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没料到的是,跟会避雨到同个蒙古包。而为避嫌,竟然要冒雨回营地。
既然要回那便起好,个人都能冒雨回去,爷身为人也不能落下风。
可惜,高看自己的身体,第二,活蹦乱跳却卧床不起,还登门慰问表达关切之意。
因为的病,皇阿玛让暂时禁足不许离开营地,可即使样,仍然很自得其乐,整领着那个□喜的丫头和两个侍卫总是折腾着。
月下吹笛,本是抒遣情怀,却与回帐的不期相遇,而对乐理显然并不白擅精,听得出生疏许久,但等慢慢熟悉之后,轻快的调子便飘散在夜空中,让人的心情也不禁随之开怀。
接下来的日子随侍在皇阿玛的身边,时不时地就惹得皇阿玛开怀大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多的乐子。
那年的五台山之行,皇阿玛遇险,而也负伤。
当扶着在山林间疾步而走时,突然很想让那刻永远停滞不前。
如此与众不同又兰心惠质的子,却是四哥的人,嫉妒四哥,嫉妒得发狂。他直都比强,比幸运,就连身边的人他也得之眷。
看似娇弱,实则柔中带刚。
面对凶狠的刺客,当断则断,杀人的恐惧深藏在心却又很好地自消除隐忧。
与寺中的方丈有过几次语意不明的对话,似乎只有他们两个彼此心知肚明,而对于老方丈似颇有不满,却又莫可奈何。
好像特别喜欢调侃十四,那嬉皮的话随口就出来,把十四整的愣是脾气也没。
后来,发现,跟老九更是百无禁忌。
及至老九的福晋生辰,看到送老九那柄折扇才顿悟,也许是因为是懂老九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似多情风流的九弟内心其实就像那画中的身影孤寂清冷。
对老九的调侃颇富新意——“知道过得不好,也就安心”,让所有人为之失笑。
老九与她之间很有几分损友的味道,如果是女儿身,只怕真的会与九弟结成莫逆之交,可惜不是。
也许正是九弟的扼腕之处吧。
皇阿玛偏宠,偏宠得光明正大,而却显得有些避之惟恐不及。
从四哥身边逃两次,我们心里都是清楚的,只是谁也没想到,第三次会是皇阿玛指使领导的。
是的,跟皇阿玛离京,只有他们两个。
让们所有人大吃惊,各自心中揣测无数。
在那么个敏感的时候皇阿玛离京,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要做什么,谁也不清楚他老人家在想什么。皇阿玛的英明睿智是们难以企及的,却也是让们惶惶不安的原因。
他老人家不带侍卫随从,却独独带她,这个轻易就与百姓打成片,在外生存技能很好的人。在皇阿玛的心中份量很重,重到我们有些不知所措。
是四哥的人,却始终与四哥保持着距离,仿佛不愿意更接近四哥,反倒与九弟、十四弟看着更亲近。
可是,却知道那只是因为这些人都不是他的爷,距离远近并没什么大不的,四哥的信任让有恃无恐。而正因为四哥是她的爷,因而不愿太近,却也深知不能太远,是何等聪明的个人啊!
她跟民间的登徒子很有缘,这个法其实很贴切。似乎总是无意中就会招惹到那些登徒子,不是自己就是身边的丫头,总之那真是个让人打心里想笑的特质。
青楼妓馆不是人能去的地方,可去的光明正大且百无禁忌,还搏个风流的名头。最后,还让老十六背个大黑锅。
于是,十六匆匆追过去。
可惜,要抓住滑得像泥鳅样的不是那么容易的,十六弟到底还是让她给甩。
在外生活得很好,超乎想象的好。
回来后,皇阿玛让人教她射猎,申明除九弟谁都可以,结果偏偏是九弟教。
然后,两个人教、学之间便来往斗得不亦乐乎,而九弟其实乐在其中。
图蒙海是皇阿玛指给的贴身侍卫,本来严肃老成的人随着在身边越来越久,越来越有被同化的趋势。有他在的身边,折腾起来就更加的无所顾忌。
自己不会跳舞,可是皇阿玛显然早有准备,所以最后还是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跳的很杂,也足以证明她的见识过人。
可是,她突然就病倒,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已经回京的四哥让人传来消息,扎针。
后来们才知道并不是第一次毫无征兆的倒下,而扎针果然是有用的,只是醒来之后的说辞让正好赶上的九弟和十四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似乎永远都是那么轻易地就将快乐带给身边的人,四哥的身边有她是何等幸运的事啊。
竟然烧窑!
九弟跟十四向讨礼,而竟然亲自动手烧窑给他们做礼物。
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惊奇没有让人发现?
康熙五十三年,没料到会有那样一场风波迎接。
在那样个龙颜震怒,冰天雪地的时候,有些单薄的身影慢慢走近,然后去敲那扇不知道后面是什么的大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一句话,只有一句话。
用一句话敲开皇阿玛的金口,何其聪慧!
而那句戏谑之言也颇有趣味,“都说美丽动人,为美丽,冻下人也是应该的”,这个样子怎么能不让人喜爱呢?
不怪乎皇阿玛偏宠,值得!
十四弟远征青海的时候,他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为了监军。
在边塞之地,更有惊无险地被天地会那帮反贼掳走。
只是,恐怕就连那帮反贼的头领洪总舵主也未料到是他人生最大的变数与不幸,后来他成为最强有力的帮凶,老九就是被他救出来的。
皇位之争自古便只有惨烈,而输,便输得一败涂地。
登上皇位的四哥最终却放过了我,实在大出意料之外。更让人意外的是,我成了宫里的个无名侍卫,离她那么近那么近。
已经一无所有,可如果能样生活在她的身边拿所有的一切来换又有什么不可以?
第150章 十四番外——恨不相逢未嫁时
女人见过不少,但像耿格格那样的爷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爷是皇子,是大清的十四贝子,可是她压根没把爷放眼里,想调侃就调侃,想怎么调侃就怎么调侃,最可气的是皇阿玛还护着她,爷竟然还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一吻完全是巧合,可事后爷反而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她却活蹦乱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照样该调侃还调侃,完全不避讳。
这是怎样一个性情的女人啊!
可是,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爷的心却有些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九哥他们看得分明,我却无可奈何。
明知道应该避嫌,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哪怕只是片刻的亲昵也好。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新奇让人刮目相看,允文允武,上得厅堂,出得厨房,骑得烈马,也挽得开御弓。
她也许并不晓得皇阿玛那把弓寻常人等是根本不可能动到的,可是皇阿玛顺手就扔给了她,而她那一脸的愕然加苦色,让我们一旁的人看得哑然失笑。
总是那样,一直那样,让人的心不知不觉地就跟着她的喜怒哀乐起起落落。九哥说“十四,把心收一收吧,那是四哥的女人”,八哥只是伸手拍拍我的肩,从不置一词。
是呀,我何尝不想收回心呢?
可是,感情这种情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呢?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皇阿玛把她指给我该有多好,我也就不必有今时今日的煎熬了。
她从四哥身边一逃再逃,四哥那样性子的人却对她一忍再忍。
我们都清楚,就算不是因为皇阿玛,四哥也不会舍得真难为她,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子对我们这引起人而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碰到了就要珍惜。
我们身边的女人很多,可是都是家族的提线木偶,牵扯的东西太多,本来的性情早就扭曲变形,敢像她这样率性而为的人凤毛麟角。
她是耿德金的独女,却在入四哥府的同时就与娘家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她像是一个没有根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
她不为耿音家争什么,也不想拖累自己的阿玛额娘什么,是福是祸她自己担了。
她唯一提点过自己阿玛的也许只有一句话“不懂转弯那就直着走,直有直的好,不容易走弯路”,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提点,也不过就是她的一句大实话,她自己便是如此行事做人。
不争不抢,顺其自然。
八哥送的鹰出事了,皇阿玛龙颜大怒,我们所有人都被迁怒,这个时候谁敢出头?
她也是不敢的,可她还是来了。
一直以来她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都很微妙,像女儿又不是女儿,忘年交中又掺杂着父女的情份,而且她总是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语言轻易地就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她不自知,但我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