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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汗青不理。他抵制的态度,无疑加深了房里的沈闷。随著时间的推移,这沈闷之中,渐渐溢出几分火药味。
既然对方不识抬举,自己也懒得客气,把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就交给刘公公慢慢打理。思毕,魏帝跨上床,一把扯下腰带,直截了当地掏出了阳具。
阮汗青一时楞了,大概他没想到眼前的君王居然这般下流无耻。伸出去推拒的手,被男人捉住,狠狠扭在床头,裤子‘唰’地声被拉下来,同时,冷酷的催促响在耳边:“把腿张开。”
混蛋!在心里暗骂一声,阮汗青朝他仰起涨红的俊脸,双目几乎瞪出眼眶,紧紧闭著的两只腿,恨不得死死绞在一块。
而那人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毕竟两人行房不止一次了,未必还需要忸怩作态?即便对方不配合,也不会将他难住,手一推,让男人侧躺在床,深深隐蔽著的雌穴到底还是露了出来。
阮汗青几乎气疯了,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让皇帝产生一种错觉,尽管自己每次来都戴著面具,可脸上的面具却似根本不存在,对方犀利的眼神总是让人有种微微的挫败感。
用巧劲压制住男人的挣扎,手掌来到他的腿间,压住湿淋淋的花穴,一圈圈地重重揉按,阮汗青焦急地扭动著,却始终拯救不了沦陷在对方魔掌中的雌花,干脆顺势趴了下去,肚子被压住时他痛得‘啊’了一声,果然,那人停下了动作,将他提了起来,这一回合,他算是小胜,只可惜,肚子突然一颤,那该死的胎动居然这个时候出现。
魏帝一只手拎著男人的脖子,偏著头,眼睛直直盯著他肚子上隆起的那个大包,那个大包还调皮地跑来跑去,一会是拳头的形状,一会是脚板的形状,彻底打消了两人间的剑拔弩张。阮汗青紧紧咬著嘴唇,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狼狈不堪地用手去捂,只是每次都捂了个空,尴尬中有些恼羞成怒,还是皇帝动作神速,一下将其抓住,眉间隐隐露出得意的神色。
阮汗青趁机往後挪了挪,拉起被子将肚子的异状裹了个严严实实,射向对方的眼神满是戒备和谴责。刚才观了一出好戏,男人倒不急於一时了,目光从他脸上游弋到胸口,胸上那两朵樱红因为充血,透著类似出奶般的湿润,魏帝的眼底悄悄地升起一抹炙热。
而阮汗青很是难堪地缩在墙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满是鸡皮疙瘩的小麦色肌肤,魏靖恒伸手扯住一只被角,两人开始拉拉扯扯,最後还是後者占了上风,成功将他困在怀里肆意轻薄。这场旖旎又慢热的战争搞得男人很难受,要死干脆就死了,何必这麽半身不遂呢。
这次,魏帝格外小心,努力只压倒他的人,不压他的肚子,强硬地分开他的腿,这双腿本来是非常漂亮的,现在却有些浮肿,连脚趾头都肿胀著,更别提其他部位了。
阮汗青本来背著个包袱,已经够不自在了,还被如此欺辱,心中的难受,怕是言语难以描述的。空间越来越小,他也越喘越急,有种快被憋死的感觉,直到下体被硬物插入,所有的敏感才瞬间恢复。
偏开头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与跟随著节奏微微抖动的身体所分离。下巴被捉住,抬高,被这样意有所指地审视,阮汗青心底满是排斥和厌恶,但刚外露了一点,就被对方不满地微微加重力道斜著顶弄了下花穴。
猝不及防,滚烫的淫液淌出被撬开的口子,被肉棒戳著的粘膜一览无余,那人似乎很中意眼前的美景,就以提著他一条腿的姿势,以各个角度凌虐那脆弱的花壁。阮汗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喘息渐渐加剧,时而无力地摇著头,时而将脑袋抵在墙上,痛苦地磨蹭,那人却不准他伤害自己,抓住他的发丝把他的头颅固定在半空中。
真是一场暧昧的H啊~~~~~~反正我看完的感觉就是~~~~~~豆角涨涨的就是射不出~~~呃~~~~~~~~~..看来渣攻对受受隐隐有些好感了~~~~~~.
(宫廷调教生子)26
刘公公不大放心,跟以往魏帝在夜晚临幸妃子那般守在门外,果然两人没相处多久,皇上就传了太医。
他打开门让太医进去,自己跟在後面。小小的房间里,情欲的气息尚未消散,魏帝衣衫些微凌乱地坐在床边,闲妃则惨白著一张脸,右手捧著肚子蜷在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想将皇帝推开。
然而魏帝不动如山,稳稳地坐在那,倒是眉头因为那人的执拗而越皱越深,同时目光随著对方越发痛苦的样子而越来越沈。
太医见皇上的一只手贴著男人背,显然正给那人输送内力,不由得情急出声:“陛下,万万不可!”
趁魏靖恒看向他的时候,赶忙将自己的唐突给澄清了:“闲妃娘娘的痛,就算再醇厚的内功也是无法化解的。”
魏帝半信半疑:“何出此言?”
太医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分娩前的正常现象,肚子出现阵痛,表示不久之後孩子便会降生。如果陛下强行将内力渡入娘娘体内,只会惊动胎儿,胎儿会动得更凶。”
魏帝已经收回了手,显然在这方面,太医比他更懂,便示意对方上前就医,自己则观摩起来。
而被子里的阮汗青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最近几日,频繁的宫缩每每让他汗如雨下,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从身到心得到了放松,这混蛋进来对他这麽一弄,便又痛得死去活来,根本连气都喘不匀了。
把他害成这样,这家夥还不滚,情绪越发失控,腹底的痉挛无疑更加凶猛。还好上前的太医,将他和那个禽兽隔开,眼不见心不烦,经过太医老练的处理,那密集的疼痛终於层层散开。
刘公公为了缓解气氛,便讨好地打趣道:“都说父子连心,这小东西见陛下来了,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蹦出来,让父皇疼疼。”
听言,魏帝的眉很是轻轻地挑了一挑。而阮汗青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刘公公感到自己被削了一刀,就连下体那早就愈合的伤疤似乎也疼痛起来。
诊完,太医转身道:“陛下不要担心,”说著将被子拉上来,盖住阮汗青纠结著的腹肌,那里硬邦邦的,一块挤著一块实在不太美观,“娘娘无碍,只要多多休息,调解好呼吸的频率,注意放松腹部,再饮用一些温和的保胎药,另外,”他放低声音,这话是专门说给皇帝听的,“分娩前尽量减少床事,因为这个时候,宫口非常敏感,稍微受到刺激便会产生痉挛,”言语间,他在阮汗青的肘、腿、下腰、脖子下都塞了软枕,保证孕夫容易疲劳的地方都有支撑,“接下来,臣要给娘娘按摩一阵……”他非常含蓄地暗示对方最好离开,以免耽搁接下来的治疗,毕竟阮汗青的情绪平复不下来一切都免谈。
魏帝虽然一向霸道,但并非全然不讲理之人。见太医隐讳地摆出恭送的姿势,便站起身,下袍一摆,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畔。
刘公公赶快追了上去,就像媳妇追著丈夫一样,唯恐被丈夫抛下的样子,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胎儿即将瓜熟蒂落,本来是件好事,阮汗青却整夜整夜失眠。
如果人生是一场梦,那麽这无疑是最可怕的梦魇。
替自己最恨的人承受分娩时的痛苦,天下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他无法坦然地完成这一切,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张开双腿,孩子从腿间涌出的惨烈景象。
虽然违背轩辕一族‘不可破身’的家训,出自那人的逼迫,但他仍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曾立志做一个有著雄才大略,能够睥睨四方的英雄,可是现在,他连一个苟且偷生的乞丐都不如。
心理和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让他十分困苦。只可惜连借酒消愁的权力,也被杜绝。
此刻,正是深夜,他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一缕夜风,静悄悄地拂过。
窗台上,是一抹淡淡的月色。纯净而青涩,就像少年时的峥嵘。
阮汗青看了一会,慢慢地伸出了手。
动作小心翼翼的,带著几分迟疑,几分哀愁。
而那一团月光,像和他捉迷藏似的,转眼就不见了。
左顾右盼,竟再也找不到。
男人细长的睫毛,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萧瑟。
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周有血腥的攻受肉搏大战,呃…………萌死了我~~~~~还是最萌自己写的~~~嗷~~~~~~~
(宫廷调教生子)27 出逃~
殊不知,阮汗青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个男人的眼中。
这个男人身穿夜行衣,脸上蒙著黑巾,虽然掩住了真面目,却掩不住那身恸怒和忧郁。
突然,他抬起脚,将一颗石子踢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截住向自己射过来的暗器,身形矫捷地晃了过去,转向阮汗青所在的窗户。
阮汗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抓住手,用巧劲轻轻地一送,稳稳地落在了外头。
“快跟我走!”
听见这把熟悉的声音,阮汗青的眼里有著明显的震动。只见他伸出手,盖住男人的手背,然後紧紧地紧紧地抓著。
“沈大哥……”
沈擎苍并非没听出那声音里的仿佛得到救赎般的激动,然而却似失去灵魂一般哑哑的。还没来得及品味这好不容易的相逢,数个人影从四面八方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