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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全是我的事儿,这也利于小兔子你。”
“怎么说?”成功调动了他的兴趣,我心里狂竖剪刀手。
“你这次是有事儿找北靖帮忙,对吗?”话一出口,小兔子立马用我刚才鄙视北靖的眼神向北靖砸去,点了头道:“北靖何时这么长舌了?”总算阴了回去,我心里狂坠锤子手。
“小女子不才,心里有些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兔宝宝嫌我吊他胃口,让我直言即可,言过了也定不怪罪。我道口说无凭,且要立下字据。他俩听的呆了,可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是要和皇帝讲时政,若他一个不高兴食了言,我的小命儿就没了。没免罪金牌贴身保护,我心里怕怕啊!
兔宝宝准了,于是我刷刷的起草了张标准的保证书。
他看罢,朝北靖打趣道:“贤弟真是娶了个精明的好媳妇啊!”说着就签上了名,还盖了章。我瞧那章小巧的很,便问这该不会是御玺吧,他道御玺哪能随身携带,自是保存在宫里,还说有机会一定带我去看,我忙道:“别!我可不喜 欢'炫。书。网'皇宫。那里永远是斗兽场啊!”
“此番总可以说了吧。”
见他催促,我忙道好,接着便问他:“小兔子,你觉得江山和百姓谁最重要。”
“百姓。”
“错!”
“怎会错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乃真理。”
我依然摇头,他便愤恨的说:“只要江山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可实际上你并没有坐拥江山,并没有权利。”
兔宝宝有些惊讶,但又马上意识我话语的正确性,继而有些失落。
我话锋一转,道:“但你是皇帝,是最有资格运用权力的人。”
“没有权利,又谈何运用。”而我则笑呵呵的说:“你是皇帝,这就是你的权利。你大可动用这个权利去牟取更多的权利。”
“这又怎么说?”他又提了些劲,追问道。
“首先,我们得明确那些权利都在谁的手里。”
兔宝宝想了想,挣扎的道:“外戚。”
“还有门阀,”我接道:“以后还会有宦官。你所说的水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些人,他们拥戴谁谁就有机会飞黄腾达,反之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底层的人民根本不知道权利为何物,他们连生活都没着落,哪里还能谈载谁覆谁。那你们知道为什么会有外戚专权吗?”
他们两互望了一通,看样子是不敢确定自己的答案,于是我掳了袖子坐在了写字台前,边提笔边说:“看来今天我得给你们好好上一课了。”说着我便画了一金字塔,分了几搁,里面画了些小人,顶上那人则写了个王。
他们靠近来看,说画的很传神。
我便解说道:“这种观念就是封建等级观念,这种制度就是中央集权制度,这种制度下的社会是人治的社会,人治是腐朽的根源!”
北靖没听明白,问我为何。
“好吧,我翻译一下。唔……你们如何看待门外的宕孔?”见他们都不说话,我便给他们一个答案:“卑微的下人。”
他们迟缓地点头,我正声道:“这就是等级观念。为什么同样是健全的人,一个是主,一个却是奴?他们卖出劳力,我们得到方便,这种只能说是雇佣关系,是纯交易性质的。为什么一定要在别人头上盖个奴字,让别人低你们一等呢?
这种错误的观念会让一些人努力往高处爬,造成权力的失衡,以至于党派林立,争斗不休。
其实这种观念普遍的存在于每个世纪,并不能根除,也没必要根除,适当的等级更利于国家的管理。最然没有绝对的公平和平等,但并不等于就听之任之,我们要做的就是缩小这之间的差距。你能得到的就是平衡发展的社会,相互制约,相互监督。
中央集权就是……政治,经济,军事的权利都集中在中央,这个中央是一个人或一群人,故而称为人治,这一个人或一群人不管如何高尚如何爱民如子,在微薄的监督下,他们在财政军上的决策都会具有独断性、随意性以及自身阶级的局限性,更何况那些私欲横流、头脑简单的人。
外戚不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人或一群人而衍生出的另一群人嘛?他们因为私欲而专权牟利,因为恐惧而迫害忠良,拥有这样决策者的社会迟早要被新的社会取代,社会总要在进步的。”
兔宝宝早被我说的O起了嘴,语罢他便肉麻的说什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赶紧肉麻的抱拳一礼,道:“哪里哪里,岂敢岂敢,过奖过奖。”
我旋即又道:“这都是些大根基,没天时没地利没人和是撬不动的。现下也无需涉及,我讲这些只是希望你们能把事儿看到远些,也能和我有些思想上的共鸣。”
“既然要均衡,我该怎么做呢?”
“分割权力,相互制约。”
“弟妹的意思是……改革监督机制?”
“没用的,你身边的官员都是举荐而来,背后是家族是门阀。即使想刚正不阿也难保周全。”我说话的时候有意避开北靖的眼神,感觉自己是在拆他的台。
“那……得启用新人?”兔牙宝宝有些为难。
“是的,你得选拔一些人才,组建你的幕僚,壮大自己的实力。”
“那如何选拔?”
“可以尽快搞一个全民参与的选秀比赛来招揽人才。”
“全民参与的比赛?”
“就是它——《洪正真有才》,一个国家级的人才选拔比赛!不论男女老少,只要他是洪正国的公民,只要他有才,只要他来参与,高官厚禄就在前方等着他!”
我激情澎湃的把文秘工作者那种宣传动员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他们也被我说的很是激动,一个劲的询问着。赛制,宗旨,预算,奖励都一一罗列出来。反正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我苦苦期盼兔宝宝点头,此时他笑脸一收,很是不解的问:“可这对弟妹有何好处?”
“好处大了,那可是挣的大钱!”
我还忘了给他们说这副业的利润大的可以比拟国库,这不是空穴来风,上次逛街我就注意到了仝尹县的人民们,市民气息浓浓,堪比宋朝。这种城市脉搏是绝不会骗人的,所以,我敢打包票,这比赛肯定能火!
“敢情你们以为我没事找事是吧,我跟你们说,这能挣大钱!兔宝宝你匀点给我我就富大发了!”
“呵~~她还是叫你宝宝。”
北靖抬头给了兔宝宝一个讥笑,我立马就意识到了刚刚的口无遮拦,忙捂嘴不好意思的给他道歉。兔宝宝真的比北靖乖多了,敲了敲嘴,说了句没关系便又问如何挣钱。
于是我把比赛晋级时需要的支持率换做崇拜者扔的铜钱的数量,观众进场的入场费,周边小玩意的盈利费以及广告入场的收费等等。说的自己都口水直流了,俩男也在YY着一箭双雕的事儿,而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回家的曙光,李岑格你可别辜负我特意为你举办的《洪正真有才》啊!
“当真要叫这名儿?”北靖似乎有些不满,说很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