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鸥看着离开的两个身影,对周竹说:“她们要走了,不去打个招呼?”
周竹摇头:“再坐会儿,等她们出食堂了再走。”
许鸥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端起餐盘就走:“那你坐着吧,我先走了。”
“哎哎!”周竹一看他真走了,也只好拿起餐盘跟上去,“你等等我!”
周竹估摸着距离,觉得应该碰不上面,放下心来。果然,许鸥还没走到餐盘回收处,她们俩已经放好餐具朝食堂大门走了,只要他再拖一拖,之后就能保持适当距离跟在方曼文身后,如果顺路,他还能多欣赏一会儿女神的背影。
还没等周竹高兴完,他就目睹了他的好兄弟手一抖,餐盘倾斜,上面的餐具仿佛山体滑坡骨碌碌掉下来,摔在地上,叮叮铛铛敲碎了他天衣无缝的打算。
“卧槽!”周竹赶紧冲过去,质问许鸥的身体协调性,“哥你不是吧?这都能掉?”
这一下动静不小,食堂里的人都纷纷张望,已经走出一段路的方曼文和于微也下意识回头看。
身体先于大脑作出反应,于微转身之后才发现背后是谁,想立刻转回去当没看到,但是方曼文已经走过去了:“要帮忙吗?”
于微也只好跟过去,在她身侧一步的位置停下。
许鸥从容不迫地蹲下捡拾餐具,反倒是周竹手忙脚乱地帮他一起收拾地面,好像打翻餐盘的人是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我不小心把餐盘打翻了,已经收拾好了。”许鸥起身,微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吧?”
他含有歉意的目光扫过方曼文,再落到她旁边的于微。
于微的呼吸一瞬间凝固,好在他只是这么看了一眼,又马上收回去了。
方曼文开始和周竹打招呼:“嗨,好巧啊。”
“学姐好,学姐好。”周竹说完之后就大脑宕机了,不知道该接什么话,紧张地扣手。
许鸥悄悄在他背后戳了一下,表面毫无破绽地发问:“你们认识?”
周竹反应过来,开始干巴巴地介绍:“哦,我们直系学姐,都是学生会的,这是我部长,这位是综管部的部长。”
方曼文听着他一板一眼地说话,忍俊不禁,主动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方曼文。”然后大方地跟人握手。
“许鸥。”说完绅士地回握,随后转向一直没有出声的于微,手臂前伸,停在半空中等她回应。
于微迅速挤出一个笑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表现自然,握住许鸥的手:“于微。”
手心稍触即分,但她感觉到许鸥好像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观许鸥,只是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语气温和有礼:“加个微信吧,有机会可以一起吃饭。”
“好啊好啊,”方曼文爽快答应,拿出手机,“我扫你。”
嘀——方曼文扫完码,许鸥把手机递给于微。于微不知道许鸥到底想干什么,只觉得他是故意的并且没安好心,但她没有证据。现在不能直接戳破,她只好也扫了码。
她看着跳出来的“发消息”界面,心里冒出来一点心虚,左手掌心微拢试图挡一下屏幕,怕方曼文看见她扫出来的界面不一样,可随即又觉得好笑和荒谬,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吃完饭后,于微和方曼文回宿舍,周竹则说要去许鸥家打游戏,四人在食堂门口就此别过。
在回宿舍的路上,于微有一股想给许鸥发问号的冲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是想来想去,许鸥的做法其实属于正常的社交,是她自己心虚,生怕在别人面前露出端倪,因此想要避免一切和许鸥在学校里的接触。
纠结许久,于微最后发了一条消息提醒他在学校减少交集。
“于微?”方曼文讲到一半发现于微又没有在听,拍了拍她,“于微!”
“啊,”于微回过神来,“怎么了?”
方曼文盯着她,手摸上她的额头:“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走神?没有不舒服吧?”
“没有,可能是这两天没睡好。”于微说,“你刚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黑眼圈都出来了,注意休息。”方曼文把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许鸥还真和传闻中的一样,温柔又绅士。”
“是吗......”于微持怀疑态度,暗自嘀咕,“都是装出来的吧。”
“你是变脸大师吗?”
许鸥在前面一声不吭走得飞快,周竹跟在他屁股后面追问。刚刚他目睹了许鸥的一脸温柔笑意在与方曼文她们分别之后倏地变为冷若冰霜。
周竹又问了一件令他很疑惑的事情:“你早就加了于微好友?那你怎么还让她扫你?”
刚才在食堂,他瞄见了许鸥点开好友申请,列表却只有方曼文的申请,于微的申请在下方显示已添加。
“叮咚”——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许鸥停下来看了一眼,周竹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到底怎么回事?”却发现许鸥的脸色更差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趁许鸥不注意把他的手机抢了过来:“我倒要看看......”
话说一半他就卡住了,手机界面上的信息量实在是有些大。
【于微:我觉得我们之后在学校里还是少接触比较好,免得别人起疑。】
再往上是通过好友申请后系统自动发的打招呼,时间是12:03。
那会儿许鸥还没有到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竹一下子想不明,愣了半天才试探着问:“你们这是......你和于微到底什么关系?”
许鸥把手机拿回来,敷衍地说:“你猜。”然后继续往停车场走。
坐到车里,周竹系上安全带,突然灵光乍现:“你们在搞地下恋?但是为什么......”
“不是,”许鸥皱眉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在谈恋爱。”
“我知道了!”周竹仿佛看破一切,“那就是你在追她!”
“......”许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也不是。”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奈改口:“算了......是我在追她,但是她不想让人知道。”
“为什么啊?”周竹不懂为什么这种事还要遮遮掩掩。
“她......觉得,”许鸥想不到合理的说法,近乎自暴自弃,额头靠在方向盘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她没告诉我。”
周竹看着许鸥颓废的样子,觉得自己又懂了,拍拍好兄弟的背安慰道:“没关系,女生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所以你今天是因为这个事一直烦,怪不得刚才吃饭就板着脸。”
许鸥突然抬起头问:“我今天一直板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周竹点头,“除了刚才对着于微的时候,你从进食堂到现在,就差把,我很烦,三个字写脸上了。”
“很明显?”
周竹回忆:“在食堂的时候稍微好点,我以为你起床气还没消呢,但是一出食堂我就能感觉到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你看完消息之后就更明显了。”
听他这么一说,许鸥才发现自己好像从起床就开始觉得烦了,但是为什么烦呢?他也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追人。
他不想纠结了,刚想开车回家,又想起另一个事:“对了,今晚游戏别打通宵,我家客卧暂时不能住,时间差不多我就送你回学校。”
“啊?”周竹如遭晴天霹雳,“那我要不今天就不去了,你来回送也太麻烦了。”
“这倒不麻烦,”许鸥补充,“但是,不止今天不能住,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太方便。”
周竹又疑惑地发出了一个“啊?”,许鸥只说之后再跟他解释,然后低头拿手机发了条消息,在周竹不解的眼神中踩油门打方向驶离车位。
许鸥的消息来得非常不凑巧,偏偏是在方曼文审问于微她一身痕迹是怎么来的时候。
那会儿两人刚回到寝室,正巧另外两个室友出门。她们今天都不打算再往外跑,于是直接换睡衣。就是这时候,方曼文一转头看见于微腰上、腿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撩起头发发现后脖子也有。她第一反应是于微跟人打了一架都比跟人上床可能性大,但是这些痕迹的位置又实在暧昧,让方曼文不得不接受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微自己都没发现身上多了这些东西,慌乱中想用什么借口能掩饰过去,但是看见方曼文急切担心的目光,她又说不出口。最后,于微只能很抱歉地说:“......有点复杂,一时间很难说清楚,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方曼文:“这不是告不告诉我的问题,是你的安全!你是不是被强迫的?我陪你去报警!”
“没有没有,”于微连连否认,很认真地说,“我没有被强迫,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曼文看她这副样子也没辙了,她知道于微不是软弱的性子,受欺负了不会忍着不说,大概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这也太突然了,之前都没听你说过,你谈恋爱了?”
“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很突然。”于微很无奈,“也......不是谈恋爱,具体的之后慢慢跟你讲。对了还有一件事。”
既然都被发现了,于微直接把要搬出去住的事情也一起说了。
方曼文震惊:“你还要搬出去?一个人住还是和那个、那个!”她那个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那个人。
于微还没决定要不要全盘托出,她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锁屏显示微信有一条消息,方曼文看见了名字是“许鸥”,她突然直觉这条消息不简单,下意识在于微解锁手机之后眼疾手快把手机抢过来。
【许鸥:什么时候搬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往上只有一条于微发过去的消息和加好友打招呼内容,方曼文还注意到了加好友的时间。
她一下子全懂了,把屏幕怼到于微面前,不可置信:“他?”
于微捂住眼睛叹气,觉得事情发展越来越乱了。她往后靠在桌子边缘,拿过手机倒扣在桌面,低着头有些不敢看方曼文,半晌轻轻“嗯”了声算是承认。
屋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方曼文在消化巨大的信息量,于微则在头疼怎么才能给对方解释清楚。
“你们不是在谈恋爱?”方曼文消化完后问,“那你们?”
“......很复杂,”于微不知道该怎么说,含糊道,“还没有定下来,我也不好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觉得应该提前跟许鸥沟通好被发现了是个什么说辞,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棘手了。她怕现在胡乱说一个关系许鸥那边会不乐意,只能先这么应付方曼文。
方曼文:“还没定下来你就要跟他住一起?”
于微弱弱地解释:“分房间住的,跟合租差不多。”
“你一定得住过去?”方曼文最后再跟她确认一遍。
于微想了想:“我之后大概会经常晚上回不来,住过去的话方便点,而且吴梦琪和李蓉那边也好解释,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方曼文妥协了,“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也不拦着你了,你想清楚就行。那你什么时候搬?”
“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方便。”于微拿出手机给许鸥发消息。
许鸥很快就回复了:都可以,今晚?我送周竹回学校,正好去接你。
于微也觉得可以,虽然赶了点,但是很顺路。她回了个OK,开始收拾东西。方曼文的意思是她不用带太多东西过去,万一不想住了跑回来也方便,于微觉得有道理,只带了些常用的生活用品和衣物,有缺的之后从学校拿也不麻烦。
于微把睡衣又换回常服,方曼文没忍住又瞟了几眼,暗骂许鸥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么一通事闹得她对许鸥的滤镜全碎了。
【GAMEOVER】
游戏里的小人再一次死亡,许鸥呆愣愣地看着屏幕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周竹着急跳脚指责他不专心:“啊!又死了!你今天怎么回事,盘子端不住手柄也拿不稳了?”
许鸥现在没法去管游戏的输赢,他被脑海里不断冒出来的疑惑占去了全部注意力。他今天到底为什么会不爽,明明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他生气的事情,但是现在他才意识到,从今天起床开始他就在生闷气,而且对于微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这不太应该,许鸥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些问题。
他放下手柄让周竹一个人打会儿单机,自己则跑到阳台琢磨。
到了晚上八点,周竹游戏打得意犹未尽,但是被许鸥强制停止把人揪到车里。许鸥给于微发消息告诉她自己在路上了,过了会儿收到回复,于微说她在老地方上车,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方曼文知道我要去你家住了,她说一定要来把我送上车,我劝不住,不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鸥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他告诉周竹待会儿方曼文会来后,周竹就开始紧张了,一直持续到下车。
中午于微下车的那个路口,现在站着两个身影。许鸥停车,打开后备箱,下车把于微的行李箱放进去,全程都能感受到方曼文充满怒意的目光。周竹感觉气氛不对,一下车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溜回学校。
许鸥盖上后备箱,对方曼文说:“谢谢你来送她,回去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
方曼文已经不会被许鸥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恶狠狠地说:“你不许欺负于微,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许鸥也不恼,好脾气地保证:“当然。”
“好啦好啦,你别担心啦,快回去。”于微抱了下方曼文给她顺毛,“明天中午找你吃饭。”
方曼文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临走了还要瞪一眼许鸥。
两人回到别墅,先各自回房洗澡。于微洗完出来的时候,许鸥已经坐在床边等她了。上午于微把床单洗了,但是没有找到新的床单,所以就暂时没管,现在许鸥就坐在光秃秃的床垫上,她问许鸥:“干净的床单在哪里,我换上。”
许鸥站起来:“都洗了,还没干,去我房间睡吧。”
于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又想昨天都睡过一次了,不再纠结,跟着去了他房里。
只不过刚关上门,许鸥就贴过来把她压在门板上亲。这次亲得黏糊又轻柔,像是在撒娇的大型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相贴,鼻尖相对,于微被许鸥圈在怀里,腰和脊背被摩挲着。她泛起一股懒意,身体如同被撸舒服的猫一样舒展开来。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许鸥的亲吻和抚摸,丝毫不见最初的紧绷和抗拒。
湿热的唇一路往下游移,划过脖颈和锁骨,舌头绕着锁骨上的痣舔舐啃咬。于微推推他提醒道:“别留印子。”
许鸥没抬头,含糊地说:“我知道,我不在明显的地方留。”
于微解释:“不明显的地方也不行,方曼文就是在我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才知道了我们的事。”
许鸥停了下来,抬头看她:“你以后也不回寝室住了啊,难道还要在别人面前换衣服?”
于微噎住了,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所以没有什么影响对吧?”许鸥见她不拒绝也不同意,放缓语气继续说,“这样的话也不行吗?”
他是在询问,但是又让于微品出些恳求的味道,还透露出一丝可怜和期待。
示弱的询问等于撒娇,最是蛊惑人心。于微一时间觉得自己成了纣王,理智告诉她可以拒绝,但是每次她都无法开口说“不”,昨晚心软答应了一次他的请求,现在也同样没办法拒绝。
最后她只能折中:“尽量别留吧,要留也别太重不然不容易消,昨天的现在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在许鸥那儿跟“能留”没什么区别,他笑着说了声“好”,接着又勾着于微的下巴吻上去。这次比刚才的要重许多,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浓厚的欲望。
他们几乎紧贴在一起,于微很容易就能感觉到许鸥勃起了,坚硬如铁杵般抵着她。
“你......”于微戳戳他结实的胸肌,“又要做吗......”
许鸥左手扶着于微后脑勺,额头和于微的相靠,拇指蹭着她的侧脸,开口气息已经乱了:“你不想做吗?”
于微其实没那么不想,但是她觉得这几天实在是有些太频繁了,而且她今天确实有些累。
“那就不做。”许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松开她,拉开距离。
于微拉住他:“要我帮你吗?”
这无异于邀请,许鸥只觉得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火又冒出来了,血液灼烧沸腾,往上淬炼他的理智,往下煅烧他的欲望。他又往前把于微抵在门上,问她要怎么帮,用手、嘴还是腿。他的手跟随着他的问题,先是牵着于微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再按过她的下唇,最后在她大腿内侧揉捏:“你自己选?”
许鸥其实并不指望于微真的会帮他,应该只是习惯客套,她大概还不太能放得开做这种事。
但是于微敢提也是真敢做,她目前还接受不了口交,用腿的话又怕蹭蹭最后还是进去了,她考虑了一下:“用手吧......但是我可能不太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鸥没想到她认真的,名为理智的线“啪”被烧断,手“咚”一下撑在门上,门被撞得哐铛响。他再也顾不上什么温柔体贴,凶狠残暴地吻住于微,空闲的手按捺不住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探:“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手碰到硬热的一根,于微好像被烫了一下想要往回收,却被许鸥的手强势地裹着,握住粗壮的阴茎来回抚摸。
性器得到抚慰更加兴奋,又胀大了一圈,被内裤勒得难受,许鸥干脆把裤子往下褪了些,茎身从中探出来。于微看着涨红的器官被两只交叠的手握着,掌心的触感和视觉冲击让她的羞耻心涌上来,这么直接的场面还是让她招架不住。
于微偏过头闭上眼睛,任凭许鸥带着她的手动。许鸥凑过去亲她的眼尾:“你闭着眼睛我怎么教你,看看?”
于微睁开眼瞄了一下,脸红得发烫。许鸥放慢了动作,他的手比于微的要宽大许多,盖住她的手缓慢而轻柔地在柱身上来回滑过,几下之后又来到顶部包裹住龟头转圈揉搓。顶端因为刺激分泌出粘液,全部蹭到于微的手心,再顺着往下套弄的动作抹在了柱身上,水润又亮晶晶的。
“要这么动,力道的话可以收一下再放一下。”许鸥好像很认真地在教她。
但是于微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另一只手勾住许鸥的脖子索吻,这样她就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许鸥也不再逗她,黏黏糊糊地和她接吻。手动作的幅度逐渐减小,他开始轻轻顶跨,把于微的手当成另一口穴去操,每一下龟头都抵上掌心。于微几乎快要握不住,背后的门板因为许鸥的挺动而不断震动,她有种被按在门上操的感觉。
最后几下的时候许鸥从嘴唇亲到脸颊,再来到耳垂,喘着粗气咬上于微的颈侧,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鸥被生物钟叫醒,他迷糊地睁开眼,于微面向他安静地睡着。两人睡着后似乎都无意识地往床中间挪,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掌宽了,不像昨晚刚躺上床,中间都还能再睡一个人。
他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于微。
于微睡着后很乖巧,基本不怎么动。许鸥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于微是圆圆的杏眼,平时明亮又灵动,像小猫的眼睛,这会儿温顺地闭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阴影。目光一寸一寸描摹过鼻梁,再来到饱满的唇,她的五官很柔和,面部线条流畅,天生带着股可爱的亲和力。
往下是纤细白净的脖颈,这个姿势能看见昨晚咬的牙印,只剩下淡淡的痕迹。衣领因为睡姿被扯歪,露出大片锁骨和黑色的内衣带子。许鸥倏地收回目光往上看,觉得这样不太礼貌。
于微似乎做起了噩梦,不安地皱起眉偏了偏头,嘴唇翁张嘟囔着什么。额角的碎发凌乱散落,有几根落在眼睑上。许鸥小心翼翼地伸手帮她把碎发拢到耳后,手指顺势往下来到牙印的位置,虚虚放在上面停顿,随后拇指轻柔地摸着她的脸颊给予安抚。
于微的睫毛扑闪几下,缓缓睁开眼,许鸥迅速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她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于微还没有很清醒,浑然不觉刚才的触摸,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她翻了个身睁着眼放空,被噩梦侵扰的疲惫久久不散。梦中不断闪过和大伯母有关的片段,起初是温馨的回忆,后来则变成了令人恐慌的如今。美好与背叛拉扯,仿佛要把她的大脑搅碎,画面随着梦醒而变得模糊失真,只留下苦痛的余韵。
许鸥看她的反应不太对,轻声问道:“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嗯,”于微缓过来了一些,“很乱,醒来就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睡一会儿吧,”许鸥建议道,“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
于微要睡不睡地躺了一会儿,总算舒服了,摸到枕头边的手机看时间,八点半。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衣领还是歪的,头发乱糟糟地搭在裸露的肩,于微毫无所觉,问许鸥:“你什么时候醒的?”
许鸥也坐起身,扯了下被子搭在腰上,答:“刚刚。”
于微干脆利落地起床,她的东西都还放在客卧,准备去客卧洗漱,看许鸥坐着不动,问:“你不起吗?”
许鸥现在有点尴尬,他本来也要下床,但是刚才起身发现自己早上的反应有点明显。一般来说他一个人在家他就不管,该干什么干什么,起床洗漱上个厕所就消了。可现在他大早上的当着于微的面不太好大大方方地晃悠。
他怕于微看出什么,手臂不太自然地搭在身前:“你先去吧,我等一会儿。”
“哦哦哦,好。”于微似懂非懂,看他别扭的姿势隐约猜到点什么,不过现在她可不会再说什么帮忙了,很贴心地转身走开。
十点多的时候方曼文发消息说自己刚起床要饿死了,让于微快点来。依旧是许鸥带于微到老地方下车,两人默契地分开找各自的小伙伴。
许鸥又被周竹拉去食堂,他其实不太爱吃学校的饭菜,时间充裕的时候两人都会选择出去吃,或者许鸥直接带他家厨师做的。但是周竹说方曼文今天去三食堂,他就觉得再吃一次也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知道她去三食?”许鸥问,于微都没跟他说去哪儿吃饭。
昨天碰到她们是在一食堂,T大四个食堂,一食堂关得最晚,碰上不稀奇,今天是怎么算出来人去哪个食堂的?
“昨天她跟我说她想吃三食的金汤肥牛粉,”周竹嘿嘿一乐,“她主动找我聊天了。”
许鸥想起于微说方曼文会找周竹打探情况,问:“她有没有问你我和于微的事?”
“问了,”他一问周竹才想起来这事儿,“昨天你把于微接走后,她来问我有没有觉得你俩奇怪。”
“你怎么说的?”
“我说那可太奇怪了。”
然后周竹那憋了好久的八卦之心就开始熊熊燃烧,兴致勃勃地跟方曼文细扒两人不对劲的地方。
【方曼文: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像在谈?】
【周竹: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曼文:是吧是吧!你是怎么感觉到的?】
两人开始像对账一样一条条对比自己知道的信息,从好友通过的时间,到奇怪的短信,再到两人同居。
【周竹:许鸥说他在追于微,而且于微不希望别人知道,但是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这里方曼文回复了两个感叹号,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
【方曼文:你说他俩是怎么背着我们勾搭上的?在昨天之前,于微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她认识许鸥的迹象。】
【周竹:我也纳闷呢,许鸥也没说过他喜欢谁,昨天突然就说在追人了。】
【......】
他们俩昨晚聊到十二点半,不过到后面就开始聊别的了,学校学生会、老师同学以及明天吃什么。
“我要吃口水鸡。”方曼文拽着于微直奔三食堂二楼卖口水鸡的窗口,“我要饿死了快快快快。”
于微苦笑不得:“你刚才不还说要吃肥牛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人太多了不想排下次吃。”方曼文风风火火捞起一个托盘冲到窗口前,“阿姨!一份口水鸡饭!”
于微吃什么都可以,也跟着要了一份。
两人刚落座,方曼文就开始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于微不像她那么饿,慢悠悠吃着。
还没吃两口许鸥的消息就来了:在哪儿?
于微回复:三食二楼,你要来吗?
许鸥:周竹想来。
于微马上就懂了,她回了一个表情包放下手机继续吃饭,只不过一抬头看见了方曼文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她,有些不明所以。
“是那个谁?”方曼文吃了两口也没那么饿了,开始切入正题。
于微不太自然地“嗯”了声,眼睛慌乱地往四周瞟了瞟,还好还没正式开学,食堂里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她看见许鸥和周竹从楼梯上来了。
方曼文刚想继续问,被于微比了个嘘,她压低嗓子:“吴梦琪和李蓉又出去玩了吧?我回宿舍和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曼文只好作罢,她看于微眼神时不时往她背后瞟,一回头,果然看见了许鸥和周竹。她很想冲过去直接把话问清楚,但是又实在不合适,只能加速吃饭然后又风风火火拽着于微回宿舍。
而许鸥和周竹,刚才在一楼肥牛粉窗口附近没找到人,于是许鸥直接发微信问于微,这刚上来没多久,俩人又都走了。
周竹嚼着嘴里的饭,问:“你不去跟女朋友一起吗?”他还在消化一路上许鸥跟他说的“追到了”。
“不了,”许鸥这次安安分分坐着吃学校一般难吃的饭,“算是地下恋。”
周竹搞不懂,不理解,但还是尊重别人的选择,他更好奇的是:“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藏得够深啊你。”
许鸥想了一下说:“不知道,大概是无数个瞬间累积起来,不知不觉就喜欢了。”
一进宿舍,方曼文就气势汹汹地把于微摁在椅子上:“说,怎么回事,周竹告诉我许鸥在追你?”
“......不是,他没有在追我。”于微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抿紧的嘴唇,“他,算是我的债主。或者更准确一点,是金主。”
“因为我大伯家出了些事,我需要很大一笔钱,许鸥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所以......”
“所以他让你陪睡?”方曼文快气疯了,抓着于微肩膀问道,“你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微轻轻点了一下头。
“你怎么不跟我说啊,我可以帮你啊!”方曼文没想到平时最稳重的于微竟然在这种事上栽了跟头,这跟赌博有什么区别,“我不比他可靠吗?”
“数目太大了,我不想让你卷进来,你没必要替我分担这样的压力。”这已经是于微综合考虑后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了,她略去了蓝湾会所的事,把她和许鸥秘密条约的大致情况跟方曼文讲了一遍,并且再三保证许鸥人很好,她没有受委屈。虽然她知道这样的说辞听起来像是她被渣男洗脑了一样。
方曼文啃着指甲陷入沉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选择相信于微的判断力,她问起了另一件令她担心的事:“你大伯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大伯被人骗着借了高利贷搞投资,亏损巨大,还不上钱,”于微说,“前两天大伯母来找我,要我帮他们还债。”
“什么?”方曼文火气又上来了,“又不是你欠的钱,凭什么要来找你?你养活自己都困难怎么给他们还钱?”
方曼文多少知道些于微家里的情况,父母去世早,15岁之后一直跟着大伯家生活,据她观察,于微跟大伯一家关系不差,于微也一直很感激他们的照顾,她很震惊于大伯母来向于微要钱的行为,忿忿不平道:“虽然说他们是照顾了你几年,但这债也不应当你一个人抗啊。你现在替他们还了债也算是跟他们两清了,尽早跟他们断绝来往比较好。”
于微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方曼文了,这几日内心纠结的酸楚泛上来,声音逐渐哽咽:“嗯,我知道,我昨晚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但她还是好难过。于微更不能接受是她大伯母毛文秀亲手把她推向深渊,换成别人她都不会那么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年于微初到大伯家,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大伯和堂弟都不太乐意她住过去。
堂弟小她三岁,因为觉得她分走了母亲的爱和关注而不待见她,经常吵吵闹闹说要把她赶出去。大伯则是觉得家里多了一张嘴吃饭,养两个孩子太辛苦,平时对于微不苟言笑,每次见毛文秀把钱花在她身上就更没有好脸色,事后总要嘟囔两句。
而大伯母经常是打圆场的人,安慰儿子又劝说丈夫。于微曾经偷听到夫妻俩商量她读书的问题,大伯想让她初中毕业就出去工作,是毛文秀说至少要让于微上完高中,说她成绩好人聪明,要是能再读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还能赚更多的钱。
这些于微都能理解,因此她努力不让自己当个拖油瓶,经常帮着家里干活,认真读书拿奖学金减轻家里的负担。尽管堂弟总是对她发脾气,她也都忍着,因为毛文秀为了哄儿子总是要花更多的钱满足他的要求,于微不想让她为难。
不过这些在她上高中之后就慢慢变好了,她中考很争气,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因为成绩优异还减免了学费,那次大伯难得对她有了笑脸,毛秀文提议带孩子出去下馆子他都没有反对。那段时间大伯的生意也有了起色,家里的条件也逐渐宽裕起来,毛秀文求佛签说于微是他们的福星,大伯迷信,逐渐对于微态度转变,也愿意让她上大学了。跟堂弟的关系,也在于微不断投其所好的行为中缓和。
可惜美好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牢固的前提下,人在穷途末路时,弃卒保帅是本能。
【大伯母:小微,你还好吗?是大伯母对不住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大伯跟别人一起搞投资,可那人是个骗子,项目亏损了还让你大伯借高利贷继续投。钱追不回来了,高利贷也一直上门催债,望轩高三了要准备高考,以后还要上大学,不能影响你弟弟读书,家里还有各种要用钱的地方,我真的没办法,他们说能拿人抵债,我一时糊涂,现在想来想去还是对不起你,蓝湾会所有没有为难你啊。】
【大伯母:小微啊,你看到了给我回个话,我担心你。】
当于微得知自己被毛秀文卖了时候恨过她,她觉得自己大概从来没有被大伯一家重视过,大伯母对她的好只是她的错觉,是自己识人不清。但她看到这条消息时,她才懂了,原来不是假的,只是她有更爱的人罢了。于微宁愿毛秀文从来没有对她好过,否则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恨都没法恨彻底。
【于微:大伯母,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我。我向其他人借钱还给了蓝湾,追债的人不会再上门,你们一家人可以继续安心生活,我也算是还清了您这几年养育的恩情。只不过我现在需要慢慢攒钱还给别人,如果您真的过意不去,就请您力所能及地分担一些债务。除此之外,我们以后应该不需要有其他联系了。】
许鸥看到于微走过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她上了车,略带歉意地说:“久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他驱车往前开,侧目瞟到于微眼睛有些红,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嗯。”于微蔫蔫地应了声,想说点什么但喉头像被堵住,泛起一股酸涩,直冲鼻腔和眼眶。她觉得不应该在许鸥面前发泄情绪,刚才在方曼文面前已经哭过一回了,在许鸥面前也哭的话太丢脸了。于微拼命想忍住眼泪,但是许鸥关切地一问让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涌上来翻腾,泪珠就这么不争气地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恰逢红灯,许鸥停下车,拿纸巾给于微擦眼泪:“发生什么事了?”
于微接过纸巾,努力保持语气平静:“要绿灯了,你先开车,我自己消化一会儿,到家跟你说。”
“好。”许鸥专心驾驶,只在等红灯的时候观察一下于微的反应,她几乎全程都拿纸巾捂着眼睛。
车子开得平稳不急躁,许鸥给于微留足了整理情绪的时间。许鸥泊车的时候,于微把纸巾一掀,已经跟没事人一样了,只有泛红的眼角证实她刚才确实哭过。
晚饭是许鸥通知厨师提前准备好的,两人到家就能吃。厨师的手艺很不错,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下肚,于微的负面情绪就扫空了大半,她边吃边跟许鸥说她哭的原因。她逐渐接受事实,再次提起这件事已经相当冷静。
“她对我的好不是假的,对我的伤害却也是真的,所以我很纠结。”于微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我知道不管怎么样都得尽快远离他们,只不过一时间情感上难以接受。”
许鸥听完后沉默良久,缓缓开口:“爱的对立面是更爱才会让人痛苦无措。”
他深知这种感觉有多绝望无助,如同想把插进体内的刀拔出来奉还在始作俑者的身上,却发现自己下不去手,只能将利刃再次对准自己。因为他曾经也感受过,从他的母亲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鸥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在家里很少交流,一旦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有时还会升级为激烈的争吵。
小时候,母亲很少抱他,也不带着他玩,只有在母亲崩溃大哭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嘴里念叨着他听不懂的话。后来听照顾过母亲坐月子的阿姨说,妈妈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产后抑郁。他那时候不懂这是什么病,只知道会让妈妈很难过,所以他不怪妈妈,她只是生病了。
许鸥更不会寄希望于他的父亲——那个古板严肃、不苟言笑的男人,能够给他一些关爱。父亲只会在固定时间向聘请的保姆和老师询问他的情况,然后离开。如果他犯错或者表现不好,则会被戒尺打手心,他要是不愿意伸手,戒尺就会落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一直不喜欢父亲,因此在八岁时,妈妈突然跟他说她要离开这个家的时候,他非常希望妈妈能把他也带走。可是妈妈带走了她所有的行李却没有带走自己。
之后许鸥一直跟着父亲生活,按照他给自己铺的路上学、长大,很长一段时间许鸥都没有再见过母亲,直到他十三岁,看见妈妈站在校门口。那次妈妈笑着抱了他,问他要不要去游乐园。他没有去游乐园玩过,所以答应了。从那以后妈妈时不时地会来接他放学,带他去游乐园,去妈妈的新家,但是一到晚上他就会被送回父亲那儿。
许鸥问过她能不能不回父亲家,他想和妈妈一起住,母亲只是摸摸他的脑袋说现在还不行。
许鸥一直以为父母早就离婚了,后来才知道他们只是分居。母亲告诉他,当时她想离开许家回到自己公司工作,但是许家人不同意,她闹过几次后便松了口,但条件是不能离婚,许鸥也得留在许家。
许鸥终于懂了母亲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但他又不懂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找他。他想对母亲说她大可以去继续追求她的事业不用管自己的死活,想像母亲以前对自己那样对她,无视她冷落她。
可是现在的妈妈好像很幸福,总是笑盈盈的,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直哭,每次许鸥去找她都会给他一个拥抱,温柔地摸他的脑袋揉他的脸颊,给他买零食买礼物。
许鸥以为自己能拒绝这份迟来的母爱,把它摔在地上踩碎并且毫不在意地说一句“我不需要了”。但是不需要不代表不想要,因此当妈妈捧着这一份温柔爱意递给他的时候,他还是很珍惜地收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鸥能够不在乎父亲对他的冷漠,因为他知道父亲只是在打磨一个合他心意的工具。但是他没办法彻底原谅当初不带他走的母亲,既然爱他那为什么要为了事业把他一个人丢在许家,只不过是她更爱自己罢了。
许鸥想恨,但是又恨不起来。最后只能让这根刺扎在心里,到如今外表已经愈合,但是内里还会隐隐作痛。
“现在我依旧会有空就去看她,她也会来看我,偶尔微信或者电话联系。小时候确实很纠结,但是她现在对我很好,我对当年的情况也有了更深的了解,现在已经能够理解她的选择,不像以前那么在意了。”
许鸥平静地做完总结,没有再说话,餐厅陷入沉默之中。
于微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段经历,平稳冷静的叙述却直击人心,半晌笑着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盛汤的小碗,微笑着缓缓开口:“不在意就是好事。让我们干了这一碗汤,抛弃过去的伤痛。”
许鸥也笑了,拿自己的碗跟她的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问:“孟婆汤吗?”
于微也咕咚咕咚喝掉,回味着鲜美的汤底歪了歪脑袋说:“不,它只是一碗好喝的排骨汤。”
两人吃完饭便去洗澡换衣服,于微洗完出来的时候许鸥拿着床单进来。
于微擦着滴水的头发,说:“你放着我一会儿吹完头发铺。”
许鸥直接抖开床单:“你吹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铺完床单后没事干,许鸥干脆走过去拿了于微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于微想拒绝:“我又不是没手。”
许鸥说:“我想试试长头发是不是真的很难吹。”
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于微心里笑骂,也随他去了。
吹风机嗡嗡地工作,许鸥摆弄着指尖打结的发丝,感叹确实很难吹,不用力扯不开,用力又怕扯疼于微。于微看他吹半天效率为零,说不定自然风干还要快一些,把他推到床边让他坐好不要添乱。
许鸥老实地坐下看于微吹头发,她右手举着吹风机,头偏向左边用另一只手快速梳理打结的头发,脖颈修长而坚韧,肩头的衣领滑落一些。风筒吹出的风把宽松的睡衣带着往后飞,勾勒出于微身体漂亮的曲线。
许鸥感觉到自己那里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低下头不再看她。他今天本来不打算做的,偏偏他的弟弟实在是不争气,光这么看着就要硬了。
于微吹干头发关掉吹风机,嗡鸣霎时停止,她把吹风机收进抽屉,许鸥却突然过来贴上她的后背。
灼热的气息撒在耳边,于微转身推他的肩问他干什么,却被许鸥抓住手啄了一下手腕:“亲一会儿。”随即把人抵在柜子上吻了上去。