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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虚无的国族主义与被挑起的战争(1 / 2)

“假想出一个敌人,把Ai国被简化为服从,一切的不公平都可以被掩盖”

莫斯科2022年2月:同一个时空的冷战与热战

尽管俄乌关系日益紧张,陈大连并没有阻止nV儿卡雅前往莫斯科实习。对他而言,nV儿的视野与经历b政治风险更为重要。

他只是淡淡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少谈政治。」

飞往俄罗斯的航班上,卡雅靠在窗边,凝视着云层下绵延不绝的欧亚大陆。她脑中仍反覆回想离家前,父亲与列夫那场关於「房子」的争论。

那天,在客厅里透过电话,两人针锋相对,激辩不休。卡雅的父亲陈大连,是一个经历过贫困与时代剧变的人。年少时挤在狭小的眷村里成长,对「拥有」这件事怀有深刻而强烈的渴望。後来,随着都市更新与经济起飞的浪cHa0,他不仅翻修了老屋,还额外获得一间新房,如今已是房东,每月有稳定租金入帐。他知道年轻人买不起房,租金高得离谱,但要他「牺牲一点既得利益」来改变现状?他只会沉默不语,然後轻轻摇头。

与之对照的,是来自年轻世代的列夫。他毕业於顶尖大学的理工科系,通过重重考试与面试,在竞争激烈的科技业中终於站稳脚步。表面风光,实则艰辛;每月扣除生活与房租支出,所剩无几,根本无法追上飙升的房价。他努力,不是为了阶级翻转,而只是渴望一个T面的生活,一个属於自己的空间,不用依赖父母,也不用担心房东下月是否会涨租。

那天的争吵没有结论。父亲讲的是个人现实,列夫诉说的,却是一整个世代的困境。卡雅没有cHa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们,却隐约感觉,一种难以言说的裂缝,正从家庭延伸至整个社会。

如今,在飞往陌生国度的高空航程中,她不禁自问:我们是否也活在一场看不见的战争中?这场战争不靠坦克与子弹,而是由资源分配、世代正义与生活空间主导权的冷战。

她想起大学时的世界通史课曾提到:极端通膨最後往往只能靠战争或掠夺式政策解除。法国大革命时期,通膨最终是透过将流亡贵族的土地重新分配给农民,才刺激了粮食生产与价格稳定。同样,苏联早期实施的「余粮徵集制度」,布尔什维克为了稳定战後经济,直接徵收农民剩余粮食,供应城市与红军,以抑制恶X通膨与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短期内政策确实奏效,但却在农民心中种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缺乏诱因与保障,农业生产迅速衰退,饥荒与黑市交易随之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雅在笔记本上写下:「为了稳定价格而压抑生产意愿,虽能短暂维稳,却最终损害了整T社会的再生产机制。」

她忽然想到,今日的房地产制度是否也走上类似道路?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以避免衰退为口号的量化宽松,确实一定程度稳定就业率与基本物资生产,也造成通货膨胀的标的物已经不是生活基本物资,而是地产价格与地租,住房变成「价值储藏」的工具。

不只有台湾,而是全世界,不再讨论居住权与合理都市规划,变相鼓励炒作与增值。透过税制与土地政策,国家默许资本无节制的积累。

面对年轻世代的哀鸣,政府端出的只是些短期手段:限贷、囤房税、社会住宅、租金补助,却从不触及结构X问题:那群靠房产致富的中产与既得利益者,早已不愿释出一分土地与机会,尽管既得利益者终将逐渐老去,理应让出一些资源给年轻一代。

「我们不是不努力,而是社会早已决定胜负,然後叫我们相信这是自由竞争。」她写下这句话,传给列夫。

几分钟後,列夫回了一句:「过去没有土地所有权的农奴是没有生产积极X的,现在的我们只是资本奴役的房奴,越来越多人选择安静离职,不再努力工作。」

她盯着那句话许久,忽然理解,父亲对「房子」的坚持,并不只是贪婪,那是一种历史记忆深处的不安,他曾一无所有,因此要紧紧抓住那属於自己的东西。而列夫则活在一个资源早已被瓜分殆尽的时

而列夫所说的,则是另一种恐惧:他看到自己的努力正被无形的结构吞噬。这种结构不需要军队与铁丝网,它用法律、产权、抵押、与利率把未来一点一滴掏空。他不是农民,但他没有生产资料跟工具;他不是奴隶,却没有选择。

卡雅想起那门世界经济史的结语:「通膨不只是物价上涨,它是社会契约破裂的徵兆。」

她开始思索:如果资源的再分配是一切稳定的前提,为什麽现代社会却宁可让房子空着,也不愿让居住权普及?

“是不是因为这个社会早已不再鼓励生产与创新,而是鼓励持有与投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重视创造,而是奖励等待?

当土地、房屋、乃至资本都变成「收益X资产」,那麽不再有谁是被鼓励去创造与建设的。社会只剩下投资者与被租用者。”

这让她想起另一段俄国历史:战时推行的同时,苏维埃政府并未意识到,如果只有未来会更好的空虚口号,不给予实质保障与回馈,农民不会永远忠诚於国家。他们不再种田,不再贩售,多数人选择私下藏匿、偷运进黑市。国家不信任人民,人民也逐渐不信任国家。这不正像今日的年轻人对社会的态度吗?他们开始「不结婚、不生子、不买房」,开始逃离城市、隐入远方,选择退出,而非奋斗。

卡雅喃喃道:「我们不是放弃,而是拒绝成为资本的奴隶。」

走下飞机那一刻,她忽然感觉,这趟实习,也许不只是为了履历或学术,而是一场亲身踏入「另一种T制记忆」的探勘之旅。当台湾的世代正义陷入停滞,彷若一场没有坦克、大Pa0的冷战,每个人都不惜代价保护自己的利益。此时的俄国,一度在强人政治的领导下摆脱苏联解T的经济困局,在面对不断东扩的北约,悍然集结大军派往乌克兰边界,一场可能改变世界的热战即将打响。自己又是否能在这块土地上,找到某种突破历史轮回的答案?

而她心中那场无声的战争,依旧在延烧。那是一场关於「如何生活」的战争。

她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的旧报架上翻到的一张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传单影本,上面印着一句简短却刺入心底的话语:

「不是由谁统治,而是由谁决定生活的样貌。」

当时她只觉得那是一句口号,现在却明白了,这句话说的不只是政治制度的选择,而是每一个人能否真正参与在资源分配与生活设计的过程中。

统治是结构X的;而决定生活的样貌,是主TX的。

在台湾,人们或许不用面对政权更替的恐惧,却要忍受制度冷漠地决定谁能拥有空间、谁该漂泊异乡。就像列夫说的,「不是不努力,而是早已决定胜负的赛局」,这样的社会,不是缺乏自由,而是自由只存在於极少数能出价的人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开始思索,台湾是否也需要一场新的革命?不为推翻谁,而是为了重新定义什麽才是「共同生活」的可能。

这一刻,她对於即将踏入的莫斯科,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共鸣:

不是为了b较两种T制的优劣,而是为了在历史的灰烬中,寻找那些尚未熄灭的渴望

渴望那种可以由人民共同决定生活样貌的世界。

难民收容中心2022年4月:语言不是忠诚的誓言,是我们寻家的路

另一场真实的俄乌战争,使大量说俄语的居民仓皇北逃。为了更深入了解当地状况,也作为实习计画的一部分,卡雅被安排至莫斯科郊区一间难民安置中心,协助翻译文件与纪录访谈。

那天下午,气温骤降,风雪不停。卡雅推开铁门,走入一栋以板材搭建的临时建筑,暖气混合Sh衣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走廊尽头的角落,一位披着灰sE披肩的中年妇人坐在折叠椅上,双手紧握一只磨损的皮包,神情疲惫,却依然挺直脊背。

「她叫柳德米拉,来自哈尔科夫,刚过境不久。可以的话,请帮她填写问卷。」一旁的工作人员低声说。

卡雅走近,轻声以俄语问道:「您好,我叫卡雅,是这里的志工,可以和您聊聊吗?」

妇人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与脆弱。「你……不是本地人?」

「我来自台湾,现在在莫斯科实习。」卡雅轻声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德米拉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我年轻时也来过莫斯科。那时候,莫斯科、基辅、顿涅茨克,没有分彼此,都是我们的城市。可现在,他们说我不是乌克兰人,要我归化成俄罗斯人。」

她停顿片刻,彷佛在权衡什麽,才缓缓说道:「我不是支持战争的人。我只是说着俄语。在哈尔科夫,我的邻居、学校、工作,全是这样的生活。可如今,只要你说俄语,就可能被当成叛徒,被怀疑、被排挤。」

卡雅静静听着,不cHa话。她看见柳德米拉的指尖在皮包边缘的缝线上缓缓移动,像是在抓住最後的掌控感。

「我儿子在库尔斯克,他娶了当地的nV孩。他们说俄罗斯现在还算稳定,有工作、有补助,日子过得下去。俄国给我们身份、住房补贴,还有语言和就业支援。我已经失去了家,不能再失去家人了。」她抬起头,声音低却坚定。

卡雅问:「那……您觉得,在乌克兰生活很困难吗?」

「困难。」柳德米拉几乎不假思索地点头,「表面上是民主国家,实际上政党轮替、政治斗争,没人为百姓着想。贪W严重,工作难找。我认识的年轻人几乎都想出国,不是往波兰、德国,就是来俄罗斯。我原以为能老Si在自己出生的城市……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离开。」

她望向窗外模糊的雪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俄语的人,就不能Ai乌克兰吗?我们也纳税,也送孩子去当兵。我只是……不想再被迫选边站。」

卡雅的喉头微微发紧,无法回应,只能坐在她身旁,静静聆听这些支离破碎的语句,如同战火中破裂的生活片段。

风从门缝渗入,整栋建筑轻轻颤抖,彷佛记忆也在随风剥落。卡雅拉紧围巾,在柳德米拉身旁静坐,任那片沉重的寂静将两人包围。

当她离开安置中心时,夜sE已笼罩城市。莫斯科街道在雪光与霓虹灯下闪烁着苍白的冷sE调。卡雅走进风中,脑中不断回响那句话:

「说俄语的人,就不能Ai乌克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走出临时建筑时,夜已深沉。风雪交织,街灯下的雪花宛如破碎的记忆。她拉紧大衣领口,彷佛想阻挡那句话再次灌入心头:

「说俄语的人,就不能Ai乌克兰吗?」

脚步在积雪上发出嘎吱声,卡雅一步步走向地铁站,心绪却b寒风更纷乱。

她想起在台湾遇见的乌克兰同学玛莉亚,来自基辅,是个坚定的Ai国者。曾在课堂上毫不迟疑地说:「俄罗斯不是我们的兄弟,是殖民者。他们用语言、历史、宗教渗透我们,把我们当附庸。」

当时她点头,却没回话。她是交换生,是旁观者,不是参与者。她一直以为自己中立,但今日柳德米拉那双泛红的眼,那颤抖却坚定的声音,彷佛将她从象牙塔拖入废墟。

地铁车厢内,她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黑影,脑中浮现那些曾读过的报导与数据:战前的乌克兰表面民主,实则党争激烈、贪腐横行,青年失业率高,许多人涌向波兰、德国打工。而俄罗斯,虽政权集中,却提供稳定的基础建设与就业市场,对说俄裔乌克兰人甚至开放庇护与补助。

**「什麽才是真正的国家?」**她在心中低语。

列车驶入市中心时,她看见熟悉的霓虹灯牌闪烁着:「ДОМДЛЯВСЕХ」——「人人有家」。她不禁苦笑,对柳德米拉而言,那句话曾是真实,如今却成了讽刺。

她站在人行道边,看着远处一对母子在雪中牵手,孩子背包上系着一面迷你俄罗斯国旗。那画面让她心中一震。她不是俄罗斯人,也不是乌克兰人,但她懂得那种不被理解的孤立感,在自己的语言、记忆与文化中,被迫选边站的痛苦。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家乡台湾与自身的家庭背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陈大连是外省人,後来认识来自台南、说着一口台语的林宛如,也就是她的母亲。为了追求林宛如,陈大连尝试蹩脚地说起台语,可能是那份笨拙中的真诚打动了她,两人最终结为连理,有了卡雅。

她想起自己从小和爸爸说国语,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北京话,和妈妈说台语,JiNg确来说应该是闽南语台湾腔,在学校学注音,在国外讲英语,在政治场域却目睹语言变成划界的标签:无论出身血统,说几句台语就会被视为本土派,在台南的成功大学还有坚持用台语讲授微积分的教授,全国共通的语言国语的被指是国民党强加的语言,英语流利则被视为国际菁英。

语言从来不是单纯的工具,它是一把钥匙,也是一道门槛。

卡雅记得外公小时候跟他说过,很久以前在课堂上讲台语,会被老师要求去走廊罚站,还要带着滑稽高帽,脖子上挂着我不会讲国语的牌子。

因为就读外交系的关系,需要学习多种语言,她也记得自己在多种语言间迷失的感觉,英语、俄语、法语说多了,台语、国语就有点说不太顺了。

卡雅低头望向手中的笔记本,翻到空白一页,写下:

「语言不是忠诚的誓言,是我们寻家的路。」

她想,也许柳德米拉不是「亲俄」,不是「背叛乌克兰」,她只是希望能活在相对安定的社会。

巴黎1795年:只论贡献的海盗公约

1795年,此时勤於送政敌上断头台的罗伯斯b尔,自己也走上了断头台,迎来了生命的终点,结束了短暂却影响巨大的恐怖统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巴黎玛黑区某间简陋的小酒馆里,灯火昏暗,烟雾与啤酒气味弥漫。皮埃尔与几位印刷、金工、织布工会的夥伴聚在角落桌旁,讨论一份新的改革提案。

「我们不能再只是抨击旧制度」皮埃尔说,「我们要构想一个新制度,一个能够保障劳工、避免阶级对立重演的框架。」

讨论陷入短暂沈默时,一名中年水手走近,他皮肤黝黑,满脸风霜,带着加勒b的腔调说道:「你们想要的,我在海上见过。」

众人侧目,他拉开椅子坐下,自报名号:「我是在加勒b海待过的老水手。在那儿,曾有一群海上兄弟建立过他们自己的共和国。」

「海盗共和国?」有人低声问。

水手点头:「是的,不到百年前加勒b海,没有国王,也不服从任何旗帜。我们靠《船上公约》来管理彼此,每人一票,选举船长与大副。所有人,包括从非洲逃来的奴隶、破产的农夫、叛逃的水手……只要签下公约,就是同一条兄弟。」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破旧羊皮纸样的东西,摊开在桌上:「我们的制度写得清清楚楚,每次战利品分配,船长通常只拿1.5份,大副1.25份,其他人各一份,没有人能囤积财富。」

「那若有人受伤呢?」克蕾儿追问。

「若在战斗中失去右手,赔偿600皮斯特尔;左手500;失明、断脚都有相应的补偿,这些从战利品中事先cH0U出一笔基金累积而成。每艘船的帐簿由文书长负责,公开透明,如果选择退出,还会根据服务年资提供一笔下船津贴。」

一名年轻的织布工人激动地说:「这不就是我们想建立的工伤及养老保险制度?不是慈善,而是因为每个人都可能受伤或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不是按贵族、血统分人,而是按风险与劳动,这是我们想要的公平。」皮埃尔接道。

「他们当时的分工制度也很细。」水手补充:「每人按职责不同分红。修帆工、Pa0兵、舵手、警卫……即使你只是看守补给,也能获得与努力与技术相符的那份利润。还有,不得擅取夥伴之物,否则全员公审。」

克蕾儿睁大眼睛:「所以在那里没有贵族,也没有种族歧视?」

「我们不信国王,也不信哪个种族b较优越,英国、法国、西班牙的水手都曾并肩作战,甚至殖民地的黑奴,只要肯吃苦,学习航海技术,我们都平等劳动。加勒b的烈yAn之下,人人只问你肯不肯冒风浪、肯不肯守信用。」

皮埃尔思索着,缓缓点头:「民族不过是皇室与资本家奴役群众的工具。你这辈子是法国人、下辈子可能成了英国人,效忠於国家民族的意义何在?我们不是应该为让每个人都活得像人而奋斗,而不是替旗帜与皇室而Si。」

克蕾儿轻声说:「如果我们也写下一份这样的公约呢?属於工匠与劳工的条款,保障分红、医疗、养老与合作决策。」

皮埃尔露出坚定神情:「就叫《巴黎工人合作契约》,我们用文字,把真正的共和梦写出来,不靠枪,不靠断头台,而靠互助与信任。」

一旁工会代表起立举杯:「为加勒b海的传说,也为巴黎的新未来!」

杯子相碰的声音,在烟雾与喧闹中颤动,一个来自加勒b海的遗产,正悄悄融入一场法国的梦中革命。

《巴黎工人合作契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条:契约JiNg神与宗旨

人人生而平等,不分出身、肤sE、国籍、宗教或X别,皆拥有追求幸福与共同富足之权利。

合作即民主,所有成员在共同T内享有一人一票的平等表决权;重大决策须依多数意见通过。

劳动造福共享,一切因生产努力而生成的价值,除支应必要开销外,将透过向实际劳动人员配发新GU,稀释离退人员的旧GU及特别GU的方式,共享劳动获益。

坚守集T保障,为工伤、养老、教育及其他共同需求,保留部分盈余於「共济基金」,保障所有成员未来权益。

第二条:成员资格

凡承认本契约JiNg神,且愿履行劳动义务与民主参与者,皆可加入合作T。

享有平等投票权、平等获得分红与分配新GU之权利。

成员以「工作时数+技术贡献」为基础,获配「年度配GU」与「分红积分」。

第三条:治理结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T会议:每季定期召开,决定重大政策、选举或罢免协调人与记帐人等职位。

协调人:任期三个月,负责召集会议、执行决议。得连任一届。

记帐人:任期三个月,公开记录每月帐务与分红分配情形,所有帐目透明公开。

监察小组:由三至五名成员组成,随时检查帐目与执行状况,如发现违约或lAn用权力者,得向全T会议提出调查与罢免。

第四条:劳动与分红制度

每月营运收入扣除必要开销及成员基本生活津贴後,34%纳入「薪水池」,并依「工值」分配给成员;33%提拨至「年度GU权分红基金」;33%提拨至「发展及救济基金」。

工值计算:

技术类如印刷师、金工匠得1.2份工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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