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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玄衣巷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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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白玉堂拍了拍脑袋,然后的事怎么记不得了……

难不成然后就这么睡过去了?天!

未免太可惜了吧?!白玉堂顿觉遗憾不已……

(忍不住又来插话的某只:可惜什么呀,五爷,其实该吃的豆腐乃一样也没少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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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肃杀中莫名地有些压抑之感。

凭着多年闯荡江湖的敏锐直觉,白玉堂蓦地心中一紧。

不对,那感觉绝不只是属于冬日的寒意,而是——杀气!

以现在自己这个身体状况,白玉堂不敢有半分大意。回身摘下画影剑,站到院中,朗声道:“不知哪位兄台到访,可否现身一见?”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绛紫色身影如雨燕般飘然落下,贺兰雪一袭水袖长裙,手执一柄玉箫,孑然立于屋顶。“白五爷,好久不见。”

“是你?”白玉堂握紧手中画影,语气却依旧略带戏谑:“朝廷通缉的要犯,还敢回来。”

贺兰雪嫣然一笑,艳若桃李。“有何不敢?五爷怎么忘了,那通缉令上的画像可分明是个男子……与我何干哪~”

白玉堂缄默,的确是失策,怎么居然忘了这人雌雄两性的……今日想必来者不善,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白玉堂,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自诩智计无双,从未碰到过对手。你是第一个让我真心想结交的人。”贺兰雪黯然叹道:“只可惜,我们偏偏是敌人。”

白玉堂淡淡道:“的确可惜。”

“我真的很佩服展昭,那天我在府中设下天罗地网,赌他定会前来,却没想到他居然敢直接去卧冰谷救你回来,害我空等了一夜。”贺兰雪面带讥诮,“难怪我会一败涂地,上次,是龙倾雪帮你的吧。逆天行命,哈,她为了你还真是连命都不顾了。”

“你什么意思?”白玉堂暗自一惊,听她话中之意,难道换血之法对龙倾雪还有什么副作用不成?!那为什么她没告诉我?

玉箫微转,轻轻抵在唇边。贺兰雪盈盈一笑:“想不到吧,当年在苗疆,我与她师承一脉,我没有学占星,却学了摄魂……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大计,把我逼得无路可退。今日,新账旧账一起算,我倒很想看看,上天还会给你多少奇迹。”

没跟她客气,白玉堂提气跃起,画影如电直奔贺兰雪面门而去。

即使没什么胜算,至少也要搏一搏。

清越的箫声陡然响起——

虽然早知道会败,却没想到会败得这么惨。

剑锋甚至还没来得及到达屋顶,白玉堂就如折翼的蝴蝶般从半空中直直坠落。

同时,疯狂的剧痛如潮水般遍及全身,白玉堂顿觉脑袋里嗡嗡作响,挥之不去的幻觉中仿佛又回到那日阴湿的地牢里魔音穿耳的逼问……

“金珠在哪里?说不说!说不说……”

铩羽麟鞭……钉板盐水……卧冰谷寒冷彻骨的冰柱……无休无止的折磨……一幕一幕的噩梦真实地在身上重新碾过。

狼狈地伏在地上,白玉堂十指深深抠入冻土之中,凌乱的发丝被冷汗紧紧贴在脸上,嘴唇也被咬得鲜血淋漓。

苗疆这都是什么变态的秘术!!!!!

噬骨的疼痛扭曲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让人直想就地翻滚。

可白玉堂偏偏就是不肯低头,至始至终一声不吭,不仅没有动,竟然还在拼命维持着清醒——不行!不能叫!不能屈服!不能认输!

箫声戛然而止。紫衣女子摇头叹息:“白五爷,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一招离魂曲,最适合用来对付已经受伤的人了。它会让你从头到尾再体验一次受伤的过程……”

痛感一点点抽离,幻觉也慢慢消失。白玉堂勉强以手撑地,浊重地喘息。半昏半醒间,心里却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猫儿,你千万不要来……

“两国相争,各为其主,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不要怪我……”贺兰雪幽幽道:“白五爷,还拿得动你的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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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牙关紧咬,隐隐颤抖的手握住剑柄。

艰难地拄着画影,摇摇晃晃地居然站了起来。

乌发掩映下一双明眸亮如星子,虚弱的声音中透出傲骨铮铮的坚毅,“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

白衣飞扬,雪穗轻舞。

四野寂寥。

“好,我成全你……”贺兰雪愀然伸手,指尖捏着一个羊脂白玉的小瓶。

那里面盛着她苦心孤诣六年多终于炼成的毒蛊,苗疆能操控人心的禁术——摄魂。

失踪的这段时间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没日没夜地研究试验,终于突破最后的阻碍,等到了今日蛊成。

贺兰雪闭上眼睛,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犹豫,不能仁慈!

“记住,下次不管是对谁,一定要够狠毒,否则迟早有一天,你会死于你的妇人之仁。”她还记得,离开苗疆的那天,龙倾雪曾如是说。

正当她要出手之际,忽听背后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巨阙裹着劲风袭来,贺兰雪用箫一拨,抽身闪过。

一击不中,展昭迅速变招,巨阙如影随形地跟上,一招披肩挂甲横扫过去。贺兰雪莲步轻移,一闪躲开了。

翻腕纵身,巨阙寒光暴涨,如银蛇狂舞,又一式阳关三叠斜劈下来。贺兰雪气定神闲地旋身,剑气又落了空。

展昭手上未停,仍是招招紧逼,呼息却明显渐趋凌乱。贺兰雪并不还手,只是略有些讽刺地冷笑着,慢慢地消耗对手的体力。

一旁的白玉堂不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展昭这是在拼命啊,搏命绝杀的招数,每一式都极耗费真气,他深知当日在五行阵中展昭受的伤根本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哪里禁得起这种打法。

“猫儿,快走!你不是她的对手!”白玉堂脱口喊道。

展昭攻势未歇,力道却卸掉了不少。他心里当然清楚得很,自己跟贺兰雪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可是白玉堂还在这里,自己怎么可能离开。

“猫儿!别跟她打了听见没有!”白玉堂又急又怒。

贺兰雪轻哼一声:“现在想走,晚了吧……”

言毕,玉箫一转,逆着剑锋而上,变被动为主动,用玉箫竟将一手流苏剑法舞得风生水起。形势急转直下,展昭当即被压制得只剩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忽然贺兰雪两指夹住剑刃,猛一发力,劈出一记手刀。巨阙脱手,展昭口吐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猫儿!”白玉堂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猫儿!你还好吧!”

“放心,我没事。”这一下打得的确不是很重,只是受了些震荡。展昭盘膝坐起,暗暗运功吐纳调息。

贺兰雪本来也没打算伤人,这次她来,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第十六章·断肠

望着地上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二人,贺兰雪足尖点地从屋顶落下,一步步走近,就在他们不远处站住。

白玉堂冷冷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白五爷,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这样,我送你个人情如何。”贺兰雪手中托着白玉小瓶,目光沉沉,“今天,我只要一个人的性命。你们自己选,怎么样?”

“你欺人太甚!”直接一句话顶回去,白玉堂握拳捏得咯咯作响,“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贺兰雪翻了个白眼:“那你俩就一块儿死。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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