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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悄悄对我说快吃饭再看到我门这样人家都要气到了。
他望向偏厅的那桌女眷小声的说。
现在想来,
也许我原来是真的爱他的吧?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到四川,
一切都没有变!
是的,
一切都没有改变!!!
(四)
回到住处的时候给阿璃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
让她不要担心,
当初我告诉她我要和一个男人去旅行两个星期的时候,
她还很惊奇很为我担心,
她没想到一向言行保守的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阿璃说回来就好,
她告诉我她正在川大外面,
叫我晚上一起去零点酒吧,
有几个今年毕业的川大帅哥一起云云。
我恩恩啊啊的的挂了电话,
心里想不知道阿璃又泡了哪个帅哥,
也够她玩的了,
阿璃比我大几个月,
阿璃很漂亮,
阿璃曾经做过某品牌的形象代言人,
阿璃做过一家很有名的夜总会的坐台小姐,
为了帮她当时的的男朋友在一个月内筹到5000块,
那个男生是高她两届的学长,
哪个男人后来拿了钱就去深圳,
不知所踪,
阿璃对男人彻底失望的同时,
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
“现在我和男人上床不是他们上我,是我日他们”
阿璃现在是一个房地产老板的小老婆,
夜总会认识的,
阿璃的事没几个知道,
但是我都知道,
因为我和阿璃一样都是学校里看起来清纯可爱的乖乖女。
以前我还骂阿璃不要那样,
我义正严辞的说她要对自己以后负责,
这样迟早要遭报应的付出代价的如何如何,
阿璃就笑的半脸落寞半脸悲哀的告诉我说她是双子座的,
对良心道德一类的东西很不感冒,
她说双子座的道德观很淡漠的。
晚上在零点酒吧见到阿璃和她的那些朋友,
都是些20出头很阳光的男孩子,
和我门不是一类人,
他们点了一件嘉士伯
可是穿超短裙的啤酒小姐不干,
一直缠着几个男生叫他门来银子弹,
说什么要照顾两个美女口味,
嘉士伯带苦味,
一直就是不肯走。
我和阿璃相视笑笑,
我门都懂了对方眼里的话:操,关我门P事!
啤酒小姐还在那里晃动被超短裙包的紧紧的屁股,
嘴里说着什么帅哥就当帮个忙把,
你门点什么不是一样的点啊,
要银子弹我门马上送来,
大家交个朋友以后一起出来玩啊什么的。
就这样僵持了20多分钟,
我实在没什么耐心了,
不是看在阿璃面子上我早走了。
因为阿璃在我看来,
我对她更多的是心疼,
她是个好女孩!
但是命运却捉弄她到这样地步,
我只想一直呆在她身边,
希望她好好的,
平平安安的,
不管她做了没事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
我突然冲那两个啤酒小姐喊了声: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我门爱点什么点什么关你鸟事啊。
大约很少看见斯文女生这样说话——至少看起来是斯文的样子。
啤酒小姐终于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临出门时没忘了把门带的“乒”的一声巨响。
我要是老板肯定心疼。
嘉士伯终于千呼万唤的上来了。
我早没了喝酒的兴致。
怕醉,
我酒量不行,
这个不敢和阿璃比。
其中一个瘦高的男生一直讨好的给阿璃倒酒,
他叫邓云有几分帅气的脸上是年轻人常有的自负,
他一直在追阿璃,
他太不了解阿璃,
正如他一点不了解阿璃的酒量,
我也没劝,
只是拼命给自己杯子里加冰快,
然后加一点点酒和另外几个男生划拳摇骰子猜大小,
可惜我总是赢。
出门的时候那个和我玩输的最多的青蛙带着酒气问我要电话,
我没给他,
大约是觉得我有些扫他面子,
他又对阿璃说你门好单纯哦,以后出了社会很复杂的,
象在我门现在这样工作的公司里,你们肯定是要吃亏的,
你们这么小,哎呀……
阿璃还好喝酒喝的脸不上色还笑的一脸清纯的妩媚,
她说过她在这些圈子里早就习惯了,
这还算最单纯的那种。
我是懒得呆下去了,
只想拉着阿璃一起早点走人。
回到住处,
阿璃才笑嘻嘻的跟我说邓云只是一个网友,
刚认识不久的,
人还好,比较老实,
我打断她说那等把你弄上床就知道老实不老实了,
靠!这帮孙子!!
说完我又马上后悔了,
也许以前我可以这样说她,
可是现在呢?
我有资格说她什么吗?
阿璃倒不介意,
她突然问起我在北京那边的旅行怎么样,
我眼睛也没抬的说一般,就是太干燥。
“他呢?”
“还好,没把我给卖了。”
阿璃就轻轻的笑了
“夕夕,我有件事一直不明白,以你的个性怎么会跟决定他呢?靠!还不如那个张熊猫,人家不是闹着快离婚了的吗?呵呵,我真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肯为他妥协,这不象你。”
阿璃说的张熊猫是一个公司的副总,也就是包养阿璃的哪个老板的一个朋友,因为老是有个熊猫眼圈,私下我和阿璃都这样叫他。
“阿璃,你终于这样问了,其实很多事情是我们都未曾想到的,今天这个局面,我也没料到……”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他。”
我张了张口,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被我说中了?”阿璃在旁边坏坏的笑了,洁白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国宝,那样子真的很漂亮,象个精灵。
我苦笑,“说爱也许太沉重了吧,可能是一种感激,阿璃,如果我告诉你那个男人曾经为了差点搭上他的命你信吗?”
阿璃那张漂亮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点惊讶,但很快恢复。
“算了,不说这些了,来,吃核桃。”我用那个笨重的山海关模型给阿璃砸核桃,“啪”,核桃细碎的破裂开了,棕褐色的纹络里面裹着白净的果肉,象瞬间破裂的伤口般细嫩,
“很合用吧。”我扬着手中的山海关模型冲阿璃笑笑。
临睡的时候,
阿璃说我不想知道你门的经过,只要他是真心对你的就好了。
我说璃姐我都知道,别担心我,你自己好好的就行了。
哪天合适我带他出来给您老人家过过目行吗?
是的,那个男人曾经真的为我出过事,
在那次他说他要从临近的城市开车回来见我,
那次问我考虑的怎么样;
我突然告诉:“他这场闹剧应该结束了”的时候;
那天晚上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含含糊糊的说着他现在邻近的一个城市刚刚陪客户吃完饭。
他马上回来在**广场等我就没了下文,
我知道他醉了
只当他是个喝酒喝多了连说话都说不明白的人,
如何一个人开车从另一个城市回来?
即使他有别人一起回来了到了再打我电话也可以,
**广场离我这里就5分钟路程,
当然我也就没去。
直到第二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告诉问我是不是王其朋友,我说是。
他就说你快到红会医院来一下,他住院了。
我当时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嗡了一下,
打破头也想不到他小子怎么搬进医院了?
下楼打车到医院一看他就躺在床上傻乎乎的看着我笑,
样子倒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