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工商税和关税增长很大,但是田赋却没什么变化,新垦土地几近于无,自然没的增长。”齐永泰点头道:“东番如果纳入管辖,田赋可以增长,但当初许了安福商人,免二十年田赋,……”
“但现在大举调兵回来,会造成辽东军心不稳,不能动,一动就是地动山摇。”齐永泰解释道:“道甫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也就出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察哈尔人没有像以前那样大举深入,掳掠人口物资,而是就在漫长边境线上袭扰,这明显是得不偿失的举动,里边肯定有阴谋。
察哈尔人没有如他们所愿的那样深入,而是采取了多点突破,但是却浅尝辄止的策略,这固然减轻了给京畿地区的压力,但是却让整个边境烽火遍地,多出关隘都被击破,让麻承勋疲于奔命。
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
但他有预感,察哈尔人这么一搞,弄得宣府到蓟镇整个边地都是多点开花,压力巨大,一旦寻机突破,那就是危险来了,现在他唯一能祈求的就是袁可立能迅速解决山西战事,腾出手来预防万一。
“可是蓟镇这边很虚弱了,从桃林口到将军石,兵力已经削弱到了最低点了,一旦察哈尔人突然转道向东,京畿又要出事!”
这个观点大家都赞同,但李三才还是有些担心:“进卿,察哈尔人依然在袭扰不休,麻承勋虽然勉强挡住了察哈尔人的进攻,但是也全靠蓟镇那边支援,这样一来蓟镇这边就有些空虚了,是不是考虑先把北线军团撤回来一部?”
这也让北地士人也无话可说,只能以北方肩负着更繁重的抗御外族入侵压力来勉强解释,但这无论如何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齐永泰和贺人龙部损失很大,调回来恐怕意义也不大吧?没有半年的补员恢复,怕是上不了战场的。”李三才摇头。
内阁的话题从军务开始转向财政,也探讨得如火如荼。
之前大家怀疑是林丹巴图尔是在和努尔哈赤搞配合策应,希望建州女真打垮辽东,迫使朝廷防御重心转向辽东,牵制朝廷重兵,进而为察哈尔人赢得机会,但现在建州女真败了,山西的丰州白莲与土默特人也都攻势渐颓,察哈尔人还在等什么?
“或者先把曹文诏和贺人龙部先调回来?”齐永泰皱起眉头建议。
叶向高断然摇头:“这不行,辽东那边损失太大,这个时候撤兵不是动摇军心么?起码也要缓上几个月才行。”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或许齐永泰不懂,但是北地与江南经济实力上的悬殊差距使得江南士人底气更足却是不争的事实,田赋这一项更吊打北地。
“好了,咱们也别扯得太远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来探讨研究,现在还是言归正传吧。”叶向高吁了一口气,“辽东危局暂解,如何维系现状,我想还是等到紫英回来听他的意见之后再说吧,短时间内,我估摸着我们和女真人都需要喘息一下了。”
好在曹文诏这后半截将功赎罪,打得很不错,也算弥补了之前的罪过。
倾金山倒玉柱,冯紫英意犹未尽地从丽人身上翻身下来,气喘如牛。
温暖如春的火炕让两人不着寸缕都是大汗淋漓,尤其是布喜娅玛拉一身羊脂玉般的肌体丰腴膏润,生了孩子之后她无论是胸还是臀都更显惊人,弄得冯紫英也是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悠着点儿,你们汉人不是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来日方长,哪有你这样的?”布喜娅玛拉也喘息着和冯紫英拥在一块儿,任由爱郎魔掌在自己身上逡巡,“这一战建州怕是痛彻入骨了,我们叶赫部也是彻夜狂欢庆祝,据说科尔沁那边惶惶不可终日,原本还指望着建州女真替他们撑腰,好好打一打内喀尔喀人,现在倒是好了,一下子就全偃旗息鼓了,……”
“也别那么乐观,努尔哈赤若是这么容易被打垮,那也没那本事野人女真收复,把你们海西女者打得落花流水了,……”冯紫英摇头,却把布喜娅玛拉给惹得不乐意了,“你就这么作践我们海西女真?什么叫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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