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想通了,拜郁便开始观察自己昏迷时被移来的地方,十分意外的,这屋子就如同狮族部落常见的石屋,有後院,有道窗。将死透的男人踢到墙角,拜郁微微掀开被当成窗帘的兽皮,戒备的朝外头看去。

从这看出去外头一个人也没,不过倒是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听声音应该是附近的屋子传来的。

紧紧蹙著眉,手边的武器不知被丢到哪去,空间戒还在不在地洞里也不得而知,拜郁现在拥有的就只有脚上的空浮鞋和手腕上的光脑,这些足不足够闯出这里他也没把握,但,就算能成功闯出去了,他的武器却还留在这里,与其如此,还不如先悄悄拿回武器,再开条血路冲出去还比较合他心意。

再次确定外边没人後拜郁便开了门迅速藏到屋子旁的草丛趴伏著,虽然一时气上心头杀了人,却没让他放在心上,他只懊恼为何没有留下那人一命问问自己的东西在哪,像现在漫无目标的找好比乱枪打鸟,浪费的不仅是去找休的时间,还有想到自己的东西被那些肮脏的人摸过,拜郁更是忍无可忍。

想的同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好从转角走来,拜郁眸色深了深,脑中一时闪过无数念头,终於男人经过了拜郁用来躲避的草丛,一个低柔的声音蓦地从男人身後传来。

「好痛!」

男人回头看去就见个从未见过的漂亮雌性正扶著手臂喊痛,眼睛马上就流露出色光,这麽好看的雌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到部落里的规矩,他立刻冲上前一把抱住雌性将他带回自己家里以免被别人截走。

拜郁眼里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从对方举动不难猜出这鬼地方的制度,原来只要看上的雌性就可以马上掳回家吗?所以他们才要偷袭休和自己,就因长相这见鬼的理由!呵!还是自己引来的是吗?!

被放到桌子上,唇悠悠勾起笑,拜郁心里的怒气却已经溢满全身,手指从男人手臂一路爬到脖颈,伸开五指,一点、一点慢慢缩紧,等男人终於察觉不对劲,却已经挣脱不开眼前雌性夺命的手,只能瞪大著眼努力张著嘴想呼吸,却依旧得不到任何空气,直到脑袋再也无法思考,握住拜郁的手才松开垂了下去。

一样将男人的尸体甩到墙上,像是有东西压在胸腔的感觉一分不减,反而让拜郁笑容底下越来越冷,想看生命在自己手中结束的欲望也愈发增大,阖上了眼,不过几瞬,这股冲动驱使他又回了街上。

没人阻止得了他,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麽。

於是到了晚上,拜郁都重复著相同的举动,直到他又将个男人踢到墙角,出了门,悠閒走在街上,遇到个面容平凡的男人,看到他眼里有一丝错愕,拜郁笑了笑,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果然错愕後男人就像其他男人一样迅速带他回了家,一进屋,拜郁就看见角落的东西,但却被男人先摸上了脸,不得不回头朝男人一笑,覆上脸上的手,反拗折断!

「啊」的痛呼响起,拜郁笑容不变,走到角落拿回自己的东西,毫不犹豫反手捅穿男人腹部,叫更是惨烈!

「放心,我特地避开了脏器,血流得不多,等等我抽了你应该还能活。」见男人眼里满是生存的渴望,拜郁脸上的笑容开始一点点转凉。

「我想知道,我穿著环的绳子被谁拿走了?你可要诚实回答呐!不然偏了点你很快就会死了!」拜郁本来没打算做掉这麽多人,他甚至还想说先拿回空间戒去找休,再回这里找武器也不晚,但,去了地穴戒指却不见了,所以很遗憾,他们命中该死在他手里。

知道这时候一有迟疑马上就会死,男人喘著道:「我给了雌性。」

「住哪?叫什麽名字?」微微眯眼,将手挪了几分,男人闷哼了声後痛苦的闭上眼,虚弱的说著,「街上最尾的屋子里面有很多雌性,我把那东西给了其中一个黑发的。」

拜郁抽出武器後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就算他没下最後一手,刚才刻意偏了的手也够切断男人血管让他失血致死。

没有空间戒的话他就没办法前往休的地方,更遑论将人接回来,那个黑洞……谁能保证能找到第二个,又能通往同样的地方,他虽相信休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但语言不通,又完全迥异的世界,他心里肯定十分慌张无措。

而这时候自己却还在这该死的地方!

赶紧赶到男人口中的屋子,这屋子和其他的石屋不同,大概大了两倍有馀,门很厚,门上一个大木闩反锁著里头的人,拜郁留意里头的动静,却因屋子良好的隔音无法窥探,皱了皱眉,既然男人说里头全是雌性,打碎墙那些雌性肯定会被吓到乱跑,找人不就更难些?若里头有雄性在,解决再找自己也怕顾及不著。

心下有了计较,拜郁垂下睫毛,敲了敲门。

作家的话:

牺牲你的色相,让你贡献脸颊,娘对不起你啊小拜郁~乃就安息吧

我做得到三更麽今天(望天)

47

门闩已经被拜郁拿掉,所以里头的人没让他等多久,很快就开了门。

等门开到半身宽,拜郁才看清应门的是个高大壮硕的雄性,同时顺著开门里头的腥膻气味一下就窜到他鼻内,让他不适的蹙了蹙眉。

「你!」浑身赤裸的男人还来不及说完就被迅速打昏,拜郁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藉著屋内燃著的脂灯,他一下就看清了屋内堪称淫乱的景象──里头差不多有数十个人,全都是不著一褛,差别只在是正大开著腿接受进入,亦或靠在墙边微微喘息,或是正在挺动的。

俐落地解决掉看著自己发愣的两个男人,朝没人的地方踢去,又走回门边,关上门,拜郁看著表情麻木的雌性们,心里一叹,目光寻到了唯一有著黑发的男人,上前弯身问道:

「今天有人给你东西吧,那是我伴侣的,能否请你还我?」

黑发男人眼神呆滞的望向跟自己说话的人,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用双手爬到一旁的兽皮堆里翻出他一点都不屑的东西,扔到拜郁脚边,然後就又像发条转完般,表情复又呆滞。

捡起绳鍊,是他要找的空间戒没错,挂到颈上,拜郁抿抿唇,用足以让屋子内所有人听清楚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们遭遇到了什麽,若是你们能不靠别人养活自己,我可以帮你们离开这里,杀掉这部落所有的雄性。」

终於有人因这话动了动眼球,没人认为拜郁说笑,他刚才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他们相信,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哑著声音道:「如果能杀掉他们,要我怎样都行。」

或轻或重,在场人几乎都点了点头。

这话深深的恨意让拜郁不由自主看向说话的人,就见一双仇恨的眼正牢牢盯著被踢到墙边的雄性,看得出这人有些年纪了,眼角布满细纹,肚皮松垮,也可能是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

这麽一瞧,拜郁才发现其中大约三分之二的人骨盆腔都偏大,肚皮有些松,一条条姙娠纹深深刻在上头,这状况连拜郁都忍不住在暗暗爆了粗口,皱皱眉,虽然他从没想当英雄,但这次……换个称呼,当个屠宰手他绝对奉陪!

「你们安静等著,别出去。」说完,便转身出门。

拜郁杀过的人不少,其中不乏罪大恶极之人,即使曾经目睹许多足以让人一见到下秒马上呕吐的画面,他的心也不会就此麻木,像这样人神共愤的部落就算没惹毛他,单凭刚才那间屋子的景象自己也会让他们嚐嚐苦头!

唇边挂著冷笑走进一间又一间的石屋,用著同样的方法,最後,一同打昏的孩子就让他们留在了原地,那些昏死过去的雄性们被拜郁用现有的粗绳困得死紧,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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