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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第2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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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地方,他愣了一下下,眼珠子立刻左右溜转——找人。

当他看到陶秋安端着一盆冒烟的热水进门时,心里松了口气。

他们此时身处在老城区的农民房里,因为没有证件,只能租到这种一间间的隔板房,厕所和厨房公用,六十平米的房子,住了不下十个人。房间是缺少窗户密不透风,唯一的家私就是木架床,连床垫也没有,估计是上手租客嫌麻烦留在这儿的。

陶秋安已经很累了,可以说是筋疲力尽,但他还不能休息。

他把葡萄糖粉装进小碗里,用热水冲开,端到戚凌嘴边喂他喝下去,再喂他吃下消炎药和止痛药,然后扒光他的衣服。陶秋安让戚凌咬着棉衣,手里拿着小铁钳和剪刀,跨坐在戚凌的腰部——他要动手把子弹取出来!

弹孔在左边的肩胛处,伤口已经恶化了,隐约化脓,血肉模糊,看上去是一个黑紫色的窟窿。

陶秋安闭了一下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忍着。”

戚凌只能忍,往死里忍,没有麻醉药,刀子剜肉的痛苦直扎人心。

血流个不停,陶秋安时不时就要放下工具擦一下,毛巾已经被血浸透了,他扯过床上的衣服继续擦。陶秋安丝毫也不手软的在伤口上折腾,扒开皮肉,用钳子乱捅,最后终于给他捅到了硬物。

弹头终于取出来的时候,他仰头长吁一口气,满手是血。

陶秋安把医用酒精倒伤口上,然后用棉花擦干净,洒上药粉,包扎。他知道变身人的体质特殊,即使不用缝针,伤口也能长得完好如初,连一丁点伤疤都没有。

戚凌趴躺在层层铺垫的衣服上,虚弱的微笑了一下:“你这个辣手庸医……”

他的声音实在太难听了,陶秋安洗干净手,拍了下他的脑壳:“闭嘴,休息。”

陶秋安挺直腰杆走出房间,轻轻把门关上,飞快地冲进厕所,对准了脏兮兮的蹲便器大吐特吐。

呕吐的时候,他浑身都在发抖,尤其是双手,更是抖得像羊癫疯发作。

睫毛也跟着颤抖,眼角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日子有点难熬。

戚凌因为伤口发炎,体温一直反反复复的升降,而且隔三差五的就要大痛一阵,偏又按不得揉不得,只能是由它疼去。他单是默默忍受,烧得迷糊的时候还会哼两声,清醒的时候,嘴巴就跟缝死了一样。

陶秋安只有悉心照料他,戚凌疼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守着,不疼的时候他就忙自己的事。

房间里陆陆续续的添了许多东西,有了床垫,有了被子,有了枕头,有了小小的暖炉和电饭锅,有了能住人的样子。而陶秋安抢来的钱,也花得七七八八了,整整三千多块,来得容易也去得容易。

到了第四天,戚凌终于退烧以后,两人都大松一口气,知道这次总算熬过来了。

入夜的时候,陶秋安先把自己洗干净,再帮戚凌擦了一遍身,两人一趴一靠压着枕头。

“我想喝啤酒。”戚凌说。

陶秋安盘算着去哪里弄钱过日子,心不在焉地答:“不行,酒精对身体没好处。”

“我想抽烟。”戚凌又说。

“不行,房间没窗户,散不了烟味。”

“我想吃薯片。”

“不行,油炸的东西对伤口不好。”

戚凌撇了撇嘴,像蚕蛹一样蠕动着,辗转挪到了他的大腿上:“我想泄火。”

“不行……”陶秋安反应过来,板起脸,低头瞪着他问:“你想干吗来着?”

戚凌现在没有扑倒陶秋安的能力,只能采用怀柔政策,用面颊蹭蹭他的胯/下,又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揉搓:“很多天都没有泄火了,你难道不想吗?”

“不想。”陶秋安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咬牙说:“一点也不想。”

戚凌低声笑了:“可是你小弟弟想呀,你看,它都撑起小帐篷了。”

陶秋安无语,默默把脸转到一边去。

戚凌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不放,又摸又揉,仗着自己身上有伤,陶秋安不舍得把他怎么样。两人在被窝里你推我扯了一阵,陶秋安举起了白旗,但顾忌戚凌的伤势,所以不愿意真枪真刀的干。戚凌倒没有勉强,只是乘胜追击,立马厚颜无耻的提出另一个要求来。

他忍痛坐起身,扯下裤头,□那根东西已狰狞高举,又粗又长。戚凌摸摸陶秋安的头,又把手指插入他发间摩挲,柔声哄:“看,它想你都想坏了,乖,用嘴亲亲它好不好?不脏的,你刚刚擦过了。”

“不行,就用手,不要拉倒。”陶秋安说。

他也是男人,知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自然有三,不能惯着戚凌。

戚凌哄不好他,也只能妥协,不过他非要陶秋安一边自摸,一边帮他撸管。

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再磨磨蹭蹭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陶秋安只好又退了一步。

戚凌侧身倚靠在床头,陶秋安跪立在他双腿间,一只手握住一根硬梆梆的家伙,仰着脸,垂下眼帘,咬着嘴唇徐徐套/弄起来。戚凌眯起眼睛,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享受下,胯/下的东西一颤一颤勃动着。

“小骚货,看你骚得腰都扭起来了,舒不舒服?再快一点,对,过来,我要吸你的乳/头。”

陶秋安面红耳赤,因为戚凌最喜欢在床上耍流氓,下流的秽语接连不断。

每当他听不下去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嘴堵住戚凌的嘴。

两人唇舌相侵,攀上高/潮,相互射了对方一身浊液。

泄火以后,睡得也格外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陶秋安手头越来越紧,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没有打算再当抢匪,因为来路不正的钱他用得不安心,上次是逼不得已才做了坏人。

可是身为通缉犯,别说在外面找工作,就是在住的地方都小心翼翼,上个厕所也尽量避开其他租客。所以除了偷和抢之外,陶秋安还真想不出其他办法来,现在这个时代,连想卖血都找不着地。

他虽然没有说,但戚凌通过观察,也知道了也知道了目前的状况。

他趁陶秋安买东西的时候,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叠红色百元大钞。

“我在有朋友深圳,所以找人借了点,老熟人了,还不还都没关系。”戚凌说。

陶秋安数了数,足足有上万块钱:“借那么多,当然得还了,万一人家有用得着钱的地方呢?”

“那就以后再还吧。”戚凌踢了踢他的小腿:“去,给哥买点好吃的,记得带啤酒。”

陶秋安用钞票拍了拍他的脸:“看在钱的面子上,今天就让你吃顿饱饭。”

戚凌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其余的事都是陶秋安在打点,等到他康复得七七八八,两人角色又互换了,顺其自然的变成了戚凌当家。

戚凌重揽大权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换住处,隔板房环境差也就罢了,隔音效果更差,害他都不能放开手脚大干坏事。他瞒着陶秋安抢劫了一个钱包,用别人的身份证租了新住处,是个没有电梯的单栋楼房,起码有窗户供紧急情况下逃跑。

他们住在向西村,楼下鱼龙混杂,楼和楼之间的巷子里,有不少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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