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欢喜兜男摹?br />
他问,阿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吧。
等待的那刻,胳膊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那么我将不放手,永不放手。
我像父亲一样,对伴侣有很强的占有欲。你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阿尔说:我知道。
那你没有机会后悔了。
奥西里斯伸出手抱紧他的雌兽,有种窒息着终于游到岸边,空气瞬间灌进肺腑的感觉。
宛若新生。
因为身体受重伤不能移动,奥西里斯便拜托前来探望的斯莱尼把他移回林子。
斯莱尼戳了一下他腿上的伤口,“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走?”
奥西里斯一脸问号不解地迷茫。
“日日相处,夜夜相对。你不想么?”
想啊。
奥西里斯垂下眼睛,“结……结伴礼后,也……也在一起。”说完脸就红了。
“唉——,”斯莱尼叹了口气,“兄弟,有机会一定要会利用。”
利……得用来干什么?奥西里斯脑袋越发垂得低了。
斯莱尼看着他的脑袋顶笑着说,“反正你也没地方住。啊,我已经给文特、堤他们打过招呼了,他们家也没多余地方了。嗯,你只能住这里。不好吗?”
“唔。”他回答了声,低着头一直到斯莱尼离开,才转头打量起阿尔住的地方。
虽然之前来过几次,但都没有机会仔细看房子里面。
很干净也很整洁。
阿尔是个家务能力很强的雌兽呢。
族长费舍尔赞扬了他的英勇,并在众兽人面前说要在胜利宴上为他和阿尔举办结伴礼。雌兽微笑着接受族人祝福的样子,让奥西里斯总觉得这是梦里吧,梦里吧,他还没有从昏睡中醒来吧。
这么强大而美丽的雌兽,终于跟自己在一起了。
是的,在奥西里斯的心里,阿尔是一只强大的雌兽,可以和自己的阿爸相媲美的雌兽。
自己可以在野外生存。
会捕捉猎物的技巧。
有许多新奇的想法。
知道很多自己不理解也不明白的东西。
尤其当族长说起阿尔烤吃波科曼部落那种怪兽时,他在心里和族人们一样,发出赞叹的声音,甚至有些许的轻畏。
也许,阿尔比自己的阿爸还要强大吧。
越接近,越发现阿尔的优点。
喜欢笑,对每个人都会很有礼貌。
会做很多说不上名字,但好吃的东西,虽然比较浪费时间。
有自己的各种想法,新奇,不可思议。
就像一个聚光体一样,越来越多的族人被吸引过来。
他从沉睡中醒来后,阿尔一直睡在地上。
当终于能移动自己的身体时,奥西里斯翻身看向床下的阿尔。雌兽蜷着身体,小小的脑袋半露在外面,安静而祥和的睡颜,月光照在尖尖的耳朵尖上,然后滑下鼻子,落入嘴巴。
奥西里斯盯着那道月光,盯久了,想到沉睡时总有柔软而温暖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地哺着些苦涩的东西,有时候自己会忍不住把那东西顶走,但它总是很执着,一点点地抵进自己的口腔,吼。
焦躁、焦躁。
“阿尔。”
“嗯——什么事?”
“……”
“……”
“地上凉,你……”
“不要。”
雌兽忽然大声说,奥西里斯吓了一大跳。
等阿尔睡沉后,他下了床,把雌兽抱起来放到床上,躺到地上。
然而,本来是想着地上冰凉来冷却自己的躁动时,兽皮上却有雌兽淡淡的体味。
焦躁、焦躁。
奥西里斯不知道息在焦躁着什么。
一双手臂从身后伸了过来,抱住他。
阿尔。
奥西里斯惊道,他让雌兽赶紧上去。
阿尔却哑着声音问他,记不记得要一起盖房子。
奥西里斯脑袋里“嗡”响了一下,出现了一些不……不太好的念头。他静了半晌,觉得还是无法阻止住自己的念头,终于转过身来,把雌兽圈住,低声问,“那你说的,我没醒来的时候……也……也算数吧?”
他记得,雌兽在他沉睡时说:
“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雌兽迷惑的表情有点打击奥西里斯。
但是当雌兽的手摩挲着他的耳朵尖时,奥西里斯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
雌兽怔了一下,立即像炸毛的小兽人一样从他怀里跳到床上,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天黑了要早点睡的话,害得他暴红的脸又更红。
雌兽的耳朵好红啊。
奥西里斯面向床呆呆地想,兽皮上阿尔的味道更重了。
想抱你,抱着你,把你嵌进我的怀里。
想抱你,想抱你,想抱着你。
想到胸口都要疼起来。
斯莱尼说,这是个好机会,要学会利用。
奥西里斯抱上阿尔那刻时,心里那股疼终于停消了些。
雌兽惊地转过脸,果然也是红得像火烧起来一样,张牙舞爪地问他为什么上来了。
他想起很久前父亲对着阿爸撒娇时阿爸总无辙的样子,便委屈地说,地上凉。
伸手摸上阿尔的脸,疼忽然就没了,变成了一种粘,想粘在那柔软的脸上。
雌兽睁着惊大的眼睛,忽然就哭了起来。
别哭啊,我心疼。
雌兽却仰起带着笑的脸说,那是他在幸福地笑。
那张脸与阿爸最后躺在父亲怀里的脸重合起来。
奥西里斯的眼里湿热起来,他紧紧地勒住雌兽,即使阿尔在怀里说透不过气来,他也紧紧地抱着他。
抱着你,抱着你。
让你永远,无法从我怀里逃开。
作者有话要说:上文时;才发现今天是520;听说是世界陌生人日;听说是告白日。
亲爱的孩子;如果有幸看到这篇文章;那么勇敢地去告白吧;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的人没有喜欢你呢?即使被拒绝了也不要紧;人生不能有遗憾啊。
另:想问一下有没有知道怎么在这里发图片和音乐的,后面因为想给文章里面一段配点音乐。
☆、奥西里斯的番外十一:爱情中谁不嫉妒
画房子图的阿尔有一种近乎耀眼的美丽。
发亮的黑眼睛,苦恼时会皱起开心时会飞扬的眉头,高兴时弯起的唇角,灵活的十指下,创造着族人想不明白却令大家都出声赞叹的构想。
看着被科涅、尼纳围在一起的阿尔,听着他讲着房子的布局,奥西里斯的心浸在蜜里无法自拔。然而一股说不上的感觉开始在他心上慢慢升起。
他盯了一眼蹲在阿尔脚边的狐狸青丘,不动声色地露出蛇信子在空中抖了两下,这个兽人,老缠在阿尔身边。很碍眼,但是,狐狸家的兽人都比较强,而且阿尔很喜欢这只狐狸。
怎么办呢?让它不出现在这里?
狐狸青丘身后的九条尾巴一直展开着,毛茸茸地蹭在阿尔腿上。白白的。
唉,要是是自己的尾巴多好啊。白白的。蹭在阿尔的腿……间。
轰…(/// ///)
一会儿,又抬起头瞄向阿尔的腿。
讲得口干舌躁的阿尔,很自然地接过了他递过去的陶杯。奥西里斯顿时很满足,有种老伴老侣的感觉,又乐颠颠地倒了一杯水递到阿尔手上,认真地盯着阿尔,果然看见阿尔的耳根处泛了点红。
奥西里斯美滋滋地瞧着,这是最近跟阿尔相处时无意中发现的,只要他认真地看着阿尔的眼睛,不一会儿雌兽会耳红、会咬牙切齿、会躲开视线、会逃离他。
斯莱尼说,这是害羞了的表现。
呵呵。
想着,奥西里斯摸了下嘴巴,低头看到手中的陶杯。水没有喝完,剩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