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嗓音挑逗道:“需要色情服务麽?宝贝~!”
没等严希澈回答,对方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性器下的阴囊,捏住两颗柔软的精巢搓揉挤弄,玩得严希澈按耐不住地发出性感撩人的别扭呻吟:“哈啊──呵嗯──”恋人俊俏的薄唇在胸前的肌肤上游移,将湿热的呼吸喷拂在敏感的樱红上,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甜蜜性事,那骚浪的乳头已经本能地泌出白色的奶液。受到香滑乳汁诱惑的情郎,伸出舌头轻轻地一下舔弄,立刻刺激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双唇微张地娇喘低吟:“呃啊──君宇──你又欺负我──!”
听到对方忍不住淫乱的叫春,让孟君宇笑得璀璨邪惑,他凑近严希澈耳边,得寸进尺地调戏对方道:“呵!想要我怎麽欺负你呢?希澈?用嘴还是…?”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不但诉说著魅惑人心的催情低语,魔性的唇舌还渐渐地向下滑动。
听到这番迷死人的情话之後,严希澈心如鹿撞,羞得满面潮红,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和表情,刻意避开那令人目炫的妖冶视线。感受著情人微张的薄唇,慢慢地在身体上游走拂动,莫名的紧张感令严希澈含羞带怯地轻颤呢喃:“呃嗯──”对方的双唇滑动到陡峭挺立的玉柱之上,舔舐著严希澈敏感的淫根菇头,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发出淫浪的呻吟:“哈啊──!君宇──呵嗯──”
仿佛正在品尝可口的美味,灵巧的舌头绕著面前的漂亮玩意缠绵地吮吻,孟君宇的嘴唇衔住严希澈的性器,吸啄著因兴奋而变硬的玉茎菇头,舌尖挑弄著被插了软管的顶端尿眼,翻搅撩拨著敏感的铃口窄缝,还时不时尝试把舌尖钻入小孔之中,惹得那颤抖的肉柱溢出汩汩的淫水流进了乱入男根的透明管道内。
“啊嗯──!”严希澈敏感的下体硬物上,攒动著情郎俊俏冷豔的薄唇,已是心痒难耐,对方的手指还悄悄地移到两腿之间的深缝,右手滑进了花穴唇瓣之间的蜜洞,钻入塞著濡湿布料的幽径花心,左手捏住私处的阴核花蒂轻柔地挤弄,逼得严希澈浑身一阵痉挛抽搐,扭动著身体发出淫乱的呻吟:“呀啊──!君宇──嗯──轻点──呃啊──!好深──呵嗯──”
摸索著湿滑甬道的手指,勾住塞於花心布团的边角,缓缓地扯动挑逗,孟君宇的舌头顺著严希澈肿胀的男根向下舔去,将柔软的玉囊含入嘴中,反复吸吮著蕴藏著淫液的精巢,贝齿轻轻啃咬著软滑的两颗硕果,遭到磕碰的敏感内含物,被酸麻酥痒的快感包围,折磨得严希澈欲火焚身,硬得发胀的下体,即刻蹿升生出激射的欲望。
男根底部的阴囊在情郎的唇齿之间遭受著伺弄,刺激得严希澈全身痉挛颤抖,弓著背脊忍无可忍地浪叫呻吟:“呃啊──别咬那──嗯──受不了了──会出来──呃嗯──”
孟君宇松开嘴唇,释放了盈满晶莹唾液,被咬出牙印的玉囊,他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严希澈私处深缝间露头的花蒂,调戏作弄著嘴骚浪敏感的嫩芽,还明知故问地轻佻挑逗道:“哦?那咬这里呢?”没等严希澈做出回应,孟君宇的嘴巴已经贴住了严希澈花叶之间,含著那朵娇豔欲滴的阴核,缠绵悱恻地吸吮起来,还不时发出淫靡色情的啄吻啧音。
遭受舔弄的阴蒂立刻传来钻心蚀骨的电流快感,对方娴熟而恰到好处的口交技巧,刺激得严希澈饥渴难耐,微张的双唇溢出欲仙欲死的销魂春吟:“呵呃──嗯──唔──”刁钻的舌头钻探舔弄著敏感的芽尖,温润绵滑的蹂躏惹得花穴内部春潮四溢,激爽淫乱的亵弄折磨得严希澈意乱情迷地呼唤著情郎的名字:“啊──君宇──嗯──君宇──呃──”
孟君宇邪惑的眼神,抬眼斜睨对方别扭性感的销魂表情,舌头钩住严希澈的深缝花朵,吸食著恋人私处的蜜汁,深入花心的手指捏住那团布料缓缓地抽取,带出一股滑腻淫靡的爱液。这团湿呼呼的异物,缓慢地划过湿漉漉的花径,逼得严希澈立刻发出别扭的颤音:“呀啊──嗯──”
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深色布料被取了出来,搔刮抽取的刺激,折磨得花心幽径一阵抽搐,孟君宇的舌头却突然伸进了花穴之内,翻搅捣弄著敏感的极点,爽得严希澈双唇微颤,发出梦呓般的浪叫春吟:“啊嗯──君宇──呵嗯──我爱你──”腾云般的快感,驱使严希澈不由自主地收夹阴道内的灵舌,爱液横流的私处花朵,索求著情人更多的温柔抚慰。
孟君宇温存的吮吻著眼前那微颤的花朵唇瓣,舌尖戳刺著阴道内的激爽处,直到啄吻得对方浑身痉挛抽搐,到达翻江倒海的情欲巅峰,才将舌头抽离淫液四溢的蜜穴,转而吸住严希澈的阴户嫩芽,轻轻地啃咬撩拨著敏感的花蕊,折磨得奇痒难止的花心,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沿著花瓣绵延至腿根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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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宇瞥了眼手中那满是粘液的衣袖,上扬的嘴角稍稍一敛,手指向著严希澈的股缝探入菊穴,摸到被碾破的草莓碎浆,此刻的眼神蒙上一层名为妒意的阴霾。
不小心对上那透著一丝冷意的双眸,严希澈心中一阵莫名的颤抖,他看见孟君宇抓取了浴室一边的淋浴器将那花洒拧掉,掰开严希澈的股间臀瓣,把涌出温水的管道,缓缓地挤插进入後庭菊穴,汩汩的水流泉涌灌入了菊心,折磨得严希澈浑身颤抖地挣扎呻吟:“呀啊──!君宇──别这样──嗯──不要──!”
温水源源不断地进入肠道,胀得腹中咕哝作响,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扭曲著身子哀求对方道:“呃──不可以──不要再灌了──呵嗯──”
孟君宇切断了水流,抽出管子的同时,将那团濡湿的布料,一下子塞在严希澈的後庭甬道,堵住了菊穴的出口,被灌满了温水的肿胀煎熬,憋得严希澈立刻发出一声浪叫春吟:“呃嗯──!”
舌头还在花间伺弄,舔吮著敏感的花蒂,手指却悄悄地捏住严希澈下体内插著的软管,将之连接到淋浴用的温水管上,一股热流沿著透明的长管进入了男根,逐渐地灌满了尿眼深处的膀胱,异常肿胀的阴囊渗入了过多的水份,刺激得性器内产生了浓烈的尿意。没等严希澈挣扎,孟君宇及时地关掉了水源,将那嵌入严希澈下体的管子出口打上了结,然後若无其事地松开嘴巴,释放了严希澈的私处花唇,拿了一块浴巾将严希澈湿透的身子裹住後对他说:“洗完澡了,希澈,来把身体擦干!”
前後两处都被孟君宇灌了满腹的温水,严希澈连站都站不稳了,他瘫软无力地依偎在孟君宇的怀中娇喘呻吟著:“呃嗯──你好坏──君宇──又要折磨我麽?──唔──”
“怎麽了?不想擦干身体,难道想做爱麽?”孟君宇明知故问地说著催情的淫话,他的手指伸入包裹著对方的毛巾内,捏著严希澈胸口渗出乳汁的花蕊,低下头一口含咬住粉嫩的珍珠,另一手滑动到严希澈的大腿根部,探入私处的深缝慢慢地插了进去。
“哈啊──不行了──呵嗯──”严希澈被对方精准的亵弄蹂躏,挑逗得欲火焚身,盈满液体的身子,仿佛被施了春药般饥渴难耐,凝视著胸口处还在吸食乳头的情郎,那帅气俊俏的脸,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对方那头滴著露珠亮丽的青丝秀发,挺著胸膛任由对方的唇舌在骚浪的花蕊上肆虐。
严希澈揶揄性感的呻吟,令孟君宇压抑著的欲火极速地蹿升。他拨开严希澈私处的阴唇,将早已兴奋勃起的欲望,对准那深缝蜜穴,缓缓地挤了进去。那潮液四溢的花径,立刻夹住了入侵的龙茎,不停地颤抖吞咽,迎合接纳填满花心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