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唇角抽动,满头黑线,你到底醒不醒啊!
唉……我不该害他的,他醒不了,我要怎么对他家人解释呢?心里一酸,泪就涌了出来。
“哭丧啊?我还没死了。”
突然跳出的话语吓的我连喘了好几口气,那小腹上的脑袋也慢慢的抬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我,我好怕啊……”
“不用担心,我命大。”
李岑格撑起身子,甩甩脑袋,总算有些清醒了。
收拾好家伙,我们一阵小跑回到了李岑格的车上,发动引擎,车慢慢地动了起来。看见他已恢复大半,我便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总管不是赶我们走了吗?怎么你——”
“魖疲Ц系氖悄悖窍氚盐伊粼谙旅妗:簦≌嫦瞻 彼叵挛业幕埃绦档溃骸罢饫锩嬉欢ㄓ幸跄保谷涣馗娜硕枷袷且髯攀裁矗峭ǖ缁翱隙ㄓ絮桴危 ?br />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嗓子眼像被啥卡住了一样,嚯嚯的吐着气。
不会吧……我向来是乐善好施,也不可能跟那位大人物结下梁子,为什么偏偏就是我呢?我叹了口气,整个身子都瘫在了座位上。
“没事儿的,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爷爷。”他踩下油门,车子飞驰。
脑袋里思绪翻飞,绞着头硬生生的疼。
三天,就这再普通不过的三天,竟然被一个梦搅乱了生活,搅乱了命运。
我坐直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爷爷会帮我吗?”
“不知道,总得碰碰运气吧!”
“你之前为什么要装成那样,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八字上说我锋芒太露,容易招灾引祸,家里人就让我收敛一些。切……爱谁谁去,忍了那么多年,早腻了!”
“你不喜 欢'炫。书。网'帅哥?”
“喜 欢'炫。书。网'啊,干嘛那样问。”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好歹我也算一小帅!”
“每次见面都觉得你怪怪的,就根本没忘哪方面考虑。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哎……亏我还特意接近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可是清楚自己的斤两,一见钟情什么的搁在我身上都不靠谱,现在又遇上了这破事儿,万念俱灰咯!”
“干嘛那么悲观?你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你不是说——”
“骗你的呗!要不你能让我带你下去?”
“大骗子!”我哼了一声就瞧向窗外。
说话间,汽车就已经驶进了近郊的别墅区,路旁的复古路灯闪着金色的光。他将车开进车库,邀我进了他家别墅。独栋的别墅,面朝着湖,背靠着岩,四面绿茵成片,松柏巍然,人居环境是相当的舒适。
房间很黑,李岑格却无心开灯,我们摸索着上了二楼,只看见二楼正中的房间里露出些微光,竟然是莹莹的烛火。
“祖上规定,入夜后家里只能用明火照明,所以电灯只是个摆设。”
李岑格一边解释,一边领我进了屋。
屋里檀香四溢,火苗被熏香包裹着,烧不出架势,只得唯唯诺诺的冒冒火星。
正中床榻上盘腿坐着一位老者,老者身着盘扣青衫,白发长髯,打坐静气,闭目调神,一派祥和之气。
“爷爷,她——”
老者仍闭着眼,语气平缓:“你去了纠纶宫?”
“是的,您算到了?”李岑格顿了顿,又道:“但是您老一定算不出魖疲У乃魉 ?br />
老者有些好奇,微睁了眼问道:“如何?”
“他想强留我在下面,这是蓄意谋杀!”
老者霍得睁开眼,怒气肆意:“胡闹!我老李家的人他也敢下手。”
“我看这不是他的意思,他没这个胆儿,他上面一定有人!”
老者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用满是好奇的眼光看了看我,我马上意识到我的失礼,忙颔首问候道:“李大爷好,我叫牧里。”
“爷爷,您就帮帮她吧!”
那老者看我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说来听听。”
“说是在关口打盹,就溯了古,白天照样过,睡着了就穿,身体还在置换,您老说这玄不玄乎?”
纵使是我个人的小小悲剧,他李岑格也总结的太精干了吧!我坐在李岑格身边,真想插话进去大侃自己的不幸。
他随即又分析道:“被人拖下去也就一次了结,犯不着一来二去的挣麻烦,我猜肯定是着了个大茬儿,嘶——惊天的大阴谋啊!”
“不是说在置换么?”
“对!置换什么的我倒不懂,但那肯定需要时间,所以才会穿越的那么频繁。”
我也听出些眉目了,便急我所急的问道:“那怎么才能不再穿越呢?”
“有个大牵连,你必须找到!”老者看向我,说道。
李岑格也强调着:“这可是关键!你再仔细想想,那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边想边摇头:“不是一个姓,样貌差距也大,上有高堂,下有子弟,她还刚嫁了人,和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爷爷,我知道您老一定有法子。听了那么多,就试试看嘛!”
“你个忤逆儿哟!”老者抖抖袖子,叹了口气。
我忙小心翼翼的恳求道:“大爷,您救救我吧!我知道这事儿再这么下去,我是必死无疑了。”
“这倒有可能,”
老者捋捋髯须,又长叹一声,道:“李某可以一试,但成败不敢保证。”
我释然的点点头,只要生死不由天,自己主宰着就成!
老者端着烛台,领我们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
房内铺着木地板,黄布从高梁上贯下,血红的鬼画符勾勒出一个奇幻的世界,再走了几步,就只看见油灯绕着中心围了个圈。
“格儿,你说该怎么办?”老者一边点着油灯,一边问道。
“爷爷您用重宝开道,我和她过去,找到那个牵连!”李岑格神采奕奕,好似在筹划一次期盼已久的夏令营。
“这样会不会有危险,你能平安回来吗?”
“有我爷爷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不是儿戏,格儿!过去后,你们得尽快找到对方的真身,然后搭上联结,才能从中找到那个牵连。这不是一次二次就能成功的,不得操之过急。”
所有的油灯都亮了起来,老者让李岑格抱了些黄色的床垫放进了圈里,示意我也进去躺好。
白绳系住了我和李岑格左右手,绳上涂了我俩的鲜血。
老者的动作更加娴熟,叨叨念了一阵,我渐渐的乏了,还没来得及看清老者的招数就昏睡了过去……
我徒步奔向一个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