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迨遥故逵霉Φ氖焙蚨疾恍斫ゴ蛉诺模鞘堑统缘模 薄巴郏美骱Γ 闭规餍南耄自迫鸬氖忠找欢ê馨簟!盎褂姓飧觯卑自迫鹩掷簧让牛罢飧鍪墙∩矸浚霉Φ氖焙蛘故蹇梢运姹愦蛉牛墒悄茄蔷突崴牛桓医ネ媪恕薄斑祝裁茨兀俊闭规骱闷娴匚省0自迫鹱ネ罚膊恢来鸢福骸八懔耍芩悄兀笕耸裁吹淖钇婀至恕颐侨コ院贸缘陌桑 闭规髟尥氐阃贰?======================太难以置信了!我居然就这样渣到了100章!事实证明我在电脑上给单章文件命名为“001”“002”而不是“01”“02”有多么的明智!=======================ps今天接到一个恐吓电话,似是而非地吓唬了我半天。虽然理智上认为对方肯定是骗子,可我还是紧张……最后还是被警察叔叔安慰,说那个电话根本不是本地打来的,不可能来我家怎样怎样……所以应该不理它就好了……吧【咳咳,我就是这么怂……于是罗嗦两句:快过年了,各种诈骗或更加恶性的案件都很猖狂,亲们无论上下班还是乘车回家都要注意安全呐——个人信息也要保护好,虽然说就连银行什么的都在帮我们卖信息,不过……少泄漏一次算一次吧,远目……
☆、河蟹出没注意
要问“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和“美国的亚特兰大”有什么共通之处,那一定就是,它们都在我们的剧情时间内举办了奥运会。不同的是,前者被江老师口误作“西瓜牙”,后者则一直到多年以后仍然被坚定地称作“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奥运会,其最大的不幸就在于:开得有点早。刚开幕的时候,展昭还没回到家,谁耐烦看它;渐入佳境的时候,展昭带一点铩羽的味道回来了,谁有心情看它;直到大会圆满闭幕了,展昭都还沉浸在反省技巧和经验的状态中,全家人明里暗里围着展昭转,甚至连电视机都很少打开了。
不过这些日子里白玉堂一直兴致不错。他找到了一项很好的娱乐活动——给展小猫补课。
虽然他自己这一个学期的课也听得很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每天倚在展昭的被子卷上,翘起二郎腿,看对面的展昭皱着眉头在那里翻课文,努力地归纳些中心思想、段落大意什么的,还真是有趣啊。
偶尔展昭遇到一个偏难怪字不认得的,来向他虚心请教,就更加令人满意了呢。白五爷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展小猫啃着手指头眨眼提问的样子,忍不住哼起小曲,脚尖晃啊晃的,被展昭一把擒住丢开——干扰视线、影响思路!
每当这时,白五爷就会思考一个终极问题:展昭都不嫌他的脚臭么?不过说起来他似乎也不嫌弃展昭来的,当然,换成其他人就不行了……
其他时候,哲学家白五爷则会思考其他的终极问题。比方说,展昭为什么不许他把随便一个问题冠以“终极”二字;比方说,为什么在他的感受里,两个月的假期永远比四个半月的学期要值得回味。
这天,趁展昭在背英文单词,白玉堂又开始发表他的人生规划:“等五爷认识一万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写自传!我要把从幼儿园开始的事都写出来,让他们都见识见识——对了,咱们俩单独一起的那些事就不写了,免得他们学去!展小猫,你说怎么样?”
“很好很好,”展昭敷衍了他一下,继续指点着课本读单词,“w…h…i…t…e,white;r…a…t,rat;white rat……”
白玉堂伸手从展昭身边的文具盒里顺来半截铅笔,仰起头,就在上铺的床板底下开列他的写作计划:小时候和娘亲的故事、学校里几个结义兄弟的故事、各种凶悍的女同学的故事、老师们的故事、一大家人挤挤挨挨吃饭扫地看电视的故事……能写好多好多呢,这还是不算展昭的部分在内。五爷的人生还真丰富呐!
白五爷回味够了他整整十年的人生,正要回归到指点并骚扰展小猫的道路上去,可巧外面门铃响起来了。
包老师今天在学校值班,不在家,小主人白玉堂赶紧跳下床去开门。
“啊,螃蟹!”白玉堂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庞老师手里的大网兜,“庞老师,我家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庞籍翻个白眼,哼一声:“小白,你这算是在欢迎老师我啊,还是在欢迎螃蟹?”
“都一样,都一样啦!”白玉堂接过了网兜,把庞老师让进屋来,就提螃蟹去厨房安置了。
庞籍环顾四周,既然没人招待,他就自行坐下倒茶喝,还不忘嘱咐一句:“小白啊,那大闸蟹可是渔民伯伯今天早上新打起来的,还是活的呢,你弄点水给养上别死了,等包老师回来你们蒸着吃,最补了!”
“晓得了——”白玉堂把网兜整个丢在洗菜池里,堵了下水口,放些清水进去,还认真负责地把那些不爱动的蟹子逐个都戳得活泼了,才洗了手出来陪客人。
其实,客厅里这位也不全算是客人了。庞籍今天拖着沉重的身躯,又提着那么多蟹子,从水产市场走回来又爬了六楼,真是口渴得紧,这么一小会,他已经灌下了大半壶的热茶,还顺便自己动手搬近了电风扇,吹这一身的汗水。
白玉堂掂掂茶壶,重新灌满了热水,然后,好像也没什么他能伺候的了:“庞老师,要不,我去602喊我娘过来?”
“别呀!”庞籍一听赶紧摆手,“我是来感谢你们家的,怎么好喊动江老师跑来跑去哪?小白你进屋学习去吧,我跟这吹吹风,等凉快了,我自己过去就得!”
白玉堂听话地回去房间里,继续给展昭补课。不过展昭似乎暂时不需要补习——他伸开了腿脚,把整张床占满了。白玉堂左看看,右看看,去书桌上拿起个桃子削着皮,一屁股挤到床沿上去坐:“来来来,展小猫,五爷给你削桃子吃!”
和着五爷的说笑声,鸟语花香伴着温暖的风从窗口飘进来,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美好的一天要用美好的晚饭来做总结。今晚嘛,我们就要把大闸蟹吃到饱!
虽然没有那么蛋疼地准备什么“蟹八件”,包老师还是很尽责地配了醋碟,还洗好了许多尖头筷子,并且一步步亲自示范,指点孩子们要怎样先拆蟹脚、再掀蟹盖,一大套程序做下来很好玩。他还特地备了一大把牙签用来剔腿肉。
白玉堂和展昭一边吃着,一边争论:所谓“大闸”,到底是指河蟹的两只大钳子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像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阿敏当然是不理会的,她正忙着跟江老师比赛,看谁剔出来的蟹壳更加完整干净。
最终还是包老师指出:其实今天他们吃的并不是传说中的“大闸蟹”,就只是很普通的河蟹而已,而且这还没到蟹子最肥的季节,蟹黄不够饱满。不过,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也差不离啦,所谓大闸蟹也就是比这个肥那么一些些。同样的价钱还是买这个更划算,一人能多分得一只,吃得也过瘾。”江老师听得连连点头,对此她同意得不能更多。
吃饱喝足,孩子们兴致未减,试图把所有蟹壳都拼起来。白玉堂的完美主义又发作了,吃蟹的时候他和展昭的都扔成一堆了,这会他又想把每只蟹的腿脚分清楚,分辨得千头万绪,抓耳挠腮。
看看可爱的孩子们,江宁笑着收拾着碗筷,问包拯:“老庞跟他媳妇那点事,你帮他说通了?”
包拯指指桌上拼合的、散乱的许多蟹壳:“从这数量看,通得挺彻底。”
“有两下子啊,包老师!”
“那当然。”包老师挑眉,可惜这个动作江宁看不见。
按照白五爷的标准称得上“完美”的蟹壳们被摆上窗台,准备晒干了做成工艺品——结果几天后,因为被遗忘的缘故,它们全都被晒裂了,一道道裂口像是在嘲笑五爷的记性。
“这怎么搞的?哎,我发现,我是不是老了?小时候我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忘记的!”白玉堂对着裂开的蟹壳们直瞪眼。
他身后正在画画的阿敏转过来,劝他:“这就是人生啊,小白!算了,一场有缘没份的戏,正有道是壳死不能复生!再说了,红色的东西又不止螃蟹壳这一种,你大可以另外再给展昭找礼物的!”
白玉堂收拾着蟹壳碎片的手顿了一下,丢下小簸箕,踱过来看阿敏:“行啊小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是想送给展昭做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