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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幕和玄虹一起撇嘴。
那几个老头子做事情都是神神秘秘的,这个事情由素睿师叔接手之后,最后的结局,在他们眼前肯定就是没有结局,关于鬼子的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严冀的事情却还是没有解决掉,总不能让鬼子一直占据着严冀的身子吧?
所以,蛊惑鬼子的那个事情,是由素睿师叔去做的,而解开现在严冀身子里的鬼子的心结,才是他们真正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期间是不是有联系,还是需要再看看的。
严冀暂时就跟着展霖了。
这两人倒是也没有怎么在意,展霖对小孩儿似乎十分感兴趣,不过有一句话却是怎么都不离口,“啧啧,还是小昭小时候可爱些”,实在是让鬼子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没逗够小时候的展昭,这才总是找小孩子来逗弄?”
展霖摆了摆手:“什么叫做没逗够,我根本就没有逗过小时候的小昭,被老头子拐走的时候他才三岁啊,那个时候他才三岁啊,他再小一点的时候,我年纪也小,家里人根本不让我碰他,就连丫鬟小厮一个两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开口就是‘大少爷你不要抱小少爷了,他还小经不起折腾’什么的,总之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鬼子对别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趣,却对母亲一类的话题很感兴趣,听起展霖说起他和展昭的娘亲,便没有动静了。
“娘亲啊,她去了好些年了,小昭是早产的,那天娘亲本来是觉得在床上躺得太久了,想要挪出院子里晒晒太阳的,可是绊着凳脚了,虽然经过郎中产婆的救治,最后是把两个都保住了,但是呢,情况也不容乐观,自从那个时候起,娘亲身子骨就不好了,而且,小昭生下来就体质不足,好几个郎中都说他活不过八九岁的……”
“看得出来,他确实是经过后天调养的,虽然经过练武精壮了许多,不过还是能够看出一点体虚,平时应该也挺怕冷的。”
展霖点了点头,才继续:“是啊,小昭从小就怕冷得很,不过爷爷从来都不知道,加之他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稍稍大一些他就经常被关黑屋子里……”
鬼子听展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事情,从展昭的娘亲去世一直说到现在他们的爷爷去世,这展家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都去了,不过,展霖并没有太丧气。
“人总有一死,再说,原先说是很有可能活不了多久的小昭如今活得好好的,这展家人总也不算是只有我一个人,过些年在找个媳妇生个儿子什么,展家人照样出来了……”
门口原先想要推门而入的展昭愣了愣,最终还是进去。
他是被白玉堂揪走了。
在面对着展昭的事情,白玉堂素来就是十分敏感的,本来他是跟着展昭来瞧瞧展霖和鬼子之间是不是能够相处得好,却一不小心听到了展家人的事情。
展家现在虽然依旧势力强劲,但是,人丁越来越少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直脉的就是只有展霖和展昭两个了,现在展昭是和白玉堂一块儿了,于是,为展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就都落在了展霖的肩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知道这只笨猫儿是不是会因为这个情况胡思乱想去?
于是,白玉堂觉得还是趁着展霖还没有说出更加“离间”的话来的时候,把展昭拉走为好,反正他们只是来看看展霖和鬼子的相处情况的,见着了便走吧……
看着展霖和鬼子两人相处得还是不错的,他们就不多操心了。
第136章 章二十
幕后主使暂且不提,素睿这几日忙里忙外的,但是闻起来却又怎么都不肯透露一两句,只说“那个人不是你们解决得了的,待得过些日子那两个老头子也来了,便将这事情彻底过去”之类的,具体情况,那老头子嘴严着呢,万万是不肯透露那么一两句话的。
展昭和白玉堂在常州府里逛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让人觉得有嫌疑的人物,为此,鬼子也是十分烦躁。
他先前是对自己的母亲十分讨厌,但是,若是她也不过身不由己,那自是另当别论,他也不会放过罪魁祸首,管他是什么人物。
但是,现在最为让人不爽快的是,根本没有线索去找他的母亲。
“或许,她并不在常州府呢,不是说别的地方也有两个的么?”展昭将小孩儿放在自己腿上,“你尽管放心,我们既然已经管了这个事情,肯定是不会半途而废的,再说,若是再找不着,还可以根据血缘的关系,师姐的追踪术还是十分厉害的,只不过要用血缘之间的追踪术,准备的东西有些多。”
“那个什么追踪术……”鬼子轻蹙气眉头,想了想才继续问,“真的能够找到我那娘亲?”
“不知道,可能是你娘,也有可能是你爹,总之,线索肯定是会有的,不用担心。”展昭将碗筷放到鬼子面前,“不过,这个追踪术很花费力气,所以,这些日子,七师姐都是大鱼大肉的……”
风幕听后却是嗤笑了一声:“胡说八道,玄虹分明就是仗着自己追踪术很花力气,这些日子就是为所欲为,玄清你是没有看到这几天你展家的厨房,都被她闹腾成什么模样了……”
展昭些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追踪术确实是挺花费精力的……”
这倒是实话,不然,风幕也不会任由她这么为所欲为。
几人正说话,却听得耳边一声轻叫,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了几人之间。
“是陷空岛上来的鸽子。”自家养的鸟,白玉堂自然是认得的,很是自然把鸽子拿在自己手上,从鸽子脚爪子的小竹管里抽出了纸张,“猫儿,似乎,线索确实是在别的地方,这是四哥送过来的信件,你瞧瞧……”
信件之上的内容其实很简单,蒋四爷不过听说了他们在调查的这个情况之后,将他所知道的事情说了些许。
这种事情,其实是发生得十分频繁,也不会有人去特地关注,只是,这回是闹出了人命来,因此,市坊之中说的人便多了。
那个除了事情的姑娘,年纪也不大,只是脾气硬了些,却也正是因为这个情况,才害得她送了命。
这姑娘的尸体最后被送到了荒郊野外,一个姑娘家,没亲没故的,怪可怜。
只是,没有经历过的人,大抵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的,最多也是在事后叹上一句,“红颜薄命”,据说,那个胁迫这个姑娘家的男人,是松江府上一个挺有名气的人物,叫做许允的。
家里头有些银子的男人,总会想要倒外头去风流一番,蒋平在信里头写得明白,“或许是想要学学某个风流天下的家伙”,还引得白玉堂十分不爽快,在展昭指出这句话的时候,险些跳脚要将信纸给撕了。
“许允?”风幕微微眯起眼睛,“是不是松江府那个姓许的家伙的儿子?”
“松江府姓许其实还是不少的,你说那个?”白玉堂虽然不插手陷空岛的生意,但是在年关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地帮自家四哥看账目,加之他本身记忆里也不错,时常出现在账目上的名头,他也就记着了,松江姓许的确实是不少。
“松江城东,应该有个叫做许林的家伙,是个做玉瓷生意的,老奸巨猾得很,虽然很多人都说无奸不商,不过,无商不奸也是正理,两个生意人之间做生意,阴险也好狡诈也罢,总也是需要有个底的,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脱货欠债的事情没少做,早些年我初下山的时候与他打过交道,可谓是印象深刻,当时也有人给我过忠告,说是这人的生意,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要做得好,不过后来我便是再不与这个家伙来往,他是不是还在做这个生意,都不知道了。”
“可是,大师兄,你是怎么想起来这个人的?若只是如此,他不过是生意上不讨人喜欢罢了……”展昭对于生意上的事儿不了解,只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