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开始变得犀利,枪的速度越来越快,这让文政赫吃惊不小。一般使枪的人注重拨挑刺,但眼前这位似乎不把枪当作枪来使,更像是一种御风的道具,而此刻他衣服上所裂开的口子正是被风割裂所致。刺枪的时候会有空隙,当文政赫寻找时却发现李参军攻防一体,细剑无法驱入,逐渐的细剑不敌长枪的力道被挑飞了出去。
“厉害!厉害!我生平第一次遇见将枪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高手!李参军,果然让我大开眼界!”文政赫赞叹着,佩服身躯如此单薄的人居然能使枪并且使得是如此之好。
“下官献丑了。”收起枪,善月行礼谦让便将兵器又放回架上,“下官看这些兵器的磨损程度,大将军平时一定是辛苦练功,不知大将军的拿手兵器又是哪一件?”
文政赫盘腿坐下,随意说道:“也说不上拿手,每种都练过,但最喜欢的兵器我贴身带着呢。”
善月也跟着坐下,听他这么一说,凑近了看却没发现他身上有带类似剑等兵器的样子。“不知下官是否有幸能看到大将军的乘手武器呢?”
“当然,”文政赫从腰后拿出一把铳器,“别的将军都是刀剑而我比较特别,用的是铳器。它不仅精确杀伤力大,而且距离远范围广,是我自己特制的兵器哦~”一脸得意。
善月听说过这种铳器,但实物并没见过。今日耐不住好奇凑上去仔细看了,文政赫索性递给他看,并给他讲解各个机关、火药的配法等等。
因为第一次拿铳器,善月玩心大起。瞄准对面架上的钢盔开了一枪。但这毕竟是大将军特制的铳器,威力巨大其后坐力也是不可小看的,纵使善月力气不算小受到冲击力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向后失去重心跌坐下来。文政赫见状去扶,结果脚下一滑,两人一起跌倒在地。善月在下,文政赫居上。
善月本想起来,但没想到身上被文将军这么一压,身体像失去力气似的没有反应。
而文政赫虽然嘴上连说对不起,却没有起来的意思。近距离地看到李参军的脸,这让他心跳不止。
这是怎么了,我,堂堂一国的大将军,居然对一个男人心动了么……
“将军?你没事吧?”善月以为文大将军脚扭伤了才起不来,于是调整了下姿势腰部用力想要坐起。抬头的瞬间眼睛正好和文政赫的对视上了。那是一双明亮充满热情的眼睛。
条件反射般善月又倒了回去。
善月试图推开他却感到有股力道在和他作对。难道这将军是故意的么?气我之前比武赢了他?这么一想善月便开始加力,快起身的瞬间文政赫刚要低头说话,两人的嘴轻触擦过……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文政赫只觉得很温很软的东西碰了他的唇,他没敢去看李参军的眼睛,只得晕乎着站起来说:“那个……误会误会哈,得罪了。”
“下官不会介意的。”善月面颊有些发烫,转身背对着文政赫。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李参军,我们去喝酒。”文政赫现在惟一能想到打破局面的话就是这一句。
善月转了身看着他不知他到底打什么主意:“文大将军,时间不早了,将军府邸现在估计要闹开了。现在却要跑去喝酒?”
“有什么关系!他们也知道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就当我请你喝喜酒啦!”
善月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吓人。文政赫本想借酒表达一下歉意,但没想5坛酒下肚善月脸色丝毫未变,而自己先倒下了。
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瘦弱男人,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是千杯不醉。文政赫嘴里打着楞叽咕着:“李参军……为、为什么没、没早点遇见你……武功厉害……连酒量也、也这么厉害……”趴在桌上抬头直直地盯着善月,“真奇怪你为什么会只是个……参、参军!”
善月在桌边放了银子,扶起文政赫往外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文政赫纳闷,继续说:“我喜欢厉害的人……很高兴……认、认识你这个朋友……李参军,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好、是不好?”脑中回想起李参军的原名,李善皓,对,是这个名字没错。上善若水,皓如明月。
“以后就叫你……善皓了,我的朋友……”说完冲着善月“嘿嘿”傻笑两声。
善皓善皓,这是和另一个自己共享的名字。皓月是多么希望你也这么叫她呢……
善月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生来便是这样的体质。皓月和他谁才是身体的真正寄宿者?哪一个灵魂是多余的?李善皓这个名字究竟属于谁?听着文政赫嘴里说出的名字,对自己来说距离仿佛是那么遥远。心里似乎在呐喊:如果这个名字能专属与自己,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是真正的一个人呢?不再是只享有一半人生的不完整灵魂……
“能不能,再叫我一次?”善月小声地乞求着。
“恩?”文政赫没听清,“善皓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也没有。”
这就够了,够了。
接下来,该把你还给皓月了。
第四章 善月继续着不幸
文政赫酒喝太多醉得厉害,何时被送回将军府,被家丁们连搀带扶送回房间,以及善月的离开等等他一点都不记得。但毕竟是混迹战场的老手,身边一有动静即使醉得在厉害也能立刻恢复清醒。感觉有什么人在什么边,文政赫睁开了双眼。
少女在忙活着,帮自己脱着被压住的衣服。“喂,你,男人的衣服不是这样脱的。”
少女听到低沉的男音吓了一跳,但手并没有缩回来:“女人帮男人脱衣服就是这么脱的。”这话说得也不假,确实和善月身体交替这么多年,男人的衣服怎么脱怎么穿,皓月还是有点研究的。
文政赫突然坐起,抓住皓月的手,仔细地看着她。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纯真的眼神,似乎有种魔力般把他吸过去,他移动了身子靠近了她。
少女独有的体香使文政赫迷醉,但更有种怀念的味道,和谁很相似……
“夫君?”皓月对他的靠近忽然不知所措,抽回被抓着的手,“那个……换身衣服早点睡吧,不早了。”
“今天对不起,我没能一直陪着你。”文政赫很认真地说道。
“不,不会。大将军是忙人,能陪我一小会就很满足了。”皓月紧张得低下头,心想一直陪我那不是要穿帮了。
不过他和善月出去做什么了啊,连自己身上都沾有酒气……自己的新婚之夜就是这样的吗……
“今天和善皓出去比武,还喝了点酒,因为高兴。”文政赫不想对自己的妻子有所隐瞒。
善皓?啊,对,他不是在叫我,他叫的是善月。即使这也是我的名字。
本来也想让你这么叫我,但是不行,不行。不能被你发现我的秘密,现在,在你的面前,我的名字就只有皓月而已。
明知道是这样,心里还是好痛。皓月抑制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皓月……?”不知道怎么称呼妻子的文政赫,感觉其他的叫法太肉麻,还是改叫了名字。
皓月上身挺起,胳膊环住了文政赫。就这样吧,对于你来说皓月是我,善皓是善月,我要开始忘记自己真正的名字。
文政赫紧搂住皓月娇小的身体,欲望逐渐升了上来。
托起她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在不安的颤动着,甚至还能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变急促的呼吸。文政赫温柔地向唇压了下去……
樱桃小嘴被这一举动吓得微微张开,文政赫乘此机会展开攻势,舌在里面活跃着。
从未感受过吻的皓月,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衣服,思想快要停滞了,甚至呼吸也快要停止。犹豫该怎么回应他的热情,小舌由后退渐渐地轻触起男人的舌来。
文政赫哪能放过这机会,吻得很深,更用力。那是霸道的吻,带着撩人的热度,欢愉着。
顺势褪去了皓月的衣服,白皙的胴体显露出来。文政赫逐渐压下,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