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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2 / 2)

突然兴致大起,蓝色水袖圆转,向静言打了个响指。

乐声突起,急切铮铮,我嫣然一笑,往前走了两步,作了个拔剑的动作。

功夫你还差的远,人还不够老练,我转眼埋伏十面

伸出一根纤指,摇了两下,小小抛了个媚眼。

挡不住我的耀眼你凭什么狂言,必杀技叫做潋滟

蓝色水袖扬起,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倾洒。我展了个圈,手指抿住唇,然后缓缓的下移,将下颔斜斜抬起,只露出大半张勾唇的笑颜。烛光辉映,幽幽照在脸上,惊为天人。

无论是手段功力,小楼中你都没有资格入帘

正对面都是媚眼,我晏然,立眼前,最悠闲

我扬眉,大袖一挥,动作却又柔了下来。低睫垂目,伸指缓缓翻开了衣襟。听得那些人抽气的声音,足以联想到色咪咪的眼神。暗哼,五指轻舒,水蓝的外衣层层剥落,滑落在台上。

里面是雪白的劲装,略略裁剪,露了一截腰来。

一截温文雅平素说,纤瘦柔韧,扭的勾魂的腰。

右手翻起,我轻轻向左边勾了勾。

功夫你还差的远,小心一点,翻手较量太危险,我保证不眷恋

眼神一利,长指点向台下的那些公子哥儿。一瞬间的气势,仿佛变了个人。

眉梢眼角回转轻笑,右肩微耸,大拇指突的倒指自己,轻轻摇首。长发微微的颤动,划出心跳的痕迹。轻蔑又勾魂。

随便你假装哀怨,负心太明显,共枕眠怕不怕十年

“我出一千两!”“我出两千两!”

台下叫喊声此起彼伏,我悄悄退回台后,拍了拍凝视我的静言,笑道:“别看我,你可以为出钱最多的那个祈祷。”

他脸有黑线,却颔首道:“我也觉得。”

我大笑,来到走廊上,却见方轻蛾满眼复杂的看着我,缓缓道:“你是谁?”我一挑眉,冲他一笑,道:“想知道我是谁不难,就看你知不知趣了,方总管。”

谈完话,趁着还在喊价的时候溜回房里,去等待那个倒霉蛋。

银烛高烧,桌上摆了几样酒菜,坐在床侧的我摇啊摇,都要睡着了。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轻轻的开了,抬眼看去,居然是那天的什么城老爷。

他还真来了,好有毅力,不知道价钱涨到多少了?

7

他身后随进来的是方轻蛾,拦也拦不住那老爷的急色。只见那人直走到我面前,笑咪咪的抓起我的手握着,道:“小美人,老爷我说来就来了,你高不高兴啊?”

高兴你个头。

我抬眼一笑,轻声道:“蒙老爷厚爱……”再抛个媚眼,今天是玩上瘾了。

方轻蛾见事已至此,只得道:“小蓝,好好…服侍城老爷。”说完便飞快的退了出去,将门牢牢的合了。眼前这人连酒菜也不顾,就向我身上摸来。我轻轻一拂,将他手推开,似蹙非蹙的看了他一眼,道:“老爷也未免太急了点。”

那人连忙笑道:“好好,不急不急,美人随我去喝口酒如何?”

我笑,下了榻,来到桌边,款款给他倒了杯酒。他也不接,就着我的手喝了,一边喝还一边盯着我看。暗暗冷笑,把酒杯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走。这人叫道:“美人,你去哪?”我回眸一笑,道:“熄灯啊……”

不待他说话,我连忙插上一句,道:“熄灯后,小蓝先上去了…十弹指以后,老爷才能过来……”

那人显然以为我增加情趣,淫亵的笑了笑,道:“好个美人…居然比老爷我还会调情……”他话声没落,我手一扇,熄了烛,一翻身便上了床。

的确是在增加情趣,只可惜,是在增加我的情趣。

十弹指之内,我思考着,是把他一脚踢下床去再点穴道,还是先点再踢呢?或者拿床被子来把他蒙晕,还是直接从窗口扔下去再拣上来?剥光了吊着好像也不错……我还有几种不举的药呢。

真难决定啊……

床帐突然轻轻一动,有人摸上了床来。我冷冷一笑,懒的想那么多了,全都做一遍也挺好。

一脚飞起,狠狠踢向这人的腰间。刚触衣间,突然被一只手稳稳抓住。

我一惊,吓出一身冷汗。方才这脚虽然看他是普通人,只用了二分的力,也是非同寻常,这人居然能一手抓住?难道他扮猪吃老虎的功力比我还高?心念转间左脚暴出,已用了八分的力,同时就床一滚,右手刀劈向颈间。

那人却是轻描淡写,一反压将我的左腿也给制住,同时扬手接住了我那一劈,修长的手指扣在腕上,淡淡粗糙的感觉。我在他身下躺了一瞬,突然想到什么,傻笑道:“师,师父?”

温热的气息挨近我的耳朵,他轻笑了声。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两个字在我耳中盘旋,然后拍着翅膀,悠悠的远去……

他不在身边时,看看我都干了啥?混在小倌院里到处晃,和静言勾肩搭背,给嫖客抛媚眼,今天甚至大跳脱衣舞,公开明码标价,然后甚至商量到床上了。

他们肯定知道我的行踪,但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而且,刚才,还踢了他一脚。

我越笑越干。

他俯下身来,在我额上吻了下,柔声道:“思归……”

我猛的暴起,一把抱住了他,两人滚倒在床上。温文雅这人是配绝了笑里藏刀的,说话越温柔,下手就越狠,要是我傻呆呆的跟他来,明天怕骨头都给拆了!

主动的送上唇去,纠缠的热吻。抬腿伸到他的下体,缓缓的上下摩擦。听得喘息声渐重,我暗道基本得手,连忙来脱自己的衣服。岂知平时欢好时都是他经的手,仔细一算,竟从来没为自己除过衣衫。一时手忙脚乱,衣角压在身下硬是扯不出,急的一用力,哧拉的衣服撕开成两半。

我傻笑,缓缓抬头看向他,见那似笑非笑容颜。

长指在我唇上轻磨,他微笑道:“思归,你方出来两月,便学坏了。”

我的骨头真给拆了。

至少我不认为摆出那么多以人的柔软度不能达到的动作后,骨头能好到哪里去。

几月不见,他体力竟比先还要好,而且又忍的住,使尽手段撩拨我。我偏偏是那最忍不住的人,又一心理亏,结果……

说实话,很欲仙欲死。

再说句实话,后遗症也很大。

趴在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里的小绸包,看似不在意,实际心里乐开了花。

昨夜折腾一晚,衣衫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今早醒来困倦,却在被子里发现这个。

闻一下,上面是药香,温文雅的味道。掰开小角一看,里面居然是晒干的冉花。

这小绸包颜色已不甚新鲜,但也不陈旧,看的出做了一段时间,不是我第一次稀里糊涂送给他的那支花,还能是哪一个。得意洋洋的笑,拿在手里亲了又亲。温文雅去外间端粥,怎么还不见回来?

眼睛转到一边被点穴那城老爷身上。这人也可谓倒霉,花了大价钱要享受,却给人点了穴扔在一边,听了一晚上的翻云覆雨。而且……

在温文雅温柔的暗示下,他立马向方轻蛾表示要继续包下我,时间看情况,银子都算在他帐上,而他回到房间后马上被温文雅扔进衣柜锁着,要不是我怕闷死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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