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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时候手工商业高速发展,又解除了宵禁,一些小城都会有夜市,更何况一度成为陪都的建康,夜市之繁华几可媲美曾经的开封和如今的临安。
李府距离秦淮河不远,李老三拍拍袖子,“走走。”
儿子开窍后这半年虽然少言少语,可偶尔的言谈间却透着让人欣喜的成熟,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李家产业后继有人,李老三心里的压抑一扫而空。
一路上将今夜的事情说了一遍,李老三只是默默的听着,初秋夜晚的秦淮河畔虽有清风,但李老三体态臃肿很快走出了一身小汗。
“爹,柳子远的堂叔似乎在临安做官,今夜之事不会给咱家招来麻烦吧?”李凤梧搓搓手,李家虽然有钱,可架不住官老爷的权势。
李老三哈哈大笑,公鸭嗓音在夜色里透着说不出的嚣张:“就凭柳子远那个官居太常少卿的堂叔?”
从五品京官而已,还不放在李老三眼里,能将名贵锦缎卖进临安皇宫,没有点人脉怎么可能做到,用句话说,咱老李家上面有人,李老三丝毫不在意柳子远今晚回去会怎么搬弄是非,倒是有点忧心儿子,“大郎呀,咱们毕竟是生意人,讲究个和气生财,以后还是收敛着点。”
今夜只是招惹了小小士族一个不出息的子弟,他日若是惹上朝堂大员的公子,就不是这么云淡风轻用钱能解决的事情。
李凤梧有些郝然,没办法,做惯了叼丝后一日成为土豪,着实有点架不住一朝得志的放纵,这半年自己还隐忍得不错,可今晚当着朱唤儿这种小美女的面,心里那种一朝得势便要肆意放纵的叼丝心态便掩不住了。
“我知晓的。”
回到李府,大官人和公子归来,中门大开。
李老三带着儿子进门,眼里闪烁着一股男人才懂的笑意,“唤儿初来乍到李府,必然认生得很,大郎你去看看她,若是有什么需求,满足她也无妨,你母亲那边我去招呼就是。”
满足两字咬得格外重。
李老三事业有成,不必诸事躬亲,所谓饱暖思淫|欲,而家里就三位上了年岁的夫人,这些年也不敢再纳妾,但大宋人都爱那士子风|流,是以李老三对于秦淮河那可不是一个轻舟熟路可以形容的,秦淮八艳除了有白莲之称的朱唤儿,其余艳魅女子的芙蓉帐李老三都去滚过,是以儿子把朱唤儿买回来,说的是丫鬟,李老三可不认为花两千贯只为了买个普通丫鬟。
当然她的出身终究上不了堂面,若是儿子有这份本事,能让她安分守己做个通房丫鬟,再生个一子两女的,自己和夫人们也不介意做主给她个小妾名分。
论相貌,朱唤儿确实辱没不了大郎,据说也饱读诗书算是个女才子。
咱老李家不缺银子缺书香墨气啊。
前来汇报的老管家李伯适时的说道:“小官人,我将唤儿姑娘安排在西院和您一墙之隔的厢房,她此时还在房中。”
李凤梧搓搓手嘿嘿笑道:“那行,李伯你去早些歇着吧。”
看李凤梧向西院走去,李伯满脸的皱纹舒了舒,无声的笑了,小官人这话很耐人寻味啊,是只让我早些歇着呢,还是让西院众人和小官人的那些奴仆丫鬟们也顺便一道早些歇……貌似西院里只有小官人一人居住啊!
秋日爽凉,最适芙蓉帐暖话云雨。
第三章我戳戳又怎样?
李凤梧虽然对朱唤儿没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想法,不过毕竟被信息爆炸时代的性开放影响了十几年,这种放在那个年代就属于八分颜值八分身材九分气质绝对女神级别的美女,能发生点不用自己负责的旖旎故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好歹也花了两千贯,放在后世就是一辆奥迪A6L,石头扔进水里它也要冒个泡吧?
来到西院,这边原本是住了些伺候李凤梧的丫鬟,半年前李凤梧害怕自己露馅,将她们全部赶至北院居住,现在的西院里显得异常冷清。
五六株桂花绽放着黄色的小花,夜风徐来满院飘香沁人心脾。
烛影摇曳,朱唤儿的影子映照在窗纸上,颇有点红袖夜读书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推开门看见双手环抱手首饰珠宝盒像个母猫一般的朱唤儿,李凤梧哭笑不得,谁还会偷你的东西不成,这西院除了你就只有我,我李凤梧会偷你这点珠宝首饰?
也不点破朱唤儿的小心思,咳嗽一声示意本少爷驾到你朱唤儿应该起身迎接了,哪知朱唤儿只是抬头斜着用余光乜了自己一眼,便又低下头。
不过那小……呃,貌似比之前那些丫鬟要有料些的胸脯起伏得更为明显,似乎很是紧张,深恐李凤梧这粗鄙纨绔来个霸王硬上弓。
李凤梧故作阴沉的问道:“你在醉乐坊都学了些什么,没人教你怎么伺候主人的么?”
朱唤儿用力咬着的嘴唇发白,骨子里终究是个逆来顺受的温婉姑娘,只能怏怏起身,侧身对李凤梧低头曲身而不拱手道了声公子万福。
李凤梧哈哈大笑,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礼节,心里却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你朱唤儿不是厌恶我这种粗俗纨绔么,我还就要让你彻底认输。
不是我睚眦必报,而是世道如此,男人对女人亦如此,到手的肥肉岂能让它溜走。
伸手轻佻的勾住朱唤儿下颔,略略用力将那张精致小脸挑起来,“心里是不是恨死我了,偏生又觉得无力反抗,于是开始怀疑人生了?”
朱唤儿素白长裙遮掩下的娇躯微微轻颤,不敢说话,深恐一个不好惹这粗鄙纨绔不高兴就会招来失贞之祸。
李凤梧嘿嘿笑道:“真不愧是秦淮八艳,这脸……啧啧,虽说不是祸国殃民也差不到哪里去了,我就奇了怪了,这么一女神级别的女子,怎么就沦落到秦淮河畔去了呢?”
女神?
朱唤儿讶然,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神仙吗?
李凤梧目光触及到那素白长裙也遮掩不住的胸口,啧啧,底子真不错啊,顺手在朱唤儿脸上拧了一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上面戳了戳。
果然有料,弹手的紧!
朱唤儿花容失色,猛然倒退一步,却不料被凳子绊了一下,歪倒在地,如猫一般爬起来抱着首饰珠宝盒子躲到角落里,咬牙切齿的怒瞪李凤梧,“你……你……下/流!”
这一番动作,长裙便有紧贴腰身的时分,被李凤梧瞧了个分明,哟,实在没看出来这妞还是匹扬州瘦马,腰身细挑得仅盈盈一握。
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和杭州船娘,在后世已没有这个说法,后世流行说法都是江南女子蜀中妹儿,在两宋时期,便是这四种。
李凤梧开窍之后便早意|淫过,以自己的尿性,大同婆姨就算了,但是扬州瘦马和杭州船娘那必须得尝试一番的,至于泰山姑子么……据说是服务高于颜值身材,有机会领略那是极好的,若是没机会也不遗憾,谁叫寡人好细腰和大长腿呢。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中妹儿是不想了,家在长江之畔的建康,娶几个扬州瘦马和杭州小娘也就知足了,我李凤梧不贪心,有上四五六七八个老婆足矣。
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不就戳戳你胸口么,又怎么了?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女人最为欣赏的风|流不拘么,怎么在我这里就成了你嘴里的下流,嗯?”
长得帅的人才叫风|流不拘,长得丑的那叫丑人多作怪,不过貌似自己这副尊荣还过得去吧,放到后世,绝对不输同龄的掏粪男孩。
李凤梧兴趣大增,有点猫和老鼠的意味啊……男人嘛,喜欢最快乐只有三秒,但征服一个女子的过程也是件无比美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