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属下求您,求求您、主人,别将属下嫁给少主。”
“主人,此事不单属下一人不愿,少主亦不愿。”
“主人..主人...”
听君跌坐在地,来不及觉得痛,便又一次伸手揪住了西宫慎的衣摆。
“属下位卑人轻,可少主是您的孩子,您不该..不该强迫他娶属下这等卑贱之人...求您了,求您收回成命,恩主,求您了..”
西宫慎低头看着他,道:“你倒是待他情深,这般处境都仍在为他考虑。”
他俯身轻触听君抓着他衣摆的手,听君被这么一摸,明显一愣,但很快就躲开了。
“先前不是怕孤对你做什么吗?如今夜深都敢闯孤的殿,是不怕了?”
西宫慎语气平淡,无甚情绪,听君不知他是否是为逼退自己才故意这么说的。
他仰头看着这个面上淡然无波,却能让人注视着就生出隐隐悲伤的人,在又一次收到触碰时没有选择躲开,而是任由两人的肌肤贴在一处。
“主人,属下只求您能收回成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道:“孤说出的话,便没有收回的。”
“恩主..您...”听君仍想乞求什么。
他在西宫澈面前装得有多认命,有多不在意,如今就有多不甘,多不情愿。
“您为何如此强求..”
“这已是孤做出的,最不强求的决定了。”西宫慎心累地揉了揉眉心,“好了,听君,别逼孤了。”
他轻拍着听君的手背,力度一下比一下轻。
这是他能给予眼前人的最后一声劝告,他不想让所有人都觉得难堪。
再待下去有何意义呢?他知怕抑制不住自己落泪。
“出去吧。”
他想要的,早被他亲手送走了。
“主人、主人,您怎能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死死抓住西宫慎抽回一半的手,握着他其中两根手指不放。
他凄声道:“您不念及属下,也该念及少主..他的不愿,您一点都不在乎吗?您为何要将属下许给他,您是在生属下的气吗..您怎能如此狠心,您明知属下对您————”
“孤狠心?你说孤狠心?”
西宫慎被这句话深深刺痛到了。
他阖眼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吐出。想叫自己平静些,却终是忍不住,悲地笑了一声。
自己割着血肉为对方行的成全之事被毫不留情丢开,甚至还被套上了狠心绝情的罪名。
他狠心...是啊,他对自己最狠心。
明知自己那义子就是听君心悦之人,还要故作大度,详装平静,等着人回心转意。
明知听君喜欢那粉玉镯子是因为那是西宫澈送与他的东西,他还要逞着脸面将自己的镯子硬塞过去...说到底不过就是希望他戴着自己的镯子时能多多少少想起他些。
要说他为何在西宫澈同自己告状后将听君放回身边呢?
因为他就是不愿两人再有多的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现在为何又送回去?
因为他发现自己强求不得。
明明喜欢他,却要他跪着,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说不想说的,逼他做不想做的,最后再因他反感的态度默默神伤。
他清楚不该这样,清楚这是错的,这世上没有哪种情感是逼出来的,他渴望亲近却又刻意疏远,但这只会让人越躲越远。
所以他改了。
他心口不一,他言行相诡,他做了许多不愿做的,也放弃了许多想要得到的,可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何这人还是不放过他,还要逼他?
狠心?这人说他狠心?他未曾见过自己的狠心,怎能说他狠心?
好、好。
这人说他狠心,那便让他看看,自己究竟有多狠心———
西宫慎赫然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指,反手掐了听君的腕,牢牢扣着他,将人扯拽般拖上了床。
听君挣扎不及,眼前景象静稳时,已伏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按住他的肩,逼着他扭了身,敞腿跪坐,背对自己。
听君颤抖道:“主人,您要做什么?主人..”
“不是觉得孤狠心吗?不是觉得孤在强迫西宫澈吗?”西宫慎将听君垂于肩后的长发拨至他胸前,缓缓的,折磨似的抚上他因害怕而不住哆嗦的背脊,“那孤不强迫他了,孤强迫你。”
“您..”
这突转的变故怔地听君说不出话,而西宫慎显然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
大掌绕过听君侧肋,抚上了他的胸膛,指尖轻点两下后在他颈处停下,解起了他的衣服。
听君不敢去按西宫慎的手,只抿唇忍耐,竭力让自己胸膛起伏的幅度不那么大。
可他的心跳得厉害,浑身都失了知觉般麻木,在束缚中一丝意识都清明不得。
西宫慎笑道:“你不是不想嫁给西宫澈做侧妃吗?”
“那孤要你嫁给孤,做孤的侧妃,日夜侍奉孤。”
手指插入了听君层叠的衣领,挑开了他肩处唯一牵束的衣带,令那外衣垂下一角。他喟叹着在听君耳侧呼出一吸,接着利落地抽开了他腰间的束带,甩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
听君一下哑了,顿了许久才得以发声:“您要属下做您的侧妃?”
他无法接受般垂了头,露出长发下掩着的脖颈。
西宫慎笑得舒朗,解衣的手还时不时碰按听君胸前的软处:“不但是侧妃,孤还要你侍身。”
他看见听君的手抬起一半,想要阻止,却又软弱地垂了。
他听见听君说:“属下明白了。”
如此境况还能逞强,一句求饶的话都落不下脸来说,待过会儿真被他脱光了衣,大抵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这般想,西宫慎索性将听君腰侧的衣结全扯了,剥了他的外衣扔至地上。
听君侧头看了眼自己被扯落在地的衣物,眸子动了动。
“分什么神,脱都脱了,孤还能准你捡回来穿吗?”西宫慎刻意将话说得刻薄,视线则一直盯在听君面上,观察他的反应。
这人视清白如命,被他如此对待,难道还能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止步西宫澈的侧妃之位,如今反倒要为他侍身,可谓是得不偿失。
如此都不与他撕破脸,是觉得他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觉得事情仍有转机,还是在咬牙忍着,怕惹怒他遭受更大的惩罚?
西宫慎摇了摇头,重复之前的动作,解起了听君的里衣。
他的指尖在剥衣时或多或少会碰触到听君的肌肤,非他有意为之。而每每这种时候,听君都会腰腹一颤,反感似的后缩。
但可悲的是,这人再如何后退闪避,只会越来越近地贴上他的胸膛,落入他的怀中。
西宫慎道:“你原本可以在西宫澈的殿里同他做这些。”
听君轻声说:“属下没想同他做什么。”
“好,你不想,那便同孤做。”西宫慎无意同他争论所言的真假。
他剥着听君的里衣从肩头缓褪至腰下,那赤裸的身躯就这般于他手中一点点袒露,再无遮覆。
这人微弓的背脊是这般脆弱,西宫慎将掌心覆了上去,品味到的只有恐惧与痛苦。
在战栗、在发抖,想要避开却不敢,想要反抗却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面定是另一番美妙的光景,可他知道这人不愿。
双臂护于胸前,如何算是情愿呢?
“遮什么,总归要给孤看的。”西宫慎抓着听君的手反剪于背,看着他原本强撑直挺的背脊因自己的话重新弯下。
做得过了..可他没有停下。
他说不清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和想法做着这件他明知会羞辱到对方,乃至无法挽回的事。
西宫慎同身前人拉开了些距离,故作不经意地拭了拭自己右侧的眼角。
折磨着他,也在折磨自己。
明知听君口中的喜欢是慌乱下的欺骗,明知自己是他怎么选都不会选到的人,却还是急不可耐又自欺欺人地想让对方通过身体上的坦诚证明自己所说不假。
可答案果然是注定的,他竟真在期待对方起初的顺从是因为欢喜。
..
他都这般岁数了,居然还因为感情之事而落泪....实在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在心中感慨了几句,倒也不落手头正事。
既要赤身,下衣如何能留。
他的手缓缓下移,按在了听君腰胯处。
“趴着。”
“主人,还要脱吗、嗯唔....”听君话未说完,已被西宫慎压在了床上。
他来不及拢腿,下裳连带亵裤都被粗暴地扒到了膝间。
西宫慎又将他僵如木根似的腿抬了起来,从踝间褪出所有衣物。
听君面朝下趴在床上,未再吭声。
他手臂枕着额,肩膀颤得厉害,若细听,还隐约能听到几声呜咽。
在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这样对待,是觉得屈辱吧。
腿夹得这样紧,可他想看的早看到了。
身无一物,一丝不挂,听君挣着想要起身,可他的双手被西宫慎禁锢,腰身又被钳住,再怎么反抗都不过是膝盖抵床的来回磨蹭,不但无用,还会让私处的隐秘暴露更多。
西宫慎静静注视着他挣扎的姿态,默不作声。
反感?抵触?若对他做这些的不是自己,而是西宫澈,他还会如此吗?
他听着听君因力竭而不自主发出的痛苦喘息,看着他因无法挣脱而被迫归于平静,却依旧在不自觉哆嗦战栗的身体,莫名生出些悲哀来。
心被刀刺入,来回翻搅,而刺他之人正是听君,持着的刀也是从前那把。
刺痛了,刺出血来,那刀在手上会留下疤痕,在心上会留下什么?
西宫慎松开了钳着听君的手,将床上唯一的被褥盖到了他的身上。
他明明没有用力,这人怎么就挣不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
“安静。”
西宫慎蹙了眉。
听君怔了一下,不太明白他为何脱光了自己的衣却不往后做了。
思虑片刻,他想到西宫澈与他说的,主人身体有疾之类的话,不由将头埋回了枕中,不再出声。
西宫慎不知听君所想,只替他感到惋惜。
他侧头看了人一眼,瞧那白肤刺目,便抓着被褥将听君全身都裹了个严实,一寸肌肤不露,方拢了拢衣,从后搂人入怀,阖了目。
他其实想一步到位,可听君不会接受的。
正好,他今夜痛也痛得够了,该缓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西宫慎醒时,身畔无人。
他蹙着眉撑起身,却见想找之人正跪于榻边。
“孤何时说过许你穿衣下地?”
这人穿戴齐整,一副昨夜什么都未发生的模样,好似觉得他一觉醒来会忘记说过的话般。
可笑。
西宫慎心底生寒,面上倒带着些笑,命令道:“都脱了,上来。”
“是。”听君垂着头,恭恭敬敬应答。
他利落地将上身衣物除了个尽,一丝迟疑没有。手臂垂落,却在碰触下衣时停住了。
西宫慎看着他:“孤让你都脱了,听不懂吗?”
“..是,主人。”
听君跪直了腰,慢吞吞腿去下身的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及颜面,他有意侧过身,不想叫西宫慎一眼看到他的下体。待脱得全身只剩一条亵裤,他的动作又慢了,沉着声问:“主人...属下还要脱吗?”
西宫慎笑了,问他:“孤说得不够清楚吗?”
“主人.”听君硬着头皮唤了一声,手上没动。
现在是白天,什么都看得清楚,与昨夜的昏黑情形完全不同,他不想脱。
不为别的,只因他晨时醒来,身子起了反应,到这会儿都还没落下,甚至因主人的话,涨得愈加明显。
若脱了...
他攥紧了手,掌心抓入了些衣,是他褪在身周的。
“孤才离府几日,你就这样不听话了?”西宫慎倾身伸手,抓着听君拖上了床,随即压紧他的腿,扯着他的亵裤便往下褪,“孤让你做什么你就....”
声音顿住了。
“主人恕罪,属下脏了您的眼。”听君偏过头,拧着眉企图压下身体的欲望。
饶是如此,性器依旧在西宫慎的注视下愈挺愈立,鼓涨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若是对孤起的反应,孤便不怪你。”
西宫慎笑了一声。
难怪这般抗拒。
自是知道听君下体所起反应是身子无意识的本能,他如此说,只为叫人难堪。
毕竟,这人厌他防他,怎可能对他起反应呢?
但西宫慎并未因听君起着反应就有所怜惜,依旧是剥了他的亵裤,要他赤裸裸袒露出身子,承受该有的责罚。
“躺下。”
“是。”
听君规矩地躺下了。
眼眸移动,西宫慎的目光于他胸膛上停驻,看着看着,又下滑到小腹、胯间,细看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意探手,将听君的腿掰开至一定尺度赏玩,直看得人浑身烧起,肌肤一连红了好几个度,方才满意地叹息,拍了拍他的腰说:“自抚给孤看。”
早知这般,昨夜该点灯的。
“主人..”
听君闭了些目,身子绷得厉害。
“自抚,不会吗?”
西宫慎不觉得他不会。
不过是耻于如此,不甘在他面前显露淫态。
听君抿了一会儿唇,说:“属下不会。”
“又要骗孤吗?”西宫慎笑道。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赶忙抓住他的手,却在他低眸看时瑟缩地松开,改为扯捏他的衣角。
“主人恕罪,属下未曾做过几次...属下做得不好。”
“做做看。”西宫慎将手覆到了听君的手背上,“还是说,你要孤来抚你。”
便是不想将人逼急,他这才想着先叫人自抚。
自抚过了,再由他动手,情况会好些,也易让人接受些。
左右侧妃的位置是指给听君了,自己给了他机会,他不珍惜,那便没什么好多言的,反正西宫澈也不情愿,如此,正好。
西宫慎斟酌甚多,可即使事情完全随他心意发展,他的心依旧不安。
掌心的热感搅乱了思绪,他垂了眼,静静看着身前人的眉眼。
他的听君该怎么办呢...
“属下身份卑敛,若能得主人抚爱,属下自是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挣扎,没有抵触。听君甚至轻轻回握了一下抓着自己的手,表明了态度。
西宫慎:“...”
他有些看不懂听君。
如此逞强吗?
还是..
“西宫澈对你恶言相向了?”他皱眉问。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听君为何态度转变得这样快。
自抚不要,要他抚...何其荒谬。
真当他是在说笑吗?
这可是要将身子交付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摇头。
“少主并未。”
那为何如此想不开。
西宫慎垂眼细思,几息都功夫仍未想清。
但听君既选了要他来抚,无论真心与否,他都不会不为,故而想不明白缘由,也就暂且揭过,回归眼眼前事。
他按上了听君的胸膛。
掌心触及柔软,温热且舒服,西宫慎一边端察听君的神色变化,一边抓捏,将他胸口各个部分都照顾到位,不落下一处。
胸上最软嫩一处当数乳首,他刻意揉动,捻着乳晕往里拨,将两处乳头照料得极好,不多时便直挺挺地硬成了小豆,容两指夹住,上下轻扯。
听君未受如此对待,忍了片刻便有点儿耐不住,绷身仰颈,眉心皱得极紧。他抿唇不出声,不作一点反应,西宫慎瞥了两眼,并没当回事。
依他想,听君昨夜被他脱衣都觉得屈辱,还偷偷落眼泪,躲着退着不想挨他碰,如今装着不在意,让他这么仔仔细细抚了,自是不肯再对他这个反感之人有回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抚弄半晌,将听君胸膛各处都摸了揉了,心思也渐渐散淡了。
不愿又能如何,听君自己选的。
便是哭,也能哭着表自愿。
他手上行情色之事,面上却无波无澜,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听君忍着耐着,唇已落印,手指死命揪起床褥,脚背已绷得发白。
惧得受不了了,他奓着胆子想求西宫慎给个明示,告诉自己如何做,谁料开口时一下没耐住,低低喘了一声:“主人,属下是不是哪里做的..嗯唔...”
“叫得不是很好听吗,怎么忍着呢?”
西宫慎轻轻笑了笑。
他托起听君的腰,使那胸膛如献品般高高挺起,空着的右手按上他的胸乳,来回轻旋捏玩,于其上留下道道红痕指印,淫糜绯红。
留印、留痕,意味占据、拥有。
“主人..嗯唔、主人..主人...”西宫慎面容带笑,似是舒悦,听君看得怔了神,不自觉闷喘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在摸他,从未有过..
除却正事,主人从未这样青睐过他...
抚他之人是西宫慎,是主人,这叫他又爱又惧,身体不受控地想要伸展绽放,意念却将对方曾经罚他骂他的模样呈现,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蜷缩,这便是退避。
兴许是怕主人,看到主人就发憷,本能地想要退避开,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又或将整个人都缩起来才好。
习惯是难改的,听君明了这一点。他看到眼前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要挨罚挨骂,可偏生现在要面临的就是与这位惧怕之人行旖旎亲密之事,还是他从未做过的,不知能否做好的事...如此,他自然紧张又畏缩,忧虑自己哪里表现得不到位,惹了对方生气。
他就是块木板,硬得厉害,被摸了又摸也就起一丁点儿反应,偏生还憋着不放...无趣至极,真真将主人的手艺都糟蹋了。
腰腹抬高,悬离了床面,受至肌肤的每一次抓捏都是主人对他的欢喜和占有,纵然抓得痛了,落下痕了,那也是主人的痕迹,又有什么关系呢?
胸口的肌肤光滑而柔嫩,听君感触到西宫慎摸抚他的掌心有些粗粝,似有道横贯的凸起藏在那里头。
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猛得寒到了冰点,他想起自己刺向西宫慎的那刀就是落在此处。
怎就留疤了...他这样用力?
听君才松下的身子又一次紧绷起来。
这么深..这么长一道。
明明已过去很久了..怎么..怎么好不了...
不该才对,他刺得有这样深吗?
他无措地挣晃,不想让那留疤地掌心继续碰触自己,可他避无可避,照旧是被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他不想的..他不想的...怎可对主人拔刀..
听君体内的欲意荡然无存。
他忽地想起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清算,主人还在生他的气,还没找他算账...主人定是要他战战兢兢,惊恐万状地煎熬数日才会让刑罚落下。
主人一直如此..主人已宽容了..
听君抿紧了唇,泪从眼中流下。
他微微仰头,想让泪水淌回眼眶,鼻尖的酸意却是愈来愈浓。
现在..是惩戒前的奖赏吗?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西宫慎看着他的眼中,笑意全散了。
太扫兴了,他。
少主说过,主人的身体不大好,恐不能行人道,他还这般不配合,主人抚他他还哭,弄得好似被强迫一般。
听君张嘴喘了几声,想证明自己在对方的爱抚下很有反应,极易满足,可他的身子已然无感,人又落寞,出口尽是生硬涩哑,演戏的演得实在浮夸。
西宫慎掰过听君的脸打量了一下,收了手,将人轻放着躺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吧,还早。”他也躺下了。
“是。”听君沉声应答,内心则难堪地要命。
早知自己演得这般浮夸,便不演了,如今被主人察觉,还害得主人直接失了兴致,真是该死。
恩赐他都握不住吗?
他沉默了,背过身,将赤裸不设防的后背展露给西宫慎。
西宫慎瞧了一眼,将整床被子都扯了过去,盖在了他身上。
“主人,您不盖吗?恐怕会冷..”
西宫慎道:“有什么可问的。”
听君住了嘴。
躺了一会儿,没什么睡意,他就将放于被中的手轻轻伸了出来,垂目看向腕上的白玉镯,视线怎都不肯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的。
主人给他的。
是主人从前一直戴着,后来主动赠给他的。
手指在玉镯外环上摸了又摸,捏着镯沿在腕上碾了一圈又一圈,他仍觉不过瘾,还将这镯子深深揣入了怀中,罩上被褥。
“这是孤送你的。”
西宫慎瞧听君背着他睹物思人了半天,淡淡点了一句。
听君道:“属下知道是您送的..”
西宫慎嗯了一声,只道他是嘴硬。
这早已不是西宫澈送他的那个了,借物思人,也该找个合适的。他表达了这个意思,不论听君嘴上如何说,心里定是清醒了。
“主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诧异他会主动发问,西宫慎挑了挑眉:“问吧。”
听君犹豫地转了身。
他没想过靠近,瞧见西宫慎眼中的淡然,还不动声色地后挪了些:“主人穿红色的衣袍,是巧合吗?”
“你既猜到缘由,又何必问孤。”
西宫慎移开了眼,手指拂过胸前散落的发,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昨夜于殿中独一人着红衣,是他放纵了自己。
夜时未点灯,看不清,也就没被发觉,到了今早却终归藏不住。
虽样式不同,虽色为暗红,可他选在听君与西宫澈成婚之日,不明不白穿着身红衣守在殿中至深,这背后的含义,已是出格。
然,他不会同听君多解释什么。
不会说自己昨夜穿形似婚服的红衣是想取代西宫澈与他成婚,也不会说他端坐殿中至夜深未睡,是因心悲而无意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不重要,都不重要。
...
听君能新婚夜跑到他殿里,一衣不穿地与他同床过一夜,今早又做出这些亲密之举....
可惜还是哭了,忍着憋着,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哭了。
..
算了、算了,由着人去。
他端好主人的姿态,不无故青睐就是。
西宫慎清楚自己这是妥协了,溃败了。
总归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总归结束了,听君真要走,那就走,去做西宫澈的侧妃,去他身边,将在自己这儿受的苦通通消解了,最好今后见着他还能真心实意地叫他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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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这次没敢提前下床,而是陪着西宫慎静静躺着。
他心里七上八下,淫念不断,怎都睡不安稳,熬了许久,见西宫慎醒了,方轻声滑到床下,垂头跪地。
西宫慎将身上的衣物换回了平日的常服。
自是不可能让第二人知晓他在自家义子的婚夜里穿了红。因而他未叫人服侍,也没避讳,当着听君的面便自然褪起了衣。
白肤乌发,身骨分明,听君跪在一旁,恰得以看得清晰。
衣毕,西宫慎入侧殿理事,听君照常跟着。
“将西宫澈叫来。”西宫慎撩衣坐下,令人传话,随即右手执笔,左手持折,阅览起来。
听君顿了片刻,行至他身畔,跪地问:“主人唤少主,是为..”
西宫慎道:“侧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摸不准他说的侧妃二字是在称唤自己,还是意指叫西宫澈来是为侧妃一事。
若关乎少主,那他不接话也无事,若是在唤他,那他是否该应声?
“郡王,殿下才醒,恐要慢些来。”
好在殿外传话的人及时为听君解了困。
西宫慎道:“都什么时辰了,他才醒?也没见他劳累什么。”
他并不知西宫澈昨夜待听君去后左等右等盼了半天,见人未归,以为听君将他拿下了,兴奋了一整夜,直到今早才睡。
“罢了,叫他来孤殿里用膳。”
“是。”
“午膳多做些辛辣肉食,合他胃口,省得他又说到孤这儿哭诉,说吃不下。”
“是,郡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得令下去了。
听君悄无声息地将这番对谈听入耳中,知晓了西宫澈一会儿要来用膳,心竟惴惴。
他顾虑之处在于,西宫慎未在众人面前承认他的侧妃身份,只是口头言说。
若主人后悔了,不想纳他这卑敛之人做侧妃,要再次将他赐与少主怎么办?
“听君。”
闻西宫慎唤,听君连忙答:“主人。”
视线追随,见对方搁下笔,手指勾动,似在暗示什么,他当即想到今早在床榻上发生的事。
主人是要在此处摸他?
只是少主快来了,若真要做什么,得快些。
“属下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即刻解起了衣。
“你干什么?”西宫慎诧异地看向他。
听君褪衣的手停住了。
“孤让你倒茶,你脱衣做甚,给孤解渴吗?”西宫慎笑着说了几句,觉得等不来这茶,索性自己提壶倒了。
听君面色微变:“属下看您搁了笔,以为您是想..”
西宫慎意有所指地道:“孤不放笔,怕你将孤这件衣服也划了。”
“是..”听君赧然,深吸一口气后保证道,“属下不会有下次了。”
“嗯。”
西宫慎摇了摇头,随意应过,起身离了案,去一旁架上翻找需要的书册。
书册的摆位他很熟,一下便寻到了。但他没急着抽,思量似得来回梭寻,眸子则一直瞥在案旁的铜镜上,观察听君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怎么想他的?
觉得他白日宣淫,时时刻刻想着那档子事?
怎就不能懂事些,信他些呢。明明不想与他做什么,话语还总往那方面带..就不知退避一二?
今日这午膳,某种意义上也算小型家宴。
西宫慎没让听君在旁站着,而是叫他同桌。
西宫澈乐得如此。
殿内多方桌,午膳却在一圆桌上用,也不知是随意设的,还是西宫慎有意不想让听君在选座上为难,故意命人换的。
“少主,您先坐吧。”
“你坐你坐。”
西宫慎自坐主位,这点毋庸置疑。西宫澈干站着不动,眼珠乱转,听君不好直接落座,过问了一番,得首肯了才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他刚一坐定,西宫澈就拖了椅子凑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了。
瓷碟方盘琉璃盏,膳食被接连端上,西宫澈看出了今日菜色上的不同。
哎!都是他喜欢吃的。
西宫澈夹了筷炙羊肉进碗,嘴不闲:“义父,您近日是不是火气有些大?”
都不吃素了。
西宫慎道:“你不想吃,孤叫人撤了。”
“别啊义父!”西宫澈立马改口。
“其实孩儿一直觉得,您吃太清淡不好,像现在这样偶尔吃些旺火的,正补。”
嗯,虽说义父清淡饮食,脾性也没和善到哪儿去。
两人交谈,听君则默默吃着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给西宫慎夹菜,表一表心意,也总比僵坐着闷头硬吃来得好。可他一没摸清自己究竟是以何等身份坐在这儿,二怕西宫慎嫌他,所以没动。
“听君。”
腰被戳了戳,听君刚要应声,就见西宫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昨晚是不是将义父压住了?”
听君:“...”
西宫慎扫了挨在一起的两人一眼,夹了筷子菜,没说话。
西宫澈还在问:“义父有反抗吗?”
听君:“....”
“我猜应该没有。”西宫澈也不管他答不答话,只自顾自说自己的,中途还给人夹了几筷子羊肉,“义父能让你在这儿,就说明没生气。我只是没想到,义父这样的人居然能接受被人压在下面...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听君低头看着自己碗里被夹了不少的菜,道:“还望少主,自重。”
自重二字被压得极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澈了然:“是不是义父好面子,不让你说?你紧张什么,我们说得这么小声,义父听不———”
“西宫澈。”
西宫慎对着他扬了唇:“你不妨再说大声些,让殿外头的人也听听?”
“义父..这种事,怎能宣扬呢?让人知道了多不好啊..”
“那还不住口。”
“嗯嗯。”西宫澈露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
大意了。
义父耳力好得过头。
可他都说这么多了,义父既听得见,怎不一开始就指出来?
西宫澈深觉自己逃不过一顿骂,自觉闭了目,欲要迎面受下。可等了半天,却见西宫慎移开眼,继续夹菜,竟是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放过他了?
西宫澈探着身子找死:“义父?”
西宫慎没理他。
听君往后挪了挪位,离西宫澈远了些。
“义父,您是不是喜欢听孩儿说这些?”西宫澈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孩儿以后多———”
“你不想听君做你的侧妃?”西宫慎打断道。
“孩儿真不想。”西宫澈虽不明白这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却是答得果决。
听君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西宫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西宫澈,眉怎么都舒展不开。
他着实想不通听君是怎么看上这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看上便看上了,竟还没两情相悦,如今还让这人果断拒了。
西宫慎道:“侧妃一事孤已定,但若..”
“主人。”听君顶道。
他紧张不已,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截了人的话,搁筷跪到了地上。
听君跪得利索,西宫慎神色自若,唇角还挂着笑,心却是默了。
还存有希翼,不甘做他的侧妃吗?
他收回视线,不想再看听君,将说一半的话补完了:“但若你们都不愿,那便算了。孤并非告明全府,你们的事,只少数几个信得过的人知道,不妨事。”
“至于听君,从前如何今后便如何吧,孤看你们也无甚芥蒂,如此最好。”
算了,无所谓侧妃不侧妃了,就当吓吓听君,一切照旧得了。
只早知如此,今早就该多抱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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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慎对着僵在地上的听君道:“起来吧。”
“是。”听君沉着脸坐回了椅上。
西宫澈最开心:“义父英民。”
他又可以无拘无束啦,昨日真是吓死他了。
西宫慎问:“身上的伤还疼吗?”
“孩儿疼了好几日呢。”西宫澈眼睛一亮。
义父这是在关心他?
“义父,孩儿想出府了..不是去逛楼,就是随意逛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难得这么轻易答应,西宫澈喜道:“您同意啦?”
“孩儿真的好久没出去了,孩儿想买些..书,买些有趣的小玩意儿,想去茶楼吃茶。这日子,果子该熟了,孩儿想去稍微远点的庄子摘果,那儿说不定山泉,还可以泡池子!”
他零零总总列了一长串,西宫慎静静听着,等他说完才道:“好,让听君陪你去。”
闻言,听君手里的筷子都有点捏不住,搁回了碗上。
他碗里还有不少菜,都是西宫澈方才给他夹了没吃完的。
听君道:“主人,属下...”
西宫慎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怎么?”
听君沉默。
“听君,外头很好玩的,以前没机会带你去远些的地方,这次一定带你去。”西宫澈按着他的肩,保证道。
侧妃一事揭过,他现在对听君放心了不少,也敢主动同他有些身体上的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少主。”听君小幅度地侧了身,强撑着点头道谢。
西宫澈重新看向西宫慎,装作不经意地提道:“义父,孩儿这个月的银钱...”
西宫慎道:“会给你的。”
西宫澈得寸进尺:“义父,既要出府玩儿,那是不是可以稍微..多给一点?”
西宫慎搁了筷。
“义父,不然那些钱实在不够啊,您总不想孩儿和听君出去,给扣在外头吧...那多不好啊,多败坏我们郡王府的名声..”
“好。”西宫慎叹息道。
“义父您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待西宫慎处理完离府几日欠着的政务,已是亥时了。
本不用这么晚的,可他午时唤西宫澈用膳拖了时辰,这才延到现在。
西宫慎回殿沐浴一番,随后便上了床。
躺下不过一刻,殿门便被悄悄推开了。
胆子倒是大,还敢在这种时候闯他的殿。
殿内昏暗,西宫慎静静躺着,宛若熟睡,余光则一直留意着殿门的方向。
等那人靠近床边,他颓然伸手,钳住了来人的脖颈。
“想行刺孤吗?”
对方被他掐着,说不出话,只偶尔从嗓中吐出几声碎语。
西宫慎见他挣得厉害了,也就松了手。
“..属下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听君。
“昨夜闯殿后孤对你做的事,今夜还想继续?”
西宫慎看不懂这人怎总挑这种时候找他,但他不想计较,便问:“找孤做什么?”
听君跪下身:“属下...想见父亲。”
西宫慎道:“那就去见,孤又不是你的父亲,找孤做什么?”
还是说仍旧念着西宫澈的妃位,想自己做他名义上的父亲?
实在荒诞。
这事午时就结了,那时不说,犯得着深夜偷偷来见他?
“主人,您曾说过,会同属下..一起去见父亲。”听君不自然道。
但这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此时重提,意义不大。
“这便是你深夜闯殿的理由?”西宫慎阖眼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低了头,似在思索。
只是他欲言又止,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理由,额上背上渐渐渗出了汗。
西宫慎拧眉,“说话。”
听君的瞳孔缩了缩,身衣弓了起来,“属下..属下来侍奉您。”
“孤没要你做孤的侧妃,也用不着侍奉什么。”西宫慎道。
早已说清了,怎么只记他昨夜说的话呢?
“主人,属下今早看到了您手心的伤,您..”听君这话题转得生硬。
“那种时候,你倒还有精力分神。”西宫慎曲指抚了抚自己掌心处的疤痕,“问这个,是还想再刺孤一刀吗?”
“属下不敢。”
当时可是敢的,恨不得刺死他才好。
这句话西宫慎放在心里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过侧了头,将脸偏向了另一边,“夜深了,回去睡吧。”
听君将头叩到了地上:“主人。”
西宫慎问:“想说什么?”
支吾其词,吞吐难言,究竟想同他说什么?
先是提父亲,后是提手伤,意欲为何?
“属下接连犯错,还刺伤了您..属下想求您在今夜..清算。”听君道。
西宫慎没有接话。
听君接着说:“主人,您昨夜与今早对属下所做之事,是为了折磨属下吗?”
“折磨?”
听到这个字眼,西宫慎总算有些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他的克制视作折磨,那爱呢,是酷刑吗?
怕成这样,反感成这样,为何还要挑这夜深无人的时刻来找他呢?
真没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他将手伸到床外,掌心覆下,摸抚起听君的发,低嘲道:“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那属下..乞求您的惩戒。”
话了,听君轻轻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上衣的衣带也一道松了。
衣衫褪落,其下赤裸的身躯赫然露了出来,那胸乳处还留有先前被西宫慎掐捏出的指痕。
西宫慎才发现听君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
深夜前来,一路只着单衣?就不怕冷着,不怕叫人撞见?
愈发不稳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你要孤以这种方式罚你?”
以此为罚,闻所未闻。
但若真施行起来,对听君而言,是最轻的,也是最重的...西宫慎心有犹豫。
“主人的惩罚,亦是奖励。”听君垂目褪起下裳。
“别脱了。”西宫慎道。
“属下心中有愧,那日持刀,冲撞于您,害您手上留了疤。您恼火,却未施罚,属下自知这是万死难抵的错,若换作旁人,定留不得属下了..”
听君沉声道来,手指捏扯,弯腰将下衣一点点褪落脚踝。
“您待属下宽厚,到今日都未提施罚一事,然,属下心艰,再难揣愧念渡日...您若折磨属下有乐,属下愿用自己的身体容您消气。”
他将身上唯一的亵裤也脱去了。
“属下本是您的人,任您调遣。而您如何待属下,都是属下应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摇头:“是孤在折磨你,还是你在折磨自己?”
何必如此。
是觉得已被他摸了身子,便自暴自弃,想着再如何也无所谓了?
清白都不要了,还觉得自己是以折磨他为乐?
先前抵触成那样,现在却主动献身,是今日西宫澈的态度让他伤了心,想用更大的痛楚来掩盖?
有些事做了,是不可逆的,这层关系永远会在,他永远得不到清白。
如今所做之事,若说以色事人也不为过,寻常人都会唾弃,更何况是他?
哪有人会真正愿意用身体承受他人的怒火与施暴。
莫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先讨好他,再求他作主?
西宫慎问:“府里有人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君摇头。
“...”
罢了。
“上来躺着吧。”
殿里太黑,西宫慎能看清的东西有限。
让对方赤裸裸站着,倒不如先躺上这床。
他往里挪了挪,给听君留了位置。
尽管空处不小,可这人依旧只拘在了靠近边缘的地方。
既然有意侍奉他,那他也无需避讳。西宫慎揽着听君往里躺了些,问他:“和西宫澈闹变扭了?”
难不成是西宫澈白日里造的那些谣叫听君伤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下怎敢与少主置气。”听君轻轻道。
“那是怎么了?”西宫慎清楚他绝对憋了事,只是嘴硬没说。
与他说就是,何必脱光了衣,一副受人逼迫,不得不为的模样。
西宫慎揪着被角给听君盖上被子,将他的身体尽数掩起,又拨了拨他黏在面颊上的发丝,却摸到片湿:“怎么又哭了?”
哭都不出声,长本事了。
听君道:“主人..摸摸属下...”
“这是怎么了?”西宫慎蹙眉。
“主人..主人,摸摸属下...”听君将手臂覆在了眼上,求道。
“能否像早上那样..主人..”
听君确确实实在哭,还仗着眼前人看不清,哭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这样,可西宫慎这会儿短暂的温和,让他仿若回到了从前那一夜。
主人给他镯子的那一夜,询问他,安抚他,给予他一切的那一夜。
他忽然就忍不住了,忍不住想依赖,忍不住想倾诉。
...
明明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这是他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
“好,孤摸你。”西宫慎将手放到了听君胸口处,轻轻揉捏起来,态度和缓了不少,“那告诉孤,究竟怎么了?”
“属下..想您...”听君喃喃道。
“你说什么?”西宫慎没怎么听清。
听君重复道:“属下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宫慎一怔:“想孤做什么?”
“您离府多日..属下想您。”
“为何想孤?”
“您是属下的主人,属下..想您,您不在,属下不安。”
西宫慎道:“可孤回府已有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