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变成了师母?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响,干脆把这庙拆了,我也好摊摊手拿了重建费逍遥几年,可……那三人好像不太好惹,如果真把庙拆了,他们会赔吗……?
我正苦恼,突然,本来摇摇欲坠象征性的挂着的破门板突然被人撞开!
“哎呦!”门板竟然直接压在了我身上!胸口一阵翻滚,差点我把早上吃的树皮都吐出去来,我连忙定了定心神,硬生生的把已经到了喉咙口的树皮咽了下去,这可是我今天唯一的一餐啊,还吐出来舍不得呢!
“别压着我啊!”
门板一翘一翘的,那杀千刀的竟然还不停歇,一看到我探出来的半个脑袋,直接一把亮晃晃的弯刀架在我了脖子上!
“施主……”我吓得一身冷汗。
“哼!你们别过来,要是再动一下,我就把这个小秃驴一刀砍了!”
随着声音我抬起了头,只见一个穿着花衣服的陌生男子啐了口带血的吐沫。
“施主……小心。”您老千万别手抖了啊!
那一白一黑一粉立在院子中,看戏似的看着花衣男子。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杀想杀就杀吧!”
“既然二哥都说了,那就杀吧!”白衣男子挥了挥手,一副要动手就快的样子。
桃衣男子可惜的摇了摇头,“小和尚,我们也算相好过,你死了,我不会让你曝尸荒野的。”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伸了伸脖子,还是缩了回来,结巴说,“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还是有回头路可以走的!”他妈的还不给老子放下刀!
花衣男子重重叹了口气,我俩一下子相见恨晚,没差抱头痛哭了起来!花衣男子摸了摸我的脸,说,“小和尚,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救你的!”说完,身子一晃,咻的一声飞了出去,那三兄弟除了黑衣男子跟着飞走外,其他两人都淡定的摇了摇头。
“胆小鬼,连个和尚都不敢杀,还赶出来采花,啧啧!”桃子男子摇了摇扇子,突然揪住白衣男子的耳朵,“三弟,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
“大哥,手下留情!”白衣男子顿时求饶,“是我错了,我不该把师傅的尿壶洗破的……大哥,再给我个机会吧?”
“知道错了就好,”桃衣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就再给你个机会,往后三年都由你给师傅洗尿壶。”
“大哥……”
“怎么?不够?那往后十年……”
“不!大哥,我一定会在这三年好好锻炼洗尿壶的技术的!”白衣男子直接打断了桃衣男子的话,咻的一下飞上了半空,“大哥,我这就给师傅买个新尿壶去也!”
我傻傻的看着那白衣男子,突然意识到他还欠我银子呐!我赶忙追出去喊道,“施主!你还没给捐香油钱呐!佛祖的金身怎么办啊?”
“小和尚……”桃衣男子上前一步,我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想想还是别惹这三兄弟,虽然很想穿新衣服,可是性命要紧。刚才他只是用那根小棍子就捅的我痛不欲生,我这只会挑水砍柴的粗手肯定斗不过啊!
“施主……回头是岸……。”
“好了!”扇子轻轻敲打了下我的那光秃秃的脑门,“小和尚,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三个畜生。
“你可知道刚才的花衣男子是什么人?”他又问。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他附耳吹了口热气,顿时我打了个激灵,一阵酥(麻)窜上了脊背,“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花叫他采他偏不采〃的大银贼,凌四峰!”
“吓?”我一愣。
“害怕了吧?放心吧,小和尚,既然我们两都相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竟然拦腰将我扛在了肩头!
地面越来越远,耳边的风越来越大,我竟然干呕一声,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见一个黑影对着蜡烛仔细盯着我,我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在了床角,抬头扫了圈周围,好像是什么地方的房间的样子。
“你……”我巍巍然的回视,突然心中咯噔一声,虽然那张脸背对着烛光,看的不是真切,可是总觉得那么似曾相识啊!
“是……”那人伸出一只手拉开我的衣领,吃惊的我锁骨上的蝴蝶胎记,惊喜说,“是戒色?是不是戒色?!”
啊?怎么知道我的法号?难道是不具名的崇拜者,我得意洋洋清了清喉咙,道,“施主,贫僧正是戒色,华一寺的现任主持。”
“什么?你做主持啦?”男子吃惊的拉高了嗓门,坐在了床边,“你师兄呢?这群小猴子都上哪里去了?”
呦,还知道我师兄哩?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我纳闷的小心翼翼爬下了床,以防万一和男子保持距离,两人就这样在房中转了两圈后,突然大叫,“是师父?!”
“正是为师啊,戒/色!”竟然是师父?!我喜出望外一下扑在了他怀中,“师父,你怎么长胖了?还长白了?”
师父叹了声,微微报羞,“被这样白养了8年,能不胖吗?对了,戒色,你怎么那么瘦了?为师都快认不出你啦!”
还是师父好,只有师父还关心我的高矮胖瘦,顿时我红了双眼,大哭了起来,“师父!师父!你不是说去取经吗?为什么一去8年,戒色好想你啊!师父!”
“为师……”
“师父,师兄说你动了凡心,是真的吗?”我仰头天真的问,师父顿时尴尬,突然脸色一变,急切问,“戒/色?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是被那杀千刀的扛来的,因为恐高,竟然晕了!
这时,门被由外向里推开,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一看到我和师父抱着一起,皱起了眉头。
“小花……”男子生性威武,我竟然不自觉的产生了恐惧。
师父浑身一震,环住了男子的腰际。
“师父……”我吃惊的看着师父的举动,师父到底是怎么了啊?!
“哇,没想到你这小秃驴还是个小色狼,竟然在我师父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师母哈哈!”桃衣男子走了进来,“师母千万别见怪,这是我新养的宠物。”
宠物?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宠物了?
“施主……”
“一峰啊……”师父艰难的开口,“他是我的……小徒弟……”
用第三条腿排行定辈
“小……徒弟?”粉色男子即使师父口中的凌一峰,讶异说,“小和尚,是真的吗?”
我哼了哼,本想去拉师父的手,可被那威武男子一瞪,顿时收回来手,说,“当然了,这还能冒充吗?”
刚才……他叫师父做师娘,那他们两不就是师兄弟?哎?可是师父怎么变成了师母?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消失了十多年的师父竟然从天而降出现在了眼前?
师父张了张嘴,脸红了一片,勾着师父腰杆的威武男子清咳了一声,竟然拥着师父堂而皇之的走了!
我连忙追上去在门口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