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白哉了吗?爱究竟是什么感觉呢?银昨天请求我把田村也带到虚圈,与田村相同实力的棋子不知道被我丢弃过多少个了。他们把去虚圈当度蜜月了吗?真是碍眼啊。去银面前虐虐田村消遣下吧。
“蓝染大人,这么欺负朽木队长的三席不太好吧?”借着考察实力之名,今天下的手稍微重了点,银忍不住出声求情了。
白哉的三席吗?我竟然真的开始考虑要不要停手算了。白哉对我的影响已经如此之大了吗?连他身边的人都纳入了我要考虑的范围之内。这就是爱吗?是我输了?输了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虽然是我输了,但是我可没有约定过输了就不能赖账。露琪亚体内的崩玉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会对我造成影响的人,也只会成为我成王的绊脚石,还是消失的好。在认清自己内心的同时,我也定下了决定,就在白哉救露琪亚的那一刻,由我亲手给他一个痛快吧。
也许是为了转移自己内心不自觉的犹豫,我赤手握住了银刺向白哉的斩魂刀。但是疼痛并没有转移多少注意力,我发觉我全部的心思都投放到了白哉身上。
再也不能看到这张脸上露出专属于我的生气勃勃的表情了;
再也不用花费心计去算计、运用镜花水月欺骗这个人了;
再也不用一边防备着一边期待他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了;
作为惩罚,就让我一辈子带着面具吧;
只是因为先输的人,是我。
眼看着刀尖就要刺穿白哉的心脏,在最后关头,竟然被田村砍偏了方向,只是刺到了肩头。
发现自己的刀被田村阻挡了之后,麻木的心脏又开始激烈地跳动。对于田村的阻拦,初时的愤怒,紧接着的欢喜,对失败的懊恼,对白哉还活着的无措,心情仿佛处于天平两端摇摆不定。即使受了伤,白哉始终紧抱着露琪亚不放手。看着这样的白哉,最终我感觉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放下了。
原来要杀死自己的爱人,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平静。在确信白哉必死的那一秒,我的心脏起搏出现了短暂停歇,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一种由心脏内部向外传导的刺痛四处发散。
这就是爱吗?自我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剧烈情感起伏,甚至影响到了我的行动。这,就是心疼吗?会使人想要流泪的情感?白哉,我该拿你怎么办好才好?这次之后,似乎是很难再作出杀死你的决心了呐。不过,王者的宝座只有我才能驾驭。我要颠覆静灵庭的权威的计划,却是不会为你而发生改变的。
“至于白哉,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我想我已经用我的斩魂刀作出了回答。本来是不想让银打扰到我们,亲自解决你的,没想到多了个田村,真是可惜了。”
(一护打破不了静灵庭的规则,我却马上就要将其打破了。失去规则的你,世界将会轰然坍塌吧。那还不如在现在由我亲手杀了你。这就是属于我蓝染式的温柔。可惜了,被田村破坏了我的好意。)
照例用经过修饰的方式说着连自己也不确定的心思,我抚落镜花水月上白哉残留的血迹,地面上我们2人滴落的血液汇集到了一处,突然觉得这副画面十分美好。之后我继续着既定的道路,在通往虚圈的反膜闭合之前留给白哉意味深长的一眼。
“再见了,白哉。”
(既然我放过你了,不要轻易就死了。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白哉。)
18
18、你是谁? 。。。
蓝染升天当晚,六番队队舍
白天的混乱终于结束了,田村的心情却始终平静不下来。
‘我怎么就找死的去挡了蓝染的刀了?白哉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555,都怪原作!当时我一定是脑抽了才会觉得如果剧情不按原作发展那我就不能确定后面的剧情就不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可是得罪了蓝染,不用等到剧情变动,我就直接被他便当了吧。555,蓝染和银都是混蛋!完全没说过也要带我去虚圈,本来就准备事成后杀了我的吧?哼,活该被我破坏计划。反正得罪一个BOSS是死,得罪2个BOSS还是死,我咋就没在最后捅银一刀那?’
“田村君,看来你的记忆是恢复了吧。”蓝染惯用式的陈述式疑问句。
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人把田村吓了一大跳。明了双方之间的巨大实力差距,田村回过身来,立马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对着蓝染的方向连连求饶:“蓝染大人,那天我记忆刚恢复脑子太混乱了,一定是脑抽了才会妨碍了您。求求您再给我次机会,我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以后您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喝水,我给您锤肩;您杀人,我给您灭迹。。。。。。”
“不用害怕,田村君。我不是来杀你的。呐,对于未来的事情,田村君真的不知道了吗?”对着田村的慌乱,蓝染倒仍是一副和善的表情。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发誓!如果我撒谎,就让我一辈子讨不到老婆!”田村竖起3根手指向天起誓。
蓝染挑了下眉,停顿了会,开口道:“其实这次你救了白哉,不仅没过,我还要嘉奖你才是,你想要什么呐?”
在田村心里蓝染这绝对是在说反话,说不定紧接着就会说出“我给你的奖励就是送你去见上帝”,连连摇头:“不用了,我活着的唯一宗旨就是——为蓝染服务!”
“既然田村君不好意思开口,正好银也向我提起过,就奖励你也同去虚夜宫见证我们的大业吧。”
田村不敢也没有反驳的权利,就被蓝染带去了虚圈。
(PS:田村为什么是六番队三席?有人想过吗?
因为是蓝大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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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哉并没有像原作中被刺穿胸膛,所以他就没有留在四番队进行治疗,只是在家休养了几天就又回六番队工作了。但是右肩的伤也并非毫无影响,至少在批改公文的时候,写出的字迹变得歪歪扭扭。严谨的白哉自然不可能上交这种字迹不端正的文书,只好先口述再找人代笔。本来这项工作落到阿井散副队长的身上无可厚非,可是阿井散的文学修养和习性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要他成天对着高山似的文件堆,估计他情愿被虚砍死。所以这项工作最后就落到了平时既不高调,行事又温和的田村三席的头上。
“朽木队长,我来了。”田村拉开队长室的大门,微微欠身走了进来。
“田村三席,今天也麻烦你了。”
“队长客气了,这也是我作为六番队队员的工作职责。”
若是问此时田村最大的感想,可能就是他从来也没有听过白哉对着他连续说那么多的话吧。虽然仍然是简练的短句,可是经过一上午的累积,那量也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