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会水、哦自己没有权利要求我在乎我和别的男生一起。
可惜我一点都不觉得感动,
甚至有点憎恨他。
为什么要把这些事说的这么明白?
为什么要时刻让我想到他是有家的人?
在我看来,
他只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在我面前提醒他老婆的存在,
同时提醒我自己的身份而这样做。
那一刻,
我突然觉得他很卑鄙,
什么也给不了我,
却让能让我无可奈何的爱他,
似乎我自始至终都被他把玩在手中?
我骨子里的倔强和自负开始作祟。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L的电话在摧我,
他说马上到了,
出商场门口的时候,
老远就听他叫我的名字,
我淡淡的笑了笑,
很想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跟着我,
看着我,
只是我的倔强已经让我回不了头了。
L是那种典型的成都男孩,
有着80年的孩子特有的很阳光的眼神,
他说还有几个朋友在南门那边的KTV开圣诞PARTY。
涛皮也在,
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涛皮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见过几次,
最早是在联通营业厅交话费时候见到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
L才认识我的。
我也知道L是丢下那些朋友特地过来找我的,
我要不去似乎有些过分,
我说去吧,
你朋友他门多半还在等你的,
他立刻去路边找的士,
圣诞的计程车大多是满客,
等了5分多钟都没找到一辆。
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早已习惯了其那漂亮舒服的红色三菱,
而不再是随处可见的手摇式车窗的计程车了。
我开始习惯他给我的那种生活了吗?
我打了个寒战,
心里忽然就跟着觉得很冷,
L以为是我冷,
执意要我穿他的衣服。
我说算了,
你那1米八的熊皮我也穿不下。
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20分钟后到了南门那家KTV,
一进去我就发现气氛不对
里面十多个男男女女的都在跳舞,
或者说,
摇头?
MD!圣诞也K药?
涛皮也端了一碟K粉出来问我和L要不要,
我是从来不沾这些东西的,
L却脸都绿了,
他说涛皮你怎么不早说是这样?
拉着我要走。
我见涛皮脸上也挂不住了,
我轻轻拉了一下L说,
算了来都来了就坐会儿找个机会再闪。
L没说什么安静的坐下来,
忽然他站起来拉着涛皮出去了,
我觉得奇怪就跟了过去,
远远的看见L在点烟。
红色的一明一灭的火光映出他不开心的脸,
L说他在想事情的时候才会接连的抽烟。
看见我过去他门忽然都不说话了,
涛皮走过来把我拉到一边,
然后看了眼在后面的L,
我做了个手势让L不用过来。
涛皮说朝夕其实我比L先认识你,
可是你知道我就1米7的身高和你差不了多少,
我真的不敢开口,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现在L也在追你,
我知道我就更没希望了,
我今天只是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说出来……
涛皮在一边说着,
L就在我门后面看着,
虽然他什么也听不见,
我却仍然觉得心里怪怪的。
只是涛皮的话还是很让我吃惊,
我也不想再回KTV里去看那群摇头晃脑的陌生人了,
回头想找L一起先走了,
反正大家都出来了。
跟涛皮说了再见,
L还是一脸的死气,
我猜他们说的事应该和我无关了。
我正想问问L是怎么回事,
却接到涛皮的电话,
他问我在那里,
我说就在大门出来往左200米左右。
他就叫我在那里等他。
涛皮过来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突然来了警察,
可能要尿检怕过不了就出来了。
警察也不容易呵,
圣诞也不休假,
涛皮说完点起一支烟。
散了支给L,
L没接,
只是很漠然的的看着他伸在空中的手,
我帮L接了过来,
点上。
L说朝夕你不是戒了很久了吗?
我说下雨了,
很冷,
我想吸点暖的味道,
可以吗?
我看见涛皮眼里明显有话和L说的样子,
只是L不想留,
L说我门先走了,
随手在路边找了辆的士。
我冲涛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懒懒的笑着,
已经不想问L到底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涛皮,
总觉得他有种在外面混久了带点小聪明的狡黠气息。
L不同,
他要单纯的多。
如果换别人可能早就叫我和他们一起K粉了。
在车上,
L拉我的手,
很温暖很宽厚,
我没有拒绝。
我想起那个不愿牵我手的男人,
我很冷,真的。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他说朝夕我真的想这样一直坐下去,
拉着你的手坐下去,
你不属于我,
但是至少可以留下些记忆给我,
我没说话,
L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说你知道涛皮今天和我说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也没兴趣知道,
和我无关的东西不要和我提。
L的手就放松了,
有冷的空气从间隙里钻进来,
“为什么你的灵魂总是要站在高处,
让你那么高傲,是我在向你企求对我好一点吗?
给我一点余地,一点希望。可以吗”L的声音尽是无边无尽的无奈。
我能怎么样呢?
我给的起什么?
突然觉得L真的是个小孩子,
24岁的他本不应该如此,
忽然就想再也不要见他了。
下车的时候,
我对L说,我不适合你。我要过回自己的生活了。
留下L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
是的,
我骗不了自己,
其不会因为我和任何男人一起而生气,
是因为他吃定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即使我想背叛他也背叛不了。
他总是站在我前面。
上楼
回家
开门
已经凌晨2点半了。
其睡了。
安静的样子,
没有了白天疲惫与沧桑气息的脸只有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象个天真无辜的孩子。
他经常说睫毛会扫到眼镜片,
然后看着我满脸嫉妒气乎乎的样子。
我曾经开玩笑说要趁他睡觉的时候悄悄把他睫毛都剪掉。
他说我睡觉可是很生的,你一动我就醒了看你怎么剪。
现在他真是睡着了,
很深很熟,
我却真的不忍心吵醒他。
然后看见他干涸的嘴唇有了开裂的细小的血口。
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但马上又明白那不该我去心疼的。
我用自己点了唇蜜的唇亲吻他,
唇蜜丝丝的渗进他深红开裂的唇,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后又睡着了。
原来他睡觉时候远不如他自己说的那么生。
我微微的笑了,原来这个男人也可以这么可爱的。
熟睡中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