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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不客气地回应道:“要是能做到的话,不用你动手,我早就把它给割下来了,省得你总欺负我。”
天知道他有多郁闷?没了命根子的他,再怎么强势,却是无法将酃祈霖压在身下的。
酃祈霖得意地把嘴往上一弯:“你认命吧。” 说完,低头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字伪更,对不起.
第二十六章 如果爱他(一)
师府会客大厅。
酃祈霖没有带面具,坐在客厅的主座,师聪在一旁陪着他。
酃祈霖看上去有些紧张,手一会儿扶着椅子把手,一会搭在桌上。
师聪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劝他喝茶。
站在酃祈霖身后的李月虽然是垂首敛目,可心里却是在腹诽着酃祈霖:这个小子还真会演戏。
大厅的门口有长长的人影出现,师敏和两个丫环慢慢地走进了客厅。
看到师敏惊讶的样子,酃祈霖心里有些高兴,可她说出的话,让他恨不得把她的头撞在墙上,好让她清醒。
“你为什么要带面具?不就是一块胎记,一点都不影响容貌,和我原先想得一点都不一样,我还以为你长得不知有多么吓人。”
李月的情形完全相反,他对师敏的印象立刻好到了极点。她的想法怎么和我这么的相同,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若不是因为娶她会影响小子争皇位的计划,我真应该大方一点,让他娶了她。看这种情形,要想利用她就方便得多了。
话说回来,即使是现在不能娶她,将来还是可以的,就凭她今天的这番话,他以后一定会帮她,只要她不改变主意。况且,娶了她,还赚了她老爹,这笔买卖怎么说都划算。
酃祈霖面带窘色,还有些惶恐:“父皇不喜 欢'炫。书。网'看,所以赐了面具。谢谢师小姐不嫌弃。”
师敏见他如此的样子,都有些怀疑,那天救她的人是不是他。她拿起茶壶,重新替酃祈霖斟了茶,双手递了过去:“请允许小女子以茶代酒,谢安王殿下的救命之恩。”
酃祈霖受宠若惊地接过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这才情绪平复地说道:“我也是恰好碰上。却没想到救的人当中,竟有师小姐。”
师聪一旁开口说道:“早就听说王爷在军中做事,却没想到王爷的武功这么好。那天敏儿回来与我说过,不是没想到是王爷您,只是有些不相信。”
酃祈霖谦逊地说道:“这两年在军营里是学到一些功夫,但救人时所用的功夫却是在宫中的时候,无意练的。”
“此话怎讲?” 师聪蛮感兴趣地问道。
“那时,我成天没事可做,父皇不允许我随便出入宫中玩耍,于是,便以打树上的鸟儿为乐趣,便练成了这个,却没想到派上了用场。如果和那些人打起来,我不一定能打过他们。”
“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他吗?” 师敏指着李月问道。
李月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酃祈霖点点头:“他进宫前练过武。”
师敏和师聪相互看了一眼,似乎相信了他的话。
“那天晚上在宫中,你为什么不认我?”
乌黑的双眸暗了暗,一抹自卑似乎无法掩藏:“我也不敢相信,那天救的人当中会有师小姐,如果我贸然相认,岂不会被人耻笑,以为我对师小姐别有用心。”
从师府出来,酃祈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得狠。
“小子,你至于这个样吗?我看师小姐是个不错的女子,他父亲又是一个可以依靠的靠山,你的那些兄弟们可都是眼巴巴地盼着呢。”
酃祈霖冷笑:“是吗?那父皇想让我娶她,你认为父皇有让我继承皇位的意愿吗?”
“那你的意思是?”
“现在娶她,那我将永远与皇位无缘。”
沉默了一会儿,李月问道:“小子,你一定要争那个皇位吗?”
“如果我想活得有尊严,必须那样做,否则,你我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永远都得象现在这样,遮掩着过日子,甚至命不保夕。” 阳光下的双眸微眯起来,却无法挡住透出的坚毅与绝决。
李月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比他高的大男孩,心中做了最后的决定。
既然他是这样地想要,那就帮他好了,哪怕.....。
夜晚,一个黑影潜进师府,不多时,那个黑影扛着个人翻出了院墙。
李月洗完了澡,进了他和酃祈霖的寝室。
酃祈霖正坐在那儿想着心事,似乎有些心烦。
李月主动吻上了他:“我们该快活了,等到你娶了师家小姐,可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酃祈霖只觉他的话怪怪的,刚想开口问他,却被李月用吻堵上了嘴。
在李月主动热情地撩拨下,屋里的温度立刻升高,一室□旖旎。
在外屋软塌下面,一个嘴被堵着,手脚都被绑的人,把里屋传来的那令人脸红心跳,浑身无力的声音全部听了进去。
酃祈霖完事之后,只觉困倦非 常(炫…书…网),便很快就睡着了。
李月晃了晃他,见他已经睡熟,试着喊了他两声,见没动静,翻身坐了起来。
灭掉的烛光重新点起,一室空亮。
李月用纤长的手指慢慢地在酃祈霖的脸上描绘着。
如裁的剑眉斜飞入鬓,浓密的羽睫在烛光下似翼轻颤,高高的鼻梁又挺又直,粉红色的薄唇漂亮柔软,精致的下巴弧线优美。
这张脸,在他还没见过时,就曾经在脑中相象过,几年来,纵使天天都见,都不曾厌烦过。
手摸不够,李月俯下身,用自己的唇重新描绘。
清澈的水眸溢满浓情,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小子,等你坐上皇位的那一天,可别忘了,你曾经有过一个傻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总是嚷着要你做媳妇的哥哥。
好好地睡吧!小子。
李月毅然扬起身,挥掌再次扫灭烛火,走了出去。
软蹋下的人被拉了出来,取出嘴里的布,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
酃祈霖临睡觉前喝了被放了迷药的茶,再加上刚才的一番龙争虎斗,此时,炸雷都惊不醒他。
不是酃祈霖没有警觉性,而是他对李月从不设防。
“你都听见了吧?” 好听的声线,带着冷酷。
呼吸刚得到通畅的师敏喘息着,恨恨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李月面带狠戾:“因为我不想让你害了他,也不想让你从我身边抢走他。”
“我是真心喜 欢'炫。书。网'他,怎么可能害他?” 师敏大声抗议道。
“你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但你凭什么和我争?” 师敏面带不屑。
这个人面貌丑陋,一个太监,还想独霸自己的主子,未免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