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了又读,双眉一扬看向展昭:“什么意思?”
展昭不语,而是从怀中拿出了另一张纸条递了过去。唐代寻接过,却见这上面写了一首与之前那个相似的诗:白金凤纹簪,玉质点朱丹。堂前如常物,留等君来探。
两首诗都极为相似,但最重要的是,他们都留下了两个让人难以忽略的讯息:白玉堂留,凤纹簪。
*********************************
下章预告:“你是说,白玉堂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唐代寻冷笑着看着韩琦,那种目光让韩琦莫名的觉得脊背一阵发冷。
太公玄居伸手想要取过展昭手中的那支凤纹簪细看,耳中忽然传来了一阵风声。他想也不想的后退,只觉一阵劲风从面前飞驰而过,然后“咚”的一声插入了对面的墙壁——却是一支铁蒺菱!
展昭看了一眼宗傅阳,极轻的从自己的胸腔之中呼出了一口气,道:“展某是说。我们之中,除了我与宗兄弟,剩下的三个人必然有一个内奸——当然,也包括你。”
展昭笑道:“唐兄客气!承蒙厚赐三杯已是感激。怎敢厚颜再要?”说着竟站起身,向着众人道,“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要休息的,展某先行回房,大家若有何事尽管去叫展昭便是!”
………………
第九章:
:我和他有仇凤纹簪?
唐代寻挑眉,看向展昭,展昭的目光却放在了太公玄居的身上:“太公前辈,这张字条出现在你枕边的时候,你原本在哪儿?”
太公玄居道:“老夫先前是在楼下饮酒,顺便等傅阳回来。后来回到房间后,这字条就已经在那里了——展南侠,你觉得会是什么人作出这样的事?”
他的心中也有着几分惶惑——从他离开房间到回去,中间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而且他并没有见到什么人上楼,也没见到什么可疑人士——那放了字条的人究竟是敌是友?为什么偏偏放在了他的枕边?
展昭摇头,还未说话,一旁的韩琦忽然指着那两张字条道:“哎!这里有个不对劲的地方!”
众人的注意力被他的这句话吸引了过去,韩琦凑上前,从唐代寻手接过那两张字条,一一展示给众人看,同时念道:“大家看!这里一首诗是:白金凤纹簪,玉碎露朱丹。堂暗空无物,留等君来探;而另一首则是:白金凤纹簪,玉质点朱丹。堂前如常物,留等君来探。这两首诗每句话的头一个字都是相同的,那就是——”
“白…玉…堂…留?”宗傅阳一字一字的念出,忽的便是一惊,忍不住抬头看向展昭。却见展昭仍是一脸的平静,仿佛对此毫不在意一般。反而是另一个人忍不住开口了:“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白玉堂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唐代寻冷笑着看着韩琦,那种目光让韩琦莫名的觉得脊背一阵发冷。
这人眼中——好重的煞气!
“那个……”韩琦看着唐代寻狭长的凤眼,忍不住轻轻一笑,意有所指的道,“在下只是猜测,唐兄你——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惊讶啊!”
唐代寻挑眉,正待再说,韩琦却又不紧不慢的接了下去:“而且在下之意,只是说这两首诗的开头第一个字有些奇怪,并没说白玉堂就是凶手。唐兄是不是想得多了些?”
这个人……看着韩琦眼中完全可以称之为“狡黠”的目光,唐代寻不怒反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在下弄错了韩兄的意思。不过有一件事韩兄想错了,非是在下如何看重白玉堂,而是那个人的个性不屑于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不信你可以去问展兄。若说我们之中谁是最了解白玉堂的人,他应属第一了!”
韩琦对此倒也不惊讶,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展昭——江湖中人大多清楚,这对猫鼠名为对手宿敌,实际上交情却极好。要说对于白玉堂了解深刻,他们之中还是首推展昭。
但令众人惊讶的是,展昭此时竟然在——发呆!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大家看向展昭时都注意到,展昭正若有所思的看着韩琦和唐代寻,目光深沉复杂,竟有些呆滞了。
“……展大哥?”实在忍不住,宗傅阳伸手扯了扯展昭的袖子。展昭回过神,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他,不由得愣了一愣:“怎么?”
韩琦笑道:“展兄想必是想案件想得太过认真了。方才在下与唐兄商议,提到了……提到了你的故友锦毛鼠白玉堂。展兄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白玉堂?”展昭似是对于韩琦的话极为惊讶。他摇头微笑,淡淡地说道,“且不说那白玉堂已经死在了那——冲霄楼中,就算他仍在世,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会做的。那人虽然与展某是宿敌。但是最起码他的人品展某还是可以保证的。”
闻言,其他人还未如何,年龄最小的宗傅阳已经忍不住惊讶的问道:“宿敌?展大哥,你是说——白玉堂白大侠?”
展昭却只是淡笑依旧,宛似不甚在意的说道:“是啊!他和展某有仇,展某恨他,会有这种感情的话,不就是宿敌么?……”
……
展昭这话声音不大,但是众人都听在耳中,一时间面色各异,而导致这个结果的展昭却像是无事人一般,自顾自的转移了话题:“不过说到凤纹簪——宗兄弟,该不会正是你送来的这一只吧!”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锦盒。宗傅阳眼尖,只一眼就看出展昭所拿的,正是自己当初带到开封府交给他的那个。
“这是……展大哥,还是你细心,竟会想到将它也带出来!”看着那锦盒,宗傅阳眼中目光闪烁不定——这东西将他带到了开封府,鬼使神差的躲过了灭门之灾,但是现在很明显,自家的灾祸,与它脱不了关系!
展昭对着宗傅阳淡淡一笑,也不多言,只是伸手打开那锦盒,拿出了那支凤纹簪:白金簪身,玉制簪头,还有那块小小的红色朱玉,以及簪身环着的精致的凤纹。这种朴素而典雅的簪子并不常见,不过对于在座的人而言,不常见不代表没见过,所以对于簪子本身的价值他们并不在意。
只是,在看清了那簪身上的花纹时,太公玄居忍不住轻轻“噫”了一声。面现异色。
“前辈可是发现了什么?”
展昭一直注意着在座诸人的反应,太公玄居的不自然自是在第一时间被他收入了眼底——他不知道这位天成镖局的前辈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太公玄居此时必然是有所发现了!
“我不确定……”太公玄居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花纹,心中生出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似是畏惧,似是惊讶,似是怀念……手动了动,却没胆子当真去拿那簪子。
展昭看出了太公玄居的不自然,知道他心中应该还有着什么顾虑。他淡笑着伸出手,刻意问了一遍:“前辈可要细看?”
“这是——自然。”
勉强定了定心神,太公玄居伸手想要取过展昭手中的那支凤纹簪细看,耳中忽然传来了一阵风声。他想也不想的后退,只觉一阵劲风从面前飞驰而过,然后“噗”的一声插入了对面的墙壁——却是一支铁蒺菱!
没想到会忽然遇袭,太公玄居反射性的躲过,再一抬头,却发现展昭已经纵身扑到了窗外,随即便是一声“站住”以及乒乒乓乓的兵刃金属撞击的声音。他心知定是展昭发现了什么,飞快的站起身,与众人一起来到外面,就发现展昭正与两个黑衣人打成一团,手中巨阙翻飞,虽是以一敌二,却占尽了上风。
除了围攻展昭的那两个人,还有几个黑衣人正在向着远处逃去。唐代寻一皱眉,看了眼展昭那边的形势,对韩琦笑道:“韩兄,一起去玩儿场捉迷藏怎么样?”说着,身形已如一缕青烟般向着那些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韩琦自然懂得他言下之意,闻言笑道:“当得奉陪!”也不落人后的随之而去。留下太公玄居与宗傅阳两人。宗傅阳原也想要过去,却被太公玄居扯住了。他不解的回头,就发现他未来的丈人,现在的叔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