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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粗暴的入侵,毫无怜香惜玉可言,被叶天凌抓住蹂躏的肿胀下体,却不争气地产生官能的快感,严希澈的理智被渐渐地消磨殆尽,他嗓音微颤地呻吟著:“呀啊──不要──啊──”被道具刺透的下体,产生强烈的尿意,驱使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著肌肉,夹得正在捣弄後庭的叶天凌差点射了出来。
温热濡湿的粉嫩肉壁,层层包裹著钻入菊心的淫蛇,美妙的销魂感受,令叶天凌色欲熏心地发出感慨:“啊──真紧──操起来好爽!”
炙热的巨刺穿梭在柔嫩的後穴里,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被孟君宇之外的男人射了,严希澈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抗拒,他拼命地摇头带著哭腔地叫嚷著:“呵嗯──呃啊──不要──不要──呃嗯──”
“哼!不听话的贱货,这可是你逼我的!”叶天凌看严希澈挣扎的厉害,於是卑鄙的想法再次萌生,他拿出一瓶黑色的药物,凑近严希澈的口鼻,逼他吸了进去。
“呃──嗯──”浓烈的药味钻进了呼吸,逼人发情的猛烈春药,直接冲进了严希澈的脑门。就算再怎麽不甘愿被对方玩弄,只要被魔性的药物,污染了神经之後,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充满耻辱的快感。
遭受药物控制的严希澈,已经浑然忘我,他的身体逐渐被欲火吞噬,竟不知羞耻地送上自己的私处,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花间肆虐蹂躏,还放荡地呻吟著: “啊──嗯──啊──呵呃──”
“啊──是不是感觉爽了?要天凌哥狠狠地干你?嗯?”叶天凌说著充满兽性的污言秽语,在严希澈胯间作乱的手指,捏住了私处的花蕊,指尖掐住肉芽不放,折磨得严希澈按耐不住阴核骚浪敏感的煎熬,被迫迎合著叶天凌反复攻入後庭的操弄。
“呃──要──呵啊──干我──呃嗯──”神志恍惚的严希澈眼神变得迷离,仿佛被人操控的玩偶一般,被对方抬起了双腿环在腰际,柔润湿透的下体被抓得又红又肿,深入其中的道具,戳得尿意正浓的男根微微地颤抖,随时都有失禁的危险。对方激烈地顶弄抽插在菊心的性器变得火热,像是打桩机般极速地进行著活塞运动,激烈的撞击弄得严希澈浑身就快散架,他感觉自己就快被玩死了,口衍从微张的双唇中溢出嘴角,泪水止不住地夺出眼眶,顺著脸颊流淌,滴落在白色的沙发上。严希澈哭著喊出淫靡之至,叫春般的呻吟:“呃嗯──呵嗯──呃啊──”
一听到严希澈销魂的呻吟,叶天凌再也忍不住了,他发狂似的抽插起钻入严希澈肉穴的孽根。蓦然一阵电流穿过了满是色情的大脑,他欲仙欲死地闷哼一声:“呃──”胯间的阳具内,有一股滚烫的粘稠液体,快速地窜出了男根精管,直喷柔软的嫩穴菊心,强而有力地灌入性爱俘虏的幽秘深处。
“呼──小骚货!怎麽?还不舍得射出来?要我帮你一把?弄出来吗?”叶天凌到达高潮之後似乎并不满足,他恶行恶状地捏著严希澈的男根拧弄,还蹂躏起肿胀饱满的阴囊,插在对方後庭的性器继续顶著溢满白浊的菊蕊。
“呃──求你──饶了我──嗯──”严希澈虚弱地哀求著对方,可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却意犹未尽地继续折磨,作弄著严希澈的下体,非把严希澈的身体糟蹋到高潮的极致射精,得寸进尺地逼得对方失禁不可。
“来吧,小骚货,射出来!”叶天凌淫虐的手反复拧弄著严希澈的玉茎菇头,捏住尿道按摩棒的一端,狠狠地戳刺尿缝狭窄的小孔,刺激得严希澈的男根,溢出汩汩的透明淫汁,粘腻稠滑的肉柱,肿胀硬挺到了无以复加的极限。
不断遭受袭击的下体之中,蕴藏著的液体不停地翻滚,忍无可忍的煎熬终於到达了顶峰,严希澈淫乱地惨叫一声:“哈啊──呃──嗯──不──啊──”粘稠的浓浆在尿道栓拔起的一刻,冲出了尿孔窄缝,仿佛绚烂的烟花般喷洒在空中,晶莹的液体斑驳坠落,溅在休息室沙发旁的深色地毯上,绘成雪花似的瑰丽图案。
“小骚货,很想尿吧?来嘛,别害羞,尿出来啊!”叶天凌捏著严希澈的肉棒,用乱入其中的道具,反复地凌虐著下体中敏感的尿点,刺得严希澈浑身痉挛地抽搐不止。
严希澈射精之後,男根变得异常敏感,哪里经得住如此恶毒的性侵,他痛苦地惊声尖叫起来:“呀啊──!不要──!救命──啊──救我!君宇!”
“哼!小贱人!叫破喉咙也没用!他现在正忙著,可没时间来这救你!你还是乖乖地听话,让我玩个尽兴!”叶天凌狰狞地坏笑著,拧著严希澈被折磨到红彤彤的阴囊,将尿道栓对准身下俘虏溢满淫液的下体,狠狠地一顿胡乱戳刺,立刻攻破对方的最後防线,捅出了一股温热的尿液。
“呃──嗯──唔嗯──呜──呃──呵嗯──”严希澈无奈地抽泣痛哭起来,失禁的下体泉涌著耻辱的液体,对方淫亵的手段却依然在继续,眼看著叶天凌的手指伸向严希澈的私处花心,搅进了私秘的幽径,开始尝试把填在其中的道具连根拔起。
“小贱货,该操你这里的小骚穴了,来把腿分开点,放松,让我把里面的碍事家夥弄出来!”叶天凌一边用手指,夹住那根滑不溜手的塞子向外拉,一边抚摸著严希澈的私处花蒂,恨不得立刻操进严希澈的花心里。
“呀啊──不──别拔──啊──”严希澈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唯独这个地方不想让别的男人碰触,他死命地挣扎抗拒著,两条腿却被对方压制,怎麽也合不拢,只能大张著翻开两边,任由乱入的淫爪,肆无忌惮地性侵柔嫩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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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叶天凌将严希澈的私处花心里,那根栓塞缓缓地拔起,正要上下其手地实施进一步的凌虐。休息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叩叩叩!”
外来的打搅,使叶天凌正在侮辱对方的动作愕然而止,他用毯子遮住了严希澈的身子,快速地穿上裤子後,在对方的耳边威胁道:“不想被人知道你身体的秘密,待会就别出声!”
叶天凌瞄了一眼休息室的猫眼後,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只见走进来的人竟是那个吉他手庞克青年。
“你差不多该玩够了!孟君宇那小子,已经朝这边过来了!”庞克青年和叶天凌一副熟识的样子,很显然这两个人是一丘之貉,绝非善类。
叶天凌听完对方的告诫之後,感到十分扫兴,但是又不得不放弃进一步计划的无耻勾当,他愤愤不平地撂下一句狠话:“呵!小骚货,等我下次再好好料理你!”说完叶天凌和庞克青年一起离开了休息室,留下惊魂未定的严希澈,满身狼藉地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後动弹不得。
严希澈扭动著身子,试图把身後的绳子解开,却不小心把身上的毯子滑到了地面,整个人衣衫不整,重要的部位全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外。
蓦然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心急地想要躲藏,却骨碌一下翻到了沙发下,幸好休息室的地毯很厚并没有摔疼他。严希澈被绑在背後的手,抓住毯子的一角,整个人身子一转,把自己裹成了一条细长的褥子,然後用力地向沙发的位置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