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应当有掌声,不是么?但前提应该是光明长大相爱的两个人才有是吧,所以,岑静和柯向澜注定得不到。
“我妈妈告诉我,我的亲生爸爸是柯森汉,所以哥哥,你真的这么爱我么?你想娶我么?你要和我生孩子么?我们要乱伦么?”岑静凑到柯向澜暖人的耳边,轻声细语。
所以,这就是被掩藏在心底的不能启齿的秘密?十几年的欺骗才是那场厮杀最不能放下的根源,然后,这七年的点点滴滴,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揭开真相,报复其实最不相干却最被捧在柯家心尖上的孩子。。。。。。
岑静站回原地,抬手擦了擦眼,然后擦了擦脸,她不急不躁地对上柯向澜的视线,无耻地笑出声来。
“我早说过啦,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不听嘛,自作多情喽,你以为,世界上就你可以照顾我么?跟着你有什么好处啊?还不是要我自己做饭,还要看你的脸色做数学,连实习都必须要经过你同意。。。。。。所以,柯向澜,我不要你了!可能你还不明白,那我就再说清楚点,”岑静转身面对坐在桌前的各位有头有脸的宾客,大声笑道:“有钱了不起么?还是有权了不起啊?我浪费了七年的青春在柯家,但以后我的人生只想要姓岑。”
通常大放厥词完就可以潇洒退场,但是岑静没有想过,已经决定什么都不要的柯向澜,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
“你干嘛!”岑静退缩着往后移,柯向澜面带愠色地上前一步,将岑静扛到了肩上。
岑静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她早就是绷着的强弩,现在纯粹是在靠着聒噪的大嗓门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
柯向澜不留余力地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岑静的屁股上,像是对待极度不听话,闯了祸还犟嘴的孩子。
“向澜,你把她放下来,有话好好说!”柯森汉从一旁的圆桌前起身,脸色自然也是差的,今天这场戏,实在荒唐。
柯向澜默不作声地和他这个二叔对视,岑静在他肩上沉默地不安分,柯向澜咧了咧嘴,随即又是清晰地一巴掌,岑静像是小猫般呜了一声,不再动弹。
“现在来插手是不是太晚了?早干嘛去了?我养了她七年,你现在来和我争?需要我把话再说得撕破脸皮一点?”
柯向澜的不留情面让柯老爷子忍不住拄了拄拐杖,老人家面色铁青地低斥道:“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柯向澜,要不是你爸就你一个儿子,我会这么巴巴地。。。。。。”
“我今天这样就不怕您把我赶出去,我说过了,我只要她,再有什么招,麻烦您用在我身上,别拐弯抹角地给彼此留余地,我烦了,不想再折腾下去。还有,苏明嘉,你要是想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现成爸爸,我不适合!”
柯向澜暴躁地说完这一段话便头也没回地扛着岑静走出了宴会大厅,留下众人不知道该为哪个重磅消息八卦,毕竟男主角离场的那番话,信息量过于庞大。
岑静被颠地头晕眼花,虽然她身上穿着柯向澜的西服,但出了会所没了暖气,还是忍不住哆嗦,冷这种感觉席卷而上时,一般会让人的精神更加脆弱。
“你带我去哪?”岑静抽着鼻子,已经开始流鼻涕了。
柯向澜不回答,只是步伐迈得越发急凑而迅速。
“你能放我下来么?”岑静问的小心翼翼且充满乞怜的语气,她是知道柯向澜的脾性的,现在的他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
果然,柯向澜将她放了下来,只是不容岑静再多说什么,拽着她的手便进了会馆旁的五星级酒店。
大白天来这种高档的酒店,岑静迷茫地完全没有方向,疑惑地继续装可怜,“是不是有什么公事要谈啊?”
柯向澜全程沉默地办理好了入住手续,然后把岑静当做空气地拉着进了电梯,又面色阴沉地拖着她入了房间。
“你要和我好好谈谈么?”岑静一手揪着西服下摆,她心里发憷了,面前的柯向澜,多少有她从没见过的气场散发出来。
柯向澜一直死死拉着岑静的手,关上房门后他才略显轻松地呼了口气,他挑起眉毛,端详起岑静化了妆的脸,良久才开口。
“你刚才是想要脱衣服,是吧?”柯向澜说着,伸手挑开了罩在岑静身上的西服上的纽扣。
岑静下意识往后,柯向澜却也跟着进了一步,又轻而易举地挑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扣子。
“我刚才是热,现在不热了,我不要脱衣服。”岑静慌乱地抬起那只没被禁锢的手,阻挡着。
柯向澜停手,脸色变得越发阴沉,他慢慢靠近岑静的脸,说话声却放得非常之轻,“岑静,你还有多少谎话,多少秘密来打击我?这么逼我,有意思么?”
岑静张了张嘴,脸色泛白,想要辩驳,却又被打断。
“我们先解决身体统一的问题好了,精神上的,以后慢慢□□。”
作者有话要说:
☆、30。“水到渠成”也会疼
岑静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并按在了柯向澜的胸膛上,她目光迷茫地看着柯向澜,等到手心因为扑通扑通的振动感而发麻,她才猛地收手。
“你!耍流氓!”岑静为自己颤抖的语调而心虚,这种时候应该理直气壮些才能反转局面才是。
柯向澜蹙了蹙眉,身体前倾揪住了罩在岑静身上的西装后领,然后另一手按住岑静的脑袋,轻而易举带着她转了一圈。等到岑静迷糊地再眨眼瞪他时,她身上已经是又只剩了那条轻薄的裙子。
到这个时候,岑静才最终觉得,柯向澜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动她。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岑静抱起双臂遮住了胸,边说边往后退了步,这该死的衣服露得实在太多。
柯向澜深深看了岑静一眼,他没有紧迫着开始下一步的动作,相反,他转了身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西装挂到一旁的衣架。他不想声嘶力竭地折腾,只想安静的把事情做完。
“我说的是真的,我妈妈临死之前告诉我的,这件事我。。。。。。。”
柯向澜不耐烦地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岑静乖乖闭上嘴,她怕自己再说下去又会触到某人的禁地,说不定会比现在的气氛更加折磨人。
岑静沉默着,目光却犹疑地追随着柯向澜,她实在想要揪刘海,抬手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刘海被盘了上去。柯向澜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她稍稍放下心来,便一点点用大拇指和食指去拉头发。
等到一丝不苟的盘发被狗爪子挠过似得飞舞在脑门前,柯向澜才又正眼看向岑静。
“过来,”柯向澜朝岑静招了招手,随即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两罐啤酒。他面色沉着地摇了摇手中的啤酒:“酒后吐真言,你敢不敢?”
话说,这种比DNA科学性的测试法子快了一个光年的方式,还是岑静率先找出来的。
曾经有一次,班主任冤枉她和别班男生谈恋爱,证据是那男生夹在她作业本里的暧昧小纸条。无语的是那本作业本那天上交了,而且班主任竟然百年难得一次的批改了,于是就悲催了。
柯向澜被请到学校,二话不说就摆臭脸,明显是不相信她的样子,放学后还去找那个男生,说是要谈谈。
可是有什么好谈的呢?明明最多就是单相思,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岑静站在校门口看西装笔挺的柯向澜搭着那男生的肩头,时不时朝她这边看过来,本来这也没什么,只是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得整个楼层都知道,认识不认识的男生从她身边走过,就一阵接一阵地发出嘘声,弄得她想要找地洞钻进去。
实在不想再做人肉靶子,岑静鼓着嘴就独自出了校门。一生气就肚子饿,而且中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