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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3部分(2 / 2)

展昭点头,反而有些奇异的看向公孙策:“先生,据展昭所知,那位前辈并不常使用这种奇药,你又是从何得知‘醉红颜’之名的?”

公孙策道:“说起来学生也是一时有幸才见识过这种药物。若学生没猜错,展护卫你所说的那位前辈,应该也是姓‘宗’吧?!”

公孙策此言一出,展昭讶然,宗傅阳却是惊讶的睁大了眼。

……

“说起来也是凑巧。当年学生还只是一个屡试不中的落魄书生,心灰意冷之下,就开始研究新的学问——呵呵,学生的药理多半就是在那时学的。也是学生有幸,竟在那时遇见了宗前辈。”

公孙策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脸上不禁显出了一种似是怀念,似是追忆的表情。众人都急于知道真相,对于他摆出的这么一副讲古的架势也不在意了。而宗傅阳在惊讶之余,对于公孙策与展昭口中的那位宗姓前辈也充满了好奇——同样是姓宗,莫非那位宗姓前辈真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自己的家事?

哪知公孙策仅仅说了个开头,便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尴尬的一笑:“呵呵,大人,学生失态了。与那位宗前辈相遇的事情简单说来,其实就是她救了学生一命,因为言语投契,就教了学生一些用药之法。而关于醉红颜的事,学生也是听那位前辈讲起的。甚至还亲身试用过。”

他说了这些,其实这句话才是重点。包拯听他如此说,当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公孙先生,你的意思莫非是说,你曾经亲身感受过那醉红颜的毒性,所以有可能——研制出解药?”

公孙策道:“能否研制出学生并不敢保证。但是学生毕竟曾亲身试过醉红颜与其解药,且那位宗前辈也向学生讲解过一点醉红颜的药理。据学生所知,如无意外,此药并不会致死。所以学生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学生定能研制出解药,将这位徐少侠救醒!”

“如此甚好。”包拯捻须微笑,宗傅阳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公孙策的话让他对于徐悲秋的伤放下了心。但一转念,徐悲秋昏死前的话又浮上了心头:镖局没了,全死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恰在此时,包拯又面向了他,满脸慎重的道:“既然令师弟暂无大碍,宗少侠,依令师弟之言,少侠家中当有变故。现今你如何打算?”

“我不知道!”宗傅阳脸上又现出慌乱的神色。他看着展昭,又看看包拯,心念一动,冲到他们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包大人,展大哥,我知开封府向来公正廉明,屡破奇案,展大哥你又嫉恶如仇,傅阳在此求你们,求你们助我破此灭门之案!”

展昭一惊,没想到宗傅阳竟忽做此举,看了眼包拯,急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贵镖局出事,大人当然会秉公处理,展昭也是义不容辞。只是此番一来不确定令师弟所言真假,二来若真的事关命案,也要向官府击鼓鸣冤,立了案宗才能插手。宗兄弟应该先慎重调查一番事情如何才是!”

包拯道:“展护卫所言不错。这样吧,宗少侠,本府先派展护卫和你一起前去兖州,看看事情真假。若真的发生了命案,展护卫也可联合当地官府一起细查线索。你看如何?”

“多谢大人!”宗傅阳说着跪了下来,对着包拯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才起身,对着展昭和公孙策又是一揖:“有劳展大人了!公孙先生,傅阳离去这段日子,能否请先生代为照顾悲秋?以他此时的样子,根本不可能跟着我到处奔波。”

公孙策伸手扶住了他,道:“这是自然。宗老镖头是我的故交,他的弟子,我来照顾是理所应当的,宗少侠你尽可放心!”

宗傅阳感激的一点头:“如此,悲秋受伤之事还要有劳先生多多操心了!”

“放心。”公孙策答的慎重。

……

因事关重大,他们不敢多做耽搁,展昭回房取了出门要用的东西,又换上一身蓝色的便装,便与宗傅阳一起向包拯等人辞行,向着兖州方向行去。

鬼使神差的,展昭在取那些路上要用的东西之时,将那支凤纹簪也带在了身上。

他们早已知晓,此去必然会困难重重,却均没想到,这一去后,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人事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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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展昭沉吟了一下,才道:“身为公门之人,展某有些事情上不得不想的多一些。宗兄弟,不管如何,现在的你身边可以说是危机重重,无论在何种环境之下,都应谨慎当心才是!”

他纯粹是好奇才问的,问完之后忽觉不妥,颇有些讪讪然的笑了笑。而展昭却似不甚在意,道:“其实展某无所谓喝些什么酒的,若一定要说偏爱,原就应该是女儿红和碧溪清流罢!只是这女儿红……展某曾发过誓,此生只与那一人同饮,而如今……”

“你说你不是登徒子?”少女冷笑,“看你这般獐头鼠目的样子,我要是信你,我就不叫太公韵灵!”

“背心穴乃人体重穴,一个施力不当,很有可能会致残。在下只是救人心切,还望兄台不要在意才好!”

展昭倒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对那锦衣青年道:“在下展昭。不知阁下是?”

………………

第四章:

:初到大名府若徐悲秋昏迷之前所言属实,对方是冲着天成镖局来的,且宗傅阳前来开封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那他们这一路上定然不会太平。

不出两人所料,刚至城郊僻静处,他们就被七八个黑衣人拦住去路,又有三人在身后出现,截断退路。这数十人一色黑巾蒙面,所持武器刀枪剑戟不尽相同。两人对望一眼,正想喝问,对方却一声呼哨,蜂涌而上。

来人武功路数颇杂,功夫在江湖上只算得中上,家伙齐齐往展宗二人身上招呼,并不相互配合,到似互相争功。展昭固不用说,宗傅阳得其父宗常衡真传,虽然临战经验不太丰富,但前趋后避间,步法沉稳,一把刀使得虎虎生威,等闲之辈到也耐何不得他。几下起落,已有数人负伤,众人没料到宗傅阳有这等功夫,更没料到会有展昭同行,一时之间竟齐齐停了下来,谁也不冒然而上。

展宗二人站在包围圈中,静待他们再一轮进攻,没想到,众黑衣人面面相觑下,竟一哄而散,分别往不同的方向逃去。展昭微愣一下,腾身而起,后发先至,点向其中一人,那人应指而倒,展昭用剑指着他背心大穴道:“尔等何人?受谁人指派?”那人却不应声,细看之下,竟已服毒自尽。

此后几天,一批又一批的偷袭者连续不断的出现。但两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一时之间倒也不惧。随着遇袭次数增多,宗傅阳的心也越来越沉——若非家中出事,怎会忽然冒出这么多人想要自己的命?此时自己身上并无镖物,那些人绝对不可能是为劫镖而来。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杀人灭口!

这一路行来,宗傅阳的面色愈发深沉,展昭看在眼里,却不曾劝慰。这种焦急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想来那天成镖局中人已然无幸,今后宗傅阳的日子只能靠他自己一个人去走。这个机会刚好可以磨练一下他的性子——先前的宗傅阳,虽然行止温文沉稳,但是毕竟一直荫庇在他父亲与一干长辈的羽翼之下,处事难免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比如得知家变之时的慌乱,还有拜托自己前来助他时的神态……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展昭确定宗傅阳并不是冲动行事之人,适当的忧虑对于他而言也非坏事。

展昭自己都没发现,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宗月见的关系,不知不觉之下,他对于宗傅阳,总有种面对晚辈的感觉。但实际上,宗傅阳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只比展昭小五岁而已……

兖州又作“沇州”,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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