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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身在京城,但对边关那边发生的事,自有他知道的渠道(如果这个渠道被人利用,那又该如何?)。三皇子对酃祈霖所做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倒是酃祈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会去救人,可见此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现在,他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四皇子去做,原因是这个儿子的确很有办事能力,从这点,他可以支起这个江山。但这个儿子的缺点是,他太想坐上这个皇位。

表面上,他为人谦虚,做人低调,可做起事情来,却力求讨他喜 欢'炫。书。网',所以,做起事情来,不是考虑事情该怎样处理,而是在猜他会想怎样。

还真是难为他,他竟然可以将他的心事猜个八九不离十。但这样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放心地将皇位给他?对皇位如此地执着,意味着对任何对他的皇位有威胁的人的不留情,而可以威胁到他皇位的人,就是他的那些兄弟。

六皇子能力平平,八皇子刚封王,母亲身份低微,都不是被考虑的人选。

想到这儿,宣阳帝的心情由晴转阴,暗自叹了口气,怎么就找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儿子呢?

不过,酃祈霖在第一天早朝的表现并未让宣阳帝满意。虽然没指望他会提出什么有用的或一鸣惊人的见解,可当大臣们开始上奏章,禀报事务时,他竟然打起哈欠!

要知道,朝堂上是很讲究人的仪表的,如此随便的行为,怎么可以!

下了早朝,酃祈霖便被叫进了上书房。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宣阳帝不悦地问道。

“没干什么。”  酃祈霖很老实地说道。他当然不能说,他傻傻地陪他家的那个醋坛子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不过,看到月吃醋的感觉真爽,以后不妨让他多吃几次。

其实,一晚上不睡觉,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所有看到他在早朝上表现的人,只有一个人明白他在干什么,因为他只不过是故伎重演,那就是林朝辉。想当初在边关时,他就是这样瞒过了所有的人。

“那你为什么在早朝上无精打采的?不知道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吗?”

“对不起,我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才会这样,以后,我一定注意。”  酃祈霖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以前在军营中不用早起出操练兵?”

酃祈霖脸色尴尬:“我经常迟到,不信,你可问林朝辉。”

宣阳帝不想再与他多做啰唆:“下不为例,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朕将责罚你,如果你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上早朝不专心而被惩罚丢脸的人,就好好地去做。”

酃祈霖连忙称:“是。”

宣阳帝一挥手:“去找你四皇兄,让他分你些事情做,跟他好好学学处理朝廷上的事,别一提到打仗,你才有精神。”

酃世盛看到酃祈霖垂头丧气来找他,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问道:“被父皇骂了,是不是?”

酃祈霖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

“这上早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四哥,这么多年,你都不累不烦吗?”

酃世盛道:“怎么会呢?不过,累是必然的,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哪有什么时间烦。”

其实,他哪里能不烦不累?他烦的累是,他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处理事,每件事他都得小心再小心,既不能将事情做错,还得符合宣阳帝的心意。

什么时候,他才能自己做主?

可宣阳帝正值壮年,身体健康,等他死了再传皇位,他得等多少年?

如果他的父皇活到六十岁,他那时就已经四十二,已经够老了,能不能活到那么大的岁数都不好说。

“父皇说,让我帮你做点什么,向你学习怎样地处理朝上的事情。”

“那太好了,多个人多个帮手。”  酃世盛看上去很高兴。“你今天就跟着我,注意观察,看我都怎么做,朝廷的事儿,不比你打仗容易。”

“谢谢四皇兄。”

酃祈霖嘴上应着,心里却是在盼望能早些回去,家里的那个喝醉睡着的家伙也不知道醒没醒,虽然已经叮嘱暗卫小心看着,可他还是不太放心。

李月平时自控能力很强,象这样的酩酊大醉还是第一次。因为两个人都不喜 欢'炫。书。网'有人在身边照顾,他们住的地方仍然不允许下人出入。暗卫也只能暗中照看,轻易不会现身。

第六十二章 李月吃醋

李月一睁开眼睛,屋里的阳光刺激得他又把眼睛闭上。

猛地,他立刻翻起身坐了起来。

天啊!现在是什么时辰啦,今天可是酃祈霖第一天上早朝。那小子昨晚风流快活一夜,肯定不能醒来的。

李月急得直捶自己的脑袋,就差点要打自己嘴巴子。

他怎么可以睡过了头!

等等!他现在怎么会睡在床上?

他昨晚本来是到房顶替酃祈霖把风的,心情不好,所以,带了两壶酒过去,想冷的时候喝两口。

他喝了多少?

好象不是两口,因为觉的那酒没味,所以就把它当水,两壶全喝了。

酒就是酒,不是水,然后,他就感觉到热,再以后呢?

没了记忆!

他是什么时候,怎样地回到这里睡觉,他一概想不起来。

关键是那小子去早朝没有,从来都要由他叫醒的酃祈霖,自己起床没有。

李月晃晃脑袋,试图让还是又疼又晕的脑袋清醒一下,结果这一晃,头更疼了。

“你终于睡醒啦?”  耳边响起一个讥笑声音,让他差点没跳起来。

“你怎么还在家里?为什么没有去早朝?”

酃祈霖看着他,好象很开心的样子:“上早朝?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晚朝都该散了。”

李月这才向窗口看去,明亮的阳关道照了进来,光影却已经映上了东墙。

“你今天上早朝没有晚吧?”  李月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你说我该不该晚?”  酃祈霖不答反问。

李月沮丧地说道:“都怪我,没事儿贪酒,没有去叫醒你,如果皇上怪罪,我替你受罚就是。”

“你自己都不奇 怪{炫;书;网}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吗?”

李月奇 怪{炫;书;网}地看着他:“不是我自己回来的吗?”

酃祈霖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昨晚,李月把安排那四个女人伺寝的事交给杨洪后就离开了王府,酃祈霖则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想看看李月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干什么。

李月像个没头的苍蝇,左晃又跑地跑了一阵之后,去了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结果,十几棵树毁在他的剑下,然后,他又“飞越”回了京城,因为那时城门已关,他是踏水飞过护城河,越过城墙进入京城。

到一个还没关门的小酒馆里,他买了两壶酒,然后回到王府,跑到了房顶。

因为不想让李月知道他在跟踪他,所以,他一直等在下面。

哪知,左等右等,也不见李月下来,他这才上了房顶查看,结果,人家李月正在那儿呼呼地睡大觉。

把李月从房上抱下来,还没走到屋里,李月却大吐起来。

等替李月洗好,安顿好,他自己也洗了干净换了衣服,已经是去早朝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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