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体态却不能让他双腿张得太开,夹紧的双臀和没有任何润滑的干涩让白玉堂欲插入的手指变得难得其门而入,指甲的刮搔让他觉得那些小巧褶皱痕痒无比。
白玉堂戳刺了片刻察觉展昭久未经云雨的身体,此时那个让他想念得发疯的小洞却紧致干涩,便抽出手指,就要探入口中以唾液润滑……
“玉堂,等等……!”忽然展昭一把扯住白玉堂就要放入口中的手指,双目水润含情,满面潮红却满含尴尬。
猫儿?白玉堂不解的望着展昭,自己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这般为他润滑紧致的小洞,该不会他们万里分离两年之后,这只害臊起来还真能把自己羞死的猫儿又回到当初两个人初夜的情景,连这个也要推拒半天吧?可是,方才明明主动把身子一直往他手里送,这却是他早已和自己一样情动不能自己的证明,现在?
“我、我……,玉堂,我执勤了一日,到现在还未净身……”面红耳赤的在白玉堂耳畔说明,展昭轻轻的吻上白玉堂的脸颊、鼻梁,擦过他的双唇在他带着些许胡渣子的下巴上啃咬,似乎在渴望着白玉堂的妥协。
原来……,白玉堂扑哧一笑,“猫儿,原来你是害臊这个啊……”
白玉堂想把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展昭也发了劲拉着不让,拉扯间,一股属于男性带着些许腥臊的体味钻进两个人的鼻孔,展昭意识到那是方才玉堂在自己股间刮搔时带上的味道,惊得猛的一撒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的脸索性扑上去埋在白玉堂的怀里,双手也圈上对方宽厚坚硬的背部。
而白玉堂闻到这属于展昭的体味后,脑中嗡的一声,差点一个控制不住就让他的小兄弟丢盔弃甲。可恶,那只猫已经满足了一次,自己的小兄弟还在盔甲里被勒得不行还差点就因为闻到猫儿身体熟悉的味道就立马泄了,有些恼羞成怒的白玉堂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竟露出一个展昭再熟悉不过的……淫笑。
“嘿嘿嘿,猫儿,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未净身就行这云雨之事……,记得你我情动时,我就把你压在千军万马退去的练兵场上,那时候我一身汗臭一身黄沙,你还不是帮我舔……唔!”白玉堂还没说完,就被展昭用力堵上双唇。
“唔、嗯……,玉堂,我发觉,你真的是个……好色得不得了的……混蛋!……嗯……”
白玉堂虽然很想反驳,自从他们二人相遇以后,他可就再也没有留驻任何烟花之地,那句“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话语,可只为了这只把他迷得不行的妖猫!平日里自己虽是豪放不羁风流潇洒但那只是江湖人给自己的评价,他看着那些姑娘侠女的时候,脑子里全都只有一只叫做展昭的御猫那具肌肉均匀,修长结实的身体……他白玉堂可没有断袖之癖,但是无论天下角色秦淮八艳,也都再不能激起他的一点兴趣。他深深爱上的是这个叫做展昭的人,无关乎他的性别,无关乎他是一个和自己打起架来毫不逊色与己的高大男子,也不在乎那些江湖对于他们鼠猫之间的种种流言,更不管他是不是皇帝钦赐给包黑子暂且调用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他只知道,他爱了,沉溺了,只为这一个人,一个叫做展昭的男子,一个与自己同样爱有灵犀早已交换生命的男人……
心中溢满对展昭的柔情,白玉堂原本挂在脸上只有面对展昭时才会毫不掩饰表露出的男人急色表情缓和下来,他尽情的享受着展昭为了阻止他说出那些让人羞赧爱语而主动送上的唇舌,两个人较劲似的啃咬纠缠交换口中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白玉堂用手指一抹两个人顺着下巴留下来的口液,再次来到展昭的臀间涂抹在紧致的穴口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润滑,他刚探进去一截手指,就忽然听到十丈外一个太监高呼:
“白玉堂听宣……”
“该死的,这个皇帝他又想啰嗦什么!”听到宣召,白玉堂不满的把已经插到入口的手指用力往里一送,换来展昭一声吃痛的惊呼。
“白玉堂听宣……”
首领太监的声音再次传来,所幸今夜御花园设宴,场地广大人多杂乱,大家分散在花丛宴席间饮酒,皇帝见白玉堂一宣未到也不生气,只是让太监继续寻找兴许已醉倒在花丛中的神威将军。
“唔!玉堂……”
展昭觉得自己的前方差点因为玉堂的猛然刺入而又泄出来……那、那可才是玉堂的手指啊……,他羞愧于自己的放浪,赶紧挺起身来让白玉堂的手指滑出体外为二人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你先去听皇上的宣,我,我等会和飞龙一块等你回去……”
听到猫儿无异于答应自己今夜要在将军府过夜的承诺,白玉堂这才不甘的运起内力将自己体内的欲望暂时压下,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舌头在展昭下巴上狠狠的用力一舔直到耳际,便跃出花丛前去听宣。
那边厢,原来是皇帝见夜已深沉,众臣大多酒醉,自己连续出席两轮御宴也已有些疲乏,就唤来今日的主角神威将军白玉堂听宣云云,便遣众臣各自散席。
这边厢,展昭知道白玉堂尚未得到发泄强忍着定是极为难受,而自己才泄了一次的身体在离别两年之后对玉堂也思念异常,证据,就是方才被玉堂一个刺激,那个本不是行云雨之事的所在竟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披风遮挡下,前方仍旧坚硬着的物体和后穴分泌出的粘滑弄得他的裤裆已是湿透,几乎是逃也似的从宫人手中牵过飞龙,展昭隐忍着躁动的身体立在宫门外等候。
玉堂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看着又一辆载着大臣的马车从自己眼前经过,展昭再次往宫门内张望,仍旧不见那个折磨着他身心的白色身影,却没注意到身后……咔哒,飞龙往后一退,才承受住主人忽然用轻功从数十丈宫墙之上飞身而下的重量。
“玉堂!?”展昭才恼恨自己竟如此松懈,就看到白玉堂已经卸下身上银甲,原来他就是为此耽误了片刻。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这次即使佳人就在身前却仍然要悲惨的靠自己的左手的时候,他只感觉到那个热得快要把他烧起来的部位被一只温度略低的大手轻轻握住,一直伏在马背上的展昭竟主动的挺起了腰,把自己结实的双臀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玉……玉堂,你帮我、帮我……”把脸埋在马脖子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双臀朝着白玉堂滚烫的下体靠近,展昭觉得今夜的自己,一定已经疯了,为了对玉堂的思念,为了对玉堂两年来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