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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诡说第2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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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这事情展某暂且不想提起,先缓缓吧。”展昭自然是知道这白老鼠是想着法子从自己这里套话,只是这答案,就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更别说是要他明明白白地说与他听了,“那林员外,还有什么传闻之类的事情么?”

就知道,这猫除了正事之外还是正事,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正事让他忙活。

白玉堂抿了抿唇,然后又耸了耸肩:“你也知道,白爷鲜少管理陷空岛的生意,通常都是四哥在管,因此我知道得也不是十分清楚,若是真想要知晓些什么,还不如问一问我陷空岛在应天府的管家,毕竟人在这里,听到的事情总还要多些。”

展昭同意地点了点头,跟着白玉堂往处于郊外的宅子去了。

陷空岛的人多少要比外面的人要值得信任一些,只是不知道那位管家究竟能够对这些事情知晓多少。

展昭跟着白玉堂踏进了陷空岛的宅子,先是四处看了看,毕竟是要给自家四师姐的娘亲住的,还是先熟悉一下得好。

白玉堂则是将管家叫去交代了些事情,比如晒过的被褥之类的,墨家的伯母也是位人物,将墨婷的娘亲照料好了,他与展昭之间的阻碍能够少许多。

“玉堂,怎么样了?”

算着时间,白玉堂大约交待的差不多了,展昭思量着从管家那里听些林家的事情,便开口问了。

“差不多了。”白玉堂从屋里走出来,见展昭微微有些着急,笑将开来,“放心,白爷自是不会将你想要的事物忘记的,跟着我来便是了。”

说罢,擒过展昭的手腕子,将人拉进了屋里:“礼伯,你可记得这应天府城南巷口上有个林府?”

“五少爷是说那林理一家吧?那家人着实不让人省心……”那本来忙着打理着手上事物的中年男人在听到这问话的时候,皱了皱眉。

“怎么个不让人省心法?仔细说说。”

“五少爷,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怎么高兴,你也切记着,这事情要从长计议,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听得管家这般说法,展昭瞅了白玉堂一眼,不知不觉竟是和白玉堂扯上关系了,只是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事情,会让管家觉得白玉堂在听了事情之后,会大发脾气。

“到底是什么事情?”白玉堂倏地就觉得背脊骨升起一股寒意,莫名在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姓林的老不死做坏事的时候,竟然还要扯上五爷么?

但是,他是如何扯上白爷爷的?他与林家似乎并没有过交集吧,又怎么让人相信白五爷与他有些关联的?

蒋礼见白玉堂似乎已经开始火起,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是四爷手下的人,也曾经听得自家主子谈起过这年纪不大但是本事颇高的五少爷,也知道这孩子最是讨厌自己被人利用的情境,若是让他抓到此等事情,恐怕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蒋礼咽了咽口水:“那林理不止一次地拿五少爷做过文章,说您是他林家的女婿……”

果真,此话一出,白玉堂本来很是俊俏的一张面孔,倏地就变成了黑漆漆的了。

堪比包大人。

“白爷怎么可能是林家的……那什么?那姓林的发的是什么神经?”白五爷如展大人所想那般暴跳如雷,只是他下一句嘀咕着的话却是让展昭心脏处跳了一跳,“白爷明明是展家的儿婿……”

展昭愣了愣。

白玉堂似乎从来没有将可能会有的另一个可能放在心上,再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可能会有第二种可能存在。

展昭失笑,白玉堂,似乎生来就是这样一个狂放不羁的家伙,他自己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因此他可能从来没有往与自己想要的不相符的方向去想。

或许,应该让他吃点苦头什么的……

又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无聊得很。

展昭只是将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头辗转了一番,然后就被遗忘到西夏之北去了。

“猫儿,你说是与不是?”

展昭眼眉一挑:“为何是你为婿?”

第59章 章十四

林家在应天府算得上是名门望族,且经过这许多年,林理也已经累积起了不低的势力。

林家女儿众多,不知是老天长眼还是不长眼,林理只有六姨太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字唤作林威,表字未平。

因为过了这许多年来,仍旧只有这么一个男丁,林理对这难得的男丁可谓是百依百顺,他憧憬江湖中人自由自在,便是让他跟着学武,他觉得官家子弟只手通天,他便死命地与应天府府尹打关系,想要为自家孩儿谋一个官职。

就算谋不到官职,至少是和官家子弟混到一会儿去了,也能够全了自家宝贝儿子的为官梦。

在如此盛宠之下,也能想象这林威是不会有多大出息的,夜夜笙歌,哪里快活了便往哪里去,如今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娶了有四个小妾,以及两个小倌。

然而,林威是个实打实的草包,装在身子里头的草料还不是什么好货,但是,这并不代表林理也是个草包。

若是林理也是这样的人物,哪里还坐得稳“林员外”这名号?

林理可是个奸商,诡计多端。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能够将应天府南边郊外那座山头占为己有?那着实是花了林理不少时间来想对策。

听到这里,展昭眯起了眼睛,做了这许多年的官,他直觉林理为了那座山头,大约是害了不少人的性命。

常年沉浸在包大人那股子威严的正义感之下,展昭纵然初入官府之时对这类事情看得十分淡泊,到现在也只是觉得,这类人物,实在是厌恶得紧,还是趁早除去得好,省得危害一方百姓。

“礼伯,这是个什么事情?仔细说说。”蒋礼这般说法,倒是将白玉堂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更何况白五爷和那林理还有帐没有算呢?如今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这事情啊,说起来倒是长了……”

“无碍,慢慢说,反正这宅子也整理得差不多了,到了晚间让墨婷将她家娘亲送过来便是,现在时日还早,还得劳烦礼伯将这事情仔细说说。”白玉堂倒是自在,径自倒了杯茶水,轻抿了抿,又递与展昭,“猫儿,尝尝,味道不错,地道的君山银针,我记得你最是喜欢这茶。”

展昭愣了一愣,伸手接了:“难为玉堂,竟记得这类小事。”

白玉堂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啧啧,不愧是猫儿最喜欢喝的茶,果真不错。

不过,展昭到底记不记得,他现在在喝的那杯,是白爷爷喝过的?

蒋礼却是没心思管白玉堂的那番小心思,或是他对林家着实也是怨念在心,平日里他独自一人在应天府里,除了自家媳妇孩儿,也没什么人听他倒苦水,如今终于是来了两个人愿意听这些唠叨事情,索性是讲了个痛快。

展昭也没在意白玉堂所在意的那些小事,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听蒋平继续说下去。

原来,那应天府南郊的山头,本来是一位武艺高强却不知何故带着妻儿隐居的隐士买下的,他在山里头筑了竹屋,和娇妻幼儿一同居住,倒也是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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