跨也顺着手指的进出慢慢抬送起来。
西宫慎伸出另一只手在听君腿间摸了一把,曲指搓了搓。
“听君流了这么多水,也觉得是折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属下..嗯..属下不知..呜嗯..”听君捂住了耳,不敢听,可他身子抖得厉害,手软掩不实,西宫慎的淫话和他自己的淫叫照旧传了进来。
“孤有说你可以捂耳吗?”
“是..”
听君垂下手,重新将人抱紧。
西宫慎不过随口一说,倒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听话,他说如何便如何。
“明日换个亮堂些的地方,孤要好好看看你。”
听君道:“属下明白...”
“嗯。”
西宫慎揉了揉他的臀,手指从股最饱满的地方一直摸到了腿根。
右手插弄的酸了,他便拔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尖牵连黏丝,拉得细长,被扯断了,也就垂落到了听君腿间,粘在了那处。
听君抬头看了看他。
西宫慎道:“还没好。”
听君重新匍了身子,脸颊不经意地蹭了蹭身下人的肩。
西宫慎将干洁的左手伸入听君腿间交班,那手指插入穴中,很快就被粘稠的淫水浸湿,旖旎水润。
这一次,他没费什么劲便摸索到了听君最敏感的位置,循环往复地戳弄起来。
手指纤细,拔出太多再插容易失去准心,西宫慎便不打算抽插了,只顶着那处碾磨,将那软肉搅弄地又湿又润,像张小嘴般咬住他不放。
软肉被戳地酥麻,渐渐缩成了团。那穴里的水愈淌愈多,穴深处缓缓闭了口,一副溃败之态。手指扣弄有了阻碍,西宫慎却不饶,依旧又快又深的搅弄着。
那穴儿受不住,便可怜兮兮地吃咬起指头来,将这根手指又吸又拽,直往深处拖。
西宫慎自是遂了它的愿,往那深处狠狠一顶,听君当即淫叫一声,手指扣紧被褥,身子弓起,绷着腰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容人歇会儿。
西宫慎抽出手指,那后穴的淫水瞬间倾了下来,沿着听君大腿流到了膝盖,甚有几滴落到了西宫慎的小腹上。
听君又低地喘了好几声,眼睛都累的闭上了,下身却还在无意识地前后蹭动。
“要对孤行凶吗?”西宫慎握住听君在他腰腹处不断磨蹭的肉棒,轻轻捏了一下。
听君一下子清醒了。
“不、属下不敢,您..别捏了..唔...”他边说边退,想躲开西宫慎的捏弄。
眼见听君就要碰上自己的性器,西宫慎伸手托住了他的臀,将人控住。
他可没想做这么快,若是自己那处的反应激到了这人,让他想起了从前不好的事,怕是不妥。
听君挣了一下,没挣开,以为西宫慎还要来第二次,便道:“主人,今夜..能否停了。”
“嗯。”西宫慎将人按回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无所谓次数如何,每夜的次数越少,日数便越多。
听君道:“主人。”
“嗯?”
“主人,方才是算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
“属下记住了..属下要出去吗?”
“可以在孤殿里过夜。”
“属下想留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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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
“是。”
侍从刚出殿没多久,西宫澈就从殿外疾走进来:“义父,孩儿要去您的庄子玩儿。”
他瞧见站于一旁的听君,又道:“我说今早怎么不见你,原来是在义父这儿,可你昨夜不是还在我———”
“你要去哪个庄子?”西宫慎截断道。
“孩儿忘了那庄子叫什么,就是靠着山,有温泉,还有很多果树的那个,好像有些远。”
被他这么一打搅,西宫澈自是忘了追问听君今早出现在西宫慎殿里的原因,兴致勃勃地念叨起了自己的打算。
“孩儿想多去几日,日中便出发,特来和您说一声,要带的东西,孩儿都准备好了!”
他昨晚睡前就唤人收拾好了行装,这会儿不过是来通知他这义父一声。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点了点头,垂目之际瞥见听君脸色不大好,便适时地多问了一句,“你一人去,还是带听君一起去?”
依他想,这人脸色难堪,估摸着就是因为西宫澈没提携他同去的事。
西宫澈道:“当然要带听君啊,孩儿一个人去多没意思,人多热闹。”
西宫慎点头:“好。”
“少主。”
他话音才落,听君便曲膝跪地:“属下恐不能陪少主同去。”
话虽是说与西宫澈听的,他的身子却朝着西宫慎。
西宫澈不解地看向他:“你怎么了?”
西宫慎搁了笔,将桌上难得满着的温茶端起来喝了一口,也问:“怎么了?”
听君叩首后直腰,道:“属下夜里要侍奉主人,故,不能与少主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觉得茶水有些烫,放下了。
西宫澈脸色大变,却是喜的:“是我想的那个侍奉吗?没事,那、那要是这样,义父也同去就好,不耽搁你们...嗯。”
他前迈几步走到西宫慎桌前,嘴角忍不住扬动:“义父,您看,您不去,听君定是身在孩儿这儿,心在您那儿。”
西宫慎刮西宫澈一眼,西宫澈立马退回了原位。
西宫慎说:“孤若一月里半月不在府中,再加上有你,郡王府的将来,怕是堪忧了。”
西宫澈狡辩道:“这不是还有淡台家扶持吗?”
西宫慎道:“等孤不在了,他们怕是会第一个讨伐你。”
闻言,听君垂了头,往西宫慎身侧挪了挪。
西宫慎瞧他满脸郁结之色,不由困惑,随手摸了摸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怎忽的神伤成这样。
“义父可不能这么说,全府上下都靠着您呢。”
“那便别叫孤出游了。”西宫慎顺理成章地拒了话。
西宫澈说:“义父,您忍心放听君一人在外苦思于您吗?”
西宫慎平静地说:“你若能说服淡台念陪你一同荒唐,孤便去。”
他虽不清楚听君为何要当着西宫澈的面说出侍奉他一事,可也不认为这人会苦思于他。
想尽早清算那二十九次倒是有些可能。
“您这是在逼孩儿。”西宫澈痛心地闭了眼。
“孩儿...一定会成功的!”
他匆忙出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
“听君。”
听君收回远望的视线,藏去眼底的失意,看向西宫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