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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第6部分(1 / 2)

>  “猫儿!”

白玉堂叫了一声,展昭也只得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无奈地问道:“怎么了?”

“我们现在要去哪?”白玉堂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两步,撞了阮瑀一下,硬生生地挤进了两人的中间,“这不是去你院子的那条路。”

展昭像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左右看了看,便问向阮瑀,“我们要直接去见包大人?”刚刚领路的人一直是阮瑀。

“嗯。”

阮瑀从在陷空岛就察觉出了白玉堂的敌意,他自己本身也对白玉堂有敌意,所以一点都不意外白玉堂的行为——反正换成是他的话他也一样会这么做。

“展兄,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开封府吗?”阮瑀隔着白玉堂对展昭说道。

展昭一怔,随即笑道:“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瑀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说道:“那晚你自己从陷空岛离开后,我到了第二天才发现你的马不见了,只好去找你,没想到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同样要来找你的张龙,所以我们俩就结伴而行,谁知道我们两个每次都晚你一步。然后我们两个就听说了庞太师的事情,料想你听到消息后也一定会回开封府,所以我们两个就直接回来了。”

“抱歉。”一提到在陷空岛的那晚,展昭就有些愧疚。

阮瑀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有个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阮瑀看向展昭,道,“欧阳春现在就在开封府。”

“什么?”展昭怔愣了一下,“包大人找到他了?”

“嗯,”阮瑀摸了摸鼻子,笑道,“其实应该是他找到了包大人。”

展昭问道:“什么意思?”

“欧阳春行踪诡异,又消息灵通,”阮瑀解释道,“所以虽然包大人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他,他却已经听到了包大人要找他风声。联系一下最近阎王的事情,他便了然了前因后果,于是自己把那五个地方都走了一遍,据说找到了不少的证据。”

“当真?”展昭脸色一喜,“是什么证据?”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阮瑀失笑,“我只是来找你的,包大人许我住在开封府内已经是特许,又怎么会告诉我欧阳春找到了什么证据?”

“是我疏忽了。”展昭笑了笑。

“不过,”阮瑀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今早偶然间听包大人提了一句,欧阳春带回来的证据……好像是一块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展昭重生的梗……

特别想写→_→

☆、玉佩

阮瑀说的玉佩,确实是一块儿好玉。

通体透亮,触手生温,用白玉堂的话说,就是——

“是块儿好玉,而且有些年头了,价值连城,这玉如果不是那阎王家传的,就是他太有钱了。”

闻言,展昭当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大人。”琢磨了半天的措辞,展昭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玉……是属下的。”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人反应各不相同。

正在喝茶的白玉堂是直接惊的呛到了自己,不住地咳嗽着。

拿出玉佩的欧阳春则眯了眯眼,看着展昭的眼神顿时微妙了不少。

阮瑀则是早就见过这块儿玉佩,所以从欧阳春拿出来的那一秒就下意识地朝展昭看了过去,此时见展昭承认了,便连忙看向包大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展护卫,你可确认?”包大人的身子向前倾了倾,黝黑的脸上也带着几分凝重。

展昭的眉头皱的跟个麻花似的,从欧阳春的手中接过那个玉佩,反复看了两遍,才说道,“包大人,我确定。”

顿了顿,展昭才接着说道,“这玉佩是我娘临终前叫给我的,这是展家的传家玉佩,将来是要传下去的。”

“传下去”这个说法显然有点不正宗。

但在座的几人都是人精,这玉佩是展昭的娘临终前给他的,说明之前这传家玉佩一直都是在展昭娘那里,所以这块儿玉佩明显就是……传媳不传女的那种。

“欸,拿过来给我看看。”白玉堂拽着玉佩上的线就把玉佩提溜走了,那在手里把玩着,“猫儿,你这玉佩挺不错的啊,给我吧!”

“……”

“别闹!”展昭把玉佩夺了回来,面色不善道,“这玉佩现在是阎王案的证物。”

白玉堂一愣,然后就笑了,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闲闲道,“猫儿,你还挺大方的啊,传家玉佩都能让你送上去当证物?”

展昭的动作一顿,然后抬头看向包大人。

“……展护卫放心,”包大人有些顶不住压力,开口道,“待这个案子结束后,本府自然会将这玉佩归还于你。”

展昭点了点头,口称谢大人,随后就把玉佩交给了包大人。

而默默思索了半天的欧阳修,此时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

“展护卫,能不能问一下你的玉佩是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的?”

张大人就是第五个死在阎王手下的那个官员。

问话的是欧阳春,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一张脸几乎要被茂盛的胡须所占据,只有那双眼睛闪着光,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神采奕奕。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展昭说道,“实不相瞒,这块儿玉佩三年前被我不慎遗失,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

“哦?”欧阳春眼中精光一闪,却并未在说什么。

“是真的。”阮瑀此时插|了进来,道,“三年前的清明我与展兄在西湖喝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堆人冲过来把我们给冲散了,等到我们两人再会和的时候,展兄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

“三年前?”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就是你在陷空岛跟我喝流香酒的那次?”

展昭也想了想,才点了点头。

“我说你那次怎么那么没精打采的呢。”白玉堂恍然道,“我问你怎么了你还不说。”

白玉堂的语气有些怪罪的意思,展昭也没办法,只好说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但现在看来就是个大事,”白玉堂突然看了阮瑀一眼,“这猫儿丢玉佩的时候只有你在场,是不是你偷了他的玉佩,又去当了阎王?”

这一职责简直有些蛮横,就连展昭听了都皱了皱眉头,但阮瑀却只是微微一笑。

“我三年前偷了展兄的玉佩,就是为了三年后当阎王的时候把玉佩扔到案发现场?”阮瑀偏了偏头,嘴角勾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那我真是太深谋远虑了。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嫁祸给展兄?白兄,你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但如果我真的是阎王的话,我扔在案发现场的绝对不会是展兄的玉佩,而是你白玉堂的。”

这话直接的几乎有些诛心了。

展昭刚刚还在为白玉堂的话感到不妥,此时又暗暗为阮瑀的话感到心惊。

白玉堂也就算了,阮瑀的为人展昭自认还是了解几分的,怎么会……

展昭心头疑云密布。

原本他以为以白玉堂和阮瑀嗜酒的程度,再加上两人都是侠义之心颇重,必然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怎么现在两人关系的发展这么的令他莫名其妙?

“你——!”

白玉堂气的拍案而起,目光狠狠地等着阮瑀。

“白玉堂!”展昭见白玉堂真的动怒了,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你别冲动。”

“冲动什么!我像是冲动的人吗?!”

白玉堂一挥手,直接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冲动的人……而是非常冲动的人。

“展昭!你是不是无论如何也要帮着他?!”白玉堂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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